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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4章 郭援斩将救主公

见忽律娄朝本阵驶回,单经赶忙朝着忽律娄的背影高声叫喊道“大王且慢且慢”

闻声,忽律娄止住战马,转过头来问道“将军还有何话说”

单经淡淡一笑,随即正色道“某闻大王部下鲜卑勇士悍猛,皆万人难敌之辈,单某却只是不信。依某看,这天下勇武之人,当属我汉人也,若大王觉得我说的不对,可敢就于这两军阵前,你我两方各谴将斗武,一比高下,大王敢否”

忽律娄嘴角微扬,冷哼一声道“两军对垒,比得是军队实力,江湖厮斗有何益处”说完,转回头,继续朝本阵驶回。

见势,单经再道“若将军部下将佐有能胜我部将军者,单某即刻率部归降,如此大王便可兵不血刃而拥高柳,此等有益三军之事,大王何乐而不为呢”

闻言,忽律娄再次止住战马,侧转回身,惊问“将军所言真否”。无疑,单经的话触动了忽律娄的内心,没错,兵不血刃而得高柳,他当然想,假如强攻高柳,誓必一番血战,部下将士必然多有死伤,如果是斗将取胜就可取得高柳和得到一支汉军军队,这种事当然任何人都乐意去做。

“单某所言皆乃肺腑”忽律娄的话,顿时让单经心下窃喜万分,无疑,从对方的话中可以看出,忽律娄已经同意斗将,自己的计划正在按照预想中进行着。

“单将军想如何比斗”忽律娄不作多想,肃容急问。此时,他的斗战之心已被激发,斗将取胜得高柳,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有诱惑力。

单经也不多说什么,唤眭固上前,随即便道“大王麾下能胜眭将军者,我便献上高柳”

“好。”忽律娄面色一振,转回身喝喊“须卜索”

“在”随着一声虎吼般的回应,一名身高过丈,铜黄面色的络腮大汉缓缓走出军阵,手里拖着一杆丈许长的铁骨朵。

“这家伙真魁梧”

此人一出,汉军阵中军士皆为之一震。

“怎么样你有把握吗”须卜索的魁梧壮健和非凡气势,远远超出了单经的想象,这家伙给人第一感觉便是吃惊和震撼,如此猛士不得不让单经为眭固担忧起来。

眭固紧紧手中马缰,手中长刀一横,随即虎目精光一闪,抱拳道“将军放心,末将必不辱命”

“好,千万小心,切记不要与他有太多正面交锋,尽量拖延时间,吾自有计策破敌”单经知道,这是眭固第一次独当一面,上阵单挑,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开始,也是一种历练。但第一次便遇如此敌手,单经心下实在不放心,所以不得不嘱咐他如何行事。

“末将明白驾”眭固抱刀一应,随即大喝一声,紧夹马腹,似离弦箭矢般窜了出去。

“哈”须卜索一声大吼,舞动铁骨朵迎面而上“五招之内,取尔狗命”

“黄脸贼徒,何敢口出狂言,看吾如何拿汝”初临斗阵,眭固却无半分惧色,手中长刀高举,矫健的身姿在马背上忽起忽下,极为雄壮。一声喝骂中气十足。

眨眼间,两人相近,各自挥动兵刃迎上。

“锵”

一声炸耳的兵刃相交声过后,两人便已分开。

“好”两方军士齐发喝彩。第一合,两人不分伯仲。

“嗨,我说,汝在马上如何能够施展得开,不如弃马与我步战,那才叫个痛快你敢吗”须卜索握住兵器,圆睁虎目厉声道。从他的话中不难看出,第一回合的较量,完全不能挑起他的战欲。

“汝欲步战吾当奉陪,何来不敢一说”眭固怒目而回,长刀一扬,跃下马来。

“很好,汝也算得汉人中胆气过人之辈了来吧”眭固的这一种傲气之威,似乎挑起了须卜索的战意。只见他倒拖兵刃,如卷风般带起滚滚尘土直逼眭固而去。

须卜索来势汹涌,兵刃森寒,无形之中带起一股逼人心魄的威压感,这不由得使眭固变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面色顿时凝重许多。

“这须卜索久经沙场,战斗经验丰富,所以只是自身释放的猛将气势,便足以震慑对手。末将担心眭将军难敌啊”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须卜索整个人浑身散发的气势,便远远胜过了眭固,一旁的严纲,不禁为眭固担忧起来。

闻言,单经浅浅一笑,记得前世玩过许多三国游戏,有部游戏里眭固的武力值是七十,也算得是上层武将,这须卜索名不见经传,闻所未闻,以此推断眭固定然不会落败。

想到这儿,单经面色变得坚毅起来,肃容道 “非也,我观白兔武艺精熟,虽气势与经验上不及对手,但他有一颗傲气之心,只要心无所惧,吾料其必然不会落败”

单经话语方落下,阵中便又传出兵刃相交的声响。

又是一个回合,两人不分胜负,不分强弱。各自的战意变得愈发浓重。随着两人各自一声怒吼,两柄器械又交斗在了一起,所有人都注目看着,两方都为己方将军捏着一把汗,喝彩声自然也没有停断。

厮斗毫不停歇,两人都各出狠招,拿出毕生苦学,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斗得是沙尘四起,火光四溅。

单经没有多在意阵中的厮斗,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半空的烈日和忽律娄的军阵。他在等待最佳灭敌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待半个时辰之后,阵中的厮斗却还是未结束,两人仍然没有分出胜负。

单经见势甚喜,眭固果然如自己预想的一样,并没有落败,而且拖延了如此之长的时间。此刻烈阳残酷的烘烤着大地,忽律娄的军士已然热汗直流,精神倦疲。

单经面露笑意,唤郭援上前,吩咐他让军士将自备的青梨吃掉,并让诸人准备听令进攻。郭援抱拳应诺,自去传达将令去了。

不一会儿,命令传达完毕,两千军士皆从怀中拿出青梨,满脸满足的吃了起来,此刻他们虽然没有完全暴露在烈日之下,但空气中温度的上升,也使他们甚觉炎热。所以当青梨一入口,众人皆是觉得满口清甜,爽朗不已。

单经也从怀中摸出了青梨,神态怡然的吃了起来,一边吃着,还一边观注着敌阵的一举一动。

汉军吃梨解暑的这一举动,霎时便引来了鲜卑军惊羡的眼光,他们的心底顿时便被勾起了对凉水的渴望,此刻他们本来就已经焦热难奈,如何见得这一场景。这简单的视觉冲击,顷刻间便让鲜卑军变得焦躁不安,体内水份消耗的更快。

“将军之策果真高明,先借地利之便,利用烈日丧敌精力,再用青梨解我军之暑,溃敌之锐,此刻鲜卑人疲马倦,这一战我军已然获胜了”郭援提戟扬马至单经身旁,望着军势衰弱的鲜卑军说道。

此时此刻,连他都明了,虽然阵中的厮斗还未分出胜负,但是整个战场上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两边虽在同一战场,但是一边是气定神闲,一边却是度日如年

单经撇头看了郭援一眼,没有回答,只是嘴角微微一扬,将腰间长剑拨出了剑鞘。

郭援会意,手中画戟紧握,目光顿时变得深寒起来。身后卜己、徐荣、吴综三将见单经拨剑在手,也纷纷扬马至前。

单经扫视了四人一番,随即将长剑朝空一举,厉声喝道“三军听令,直扑贼阵,奋勇杀敌”

“喝喝喝”

将令一下,郭援、卜己、徐荣、吴综四将顿时一涌而出,身后两千军士喝喊着随着其后,如波涛般直袭鲜卑军阵而去。

“什么可恶汉贼使诈,给我杀光他们”突发的情况,让忽律娄为之一震,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拨出弯刀喝令军士冲杀。

不过此时的鲜卑军已然今不比昔,酷热的烈日已经让他们浑身精力溃散,力不从心,作战力几乎与寻常百姓无益。

而汉军却是精力旺盛,两千军士在五位英勇的将军带领下,如同猛虎一般直入鲜卑军阵,此刻的鲜卑人无疑成了强弩之末,待宰羔羊,人多也不济事了。因而只一番冲杀,鲜卑军便混乱不堪、死伤无数,前面四排之士尽被汉军诛戮。

眼看败绩将成,忽律娄已然顾不得许多,唤上数名亲信,拨动战马望后便逃。

单经一直观察着忽律娄的举动,如今见他要逃,怎能放过,当即舞动长剑,催动战马,直入鲜卑军阵。

冲入阵中,两军厮杀混乱,大半鲜卑军左右逃窜,人踩马踏,弄得烟尘滚滚。单经不管其他,舞动长剑,直杀向前,他的目标只有忽律娄。

“贼将看矛”

单经正往前冲,却不知从哪儿越出一名鲜卑骑士,舞动长矛直冲过来。

见势,单经赶忙俯身马上,待与敌骑相交时,长剑霎时挥出,斩敌下马。

刚斩这厮,单经突然觉得脑后生风,回头一看,却见须卜索挥舞利器,朝着自己当空劈来。

此刻避让已然来不及,单经急忙卯足气劲,架剑格挡。

只听得“锵”的一声响,须卜索的铁骨朵砸在了长剑之上,一股难以想象的震力使得单经霎时失神,双手麻木,手中长剑几乎握拿不住。

不等单经回过神来,那须卜索一声爆吼,使出全劲,将砸在长剑上的铁骨朵用力往下一压。

“嘭咚”一声巨响,单经的战马顿时承受不住这种强大的力量倒下地来,霎时扬起一地尘土。战马尚且经不住,单经如何好受,刚倒落下地,口中便已喷出一串血来,手臂上的疼痛与酸麻使得他不得不放下手中已经弯曲不堪的长剑。

“可恶,想不到如此精巧的长剑也经不住重型兵刃的一击,看来剑的时代已经过去,它的确已经不适合上战场,只能作为装饰品了。”

倒落在地,单经看着弯曲的长剑心下若有所思,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谁用长剑作为马上兵器,因为马上作战,剑已经发挥不了作用,这个铁骑纵横的时代,环首刀与长矛等才是马上神器。

可是眼下后悔也来不及了,须卜索的铁骨朵再一次横空砸下。这一刻,单经完全感觉到了死神的迫近,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好像已经确信自己的一切就将到此结束。

“强贼看戟”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熟悉的虎吼声从单经的黑眸视线中炸开。下一刻,只听得一阵惨嚎,随即便是人落下马的声音。

单经瞪眼一看,只见郭援提戟飞身下马,地上躺着倒入血泊中的须卜索。

“将军无恙否”郭援奔至单经身旁,满脸担忧的问道。

“无碍”单经心有余悸地摇摇头,随即正色道,“速追敌首,万不可让他逃脱”

“诺将军放心,末将绝对不会让鲜卑贼首逃脱”见单经确是并无大碍,郭援这才抱拳领命,翻身上马,追袭忽律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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