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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故事 第 231 章

啊,果然是有道理的,不错,不错。”

能让张良华在会所力压其他男技师,被多个神秘富婆所争抢的原因,就是他下面的本钱格外大,大象鼻子的四角裤,鼻子足有三十厘米长,直径都快赶上杯口了。

贺兰小新忍不住伸手,一把握住,骂道:“卧槽,你这玩意能当bàng球棍用了,蹲着拉屎时,估计要耷拉到地下吧?”张良华在来之前,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只因他很清楚这次要服务的客人,是花总的好姐妹,一个伺候不好,被打断腿都是轻的。

现在贺兰小新动作、说话这样粗鲁后,他提着的心立即放下了,轻声笑道:“新姐,我肯定会让您满意的。”

第176章:我觉得你好惹

不愧是会所的男技师头牌,张良华的按摩技术相当出sè,随着那双手在她身上有力的游走,女人很快就发出了轻轻的鼻音。

手里的烟灰老长,都顾不上抽了,只是闭着眼,潜心享受着后背传来的酸痛感。

身体在被按摩时,出现难以忍耐的酸痛,一种是身体的颈椎等关节等确实出毛病了,一种就是按摩师的技术高超,能通过按摩,来修复肌rou结构成分的物理性损伤。

身体素质相当不错的贺兰小新,就是后者,在阵阵酸痛的连续袭击中,浑身放松,哼声也越来越大,仿佛有千万根看不见的细针,正在刺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忍不住的想大声尖叫,带着哭腔。

身体给她的这种感受,是女技师从没给过的。

看到贺兰小新左手五指,不断用力猛抓被单,张良华轻声提醒:“新姐,如果您实在忍不住了,最好是大声叫,那样对释放压力,有一定好处的。”

“啊——啊!”贺兰小新立即放声高歌了起来,就像溺水之人那样,叫声尖锐,时断时继。

小腹里却有图火焰在燃烧,反手抓住了那根象鼻子,回头看着他,媚眼如丝。

张良华知道到时候了,轻笑了下脱掉了象鼻子短裤,小声问:“新姐,您喜欢那种姿势?”贺兰小新没说话,翻身仰面躺在了过来,抓住他双手按在自己xiōng上,屈起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左手采住了他头发,向下面按了下去。

男人这样对女人,算是吹箫,那么女人这样玩男人,算是什么呢?张良华很清楚,不过他不说——顺着贺兰小新手上的动作,低头张嘴,啧啧有声。

他伺候过那么多富婆了,白sè老虎也见过几个,可从没见过贺兰小新这种白sè老虎,上面刺着一条黑红sè的眼镜蛇,血红的信子吐出老长,随着她身子的不断起伏,好像活了那样。

在张良华手口的合力服务下,贺兰小新很快就出现了喷的现象,他这才抬起头来,把眯着眼,浑身都在打摆子似的女人那双白嫩长腿,扛在了肩膀上,一手托着bàng球棍,正要直捣黄龙——贺兰小新忽然睁开眼,一脚蹬在了他下巴上。

正要抖擞jīng神,使出全身功夫征服这个妖媚女人的张良华,猝不及防下被蹬的身子后仰,摔倒在了床上。

“新姐——”张良华大吃一惊,张嘴刚喊出这两个字,一只秀美的小脚,就踏在了他咽喉上。

贺兰小新翻身坐起,双手撑着床铺,左脚用力,把张良华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咽喉,脸上还满是红cháo,如丝的媚眼里,却射出森han的冷芒:“我有说过,让你这样做了吗?”张良华懵bī,很想说,他以前都是这样伺候女人的,按摩完身体外面后,再按摩里面——怎么到了贺兰小新这儿,就变了呢?踏足死死卡着他咽喉的贺兰小新,也没奢望他能回答,冷笑一声拿过烟灰缸,狠狠砸在了他那个大本钱上。

“啊!”尽管脖子被踩住了,剧痛还是让张良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拼命挣扎,却挣不开那只脚。

大学时代就已经在学校取得过散打冠军的贺兰小新,这些年来从没间断过健身训练,身体不如张良华qiáng壮,力气也没他大,但却具备一定的格斗技巧,只是身体qiáng壮的一般人被她踩住脖子后,休想翻身。

张良华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刚才她明明已经有了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而且还动手动脚的,说粗话,浪气冲天的——怎么就忽然翻脸了?“小新!”就在张良华要被女疯子残忍的废掉时,门被推开,几个人快步走了进来,花夜神站在门外:“放过他吧,我还有很几个大客户,都要靠他来拉业务。”

“既然花总为你求情,那就放过你,滚吧!”贺兰小新这才松开张良华的脖子,抬脚把他从按摩床上踹了下去。

进来的海姐几个女技师,连忙拣起地上的浴袍,裹在了张良华身上,七手八脚的架着他走出了门外。

“带他去医院看看,从财务上给他支取三十万。”

始终背对着张良华的花夜神,这样低声吩咐海姐。

张良华是她派来伺候贺兰小新的,现在差点被废掉,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绝不会因此就跟贺兰小新翻脸。

海姐等人架着半昏迷的张良华离开后,花夜神才走进来,拿起浴巾,替贺兰小新披在了身上。

“对不起了,神姐。”

贺兰小新这会儿冷静了很多,低头道歉。

她知道,花夜神能及时出现,就是预感到她会对张良华翻脸,始终在外面等着呢。

“没事的。”

花夜神坐在床上,牵起她的左手:“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无法忘记。”

“呵呵,我也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但现在才知道,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贺兰小新吸了下鼻子,抬头看向了窗户那边,眼神迷茫,痛苦。

在得知自己弄巧成拙,差点害了扶苏后,贺兰小新心烦之下,本打定主意今晚要彻底放开,说不定能走出yīn影。

就在她被吹喷了时,她还以为她终于做到了,但张良华扛起她双腿的动作,猛地把她拉回了不堪回首的那个晚上。

六年前,小新初嫁了——对方是豪门才俊,在京华年轻一代中有着良好的口碑,贺兰小新自己也很满意。

可洞房花烛夜后,她才知道,那位才俊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或者说只中看,没有一点中用的意思,这还‘得益'于他少年时代就在暗中御女无数,留下了病根。

嫁给这样一个才俊,贺兰小新也忍了,反正这也不是不治之症,只要jīng心治疗,好好tiáo养,应该还能雄风再起的,她尚年轻,等个三五年的没问题。

没等上两年,出问题了。

那天是才俊的生日,约了几个好友知己来家热闹,贺兰小新是女主人,自然是热情招待,夫唱妇随的默契让人羡慕。

她多喝了几杯,送走客人后,澡也没洗,就回房休息了,半夜有男人爬到了她身上,百般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