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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古艳情)泉城风月 五、罗贝猎兽七星连珠三郎惜美月夜缠绵

上一话说到三郎并爱浓两个在菩提庵好一番荒唐,偷摸出的庙来,使帕儿包了他下头,两个回家不提。

却说三郎在李府住了几天,这天早上刚用过饭,街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声,声音由远处迅速传近,又迅速走远,前一声儿还不待停,后一声儿又近了。

三郎对爱浓并李珺两个道:“要围猎了。城里没男人驻守,这几日莫出门。”说完投身往外走去。

便见许多城卒在房屋上跳跃奔走,嘴里衔着哨儿死命吹,响彻整个泉城。

街上一条条黑影嗖地穿过,还不待看清面目,便只余一个小小影儿。三郎不再迟疑,扎紧裤子发足狂奔,数息便上了城楼。

东城墙顶上分散站了许多雄子,墙根下放了许多细细的长杆,一些硬弓,并数不清的箭筒。杆有数丈长,俱是整根拔下的竹子,根部有手腕粗,顶头合两指细,系了浸过火油的布条儿。

硬弓均是铁木造的,涂了油,泛着沉沉暗紫色,旁边摞的羽箭堆成了山,箭头使精铁打造,锋利无比,杆儿刻了标志。有城卒来回穿梭,仍在往上一捆一捆的搬羽箭。另有刀剑枪戟,也堆做山。

三郎先瞧瞧地平线,并无灰尘滚起,晓得自己不算晚,顺着东墙顶不慌不忙的往里走。城墙外头插上了许多巨大旗帜,每隔几十步便有一面。

最多的是一种靛蓝靛蓝旗子,绣了只昂着脖儿的开屏孔雀,尾巴绿莹莹的不知是甚丝线,阳光一照,璀璨夺目。隔一面孔雀旗,便间一只别样旗子,颜色、图案各不同。这些旗儿俱簇新簇新,教寒风卷的刷拉拉直响。

走不多时,便见一面鲜血也似红旗上拿黑线绣了个眦目咧嘴的狰狞怪兔,兔牙与兔眼绣的鲜红欲滴。四周围了许多人,俱是卯兔队的成员。

三郎喝彩一声:“好旗子!知我最爱红色,这是谁画的图儿?”

副手姚停岚便道:“制造局自家拿的主意,送来时好一通抱怨,说每回绣咱们旗子最费劲。若不用红黑二色,显不出凶哩。”

三郎点点头,瞧着各旗队队长都到了,扬声道:“张思进、钱莫、高庆宛!你们三队掌杆儿,分前后一字排开,围赶兽群;孔华、毛兹!你们两队拿弓箭,散了间在中间,看准了在开弓!莫给爷丢脸!剩下的随我前头开路!”

众人哄声答应,点了名的五个队先挑武器,待他们挑完,三郎也捻了根杆子拿着,又在背上缚一把宽剑,道:“一会儿跟紧自家队长!今年新来的缀在后头,保全自家要紧!若掉了队,就找白孔雀旗!记得了,是白色!”

一时静了,众人各查验衣服武器,眼睛紧盯着天边。

等了约半个时辰,北边天空隐隐冒出些黄色的滚滚烟尘,城墙上顿时骚动起来,不一会儿,烟尘越来越大,一些黑点露出天际,分好几拨聚在一起,翻过山丘,朝泉城方向而来。

约莫十来息功夫,黑点行的近了,只听咚咚声大作,原来是数群马匹,奎叔擎一面孔雀旗在最前头,一些年长的教头紧随其后,胯下是暴躁不安的头马,又有几个教头手持长杆儿,在后头驱赶大批野马儿。

这些野马儿和城里养熟了的不同,个头更高一些,口生獠牙,双目通红,头上有骨角,很是凶悍。有些马胸口、背上生出狰狞骨刺,摸它一下都会被刺伤。

又往前行了数百米,孔雀旗来回卷了两卷,教头们手板马头,齐齐用力夹挤马腹,马儿吃痛,速度稍缓。跟着头马的马群也慢下来。

原本并行的马儿渐次拉开距离,奎叔领着冲的最快的一群朝城墙直直奔来,几乎擦着城墙过去。

三郎瞧准一匹褐色大马,脚下一弹,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大马,落到马背上时,却轻如鸿毛,待坐实了,马儿才觉出重量,嘶鸣扭动起来。

三郎早有准备,手揽住马颈,腿下用力夹紧马腹,任凭马儿怎的狂躁,仍稳稳的贴在马背上。一时回头去看,姚停岚也下来了,手里执着赤兔旗,紧跟在三郎后头。

城墙上便如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往下跳,各自寻看好的野马。若两人不幸看中了同一个,那便各凭本事。饺子下了一阵儿,歇一会儿,又下。越往后头的马群行的越慢,年纪小、功夫差的自然等在后头。

跑出几里地,后头的雄子渐渐赶上来,三郎催促般轻夹马腹,嘬唇发出一声长而不绝的呼哨,身后陆续和起数声呼哨,诸人紧跟着奎叔奔去。

便见数千马匹朝南疾驰而去,拉成一个钝三角状,尖头竖了面硕大孔雀旗,其后许多旗子沿两翼展开,风声烈烈,好不威武。马蹄行处,烟尘漫天,呼喝口哨声响彻云霄,鸟兽惊慌奔走。

待野马群走远了,泉城南门大开,又行出几队骑兵,他们负着背匣,每队各打一个底色为白色的孔雀旗,向南奔来。这便是后勤队了,又要收拾战场,又要整饬夜宿营地,虽然不用围猎,但也不轻省。

较靠后的骑兵每隔几十米便往地上咄的掷一面巴掌大彩旗,马儿跑的飞快,便听咄咄声连续不止。旗儿排成整整齐齐的一列,每根俱深插地底三寸。最有力的双儿也拔不出来。

这旗儿不为别个,专为年后要来泉城例行巡按的天子使者指路。日后旁人也用得。等晚上行到月牙台,便可和发自索兰城的彩旗衔接上。每个城池之间均用旗儿指路,便不惧游人迷路。

马蹄哒哒连成一片,沉闷如雷,迅捷如电,弱小的兽类惊慌失措的逃命,有许多腿脚慢的小动物生生被踩成肉泥。也有凶悍的猛兽向这绞肉机般的队伍扑来,早被一箭穿喉,栽到地上。

三郎驱马纵情奔跑,泉城往南原本是一片森林,后来硬生生砍出一大片狭长的平原来,稀稀拉拉间了些小树和灌木,与泉城北边的草原连成一片。

数千匹马连成一条线,刚好将这片平原从东至西占满。马背上的雄子撑开竹竿,一边怪叫,一边往草丛里挥舞竹竿,发出十分尖锐的刷刷风声,有指头粗的树枝挨着,登时断开,切口锋利似刀裁。

这样两三排马儿便好似一张网,密密的从平原这头网到那一头,狼、蛇、狐狸、兔子无不奔忙逃窜。往南逃的皆比不过野马速度,被追上捕杀,往东西走,倒还有一丝生机。

马队两头布置了许多弓箭手,若是见着小兽,便抬手叫它逃进密密丛林里,若是大兽,便一箭结果了他。有从丛林里钻出来窥视的凶兽,雄子们也不放过。

马蹄碾过,地上尽是来不及逃跑的兽类尸体,大的一箭穿喉,小的则是被马蹄踏到,变做血泥;或被竹竿劲风扫到,身上虽无伤痕,却脏器俱碎、七窍流血而亡。这般筛完一遍,血流成河,几无活物。

三郎领队走在前头,身边俱是些惊吓不安的野兽,与休养一冬天、蛮性正重的凶兽,比后头凶险万分。一竿子扫过去便惊起许多兽吼。

姚停岚和一个弓马娴熟的好手,唤做桑晨的,紧紧跟着三郎,三人一路疾行。三郎手持竹竿左右连扫,忽见前头一处灌木丛稳稳的挺着枝干,没被杆儿带着摇动。

还来不及示警,马蹄已逼近那处,一条埋伏多时的血目怪狼从灌木丛里窜出,直奔姚停岚咽喉而去。原来这狼晓得自己逃不出生天,专在这处等着哩。

电光石火间,桑晨弯弓搭箭,几乎来不及瞄准,红羽箭已激射而出。同一时间,姚停岚卷起赤兔旗,用旗杆抽那狼背。

还不等两边沾到狼身,一根白羽箭斜刺里飞出,后发先至,竟比桑晨射出的红羽箭更快的扎进了狼眼里,黑狼去势一阻,红羽箭擦着它耳尖射到了地上。与此同时,旗杆狠抽在它背上,黑狼一声呜咽,直接被抽断脊椎,落地不起。

三郎抬眼去瞧,便见罗贝穿一身黑色劲装,束了条白额带,站在马背上冲自己笑。他脚下马儿明明正全力冲刺,他却似站在平地上一般,腰儿晃也不晃。

他跑来这头做甚?不管海龙队了么?三郎寻思一回,到底来不及细想。罗贝却不教他好过,每每桑晨出手,他便横插一杠子,手里弦响不休,夺了桑晨不少猎物。

若单论功夫,桑晨未必输给罗贝,但罗贝用的是十石强弓,他老子娘专从京都寻来的宝物,桑晨怎会服他?只是不好发作。

三郎也有些着恼,舞起竹竿,朝罗贝下盘扫去,连打带刺,罗贝腾挪闪转,脚尖总不离马背,两人一时在马上交起手来。

只见竹竿密不透风的挥舞,过了三五十招,罗贝黏不住野马,使一个鹞子翻身,虽避开了竹竿,可野马也跑开,眼看无落脚处了。三郎暗道一声不好,来不及动作,便见罗贝身儿一晃,站到了竹竿头上。

三郎复又抖动手腕,手指粗细的竹竿头一阵晃,罗贝脚步连转,衣袖鼓满风,好似跳舞一般。两个正缠斗,忽见前头树杈上惊起一群浑身无毛无皮,露着肌肉的血红怪鸟,略一盘旋,怪叫着直奔三郎而来。

罗贝在竿头站定,手到弓开,一支箭方离弦,另一只已搭上弓弦,激射而出,只听飕飕连响,空中射出七只头尾相衔的连珠箭,将怪鸟纷纷斩落马下,无一幸免。

旁边众人登时叫起好来。也有人学罗贝,试着往疾驰的马背上站,却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一番打闹,罗贝的马早跑远了,三郎教他与自己共一骑,罗贝身儿轻,三郎的马载两个人,仍跑的飞快。

三郎圈住少年,贴在他耳边问道:“你不在海龙队待着,偏和我过不去么?”

罗贝笑吟吟斜他一眼:“小气!抢你多少猎物,我还你便是了!”

说完,当真摸出一壶红羽箭,手到弓开,两人一个驱赶、一个猎杀,配合再默契不过的。

这般疾奔,至日头擦至西山头时,天际边露出了几十个哨塔,皆是两层高,隔数百步便有一栋,只是很小。前头孔雀旗来回展动,姚停岚也跟着卷旗,众人纷纷揪住马鬃往后扯,速度渐慢下来。

至行到一个哨塔前,只见塔上刻着“月牙台”三字,四周已燃起数堆篝火,一小队城卫兵已先到了,正搭烤肉架、摆酒,拾掇场地。

三郎跳下马来,手里竹竿哧哧数声,裂成丝般细的千缕,全靠竹竿头上布条系着不散。

众人团坐下来围着火喝酒,待银月初升时,打着白孔雀旗的几个小队陆陆续续到了,带来许多兽类尸体。营地里欢呼起来,纷纷架上铁架子烤肉吃。

一时酒饱饭足,便见夜色四合,星斗满天,月已升至半空了。四周渐渐安静下来,絮语声和嬉笑声低低的传来。三郎合着眼躺在地上,侧耳捕捉远处的虫儿啾啾声。

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有人推了推三郎的肩头:“三哥,莫睡了。俺们少爷不见了,三哥可见了?”

三郎听出是罗榛,叼着一根草茎,含含糊糊的道:“许是跑哪儿玩去了,急甚。”

罗榛捉住三郎肩头更用力的晃:“可少爷没给我留信儿。三哥真没见?”

三郎叹口气,桃花眼这才睁开。见这小子急的眼泪花快掉出来了,怀里抱着罗贝惯使的?木弓不撒手,心道:这个倒是忠心。道:“到月牙台便没见了。你在这等着,我找找去。”一头说,一头从地上爬起来。

罗榛赶忙道:“多谢三哥,我与哥一起去罢。”

“我去树林子里寻他,你果真要来?”

罗榛红了脸,垂着头不敢言。便觉一只大手摸了摸他发心,一把清润的嗓音道:“莫急。你乖乖玩去,明儿一早便可瞧见你家少爷。”

三郎叼着草茎晃晃悠悠进了东侧的丛林,这里生了高数十米的枞树,树间隐约有一对儿一对儿的人影起伏。三郎绕着看了一回,惊着几对野鸳鸯,平白得了几句骂,却没见到罗贝,竟不知这大少爷躲到哪里去了。

这般晃了一圈,不觉已走进林子深处,耳边只余树叶沙沙作响声。三郎停住脚步,暗想:莫非是我猜错了?若罗贝不来这处做耍,难道进林子打猎去了?

正犹豫不定间,几滴水忽然落到三郎肩头,打湿了衣衫。三郎侧头闻了闻,一股酒香气。正扬脖儿朝上看时,又一缕酒水洒下来,浇在三郎头脸上。树上隐隐传来几声轻笑,如风如铃,十分动听。

三郎脚下发力,在树枝间腾挪闪转,刷刷几声,不一时便上了几十米,便见一个劲瘦的少年坐在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枝上,曲起一条腿,正扬脖儿喝酒。

他不知从哪弄了个正经酒宴上用的细颈单把酒瓶,一缕清澈酒水从瓶嘴里潺潺流出,落到他嘴里。一轮银盘般的明月恰映在他身后,将他剪做一个墨黑的剪影。

三郎站在他旁边向下眺望。这颗枞树本就高大,此处已比许多其他树尖还要高。从稀疏的针叶间望下去,一团团篝火如众多蜡烛,横七竖八的人只有手掌大小。

夜风徐徐送来凉意,三郎抬头望着空中那轮明月,道:“赏月饮酒,此处堪玩。怎的不叫上三哥一起?叫我一顿好找。”

罗贝道:“我可不是来看月的。这月亮又大又圆,看着触手可及,却总是骗的人从树尖跌下去。”这个青春正好的少年似乎有些醉了,难得露出些忧郁来。

三郎听他咬字不清,挨着他坐下,问他:“既不爱看便不看罢。和三哥下去了,可好?”

“三哥总是这样……”罗贝低声咕哝了一句。他喝尽了最后一滴酒,站起来一步步走到细细的树枝头,将酒瓶儿远远扔的不见了。清凉的夜风吹拂,黑衣少年也随着轻轻晃动。

罗贝低头向下瞧,瞧了半晌也不动,三郎在他身后瞧着,明知他轻功绝顶,仍忍不住有些害怕,遂柔声唤他:“看甚呢?来哥哥怀里坐,教哥疼疼你。”

罗贝还是不动。三郎怕枝头受不住两人重量,不敢过去寻他,便又叫他一回,罗贝好像大梦初醒般浑身一抖,向后退了几步,伏在三郎怀里不动了。

树叶飒飒作响,明月洒下银辉,天地间一片清寒,只有两具缠绵在一块的躯体火热。

一只大手轻轻的摸罗贝那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一根深色缎带将头发扎做一个利落马尾。大手插进发间,托住罗贝的后脑勺,罗贝被迫仰起头来。

只见他合着眼儿,粉嘟嘟的嘴唇儿微微张着,露出一点贝齿,十分可怜。罗贝生的好,难得英气与秀气兼具,若换做别个男人摆这番作态,只怕三郎大耳刮子早上去了。

三郎瞧了一回这番艳色,两双嘴唇亲在一块儿。亲一回,三郎柔声道:“怎的怏怏不乐?哪个与你气受?”

一双柔韧有力的胳膊揽住三郎脖子,罗贝道:“并无。三哥莫多想。”

“既如此,如何独个躲在树上,不教别人寻着?”

“正是要瞧瞧你来不来寻我。”罗贝在三郎身上扭来扭去,“我下头难受。跑了一天,好哥哥,快帮我弄弄。”

他两颊泛起红润,磨蹭间衣衫半解,露出一片光洁如玉的胸膛来,并两点朱砂也似的殷红。已是情动的狠了。

三郎观他面上郁色渐去,春意涌现,便抛去先前话头,不一时将罗贝剥的精光,露出一身白莹莹皮肉来。顺着胸膛向下,一片昏暗里探出一个深粉色的物事,衬的大腿愈发洁白。

一只大手捉住那粉红肉棒搓弄,罗贝到底不满二十,那阳物还不似三郎般坚硬似铁,有些绵软的龟头教三郎来回狠搓,当真是又痛又爽,马眼里一时漏水般往外淌汁。

他侧着身子坐在三郎怀里,两腿并着,卵蛋躲在腿跟里,只露出大半截物事教三郎淫弄,便觉不美,一时身子扭来扭去。

“快乖乖坐稳,仔细跌跤。”三郎只觉树枝子来回摆动,慌忙扣紧罗贝腰儿,生怕他掉下去,自家下头一根滚烫肉柱也戳起来。

罗贝醉的狠了,还是挣。三郎顺着他意思摆弄他,一时做了个山羊靠树式,教罗贝的光润脊梁紧贴住自家胸膛,两手搂紧他腰儿。罗贝大腿张着,好似小儿把尿一般。

便见肉茎直挺挺竖着,恰对着一轮明月迎风流泪。月光洒下来,那一丛乌黑耻毛根根分明,团团聚在肉茎根部,夜风一拂,轻轻摇动。

凉风一激那火热私处,只听罗贝淫叫不绝,身子扭动不休,后穴抵着三郎阳具磨蹭,已有肠液潺潺流出,将那处弄的湿透。

忽的一只热碳也似的大手拢住罗贝肉棒,上下撸动间便觉一阵儿热一阵儿冷,罗贝登时弓起腰,像条鱼一般弹动。

他淫欲大发,后头空虚难忍,前头欲泄不得出,偏三郎不来操他,便喘息起来:“后头好痒、嗯、快来插我、”

三郎也蓄势待发,可恨这处地方狭窄,罗贝又醉的不轻,故一直忍着不作弄他。此时再也忍不得,两手抄住罗贝膝弯,将他整个举起来,道:“好淫娃,自家坐上来弄。”

罗贝咽咽口水,将手伸到自家腿下边,解开三郎裤子,一条大肉龙登时弹出来,打在他股间。便听罗贝啜泣一声,手扶着三郎鸡巴往自家穴口里引去。

动作间前头无人光顾的玉茎蹭到罗贝小臂,罗贝忍不住自淫起来,玉茎在自己小臂上来回蹭。那龙头本就硕大,他又三心二意,弄了好几回,肛嘴才含住龟头。

既已入巷,三郎再不怜惜他,一个游龙摆尾,整根阳具噗滋一声俱插进了那湿漉漉的肠道。便觉又热又紧,比方才冷风吹着舒爽无数倍。

只听罗贝淫叫不休,他身子柔软,此时团做一个虾子,右手仍不离两人相连的地方。三郎哪里管他怎么舒服?手捉紧他膝盖,自顾自摆腰插干起来,这一枝树枝便簌簌作响,罗贝也跟着摇摆不休。

一阵风过,四周的枞树尖如海浪般起伏,两人的衣裳也跟着飒飒作响。虫鸣声渐渐没了,想是都入睡了,只有树叶子来回刮擦的刷刷声愈发响。

三郎低头向下瞧去,见一丛萤火虫在树枝间若隐若现的穿行。景色十分奇妙,一时迷了神。

罗贝却没这等闲情。他全身只凭三郎双手与鸡巴撑着,身子如风吹落叶般抖动不止,下头一张小嘴密密含住那根热铁,任凭怎么抖也不离那处,三郎便觉浑身汗毛耸立,也不知是冷风吹的,还是怎地。

“到了、到了、”罗贝一手抚弄肛穴外头,一手圈住自家阳具捋动,随着几声浪叫,马眼里射出一股白精,迎着月亮撒出一条亮晶晶的银线,抛射到远处树枝上。

随着出精,他后穴紧紧缩起来蠕动,那大铁棒教他这般精心伺候,登时凶性勃发,徐徐插干不绝。罗贝踢着腿想挣开,可他整个人都团在三郎怀里,无处着力,只得张腿受着三郎的淫弄。

一时咕唧声不绝,随着大龙操穴的节奏,小玉柱陆陆续续又喷了几股精,只是没第一股射的远。

待熬过这一波高潮,罗贝清醒了不少,红着脸扭头索吻。三郎一边吻他一边干他,两个亲了一回,三郎笑着道:“在这处弄竟是别有滋味,不比那回在马上弄你差。”

罗贝咻咻喘息不绝,三郎见他轻咬红唇,拧着眉做忍耐状,复圈住他细腰,空出一手捋他肉棒,口里道:“可是没出尽精?合该狠些操你。”

“别、”罗贝慌忙去搡他,但他微鼓的小腹被铁臂压住,龟头又叫人狠狠搓弄,鲜红马眼大张,一股尿水登时喷出,便如开闸放水,再也忍不住的。

原来罗贝方才喝酒不少,两个一番淫乐,尿意早起了。三郎回过味来,替他扶住鸟,好教他尿尿。只是他心眼坏,罗贝一头尿,他一头在后头干他,罗贝只觉后穴里被撑的胀极了,哪里还提得起力气,尿水歪歪斜斜,到处都是。

四周树木教这股无根水打的来回乱摇,万幸此处是针叶林,而非阔叶林,不然那动静才大哩。一时尿完了,再看罗贝,早羞的紧闭上了眼,脸色朝霞也似。

三郎心里一荡,轻声哄他:“莫害羞。这里树木茂密,漏不到下头去。”

罗贝有些不安,张目向下望去,便见远处篝火泰半熄了,下头一片漆黑,连地底也望不到,忍不住有些害怕,肛嘴也一阵缩紧。

三郎瞧出他害怕,将他抱起来,波得一声拔出粗大肉棒,替他转个身子,肉头顶着他嫩穴又徐徐插进去,两个换做了面对面抱住的姿势。

罗贝好似藤缠树一般,手脚紧紧攀在三郎身上。三郎心道:这家伙居然怕高么?难得这么老实。又想:看来是吓得狠了。心里一阵怜惜,搂住他光洁的后背轻轻抚摸。

不一时便觉下头含着自己那物事的小嘴蠕蠕而动,罗贝似乎定住了心神,不再紧偎在三郎身上,反而直起腰杆,上下颠动着吞吐起三郎肉棒来。又自己扣弄起乳头,不一时两粒红豆直挺挺立了,十分淫乱。

“不怕了么?”三郎问他。

“不怕。有哥在,断不会教我掉下去的。”

两个一时插起穴来。两相配合,这才觉出这树枝子的妙处,只需轻轻向下压,枝子便上下颠动,两人好似坐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又好似坐在疾奔的骏马上,滋味妙不可言。

只是不得急风骤雨般猛干,但这高处幽静又开阔,刺激感是别处万万比不上的。

这般送了千百回,三郎粗喘起来,罗贝双腿盘住他腰背,自家向下下腰,竟做了个倒垂的姿势,头恰好垂在三郎小腿旁。

三郎掐住他腰往上提,肉棒送的更深,又插了数百回,一大股精水尽数喷进紧窄肠道里,罗贝教他这么一烫,也噗噗的射了精,淌的胸口尽是精水。

两个既出了精,俱觉得有些疲倦,拾掇下树,一夜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