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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算计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_分节阅读_43

r/>   小离用力“嗯!”了一声,闭了眼睛心满意足的贴紧他,片刻回过神来却又问他:“我们这样走了没有关系吗?”

“有啊,”陈遇白语气轻快,“不过那要等三日回门时再说了。”

那时候,她已经是国师夫人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陈遇白心上软软的,这一刻他深感没有白白让那么多人看了热闹。

“刚才你说的那一大段话是什么啊?”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人忽然开心的问,“我一句都没听明白!”

国师大人:“……”

要不是急着赶回去,他真想把她从怀里揪出来扔上十回八回的!

**

小时候不好好念书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比如纪小离小时候就不好好念书,然后长大了,今天都嫁人了,还因此而饱尝恶果——

国师大人沉着脸挥退了新房里等着伺候的嬷嬷和婢女——反正她也不明白那些繁琐古仪!

一点心理缓冲都没有,纪小离就被她家师父压倒在喜床上了!

他靠的她太近了,清冽的男子气息似酒一般令她熏熏然,她被他吻过,所以她知道这不是亲吻,是……好像是要吃了她……他很重,她觉得喘不过气,可是又好像太轻,她必须紧紧抱着他。

呜呜呜……师父为什么在吃她?!

纪小离浑身发抖,她要被吃掉了吗?!

陈遇白埋在她颈间,吮着女孩子膏腴似的嫩肉,她的轻颤令他感觉更加美好,唇一张含住了她白玉般小巧玲珑的耳垂,将那片薄薄的肉含在嘴里、舌尖轻轻逗弄——她果然颤的更加厉害了!

刚才的不悦都报复了回来似地,国师大人心情愉悦的低低笑起来,与她交颈缠绵,扣着她肩头的手这时向下移,挑开衣襟,毫不犹豫的伸了进去。

入手皆是细腻绵软,手指几乎都要化在上头,陈遇白心头激荡,忍不住重重的一握。

身下的人立刻哭出了声:“……疼!师父疼!”

握着那小巧绵软重重揉动的人冷哼了一声,侧了侧头吻住了她,舌头有力的撬开她咬得死紧的牙关,拖出幼滑的小舌头来吃,将她的哭喊全部吃了下去!

这样就不疼了吧?!

纪小离浑身火热,嘴被他吃着,胸前被握着重重的揉,身上还压着他,她又怕又疼的挣扎,可是喜服繁复,她四肢被缠在里面,怎么挣扎都打不到他。

她在他嘴里呜呜咽咽的哭:“放开我……呜呜呜我不能动了……你快放开我……”

她家师父十分的善解人意,大手一挥,将那身王妃娘娘亲手给她缝制的喜服撕成了破布!

“好了,”他稍稍放开她,欣赏着她被吃的鲜红欲滴的唇色,轻啄一下,愉悦的告诉她:“这样就可以动了!”

纪小离忍无可忍的哭着打他,拳打脚踢!

可是一拳打在他心口,他连哼一声都未曾,却一抓撕开了她的衣襟。她尖叫着踢他,然后罗裙下的小裤就轻飘飘的飞到了床头。

陈遇白轻松的拉开她光溜溜的腿,沉身而入,她下意识的夹紧腿却只夹住了他精壮的腰身,腰间一阵嫩肉磨蹭,国师大人心中激荡又热血沸腾的想:这世上果真没有他揣摩不会的本领啊!

他心里是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满,滚烫的情感满的都要溢出来了。低头看那一片凌乱的喜床之上,他的小姑娘一身大红喜服,已经被他撕扯的差不多了,洁白如玉的身子嫩生生的赤着,只手臂上还挽着敞开的大红色中衣,那衣襟被他撕扯的大开,盈盈一握的胸与纤纤如柳的细腰白生生的在那大红色布料之上扭着,美得令他眼底里着了火。

他手又揉了上去,握住了一只重重的揉弄,另一只被他低下头含进嘴里,正哭闹的人一颤,不适的扭着挣扎,小手推着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推了几下却渐渐没了力气……

陈遇白吃够了,恋恋不舍的放开美味,上来又吻住她的唇,手却更往下探去,在那处揉了几下,指尖灵活的剥开轻轻探入,她浑身一僵,他连忙抚慰的更温柔,等她适应过来、软了身子,他不动声色的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的动,轻挑慢捻。

小离这时哭闹的也累了,软在他身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呜呜呜”,张着腿任他为所欲为……那呜咽声听得陈遇白心如火烧,急急又揉了两下,撤出手指,扯了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腰上,他将忍了半天的肿疼之物抵住那处、缓慢却坚定的顶了进去……

炙热紧裹、幼嫩包握……陈遇白遭逢了他人生最大的矛盾喜悦,停在一半处、艰难的喘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慕容岩这个混蛋!还是该杀了才好!那是什么破戏本!压根半分精髓都未写出!

他仰头艰难又畅快的粗喘了一声。

身下被他折磨的几乎要疼晕过去的人趁机伸出小猫爪子给了他一下!

下巴被打歪,下巴倒是不疼,但她打这么一下,紧紧裹着他的地方跟着那动作一绞,英明神武的国师大人差一点崩溃!

“别动!”他紧绷的都快要爆发了,低吼着呵斥身下的人。

纪小离虽然已经被他折磨的迷迷糊糊没有力气,但是身体被嵌进来那么大东西,怎么可能忍得了不动?!她疼的额上都冒汗了,一边胡乱的哭一边攻击他。

陈遇白一手抓了她两只手腕扣到头顶上方,俯身去吻她,身下却忍不住重重的全部顶进去……他脑中一片模糊,以前受过多厉害的重伤时都没有此刻的癫狂,似要狂喜、就此死去。

“别动啊……”他吻着她,颠三倒四的哄她:“乖喔……”

他叫她别动,自己却开始动了起来。

身上的人把火热的一大根嵌进了她的身体里,纪小离吓都吓得半死了,那东西忽然还开始动了!

“呜呜呜师父……”她哭着叫他,害怕不已,“什么东西……插到我里面去了!”

她被他吻的情动,身子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那酸麻入骨,从未有过的体验令她十分害怕。

陈遇白引体向上,畅快的一个重击,却撞的她呜咽一声哭得更加厉害,他极乐又极苦恼,抱了她亲着哄着:“是我……小离,是我在你里面呢……你刚才不是说不害怕了么?是我在你身子里面,你别怕……”

是他的身体,正深深的埋在她身体之中。

纪小离半信半疑,却真的不哭了,睁着满含泪水的眼睛看着他。

陈遇白受不了这眼神——简直想立刻死死按住她、不管不顾的大动、把她撞碎了才好!

他迫不及待的低头去吻那双眼睛,吮干眼泪,他将她抱的更紧,几乎是嵌在了怀里,然后动的更加激烈凶猛。

小离起先还是抽抽噎噎,哭声被他撞的断断续续的,渐渐却变成了要哭不哭的软软娇哼……她满目迷离的将四肢缠上了身上的人。

陈遇白被她缠的浑身一畅,在她耳边低低吼了一声,吻的她更激烈。喜床之上地动山摇,小离虽然不反抗了,热热涩涩的总还是不舒服的,他那么热切,她扭着躲着他,头一偏,不小心那支累丝镶宝金凤钗从发间滑落,摔在枕上、又跌了下去。

小离立刻抻着身子要去捡。

陈遇白正被那情好烧的两眼发红,一把扣住了她的手勾回他的脖子上,抱着她死命相抵。

小离被这记深入痛的哀叫了一声,求他:“……簪子……我的簪子!”

“不要了……我再给你买!”陈遇白揉着亲着,身下霸着动着,眼下她就是开口问他要天下江山他大概都能答应。

小离不肯,挨过他一阵凶猛的捣,哆嗦着身子却仍扭着腰要去捡。

陈遇白被这一下绞紧逼的忍无可忍,只能狠狠的捣进去完全霸住她,然后紧紧抱着她,闭上眼睛、浑身颤了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端上一碗小炒肉的作者邪魅一笑:怎么样?是不是宝刀未老?

来吧!姑娘们!尽情的点单吧!作者和国师大人都已经在卷袖子了!

捂着脸挂土豪: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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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紧了门窗的屋子里浮动着一股暖暖甜甜的香味,虽幽弱冷淡却极诱人,似天边摇曳的神族仙花抽苞时嫩生生的幽香,偏偏又有男子清冽霸道的气息染了那花,香味顿时变得靡靡。

道道叠叠的黑色冰绸帷幕今日都已特地换成了大红色,一室层层低垂的喜庆红光,桌上那对儿臂粗的龙凤喜烛燃的正旺,满室红彤彤的喜气里,男人舒爽极致的暗哑粗喘声渐渐平复,喜床上紧紧叠着的两个人终于动了动。

覆在上面的人一动,底下的女孩子喘过了气、细细的呜咽了一声。

陈遇白顿时心尖上被那呜咽声啃了一口似地,又酸又麻又舒畅。

这不过一个时辰的颠鸾倒凤,他感觉像是死过了一回,前尘旧事都已远去,在她身上激烈一场,此刻竟仿若重生。

可是他原本的出生那样寂寞冷清,如今从她这里却得到了说不尽的温柔惬意。

他早忘了刚才那最后一刻的恼怒不甘,撑起身痛快的呼了一口气,清俊黑眸中重新有了神采,再低头定睛一看:凌乱破碎堆着的嫁衣里,新娘子闭着眼睛,大红中衣未褪,敞的大开,松松垮垮的挽在她两只手臂上。雪白如玉的身子上遍是吻痕,红斑点点,似雪地里含苞或怒放的红梅。

陈遇白心中激荡,指尖抚上去爱怜的流连,却怎么揉弄仍觉不够,又低头去吻,叠着那梅花印记重重的吮,将闭着眼睛人吮的又颤起来。

纪小离被他刚才最后那一阵捣的几乎昏死过去,他微凉的指尖抚上来,然后是热切的吻,她渐渐有了意识。

可她睁开眼却不见人,她艰难的低头,看他正伏在自己身上又在为非作歹,不知为何,小离突如其来觉得委屈。

她扁扁嘴,毫不犹豫的哭了起来。

陈遇白听见呜呜咽咽的哭声反而莞尔,抬起头低声问她:“……很疼吗?”

纪小离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很疼、他这么高兴做什么?!

她吸着鼻子点点头。

“活该!”陈遇白挑着眉高兴的说,又实在按耐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小可怜……”

纪小离趁机抱住他脖子,不准他再吃她的身体。这动作近乎耍赖,国师大人却竟然没有生气,任由她搂着,还在她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她,纪小离躲了几下,身下压着的嫁衣散落,她光裸的身子贴上了底下的床,冷的“啊!”了一声。

陈遇白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他身上趴着。

小离好奇的伸手去摸那床,奇怪的问道:“师父,床为什么这么凉?底下镇了冰块吗?”

“不,这是寒玉床。”一整块的千年寒玉,极其难得,是陈遇白花了极大代价从暗夜谷弄出来的,希冀或可压抑她体内千密圣女之血的至阴之寒。

他并未多说,捉了在床上摸来摸去的小手,牵到唇边轻轻的咬她手指。

纪小离这时忽想起来了:“我的簪子呢?!”

说起这个陈遇白就想起刚才的不尽兴,顿时不高兴了,一伸手从床下将那簪子捞了上来,捏在手里冷声质问她:“这簪子有这么稀罕么?!”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小离伸手要去抢,“她只留了这个东西给我!还给我啦!”

“不给。”陈遇白手一翻就把簪子收了,“这是我的了。”

纪小离愣了。

“……你喜欢啊?”她犹豫了半天,问,“可……这是女孩子戴的!”

陈遇白嘴角一抽,懒得和她废话,从地上衣服里摸了玄武令出来,放到她手里说:“作为交换,这个给你。”

黑黢黢冷冰冰的令牌,雕着繁复花纹,小离捧在手里好奇的摆弄着。

“这是暗夜令,是我最重要的东西。给你……当做聘礼。”陈遇白指间摩挲着她的那根簪子,声音低低的,“这是你的嫁妆。”

小离觉得这样很好,她说不出来原因,但她心甘情愿的与他交换。

欢喜的摆弄着她的聘礼,她想起来了:“师父!纪南也有一块这样的牌子!不过她不让我玩,碰一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