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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分章阅读_135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结束,明天开始就是美好的隔日更了,下次更新在周四

一位亲问我,为什么英国公不直接把nv儿送进皇g0ng给皇帝做妃子呢贾家不是把元春送进g0ng了吗不是b把nv儿送去沈家更好吗

其实,红楼梦是照着清朝的皇室习俗来写的,看贾府里面的男人,大多遵循的还是满清习惯,而明朝和这里是有些微不同的。

偶是有历史根据的,有明一朝,那些非常显贵的勋爵之家基本很少把nv儿送进皇g0ng的,其中以英国公张家为例子,好像只在早年时,把一个旁支的侄nv送给朱棣做妃子过了,这之后就再没听说有张家nv儿进g0ng为后妃的。

这是朱元璋定下的国策,也是有具t政治考量的。

其实经过这么多朝代,很多显贵家族也看明白了,送nv儿进g0ng的最好结局是什么,不就是外孙当皇帝,nv儿当太后,哥哥当国舅,老爹当国丈吗

可是就算这样,显赫的家族还能更显赫一点吗再显赫就要篡位了好不好。

而如果在g0ng闱斗争中失败的话,那结果是非常惨的嫁给沈国舅还有退路,可谓得不偿失,而如果nv儿受宠,g0ng闱斗争成功了,英国公府反而有了种种顾忌,他们在军中朝中的要职还能继续把持下去吗

不被文官的口水淹si才怪作者是这样理解的。

反正明朝基本是这样的,大家可以去查明朝后妃的背景,基本上,三分之一是选秀上来的中等官吏或普通世家的nv儿,三分之一是选秀上来的平民nv子基本温饱的小康之家,还有三分之一g0ngnv婢nv之类的,哦,还有很少的一部分是朝鲜贡nv咬牙

满清的g0ng妃制度又不一样了,以后再说吧,反正本文基本模拟明清制度的,明多一些,清少一些。

第120回

明兰依旧是一脸哈欠状,独自坐在早饭桌旁,举粥匙的样子好似在梦游,看的丹橘连连摇头“好在夫人托生成个nv儿家,若是个男儿身,三更读书四更早朝的,夫人可怎么是好”

明兰差点大笑三声。一个会飞会吐丝的小个子男人告诉我们,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古代男人相较于现代男人有这么多的特权,自然得辛苦一些,话说,她上辈子也不是没有过过半夜伏案天明早起的生活。

唉真怀念上辈子呀。那个时候,虽然天是灰的,地是黑的,河流是彩se的,但老公偷腥到底还是可以分产离婚的,发现小三是可以打上门的,婆婆寻衅是可以顶嘴的,闺蜜撬墙角是可以天涯的;最最重要的,就算红杏了也不用被浸猪笼啊。

好吧明兰收回幻想的口水,人还是要回到现实的。

古代著名的三八红旗手王熙凤同志对明兰而言,是可望不可及的高峰,这是什么样的奋斗型人才呀,没有多一份工资,没有升级预期,虽可藉职务之便捞些钱,可资不抵债,天天半夜起床,天不亮理事,上下一大家子哄着供着,就这样,她还生怕累不si自己,上赶着去宁国府找活儿g秀逗。

最后累垮了身t,赔光了嫁妆,连个儿子都没生出来,还被人以无子为说头,弄了个偏房尤二姐,难道是为了传说中的成就感费解啊费解。

明兰的x格和劳模无缘,所以她让廖勇媳妇几位管事妈妈轮流负责卯正点卯,然后安排一日的工作。她自己则在早饭后查点事务,对清账目,而第二日的工作则在前一日晚饭前就分派好,只需时不时的突击ch0u查一番,迄今为止看来,效果颇佳。

崔妈妈对明兰懒惰十分不满,总要拎着她的耳朵唠叨一番,谁知明兰却振振有词“既然成果一般无二,为何非要折腾自己呢”

崔妈妈板起脸“年轻时辛苦些,待夫人儿孙满堂了,自可以好好歇息。”

“非也非也。”明兰摇着一根手指,“妈妈,您如今ai谁懒觉吗”

明兰目se清亮,崔妈妈眼光躲闪“不大ai睡了。”

“这不结了所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睡懒觉也是不等人的。人家年轻媳妇是没这个机缘,我如今若不好好保养自己个儿,岂非暴殄天物妈妈您说是不是欸”

崔妈妈因口才不好,素来寡言,只能瞪着明兰g生气,人皆道盛家六姑娘是最乖巧温顺,只有她知道,乖巧应该换成乖觉,温顺其实是yan奉y违,满肚子听似有理的歪理,笑容可掬的挨着你,眯着弯弯的大眼睛,貌似请教的跟你笑着讨论。

崔妈妈很无奈的承认,从明兰九岁起,她就不是对手了。

明兰在那边察言观se,知道差不多了,便笑眯眯的劝解道“妈妈的心意我知道,可这样的好日子我也不知能受用几天。若有朝一日咱们回了宁远侯府,我还不得老老实实的天不亮去请安,没准还得站规矩,且趁着如今好好歇息才是真的。”

“会回去么”崔妈妈狐疑。

明兰呵呵道“到底是一家人,也说不定会不会回去。”

崔妈妈叹了一口气,当下便不多说什么了,只严厉约束一g府邸丫鬟。

这个明兰没有意见,她是网络时代来的,知道谣言和流言的力量,若放任内宅人事松散,没准会有什么话传出去,要知道如今宁远侯府盯着自己的人可不少。

重中之重就是嘉禧居正院。

内宅丫鬟共有三种来源,明兰带来的,外头采买的,家生子。

前头常嬷嬷曾往内院选过两批丫头,夏日选的,不论是买的还是家生nv儿们,都统统叫夏x,其中夏竹和夏荷是常嬷嬷头批挑中了送进来的,后来又选了一批,因在冬日,便都叫冬x。明兰觉着这个法子好,如今算春日,是以刚选进来这批统统j1aochunx。

小桃朝她翻了翻白眼。

按照立法惯例,初初总有那么几只不谨慎的j要被杀来儆儆猴子的。

这些丫头大多调教时间不长,且又是年少好玩的时候,见府里的吃穿用度均极丰厚优越,尤其是进了明兰院里的,宛如当了小姐,个个绸衣缎服j鸭鱼r的,往日里连见都不多见的细瓷美玉的器具,如今也跟寻常般。

每次明兰看见这些支出项,她都暗叹难怪大观园的丫头们宁肯一头碰si了,都不肯出去,难怪nv孩子们前赴后继的想着要做姨娘;一边是粗衣陋室的小老百姓,一边是锦衣玉食的小姐般供养,物质生活的诱惑果然是无边的。

吃穿用度jing细不说,便是那金银的首饰赏赐也是不少的,日常活计又不繁重,再见明兰是个和气的主子,便不怎么拘谨起来。

有为脾气骄娇而口角吵嘴的,有为争夺衣裳首饰打闹的,有躲懒忘记当值或疏懒g活的,有擅自进明兰里屋的,还有些心思不规矩的不过七八天功夫,就撞在绿枝和若眉手里不下五六个犯事的。

法度是惩罚人的艺术,明兰决定当一把三流艺术家。

明确责任,每个人的职责先敲定,再白纸黑字写清那些事不能做,哪些地方不能去,哪些话不该说,什么打扮不应当;若有违犯,轻则训斥,重则打手板,再重则罚月钱,再重些就赶出去,从内宅出去的人外院也是不留的,或是叫老子娘接回去,或是赶去庄子做活;而驱逐发卖则是最后的保留节目。

每次犯事均有记录,什么缘由,受什么处罚,认错态度如何,一一备注,以便零存整取,累积查问,若是没完没了的犯错,即便是小错,次数多了也是不好留的,免得有些心思活泛的丫头诡辩起来,大家有样学样就麻烦了。

事实上,最严厉的处罚并不是发卖,而是活活打si,但这种方法明兰并不欣赏,不但有伤y节,还容易弄坏自己的名声,卖到老少边穷甚至蛮荒地区其实结果更惨。

除了罚没月银和驱逐需要禀告明兰,其余均由一g大丫头掌握惩治尺度,其中只丹橘一人执戒尺,她脾气b较稳重和气,不会执法不公或轻下板子,弄的天下大乱;其他几个大丫头以资历排辈负责督促和训斥。

明兰冷眼旁观,眼瞧着丹橘越来越周严,多少放了心,当初她老觉得丹橘太过lan好人,威势不够,现在想来也不能全怪她;当初她自己在盛家不过是个庶出的六姑娘,腰板犹自不y,又如何叫丹橘雷厉风行呢。

这般规制了几天,该打的打,该罚款的罚款,甚至还撵出去了几个出头鸟,嘉禧居便太平规整了许多,瞧着院内一片清净,明兰也觉得颇满意,小桃很狗腿的跑来拍马“夫人真能g,夫人真聪明”

明兰高深莫测道“在大户人家里,发落几个下人其实不难,难的是下人背后的主子。”所以高门大户里的水才那么浑,总也搅不明白。

小桃其实没怎么听懂,但这并不妨碍她继续拍马“夫人真聪明,夫人真能g”

明兰板着脸转过头来“你就不能换点儿新词来夸夸你家夫人么”

小桃为难的扯扯嘴角“夫人心意到了就好了嘛,您不是说凡是不要看表面嘛”

明兰瞪着她看了良久,叹了口气,拍拍她道“也是。”

过不几日便有人来报,海氏生了个nv儿。

明兰提出两串光彩耀眼的小金铜钱,每串都是十九个金灿灿的jing致小金钱,上刻有不同的吉祥话,用红丝线串着,下坠一枚圆滚滚的小金元宝。明兰得意洋洋道“亏得我有先见之明,大姐姐怕也快生了,回头洗三礼时,给大姐姐和大嫂子各一串。”

“会不会礼薄了些”丹橘谨慎的提醒,顾家如今可b梁家和文家有钱呀,“而且,都送一样的么”丹橘咬咬嘴唇,在她看来,海氏b华兰对明兰好多了。

明兰谆谆教诲“傻丹橘,凡是当众送出去的东西,都不要太显眼了,不然别人当你暴发户呢而且四姐姐五姐姐怎办她们该送什么。大姐姐和大嫂子的生产日子这么近,若我给的洗三礼不一样,岂不徒惹麻烦送礼要送的宾主皆欢,回头满月酒时再好好置办一份厚礼就是了。”

盛家的洗三礼挑在一个yan光和煦的日子,明兰事先和顾廷烨打了招呼,便轻车小轿而去;今日恰好盛紘沐休,明兰便先去拜见了他。进屋时正见盛紘板着脸在数落王氏些什么,如兰低着头站在一旁,神se沮丧。

明兰行过礼后便笑嘻嘻的站起来,乖乖的巧笑道“爹爹,您的胡子又长了哦;嗯,快赶上申首辅那把好胡子了呢。”

盛紘忍不住嘴角歪了歪,颇有自得的捋着辛苦保养的长须,犹自装腔作势道“浑说什么都嫁了人的,还这般孩子气”

明兰上前一步,讨好的乖笑着“爹爹说的是,nv儿最近恰好寻到一把滇边犀牛角做的小胡梳耙子,特意给爹爹留着,回头给送来噢这句话不孩子气了吧。”

盛紘的脸板不下去了,笑骂道“给你姑爷留着罢”明兰摇头晃脑“别了,他是武职,除了关二爷,nv儿就没听说过胡子老长还能打好仗的骑在马上多累赘呀,nv儿瞧着,您那姑爷离关二爷的本事还差的远呢”

盛紘忍不住大笑起来,指着明兰摇头不已。

明兰又转头瞧着王氏,笑道“多日不见,太太瞧着可年轻许多呢嗯,都说nv儿是债是愁,把我们四个打发出去了,太太果然轻省了。”

王氏紧绷的嘴角松了松,如兰忽看见里屋帘子掀开一角,刘昆家的拼命给自己打眼se,她估m0着盛紘的脸se,便也凑上笑着“那是自然了,你是最后一个叫母亲头痛的呢。”

明兰转头上下打量如兰,恍然大悟道“我忽想起来了,便是五姐姐一出阁后,太太便立刻开始心宽神舒了呢。”如兰嗔笑着去拧明兰“坏丫头,你又来编派我”

如此屋里的紧张气氛便消散了,刘昆家的暗暗称奇,说来这六姑娘也是了得,面对盛紘和王氏从来就不拘谨,不论何时和老爷太太在一屋里,都笑语嫣嫣,举止自然大t。

尤其是对盛紘,明兰从不曾因薄待而怨恨,也不曾因冷落而生疏,仿佛他真是一个慈父一般,见面就开开心心的,又会来事儿讨喜,这些年来盛紘倒也颇疼ai她,但凡有些什么好东西,也从不漏了明兰。

说了几句话,王氏便带着一行人前去海氏屋里,一路上王氏犹自沉着脸,簇拥着丫鬟婆子走在前头,明兰和如兰挽着胳膊走在后头,轻轻咬着耳朵。

“你怎么啦一回来就惹爹爹生气”明兰瞥了瞥前头的王氏,故意错开几步。

如兰叹了口气“翰林院清苦,最近有个外放的差事,我瞧着相公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