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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慾 25.最初的记忆30-4

空气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血腥味及女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光裸的身躯在片刻之间已经遍布了各种慾望的痕迹,大大小小的捏痕掐痕,迅速如烙痕般的烙上祈臻光滑的肌肤,圆润的肩头,雪白的胸房,都清晰可见到男人残忍的咬痕,虽然离深可见骨还有一大段距离,但却已足以造成皮肉最大的疼痛感--

以及祈臻的恐惧感!

眼前扑在她身上的正对她做着疯狂行为的男人,他俊美非凡的容颜在她的眼底模糊成一片,从刚刚到现在不过几秒,她却觉得已像是过了一生那麽漫长,男人如同泄慾似的,对她毫无怜惜,嘴里不停喃喃的以她听不懂的语言辱骂着她,即使祈臻一直努力试图做着微弱的反抗,但在男女天生体力悬殊的差异之下,她已经力气耗尽又惊吓过度到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连眼泪都被吓得忘记要流出来,只能锁在眼眶中,哈姆丹的身型与重量几乎都是她的好几倍,不用说挣脱了,光是动个手指头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此时男人突然又张嘴大口的咬上她的右侧嫩乳的下缘,痛得她忍不住颤抖并想缩起身体!

自从被眼前这貌不惊人的女人下了春药之後,从刚刚一直忍到现在的药性已经让哈姆丹彻底失了理智,活了二十六年,贵为王者之尊的他,何尝受过这种必须受制於人的羞辱,他很清楚独锺的药性,如果中招之後没有能够在三分钟内与女人交合,那他这辈子便再也别想再和女人做爱!

为了他後半辈子的幸福及子嗣着想,他只能硬逼自己将就着眼前这个心计高深的毒妇,但却怎麽也无法让自己吞下这口鸟气,从小到大,什麽都要最好最优最美的他,如今却得窝囊的将就一个他完全不满意连碰都不会想碰的下等女人,他一直以来所拥有的王者尊严被活生生的践蹋在了地上。

「萨伊德,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後悔今日对我的所做所为!」

哈姆丹的双眼已经变成了比鲜血还要火红的颜色,看在祈臻的眼底却如同恶魔的颜色,独锺的药性已经将他逼到了顶端,再不释放他不重伤也会残废,於是没有再深入细想,他恶狠狠的拉开了祈臻瘫软的大腿,将下身那已经快要爆裂开来的棍状物抵到了女人的花穴前端--

祈臻在模模糊糊之间,从下身那极端私密的地方感受到了一阵难以形容的钝痛,渐渐的,随着像是有一根什麽火热如长条棍状般的东西在试图探入花穴之後,开始用了力道想要蛮横挤入她下身的花穴,刚刚的钝痛刹时间变成了强烈的刺痛,且还一直不停的在加深中。

祈臻没有办法忍受这种持续加深的恐怖疼痛,刚刚被吓止的眼泪一下子像忘了关水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流了一长串,从眼眶中大颗大颗掉落下来,沿着颊边直直滴落在那白得像是几乎可以遮盖住一切丑陋的床单里,如同已经被猛狮一口咬住脖子的垂死小鹿般,祈臻忍不住再做最後一次的困兽之斗。

因为她不愿意,真的完全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她完全不认识且十足痛恨她的男人夺去她的贞洁!

祈臻这样的反抗对哈姆丹而言,无疑是以卵击石的幼稚举动,只是又让他的情慾被摆弄的更高深了些,看身下这个不停流泪的女人,明明这一切都是她所设下的局,可她却偏偏有那个能耐将这一切演变成都是他想强暴她,都是他造成的!!

对於祈臻这样的耍悲含怨的小心计,哈姆丹原先还有几丝兴致想继续往下看她到底还要演些什麽,但突然感觉鼻端有股黏黏的热液似要涌出,顿时,他眼眶的颜色完全阴暗了下来,内心又是一阵冰冷的痛恨。

然後不在理会祈臻那毫无作用的挣扎,将她的大腿大力的拉到一字形,完全不管她的痛呼,更不在意她是否会因此而受伤,胯下那根肉眼能清楚见到正高高耸立起来的巨大肉棒,真的巨大得很,龟头不但是完全的呈现紫黑色的,马眼处更是已经流出了粘粘的液体来了,只见男人的下身的阴毛是完全的浓密乌黑且纠结缠绕着;几乎和肉肠一般比例大小的粗大的男根,如垒实实实的结成好大好粗的一条,规模也极大;一对黑色的雄性睾丸沉甸甸地吊在了男人的胯间……

此刻,男人那根黑色巨大阴茎杆上的根根静脉血管浮得一清二楚,硕大的龟头就这麽突破了包皮的包围站了出来,中间的马眼上正不停渗出晶莹的液体,而蘑菇般圆滑的龟头完全成为了深红色,尤其是那异於一般男人的龟头,又粗又红又大又肥,此刻已经整颗完送入了祈臻窄小的花穴,还在不停的试着要将还留在花穴外的一截粗长给硬是挤入!

而早在他将整个大到难以形容的伞状头部强硬的完全挤入祈臻的窄穴时,祈臻就已经痛得晕死过去了,股间的点点浅白液正伴着鲜红的血丝流出,点点呈了不规则散状的烙进了身下所躺的白色床单,泛起淫秽的光泽,而那色泽如此鲜艳的红汁,是处女受到侵犯的证明。

似乎对着被他插到昏过去而没有回应的祈臻的举动感到了不满,哈姆丹稍微移动了一下正在进行戳刺的臀部,接着抬起了有力的臂膀,之後将祈臻的一条大腿高高的抬起,然後还是完全硬直的男根再一次毫无怜惜的狠狠的将女人脆弱又紧窄得不可思议的花径,狠狠的、凶猛的、用力的直捣到最里面!

那捣入的力道是难以想像的强劲,空气中几乎能够清楚的听见肉膜被完全捅穿开来的碎裂声,让即使因为为了躲避剧痛而昏迷的祈臻,再一次的被剧痛给震醒,她眼睛微张,小嘴半开,却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句子,甚至也无法发出单音,而哈姆丹在确认她已经清醒,开始充份运用以经完全插入女人的花穴,将它彻头彻尾撑开的阴茎,恶意的用着自己那健壮紧窄的腰身做起磨臼的动作……

而做到兴起时,哈姆丹也不忘继续虐咬祈臻的肉体,加添雪肤上的青紫痕迹,利用这样凌虐她的举动来稍稍纾解他的郁闷忿恨之气。

在哈姆丹持续不断的凌虐进犯,祈臻只是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她多希望她只是做着一场恶梦,梦醒了,一切都没事了

即使祈臻的心理在如何得希望这是一场梦,但它却终究不是梦,不知道到底经过了多久,在天空开始泛起鱼肚般的微白时,在哈姆丹终於又再一次的在她体内射出大量的精液之後…………

祈臻虚弱的想:一切都结束了吧?!

但祈臻却不了解结束真正的定义,通常在这种时刻,结束往往代表着另一种更深层的意思:结束,有时候,其实是另一个开始!

对现在的祈臻而言,是又另一个残忍的开始,哈姆丹对她的暴行并没有结束,此刻,男人让她如草原母兽般四肢跪趴的屈辱姿势在大床上,硕大的勃起更是没有一刻停歇的从背後插入那已经伤痕累累的花穴。

祈臻的小脸成了毫无血色的死白,她甚至无法决定自己的脸部该有什麽表情,不久之前她哭过叫过也求过。但只换来男人更粗暴的暴行,但男人对她的惨况视而不见,之前那完整幼嫩的肌肤已被男人蹂躏得全身上下一片青紫乌红,想像不出原先的白晢完善。

哈姆丹甚至还十分乐衷於再度在她的身上制造出一轮又一轮不会伤到她的肌肤里层,但却会让她活活痛死的痕迹,空气里的血腥味并没有散去,反而有愈来愈浓的趋势,大床下的床单到处都是雾状及片状的血迹,而床上正在性交的男女双方彼此的身上也是血迹斑斑!

这场性交在这张华丽高贵的大床上其实有着恐怖sn的倾向!

不过大部份都是来自祈臻身上的鲜血,而浓郁的鲜血,对已经让独锺的药姓控制住的哈姆丹而言,是十分助性的餐後薄酒的,不可否认,刚开始他的确是让怒气驾驭了理性,才会如此残忍的对待她,虽然在刺入她的那一瞬间,花血迅速的涌出向他证明了,她可能的清白!

但那又如何,他已经注定犯下这个错,那不管是为了什麽走进来他房间的她,总是该付出一点代价,而不可否认的,这代价的滋味,或许外观看起来很糟糕,但实际“深入”的品尝起来,还他妈的真是该死的甜美诱人,如同罂粟般,久了还真是会上瘾!

哈姆丹又将祈臻的绵软的大腿用力的往旁边分开,那已被鲜血染红恐怖的粗长巨大黑茎一而再得一直直直的由後方进占了她的花穴,窄而又小的如同少女般紧实的花穴完全的被男人那根粗大狰狞几乎与祈臻手臂相同粗细的茎柱破开完全到底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祈臻的所能忍受的痛苦。

哈姆丹完全没有给祈臻任何可以稍微喘息的机会,连一秒都没有!

近近的看向他们下体交合的性器,男根上那膨胀的几乎要比鹅蛋还要大上了那麽几许的龟头和呈现完全饱满绽开的蘑菇状般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肉棒上青筋条条浮起暴出得肉眼分明,完全得将快要届临而立之年的青年男性的性器活力度给凸显出来。

而且这活力度,还是十足十的惊人活力,在花穴里持续不断进出且在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中仍直直挺立的黑茎就像一只粗壮的长矛,在不停的开扩女人的窄

穴的过程中还不停兴奋得一抖一抖的……..

祈臻几乎已经没有清楚的意识了,哈姆丹那恐怖的大棒从刚刚插入的那一刻开始到现在,将她禽弄的又热又痛又胀,花穴从刚刚到现在都是湿的,被男根狠狠侵入的女穴而流出的浓稠鲜血,更是从刚刚到现在便反覆的从她的穴内一直流淌到大腿根处,蜿蜒而下的滴落到那已经看不出原本雪白的真丝床单上!

哈姆丹突然开始狠狠的抓住祈臻的腰部,仍是直硬得发烫得火热男根开始发狂似的猛烈狠撞,祈臻的小嘴开了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在喊些什麽,小穴已经被撞得发麻,花穴里面那些被重覆硬上而破裂的伤口也似乎都已经无感,她整个人的上半身已经完全没有力道的颓倒在床铺上,那只剩下下半身的小臀被男人的大手高高捧起,粗黑的慾物就毫不怜惜的这麽硬撞着女人那如丝绸般花径的每一处!

哈姆丹连光是要射精了,都可以拖到半个小时,祈臻的小手抓着床单,随着男人撞击的步调,抓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又抓紧,连手指的缝隙都是一片深白,如此反覆的重覆了数十次动作,直到男人的精匣终於完全的疲软,再也控制不住,才用力的掰开女人的两侧嫩臀,然後射出!

精液热辣辣的浇淋在已经满是伤处的花穴,祈臻痛得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感觉到哈姆丹的退出,忍不住幼稚的安慰自己:「他射了!这一次应该是彻底结束了,没关系的,他结束了!」

如果这次哈姆丹没有直接将祈臻抱起然後再轻松的将她转身,让她的双腿整个环绕住她连手臂都几乎要盈握不住的健壮腰身,祈臻真得会以为男人已经尽性了,结束了,可是当下身的花穴再度被饱满密实的撑开,然後一寸一寸往里探进,直到已经牢牢的抵到了花穴内部,再也不能再进一步时--

哈姆丹对着昏沉的祈臻露出一个似乎是很不屑的笑容,然後也不管女人下方环绕的那两双腿都已经狠狠的抽紧再抽紧,再一次自顾自的开始撞击她的小穴起来!

坐立的性交姿势使得比起前几次,祈臻几乎记不得哈姆丹到底在这张床上要了她几次,总之这次的插入比之前都还要来得深;来得痛;小腹处一片麻痛,往两人交合的下侧处一看,肉眼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下身的肉棒,已经将她的腹部顶出完整的性器形状,连男棍上浮起的筋脉都看得清清楚楚!

腹部已经痛到无法忍受,祈臻的呼吸刹那间变得极度困难,偏偏男人下身慾棍再一次往上的抬起,直直的戳到了她的子宫颈,祈臻甚至都能确定到男人哈姆丹那圆润的龟头已经伸入她脆弱得颈璧内部--

「放了我!求求你!」

在祈臻完全软倒在男人的身前,这是她唯一能清楚表达并说出的完整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