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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一醉许风流bl_分节阅读_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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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疑惑,他还是记住了她的话。

宁馨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侧首往后,红巾之下,他能看到 是那两个的气,越来越明显的纠缠,又怎会出现她所预见的那一幕?她终究还是没将自己所见的全部说出来,只那一句话,希望对洛炎有所帮助。

“出发--------”凌洛炎策马前行,他没有对龙梵解释,宁馨的话旁人或许不知,龙梵该能听见,将疑惑放在心里,他命人正式启程。随行有十多名长老,再加上其下的传使,人数不算多,但也绝不少,他们先到雷落城带上了部分银曜族人,随后便往曾见到夜翼踪迹的那个方向北边而去。

一路上都还算顺利,倒真和游玩差不多,听闻炎主出行,各城都十分欢迎,也因祭司龙梵的原因,而十足的谨慎,就这么行了不少时日,这一夜又要在外露宿,马车里,刚用朔水清理过某些痕迹的两人套上了内衫,靠着带来的轻裘,说起了宁馨。

“宁馨所言,洛炎觉得如何?”越是往北,夜晚的天气越是寒冷,龙梵伸手又为他身侧的人掩了掩,想起临行之时宁馨的古怪,他微微蹙起了眉,宁馨和洛炎的过去已经在其次,他在意的是他所说的话。

“不知她看到了什么对我说这些。”凌洛炎想起宁馨所言,冷冷的勾起了唇,望着窗格之外的夜色,微微一笑,“不论是何人,一旦背叛,我不会手下留情。”

漫不经心的低语,其中的决绝和断然却是显而易见,银发闪耀在夜色凉意之中,几缕落在赤裸的胸前的发,还有这双注视窗外的眼,此刻的洛炎似一团冷火,魅涩情挑依旧,却在一句轻语之间显出了隐藏在下的冷酷绝情。

“洛炎又来招惹我。”这句不是疑问,而是祭司的心声,他所爱的从来不是宽厚之人,确确实实如一团火,狠烈决绝,任何时候都散发出诱人心跳的光芒,洛炎也清楚他以如此的他最难克制。

带着谴责的话语,唇边的笑却透出某位祭司心中的愉快,沉在夜色之中的眼眸深邃,又以凌洛炎最无法抗拒的温柔和狡诈之色靠近了他,贴近的吻不断往下,凌洛炎索性敞开了衣襟,把龙梵往下推去。

“既然招惹了,不如继续……”低低的语声微微嘶哑,凌洛炎指了指自己腿间,轻佻的舔了舔唇,“你知道我要什么。”

“就像洛炎也知道我想要什么一样。”龙梵微笑,对这种要标他自然不会拒绝,倾身往下缓缓张口,宽敞的马车里,低低的喘息声从凌洛炎口中吐出,仰头抓紧了身上的被褥,他享受着龙梵带给他的快感,想起了宁馨所说的话

留意你身边的人,洛炎,记得我以前说的话,随心意行事,便一切都好,路上小心……

要留意的人是谁,族内长老,岩骁,林楚,还是曜师?这个疑问没几日便被抛在了脑后,不论是谁,这其中任何一人,即使背叛,对他都没有影响。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宁馨这句话的含义,直到后来的某一日,他才明白过来宁馨看到的是叙,也是在这之后,宁馨才从他口中告知自己所见确实没错,只不过,事实并非他所见的那般简单。

就这样,他们这一行越走越远,路途都没有遇见其他异样,只有魔物的骚乱时不时的需要派人解决,也基本不必凌洛炎或是龙梵出手,随着不断往北,许多未见过的宗族也都一一见到,不知是否因为龙梵的一番传言,关于赤阎族的种种,无人不知。

这一日,他们到了一处大城,听说是炎主和祭司龙梵的到来,城主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凌洛炎他们被请入住了城主的府邸,自然是和番酒宴款待,等吃的差不多了闲聊起来,问起外面的喜庆,城主奚昼端着笑脸,乐呵呵的回道:炎主不知,今日是此地的节日,名为“求全”。

“怎么个求全法?这名字倒是有趣,奚城主不如说来听听。”凌洛炎瞧着外头张灯结彩,直至深夜都这般热闹,不觉好奇起来,到了此时人都不见减少,好像还越来越多,莫非这节日便是在晚上?

在奚昼回答之前,龙梵已经接过他空了的酒盏,抬指轻点外面闪烁的光晕,为他斟着酒说道:“求全是此处的民俗,曾有传说,每一个生灵在世原本都不全,要求得缺失的那一部分才算完整,若是能求得完全,便能重新得到神人留下的恩赐--------人人拥有的灵力,寿享千年。”

那是千万年前遗留,正逐渐在人世消失的神恩。

“祭司大人所言不错,当然这只是节日风俗,谁都不敢奢望真的如此,只是祖上流传下来罢了,图个喜庆,如今这个节日也叫欢喜节,倒是年轻人更喜欢些。”奚昼示意待从给一旁的长老和曜师们斟酒,说起了这个欢喜节的有趣之处。

此地偏远,凌洛炎对此并不了解,听着正觉得有趣,外间忽然匆匆忙忙的进来一位侍从,俯首正想对奚昼说些什么,被奚昼阻止了,“此处上座的炎主和祭司大人,其他在座的都是长老们和曜师,有何事不能明言的?”

“回城主,出事了!”来人不敢耽搁,满脸焦急的回道:“欢喜树下的人有大半昏了过去,人事不知,枝上凡事带着灵力的彩珠都被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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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昼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人事不知,除此之外呢,没有人死吧?”

先前还是满脸笑意,听了下人的回报脸色大变,这位城主当真是体恤百姓还是担心其他?龙梵慢条斯理的举箸,又替身边的凌洛炎碗内添了些菜。

“全昏睡过去了,谁也喊不不醒,长此下去不死也要出事,这下肖大人他……”回报此事的人原本就是城主奚昼身边的心腹,说到一半,立时醒觉过来住了口。

凌洛炎若无其事的吃着菜,耳边听了那句肖大人,世上灵者有万千之数,其中灵力高深者被人敬称为大人,这位肖大人定然是位灵者了。

城主奚昼早已六神无主,根本没顾得上下人说了什么,心时担心的就是出大事,倘若有个万一,他怎么担当得起,抹了抹额上的汗,他看到上座的凌洛炎和龙梵,只觉得眼前一亮。

眼前就有灵力通神的两位在,求上一求兴许有用。

“炎主,祭司大人,奚昼有个不情之请,望能答允。”恭恭敬敬的走到两人身边,奚昼跪在地上,低着头满是苦色和希翼

先前回报的人见了主子下跪,当下也扑通一声跪在身旁,想到那位肖大人的托付心里叫苦不迭,这回实在是他们倒霉,早不出事晚也不出事,偏偏在这个时候。

在座的长老和曜师齐齐放下了手中的酒盏筷箸,往地上跪着的奚昼望去,微微皱眉,如今还有什么事能让宗主和祭司出手,什么事会严重到如此地步?

“你不先说是何事,叫我如何答允,先说说清楚是怎么回事。”接过龙梵递来的帕子,凌洛炎抹去了唇边的酒渍,一城之主算不上太高的地位,却也绝对不低,此处富庶,此地以他为主,算得上是一呼百应,奚昼突然这么一跪,想必就是为了那个肖大人。

对任何一位城主来说,百姓受他们约束,但灵者的地位却在他们之上,将灵者奉若神明,求得安稳太平,那是寻常人的生存之道。

“前几日离此地不远的鸩候族肖大人将他家公司送了来,说小公子多病,从小身子就弱,少有出门的时候,近日听说节日喜庆,想来看看热闹……”奚昼说到一半,被凌洛炎打断了。

“鸩候族?”没记错的话,此前的炎落宫前面围攻他们的,其中之一好像就有鸩候族,疑问化作兴趣,凌洛炎的指下鄂摩挲了几下,扬起了笑。

一方白色衣袂抬起,将他面前的酒水换成了荼水,龙梵把杯盏递过去,“鸩候族当家的雷倦,宗主见过。”这话中之意,便是确定了凌洛炎心中所思。

当先喊话的就是这个雷倦,之后悔悟的不算迟,底下人损失也不大,只是伤了过半而已,没想到鸩候族所在的如此偏僻,凌洛炎记得这个雷倦,为人还算懂得进退,当日没有再做出什么蠢事来。

“炎主知道鸩候族?”奚昼问出口,想起最近听到的传闻,暗骂自己多嘴。

各族听闻祭司龙梵身怀荼鳞的灭世之力,被挑唆去要挟银曜族,结果如何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他怎么会去问炎主是不是知道鸩候族,倘若为此而遭到迁怒,惹得炎主不快,不答允相帮该如何是好。

奚昼心中忐忑,小心往上看去,身穿红衣的年轻人还是那般似笑非笑的,看似多情的眼眸印照着银发的冰冷,噙着含义难辨的笑,对他问道:“奚城主怎么不说了,那位小公子怎么了?”

奚昼被他这么一问,立时想起心里的担心来,“肖大人与雷倦宗主是结拜的兄弟,小公子算来也是雷倦宗主的子侄,平日里颇为受宠,这回他出门,肖大人嘱咐了要奚昼好生照顾,待节日过后便来接人,可如今……”

他的心腹立时接上去说道:“如今在欢喜树下,昏厥不醒的人里头就有那位小公子,前几日还好好的,谁想的到会出这样的事,城主命小人时刻随行,没料到突然一阵怪风,树下的人便全部倒下了,连小公子的彩珠也不见了。”

“说来说去,你就是想求我帮你脱身,让鸩候族不要找你们的麻烦。”凌洛炎摆弄着手里的荼盏,他只对他话里所说的无故昏厥的情形感兴趣,人若是少了魂魄,便会昏厥不醒。

难道是夜翼饥不择食了?

这条路线是照着夜翼的行踪走的,再过几日便要经过留有打斗痕迹的地方,倘若夜翼出了什么事情,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随意吞噬魂魄也不奇怪。

“求炎主相帮,若是能救治那位小公子,奚昼感激不尽,倘若不能,也望在雷倦宗主或是肖大人面前,保小人平安。”奚昼跪地叩首可没有一点不情愿,他是城主的身份,但相较与眼前的炎主而言,那简直是萤火之光与皓月相比。

听他自称小人,又如此谦卑,龙梵淡淡的说道:“莫非鸩候族在此地横行,奚城主才会如此忌惮。”若非极为恐惧不会如此。

奚昼连连摇头,“不是雷倦宗主,是那位肖大人,他的脾气火爆,最是护短,他家公子出了事,又是小人的罪责……”想起前几日自己答应好好照顾肖家的小公子,此时他不禁后悔不已,早知道会出事他绝不会将那位小公子送去欢喜树下。

“起来吧。”凌洛炎站起身,朝外面夜色中的华光瞧去一眼,“就去看看那棵欢喜树是怎么个模样,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奚昼闻言惊喜不已,打发了手下备好车马,不多时凌洛炎已经在路途上了,正是往他见到华光的那个方向而去。

外面灯火辉煌,到处都是身穿华服的行人,有寻常百姓也有配着利剑的神采飞扬的灵者,求全节,求的便是一全,能得到神人所留的恩泽,想必比起常人来,这个节日所象征的意义对灵者而言更为深刻,但谁都知道,此事根本不可能。

“炎主,祭司大人,到了,那里便是欢喜树。”才朝外看了一会,奚昼的话音便传来了,龙梵先拥着身侧的人亲吻了一下,挑开车帘,“洛炎可别去踫那彩珠。”

什么意思?凌洛炎不解的看了他一眼,走出车外,夜色和灯火辉映,那棵名为欢喜的巨树就长在不远处,如同伸展着四肢,枝桠尽量的往外延展开来,枝头光晕点点,在朦胧月色之下,可见到一颗颗彩珠悬挂其上。

月色清冷,朦胧洒下的光晕将那棵巨树衬托的更为虚幻,仿佛根本不在这个世上,而是来自另一个空间,站立在它面前,亲眼看着它,都像是触摸不到。

挂 在枝桠上的彩珠随着风中摆动的枝叶踫撞,轻轻摇晃,点点闪烁,迷蒙的月色就在整棵树的背后洒落将其整个环绕,枝叶之间落下的是月色的班驳,光与影,从未如此完美的结合。

这就是欢喜树。

凌洛炎走近了些,看着树下横七坚入躺倒满地的人,他们都是为了节日而来,又突然同时昏厥过去的,虽然那棵树的感觉颇为奇异,但这些人才是此行的重点。

“哪个是那肖什么人的公子?”垂首看着地上,凌洛炎问的是不敢走近的奚昼。

听到那句肖什么人,奚昼不敢露出其他表情,鸩候族在此声誉颇隆,一旦魔物横行也全靠鸩候族保护,雷倦宗主不在城内,只有肖大人可以依靠,谁敢不敬?也只有这位炎主敢这么称呼,也有资格这么称呼。

奚昼示意身后随行的心腹,那个小心翼翼的走近,朝地上一一瞧过去,指着其中一个说道:“他便是肖大人的公子,肖念云,先前还好好的,才一会儿的功夫。”

一会的功夫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兴味的勾了勾唇,凌洛炎对身后随行的长老说道:“岩骁,去看看怎么回事。”

近来洛炎支使岩骁的时候越来越多,少有用到林楚的时候,龙梵抬起眼,看着他身侧之人,月下红衫蒙上银辉,站在这棵欢喜树下的洛炎,怕是不会知道旁人眼里的他是何种模样的。

沉静温柔之中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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