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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曲【3p/伪父女】 温泉水暖三人成影,芙蓉殿内风月无边

那芙蓉汤上烟雾缭绕,我在水中放缓了身子,半身靠在水下,另外半身却卧在石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往身上撩着水。

那二人似在回味方才的荒诞不经,被我埋怨了两声,便也一边一个坐在汤中,不再言语。

我轻轻揉抚着自己的双乳,那上面还有方才留下的斑,我低头洗得仔细,竟未看见宵凌凑了过来,从身边揽了我,“我来帮你洗。”

意外的,爹爹并未动身,只是默默看着我二人,我盯着爹爹,周身却有一丝异样情绪,好似故意而为之一般。

宵凌并未注意我的眼神,他只是低头用那大手揉弄着我的奶子。先是用水轻抚,后来又揉捏起乳头,那乳头被他捏得或圆或扁,我咬了咬嘴唇,轻声呜咽了起来。

爹爹似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汤内,就那样盯着我同宵凌。

宵凌好似也注意到了我们二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他唇边勾起一抹邪笑,湿漉漉的额发坠在脑门上,他眼神本就邪魅狂狷,此刻却更加放肆。他一把抱起我,让我背靠他坐着,却又格外让人羞耻的把我的双腿高高架起,我阴户大开,宛如幼童撒尿一般模样。

我未想到他竟然如此举动,只能连忙伸手捂住下体,不让爹爹看见我如此狼狈。好在我半身还留在水里,爹爹看得并不真切。

可是宵凌却舔我的耳廓,我一阵虚软,无力靠在他的胸膛——他竟站起身来,我一声惊呼,那阴户此刻大喇喇的暴露在爹爹眼前,爹爹微微眯了眯眼,依然一言不发。

我连忙叫到,“快放我下来……宵凌,不要……”

可是宵凌那肿胀得发紫的巨屌却毫不留情穿透了我,那结合的部位就在爹爹眼前一览无余。他腰力强劲,竟顶着我操弄了起来,粗大的阴茎在我的小穴中来回出入,带得我一阵阵娇声呻吟。

我被这架势刺激得无地自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或者是爹爹那玩味的眼神使然,又或者是宵凌那粗壮的鸡巴顶得我舒爽万分,在他拔出的刹那,我竟淫水横流。

宵凌把着我,往爹爹面前走了两步,他力大无穷似的,抱我宛如孩童一般,爹爹仰起头,嘴角勾出个笑,我正搞不明白那笑中意味如何,便见爹爹原来手中已经上下套弄起来自己的鸡巴。

那鸡巴在水中胀得发紫,油亮油亮的,我吞了口口水,心想明明是那放松休闲的时刻,难道又要被操到腿软了么?

可是还未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却只觉得小穴一阵酥软,爹爹竟埋头在我的双腿之间,扒着我的腿,舔了起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酥麻震慑的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爹爹吸吮我的小逼的声音响彻在这空荡荡的芙蓉殿中,宵凌把着我,仿佛丝毫不会累一般。

可是我心疼他,就好比爹爹疼爱我一样。我示意他放了我的一条腿,让我能够在这汤中寻找支点。

可是紧接着我上面的口就被宵凌夺了去,我转了个身,和宵凌面对面的接着吻,他碰捧着我的脸,好似要用这吻吻到我天荒地老一般。

而爹爹却也站了起来,他从背后吻着我的肩颈,后背,他掰开我的臀瓣,将那粗大的鸡巴顶在我的臀缝里摩擦。

我寻思自己不过一具肉身,若是能让他二人快乐,便是无上荣光了。于是便使出浑身解数去迎合他们,去取悦他们,同时我也被他们迎合,被他们取悦。

我轮番同他们接着吻,他们自己用手套弄着鸡巴,却并不急着插入我的身体似的。

那吻太深了,又游连忘返,刚同爹爹结束唇舌纠缠,连彼此口中都唾液都还拉成了丝儿,未曾断掉,这边宵凌就迎了过来,再度接上我的。

我鼻子哼鸣着,靠在他们二人怀里撒娇耍赖,“你们二人好坏……合伙欺负人家。”我一手一个抚摸着二人的阳具,“这是要几次才能偃旗息鼓啊?”

爹爹却笑说那得看你本事。宵凌也笑,摇摇头说你也太过小看我们兄弟。

爹爹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未接过话茬儿,却抱起我的一条腿,示意宵凌来操弄我的小穴。宵凌自然不会谦让,用那阳物进了我的身子,随后扒开我的臀瓣,让爹爹的巨屌也探了进来。

我轻捶他们,“你们倒是一来二去挺和谐,却苦了我了!”

然而他们却好似格外有默契一般,一前一后竟然动了起来。

我被那二人挑得双脚站不稳当,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只觉得自己宛如身在欲海,高低起伏都不由得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当自己快被操得晕了过去,这俩人才再度射,爹爹将已经疲软得我抱回怀里。

我连连摆手,双洞中全是他们的液,滴答滴答的落在汤上。我手忙脚乱的趴在池边,体内高潮的余味却还连绵起伏。

宵凌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冲着我爹爹说,“六哥,小柳儿大概也是累了,我们便不要再逗弄她了。”

我大喜,连忙抬起身子看向宵凌,正想夸赞他几句,就听他慢条斯理的说,“这芙蓉殿里我记得有几个有趣物件,待我去寻一寻。”

我一愣,还未回过神来,便听我爹爹轻轻缓缓的说,“嗯,倒也是,皇帝哥哥的好兴致从来都未曾让人失望过。”

我一听这事儿和那变态老儿有关,就立刻心里凉了半截子。

我正思考的时候,就见宵凌拿了几味药盒回来,他打开,药膏清香得很,旁边还有个长匣,他拉开,我一看,差点没气晕过去。

合着好,皇帝老儿在这芙蓉殿里也准备了那假阳具,那栩栩如生的,玉雕的,尺寸估计是按照他们宵家人的型号准备的。

我哼哼唧唧的,双颊绯红,我爹爹却会意似的沾了那药膏,分开我的双腿,伸手朝着我的阴道抹去。

先是凉,随后是火辣,我又想骂人了,却见他们兄弟两人看好戏一般坐到了汤里,我这浑身宛如蚊虫嗫咬一般,酥麻酥麻的,宵凌却一本正经说,“这药膏说是会让后宫那些女子趋之若鹜,有紧致生肌之效。”

去你的吧,那分明就是春药……

我双腿之间开始流了淫液,又不安分的盯着他们的肉棒,盯着他们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什么矜持表象,什么婉婉淑女,在那春药的刺激下早就没了边界。

我也终于明白了那匣子里面的玉鸡巴是干嘛用的,我爬出汤池,伸手抓了浴池边的轻纱裹在身上,“你们两个都是坏人……”小声凄凄念着,我咬牙切齿,把那玉鸡巴,一寸一寸磨进了自己的穴里。

玉冷,不似人的肉棒那样温暖,可是聊胜于无。

我分着双腿冲他们,自然而然也就懂了他们兄弟二人龌龊的用意。可是我喜欢,美色示人,那美人自慰,岂不是更加诱人?我倒要看看是他们两人谁能把持得住,不碰我?

我将一只脚架在旁边的红缎上,另一只脚垂在温泉边上,一只手揉着那肿胀的肉珠,另外一只手拿着那玉鸡巴进进出出。

我小声吟哦着,只觉得那玉鸡巴好似有了生命一般,似要钻进我的体内了。

什么淫言浪语我没说过,什么挑逗言辞都不在话下,可是却永远不如那真情实感的淫叫来得诱人,我见宵凌已经红了脸,我爹爹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们水下的手有没有套弄自己的鸡巴我不知道,但是我看见他们眼中的涣散与失神。

“啊……柳儿、柳儿要丢了……唔……你们好坏,刚才给人家涂的是什么……好热,又好凉。”

我那模样可太糟糕了,我终于拔了那粗壮的玉鸡巴,将那肉洞摆在他们二人的面前,门户大开。

我快要晕过去,太兴奋导致。

就在我还深陷快感之中,忽然只觉下体一热,不知道是谁含住了我的小穴,用嘴深深的吸着那液体。

我一惊,正欲起身,却被人按在浴室边的地板上,低头吻住了嘴巴。

我闭了眼,任凭他们二人处置我,那药膏的药力愈发盛了,体内那亿万欲火似乎要将我烧了,我咿咿呀呀的,在那人口中用舌胡乱撞着。

“我要……我要鸡巴……”我轻哼着。

立刻就有人操进了我的身体,抬着我的一条腿,猛烈冲撞着。

“柳儿,含住它。”有人命令我,我便张口,含住那肉棒。

“喜欢吗?”

“喜欢……”我呜咽说,口齿不清。我看清了这是爹爹的鸡巴,便欢喜的吃了起来,“爹爹的鸡巴好好吃,都给柳儿吧。”

我大概是失智了,才会说这样的话,身下的宵凌不干了,更加猛烈的操弄着我。他甚至一把抓起那被我扔到一旁的玉鸡巴,插进了我的后庭。

我唔的一下叫了出来,“宵凌、宵凌的我也喜欢……”

这样他才满意了,肯放过我那已经被蹂躏得不堪的下体。

那一日我同爹爹和宵凌在那芙蓉殿中的大床上同被共眠,我只觉浑身暖暖洋洋,好似被那二人一前一后抱着,连入睡都安稳得很。

第二日日上竿头,我醒来时却未见爹爹和宵凌,一时间我竟有些茫然,不知昨日那放浪的种种究竟是我的梦还是真的。

只是丝被下滑,我浑身赤身裸体,还有胸前腿间那点点青淤与肿胀,才让我意识到,原来那些都是真的。

我轻轻探了探自己的下体和菊穴,那里丝丝凉凉的,好似被涂了药膏,我心里甜甜的,心想多半是爹爹和宵凌替我上的药。我四下望了望,却未见我的衣服。我连忙拿起丝被裹在身上,正想四处寻一寻,却听见有人推开了那芙蓉殿的门,吱呀一声——

我一惊,却见几个宫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衣裙等物,说是来服侍我穿衣的。

我左看右看,却不见莺莺燕燕的身影,心中有些疑惑,“莺莺燕燕呢?”

宫人垂眉敛目,一言不发,替我梳头穿衣。

“我爹爹和小侯爷呢?”

宫人们依然不语,我满脸疑惑,心想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她们待我拾完毕,将我引到那百花相辉园中,我远远看见爹爹和宵凌在殿前站着,心想他们二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满脸狐疑的望着他们二人,他们却气定神闲的还在交谈些什么,待见我过来了,宵凌连忙上前两步,伸手牵了我,原来他们是在门口等我。

“什么情况?”

我压低低声问。

“皇兄说是吃一次家宴。”

宵凌凑在我耳边说。

爹爹拉着我另外一只手,“莫慌张,不过一顿饭而已。”

我点点头,随后问,“你们怎么也不叫我,自己就走了?”

爹爹没说话,脸上却又一丝薄红,宵凌到是笑吟吟的,“六哥说你贪睡,昨日又那么辛苦,这是心疼你来着。”他趁众人不注意,轻轻摸了一把我的腰线,“昨日你可开心?昨日我欢喜极了。”

他那话说得真诚,让我一时有些感动,只得紧紧握了握他的手。

“尤其你那淫靡的模样……真是让人意犹未尽……”他却在我耳边悄悄嘀咕了一句,那话赤裸得让我脸上一红,羞赧看向爹爹,——“爹爹!宵凌他欺负人家!”

“嚯,还会找爹爹告状呢?”宵凌却大笑道。

我连忙追着他打,他却连跑两步,率先进了皇帝老儿的暖阁里。

爹爹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笑说,“柳儿,注意礼数。”

我只得回拳头,跟在爹爹身边乖乖巧巧,却皱着鼻子,“哼,你都不替人家讨回公道。”

“阿凌说的……”爹爹笑吟吟的,微微俯身在我耳边,“倒也没错。”

还未等我回过味来,只见爹爹大笑得走进了屋,只留我一人又羞又恼,在门口踩了踩脚,这才同他们二人一同进了屋。

真是可恶的两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