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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十九章

我们被一起押回牢房,大姐、施婕和小吴都在焦急地等着我们。我被锁进笼子,林洁破天荒地没吊没锁,只是反铐着双手被扔在了木枱子上,还给她灌了一碗不知用什么作的热汤,任她躺在枱子上恢复元气。

匪兵一走,大姐急切地问我:“你们怎么了,林洁怎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把刚才惨烈暴戾的场面告诉大姐她们,刚刚哭着说出:“大姐,他们不把我们当人……!”就泣不成声了。随后,不管她们怎么问,我只是哭,林洁受刑的场面我想起来心里就像刀绞一样疼,要用语言把它重新描述一遍,我实在受不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洁动了,但她无力挪动自己的身体,只是勉强地睁开眼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小袁……你要……能出去……告诉组织……林洁……没……”她说不下去了,我已经哭成了泪人。

就是她这半句话支撑我忍辱负重,熬过了几十年地狱般的日子,我要把她和其他几个战友的遭遇说出来,这是我终身的使命。

林洁苏醒不久,冷铁心就带着人来了,他命人把牢房里的炉火烧的旺旺的,拉起林洁的头发狞笑道:“林小姐,咱们接着来,看谁能熬过谁!”

他们残忍地把已经瘫软的林洁坐着绑在枱子尽头的粗大的十字架上,两臂平伸,两腿岔开。他一边亲手绑着一边发着狠道:“我让你自己看着你这娇嫩的身子一件一件零碎了!”说完他在枱子上摊开了一堆刑具,全是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铁签、铁棒、铁钩和烙铁,天啊,他们要用火来折磨林洁了。

冷铁心选了几样刑具插进火炉,转过身,拨拉着林洁的胸脯和下身查看了一番,然后指着她的乳房说:“先从这儿开始!”又一轮酷刑开始了,四个匪兵光着膀子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从熊熊的炉火中取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交给冷铁心。

冷铁心把烧得通红发亮的烙铁逼近了林洁那肿大的乳房,高温使林洁感到了威胁,她无力地睁开眼,看着贴近乳房散发着高温的烙铁。冷铁心并不马上烙下去,而是逼问林洁:“你招不招!”

林洁摇摇头,他还不烙下去,继续威胁:“你可爱的大奶子可要烧焦了!”

林洁仍无动于衷,这时烙铁已经转成了暗红色,他一咬牙将烙铁按压下去。

“吱……”地一声响,一股白烟从林洁柔软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灼热的烙铁下“兹拉兹拉”地响着,刺鼻的焦臭气味冲天而起,林洁本来无力地垂着的头猛地挺了起来,嘶哑地喊叫:“啊呀……呀……”

按了一会儿他把烙铁移开,原先一片青紫的乳房上出现了一个三角形暗红色的斑痕。冷铁心对烧烙铁的匪兵说:“烙铁烧的不要太红,那样肉一下烤焦了,她觉不出疼。烙铁要烧到暗红色,这样烫不破皮,皮下脂肪慢慢溶化,她才会疼得受不了。”

匪兵点点头,递过一个烧好的同样的烙铁,他捏住林洁的乳头,将乳房翻过来,在另一面按了下去,白色的烟雾、刺鼻的气味和悲惨的哀嚎又同时蹿起,林洁的乳房上又多了一块烙印。

他就这样一下一下地烙下去,林洁痛苦地哭叫,但始终没有屈服,两个小时以后,牢房里充满了焦臭的烟气,林洁的左侧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暗红发青,变得像一个熟透了的烂苹果,还在袅袅地向上冒着烟。

冷铁心和他的人先自受不住了,扔下昏昏沉沉的林洁,跑出去透气去了。半个小时以后,他们又回来了,开始对林洁右侧的乳房下手。

又是一番残忍的逼问、烧烙,等他们再次离开时,林洁胸前的两个焦糊的肉团已经看不出曾是令人骄傲的年轻姑娘的乳房了。

晚饭后他们破例来继续审讯,除冷铁心和郑天雄外,跟他们来的匪兵换了一拨人,后来听说先前的那几个手都软了,实在再下不去手了。

这次,冷铁心选了一种铁头呈三角形的烙铁,准备好后,蛇头模样的烙铁逼近了林洁下腹部的三角区,通红的烙铁冒着青烟,林洁的下身已经没有了耻毛,但细小的汗毛被铐的直打卷,冷铁心抓住林洁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吼道:“你快招,否则我把你屁股上的油都烤出来!”

林洁没有回音,冷铁心凶狠地把已变得暗红的烙铁按在她的柔软的下腹上。

“兹拉……”一声响,林洁的两条大腿同时抖动起来,她已没有力气再喊叫,只是无力地痛苦呻吟。冷铁心用力按着烙铁,尖锐的烙铁头扎进了柔软的肉里,这里是脂肪丰厚的部位,高温烤焦了柔嫩的脂肪,“吱吱”地冒着油。

“啊呀……”林洁张开乾裂的嘴唇无力地叫了一声。两分钟以后,冷铁心才把烙铁拿开,洁白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恐怖的三角坑。冷铁心把烙铁交给郑天雄,他凶狠地把另一个烧红的烙铁烙在了林洁三角区的下端,脂肪的焦臭合着男人精液的腥臊冲天而起。

烙铁换了一个又一个,匪徒也换了一个又一个,等他们个个都满头大汗的时候,林洁的下腹已经排满了深深的烙印。他们又换到林洁的大腿,冷铁心挑了一把扁窄的铁签,铁签的尖端象刀刃一样锋利。

铁签烧红后,他们把林洁的大腿扒开,找到靠近大腿根部最丰满、最柔嫩的部分,郑天雄将烧红的铁签的尖端杵在白嫩的软肉上,林洁的大腿一颤,洁白的皮肤离开变了色,一股白烟徐徐升起。

郑天雄叫道:“快说!”林洁咬着牙轻轻地摇摇头,郑天雄手一使劲,锋利的铁签穿透皮肤插进了肥嫩的肉里,白烟从破口处喷出,烤化的脂肪和着鲜血汩汩地往外冒,铁签一直插进肉里半尺多,林洁仰着头大口吸着凉气,大颗的汗珠布满了面颊。

郑天雄拔出铁签,白嫩的大腿上留下一个焦黑的深洞,他又抄起一根烧红的铁签,声嘶力竭地叫道:“快说!”见林洁不说,又朝大腿的嫩肉捅了进去,林洁拚命扭动腰肢,“呜呜”地惨叫起来。

这残忍的场面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林洁瞪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自己的大腿上捅出了十几个黑窟隆。冷铁心见林洁还不屈服,发狠地叫道:“换个地方继续烙,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他们的目标转向了林洁的阴部,郑天雄用一把尖细的小烙铁烙焦了她阴唇和肛门周围的嫩肉,开始把烙铁伸向她敞开着大口的阴道,由于她是坐在枱子上,烙铁只能够到她阴道内的浅近部位,冷铁心下令解开她的胳膊,让她平躺在枱子上。林洁已无力挣扎,匪徒们也不再固定她的上身,只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一只大号的手电把林洁的阴部照的通明,两个小铁夹紧紧夹住了她的阴唇,一根短短麻绳从她身后绕过,两头各绑住一个铁夹,她的阴道完全敞开着,里面紫红色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清晰可见。

冷铁心把手指伸了进去,摸索着找到红肿的阴蒂,一边揉搓,一边威胁道:“快说!再不说把你这里面的东西都烧焦!”

林洁紧紧地闭上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

冷铁心亲自操起一根烧红的尖细烙铁,缓缓伸入她大敞的阴道,还没有碰到肉,一股难闻的腥臭气味已经升腾起来,暗红色的烙铁头伸向高高肿起的阴蒂,接触的一瞬间,林洁整个下身剧烈地抽动起来。

冷铁心死死地把烙铁按在阴蒂上,“嘶啦啦”的声音冲入所有人的耳膜。

林洁“嗷……嗷……”地哀嚎,发出的声音已不似人声,阴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涌了出来,冲在烙铁头上发出“嘶嘶”的响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淫腥的气味,林洁在残酷的火烙下竟然出现了高潮,泄出了大量阴精,这是她生前最后一次泄身。

她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潮红,不停地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大腿的肌肉还不时地抽动一下。冷铁心吼道:“小骚货,说不说?”吼完,不待林洁反应,已经抄起另一根烧红的铁签,戳进了因肿胀而隆起的尿道口,他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叫“快说!”,一边将灼热的铁签慢慢地插进了尿道。

“啊呀……呀……”林洁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在铁签捅进将近一半的时候,从尿道口冲出一股黄浊的液体,骚臭的蒸汽弥漫了空间,他竟然把林洁的膀胱捅漏了。

冷铁心抓起林洁的头疯狂地摇晃着叫道:“你说不说?说不说?!快说!”

林洁下身淌着尿液,阴部的肌肉痉挛着,但她坚决地摇摇头。

冷铁心转手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疯了似的捅进她的肛门,焦臭的气味使周围的匪兵都后退了几步,林洁大叫着,死命地摇晃下身,又吃力地抬起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冷铁心一点一点地将一尺多长的火筷子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待他拔出火筷子时,她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呛人的黑烟的焦黑的窟隆。

郑天雄见林洁仍不屈服,操起一根干面杖粗细的铁棒插入熊熊炉火。

冷铁心看出了他的意图,摇摇头,小声说:“这不行,一下她就过去了,我们还要她的口供,给她来个小刀割肉,我就不信她能挺到底!”说着拔出一把小刀,那刀十分奇特,刀身只有一指宽,刀刃上有锋利的锯齿,他把小刀插入林洁松旷的阴道,狠狠地一刀割下去。

林洁“嗯……”地呻吟了起来,血顺着阴道口流了出来,冷铁心一刀一刀割着,血越流越多,染红了半个枱子,半小时之后,已经没处下刀。

林洁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弱,冷铁心灰心地说:“看来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明天我把看家法宝使上,无论如何要橇开她这张嘴!”

郑天雄拿过一只大碗,阴险地说:“别忙,先给她止止血!”他把碗里装的东西倒在手里,有红有白的颗粒,天啊,是粗盐和辣椒末的混合物,这群禽兽!

他把混合着辣椒末的盐粒倒入林洁血肉模糊的阴道,一只手带上手套插了进去,狠狠地揉搓起来,已经昏沉沉的林洁再次哀嚎起来。

林洁整夜都在痛苦地呻吟,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她实际上只剩了半条命,作为一个姑娘最为珍视的几个重要器官,已经在白天的酷刑中,受到了最残忍的摧残,全被毁掉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被带出去,冷铁心征得郭子仪同意,将他的十几个心腹集中到牢房,把我作为奖赏交给他们凌辱、发泄,以使他们在第二天全力以赴地对付林洁。

我就在奄奄一息的林洁身旁被他们翻来覆去地轮奸、玩弄,有一次,他们让我躺在林洁受刑的枱子上,挨着她冰凉的身体,在我身体里疯狂地抽插。我咬牙熬过这漫漫长夜,天亮的时候,冷铁心和郑天雄一起进来,叫醒了横七竖八睡了一地的匪兵,当时,最后一个奸淫我的匪兵的肉棒还插在我的身体里。

这群匪徒都去吃早饭了,郑天雄亲自端来一碗东西给林洁灌了下去,林洁的嘴角流下了白色的液体,我知道,那是他们从大姐乳房里挤出来的乳汁。不知是一夜的休息使林洁恢复了一些元气,还是大姐的乳汁给了她力量,林洁竟完全苏醒了。

由于她的尿道和肛门都在酷刑中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她的大小便完全失禁了,木枱子上粪、尿和血污混成一片,散发出腥臭的味道。她的乳房像两个烂柿子一样软软地挂在胸前,向外渗着脓水,两条大腿内侧被烫的象筛子似的,轻轻一动就疼得惨叫。

郑天雄叫来两个匪兵用凉水冲洗枱子和林洁的身体,冷铁心托起她的头故作怜悯地说:“林小姐,你看你多么愚蠢,逼着我们对你下狠手,我知道你现在痛不欲生,可你如果不说,就得无休止地忍受这种痛苦,你挺不住的,没有人能挺得住。我劝你还是赶紧说了吧,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们一共用几种密码?”

我完全明白他的诡计,他是想用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打开缺口,一旦林洁吐了口,他就会利用林洁肉体的痛苦无情地撕裂这缺口。以林洁目前身体和精神极端痛苦、极端虚弱的状况,只要稍微一麻痹马上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到现在为止所忍受的所有痛苦就会变得一钱不值,她会比现在还要惨百倍。

我真替林洁着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冷铁心阴险的陷阱。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林洁在极度的痛苦中仍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她给冷铁心的回答仍然只有一个字:“不!”

冷铁心气得青筋暴露狞笑说:“好,你硬,我今天让知道什么叫阎罗殿!”

他转身出去了,回来时身后跟了一群匪兵,其中一个提了一口精制的小皮箱。

他打开皮箱,里面是一排排亮闪闪的金属器械。两个匪兵把林洁的身上架起来,一左一右紧紧夹持住,林洁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恐,因为她看到冷铁心从皮箱里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把手术刀朝她走来。

冷铁心带上一副薄薄的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捏住林洁左侧乳房的乳头,那是她的乳房上唯一还着没被烤焦的地方。

乳房早已没有了原先坚实挺拔的模样,软塌塌地垂着,像是一碰就会破裂。

他轻轻提起乳头,那焦紫的肉团像个水袋一样波动起来,他一手提住乳头,一手伸出手术刀,在肉体与胸脯连接处刺了下去。

没有鲜血流出来,只流出来少量黄色的液体,他刀锋一转,熟练地沿着乳房的下沿划了一个圆圈,乳房与胸脯连接处的皮肤出现了一个完整的裂口。

我这才算见识了冷铁心对付女人的“造诣”,原来他昨天火烙林洁的乳房时使用的刑具和温度都是精心选择的,乳房浅层丰厚的脂肪被烙铁的温度烤“化”

了,但表面的皮肤却丝毫未破,甚至还保留了部分弹性。他用刀尖沿划开的破口轻轻挑起一块皮肤,用手捏住向上一掀,整块皮肤竟被他揭起一角。

他慢慢揭着林洁乳房上的皮肤,似乎生怕把它碰破了,林洁疼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完全扭曲了,无力地惨嚎:“啊……疼……疼死我了……疼啊……”

虽然她的乳房已经被烙的面目全非了,但那毕竟是女人身上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所有的神经末梢还都活着,他要在林洁的眼皮底下将她的皮活活剥下来,真是惨绝人寰。

冷铁心一边剥着皮,一边观察林洁的反应,见林洁的脸都疼得走了形,不失时机地说:“快说吧,林小姐,说了,就没事了!”林洁只顾喊疼,对他的催逼毫无反应,他一边催一边剥,足足半个多小时,半边的皮被完整地剥开,直到乳头。

他托起林洁惨白的脸问:“还不说?”

林洁几乎难以察觉地摇摇头,他用刀尖又挑开了另一边,仍是一边逼问一边剥,直剥的他满头大汗,除了郑天雄,其他匪兵都不敢再看,林洁除了无力地惨叫外毫无屈服的表示。最后,林洁整个左乳的皮肤都与肉体剥离开了,冷铁心一刀下去,一张完整的女人乳房的皮肤带着酱紫色的乳头被活活地剥了下来。

经受了火烙又被剥去了皮肤的乳房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暗红色的肉体上蒙着一层黄色的液体,颤巍巍地像是一戳就破。

冷铁心丝毫不给林洁喘息的时间,捏住她的下巴逼问:“你们究竟用几种密码?”

林洁艰难地大口吸着气,嘴里吐出一个模糊的字眼:“不……”

冷铁心放开了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术刀,一个小时以后,两张带着乳头的完整乳皮被平放在一个光洁纯白的瓷盘上。林洁胸前象挂了两个硕大的血葫芦,张着乾裂的嘴唇大口喘着粗气。

冷铁心抹抹头上的汗骂道:“妈的,我零剐了你!”说着,指着林洁的腿吼道:“拉开!”

两个匪兵把林洁满是伤痕的大腿向两边拉开,冷铁心一把捏住了因饱受蹂躏而又红又肿的阴唇,他用手术刀在阴唇的一端割开一个小口,然后揪住阴唇被割破的一端向后硬扯,生生地把阴唇从她身上撕下来。

鲜血“呼”地冲了出来,染红了他戴手套的手,他手一滑,半截撕裂的阴唇脱手了。他在血泊中一把捏住已被撕下一半的阴唇,慢慢地把它从它生长的肉体是扯了下来。

他把这片硬生生撕下来的肉条,举到已嘶哑地叫不出声的林洁面前,吼道:“说!快说!”

林洁满头大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冷铁心气得大叫:“让她看!要让她看着!”

两个匪兵把林洁的头压下去,让她的眼睛直视自己敞开的下身,一个匪兵残忍地用一根钢针刺进血葫芦般裸露着的乳肉,林洁痛苦地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

在林洁自己的注视下,冷铁心惨无人道地将她剩下的一条大阴唇和两条小阴唇一条一条、一段一段地活生生撕了下来。但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冷铁心见如此残忍的拷问都没能把林洁这样一个二十岁的女兵征服,气急败坏地用沾满鲜血的手揉搓着她已是光秃秃的阴部,恶狠狠地说:“好,我现在送你下地狱!”他转身对一个匪兵吩咐了两句,然后从皮箱里翻出一个形状怪异的器械。

那东西有点像是手电筒,圆圆的有干面杖粗细,二尺来长,金属的表面发着寒光,头部略大一圈,上面布满小孔,尾部连着电线。冷铁心给那东西接上了电源,“啪”地打开开关。立刻响起“嗡嗡”的电流声。

有人打开关肖大姐的笼子,拽着她的乳房挤了一碗奶,给林洁灌下去,冷铁心对稍稍恢复了点精神的林洁道:“你也算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不过,你只能算生了一半,孩子在娘肚子里想出来的时候该是什么滋味你还不知道吧?”

说着他把那个正在发出可怕的“嗡嗡”响声的东西举到林洁眼前晃了晃说:“这是美国盟友新发明的子宫电击器,现代科技的结晶,能让你完完全全地知道生孩子的阵痛是怎么回事,专门对付你这种死硬的女人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连续不断的阵痛的,你懂吗?”

林洁看一眼那可怕的子宫电击器,无力地晃晃散乱的短发,吐出一串模糊的声音:“我……不……”

“你不说?你以为你还能抗得过去?我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害!”说着他又按下一个按钮,电击器的顶端“唰”地弹出一圈细金属丝,向四外张开,像支起了一把小伞。他转动手柄上的一个旋钮,“嗡嗡”的电流声猛地变强,一道蓝色的电弧出现在细小的金属丝之间。

随着旋钮的转动,电弧越来越强,在金属丝之间来回跳跃,发出强烈的“辟啪”声响,最后形成一个半圆形蓝色的罩子,将金属丝构成的小伞罩在了里面。

所有的人都被这骇人的场面震住了。

忽然人们身后传来“啾啾”的叫声,回头一看,一个匪兵手里捧着一只毛茸茸的的小鸡雏,他把鸡雏放在木台上,它毫无顾忌地在枱子上踱起步来。鸡雏那

嫩黄的毛色、清新的叫声和悠然自得的神态与牢房中令人窒息的焦臭气味、满台

的血污和同在一个枱子上林洁的血肉模糊的残破躯体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那“辟啪”作响的电击器靠近了鸡雏,它仍在一无所知地四处张望。

忽然,那可怖的蓝色电弧罩住了它圆滚滚的身体,鸡雏“吱……”地一声惨叫,向外面没命地奔去,但它刚触到外围的金属丝,“彭”地被弹了回来,在电弧的笼罩下发疯一样地抽搐,“吱吱”的惨叫声令人心悸。片刻之后,只见它猛地抽搐几下,两腿一蹬,全身僵硬了,茸球一样可爱的鸡雏竟死在了电击器下。

冷铁心关掉电击器的电源,提起浑身僵硬的鸡雏放到林洁眼前逼问:“你想试试这个滋味吗?”

林洁泪流满面地哭道:“不……不……!”

冷铁心以为她被吓住了,马上托起她的下巴问:“不想就快说,你们究竟用几种密码?”

林洁并不答话,只是痛不欲生地吐出一连串“不……不……不……”

冷铁心“啪”地把死鸡扔在地上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自己尝尝滋味!”说着一摆手,几个匪兵抬来两根碗口粗、丈把长的木杠,一根把林洁的双臂平伸着牢牢捆住,一根把她的双腿拉开到极限死死绑牢。

冷铁心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按住林洁的肚子,她的下身已是光秃秃的一片,既没有耻毛也没有阴唇,只有呲牙咧嘴血乎乎的伤口和黑洞洞咧着大嘴的肉洞。

他用两指分开洞口,毫不费力地将电击器插入了松弛的阴道,金属棒进去了大半,他捅了捅,捅不动了,确认电击器已经插入了子宫,他“啪”地打开第一级电源。

电击器的大部分插在林洁的身体里,因此几乎听不到电流的声音,只能看到露在肉洞外面的短短的胶木把在微微地颤动。他又“啪”地一声打开了第二极电源,林洁的下腹猛地抽动了一下;随着他的手指拨动旋钮,人们清楚地听到林洁腹中响起恐怖的“嗡嗡”的电流声和“辟啪”的电击声。

林洁全身的肌肉猛地抽紧了,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她,像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突然“哇……”地狂叫起来,全身用力拚命地挣扎。虽然她的四肢都被紧紧捆住,但她身上爆发出了令人吃惊的力量,八个大汉压上去才勉强控制住了两根木杠。

林洁四肢挣不动了,下腹和大腿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头不顾一切地来回摇摆着,大声呼叫:“啊……啊呀……疼啊……妈呀……疼死我了……”

冷铁心一面慢慢拨动旋钮,一面逼问:“快说!你们用几种密码?”

林洁腹中的“辟啪”声响成一片,从外面都能看出来她腹部的肌肉在剧烈地扭动、抽搐,汗水浸湿了她全身,她大张着嘴拚命叫着:“啊呀……不行……疼啊……你们放开我……疼死了……我……我……我说……快放开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冷铁心的嘴角露出几分得意,“啪”地关掉电源,并未抽出电击器,俯身看着林洁汗津津的脸说:“早就告诉你挺不过去,说吧,你们到底用几种密码?”

林洁全身还在不由自主地不时发抖。她并不回答冷铁心的问话,只是喃喃地呻吟:“疼……疼啊,我不……不……”

冷铁心“啪”地一拍枱子吼道:“妈的,溅娘们,你敢耍老子!”说着已经狠狠地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并马上把旋钮调到高档。

林洁的身子立刻又“彭”地绷直了,电击的“辟啪”声在她腹中闷响着,她坚持了一分钟,终于支持不住了,再次惨嚎起来:“疼啊……啊呀……疼啊……

停下来……啊……啊呀……我说啊……快放开我……“

冷铁心这次没有停下来,一边用力把电击器杵在林洁的子宫里,一边逼问:“说!有几种?”

林洁又声嘶力竭地惨叫了半分钟后,终于在惨无人道的电击下吐了口:“啊呀……疼啊……快放开我……十种……放开我……十种……疼啊……”

冷铁心“啪”地关了电源,得意地抽出沾满鲜血的电击器,擦着满头的汗水说:“美国人的家伙就是管用!”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抓住林洁的头发追问:“你说有几种?”

林洁闭着嘴再也不吭声,郑天雄小声说:“她刚才招了,说有十种。”

冷铁心“匡”地一拳锤在木台上:“又被这个贱货骗了,哪有那么多!”说完操起电击器又狠狠地插回林洁的阴道,他扳过林洁惨白的脸吼道:“这回你再不说实话,我让你连肠子一起都生出来!”说罢又打开了开关。

这一次电击的强度比前两次都高,林洁嘴唇铁青,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各处的肌肉全部痉挛,尤其是下腹的肌肉拧成了一团,阴道口强直地呈喇叭口状,里面被割成一条条的肌肉向外翻出,还在不停地抖动。

插在阴道里的电击棒象被一只无形的手在向外推,冷铁心用力顶住电击器,一面继续调高档位一面逼问:“快说!说实话!”

林洁全身是汗,圆睁着大眼,脸色发紫,一声接一声地哀嚎:“不啊……疼死了……啊……疼啊……啊呀……啊……”

忽然,她全身强直,所有的肌肉象同时都僵住了,电击棒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一点点顶出了阴道,“哗”地,一股鲜血汹涌地涌了出来,林洁嘴角动了动,“哇……”地大口吐出了鲜血,随后头一歪闭上了眼睛。

冷铁心一看慌了,朝郑天雄大喊:“快!快止血!”郑天雄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中,从火炉子里抄起一根最粗的烧红的铁棒,猛地插入涌血的阴道。一股血腥的气味顿时弥漫全屋。

一切都无济于事了,血根本止不住,“哗……哗……”地不停流淌,直到全部流尽。

林洁,这个青春美丽的二十岁女兵,我最亲密的姐妹,为了保护党的机密,在勇敢地经受了敌人几天连续不断、惨绝人寰的酷刑之后,流尽了她最后的一滴血,死于强烈电击造成的子宫血崩,她死时已是体无完肤。

我们几人都放声痛哭,连肖大姐都一面哭一面呼唤着:“林洁…林洁……”

我们再也见不到温柔美丽的林洁了。

林洁死后,鲜血淋淋的尸身在牢房里放了两天,看着她伤痕纍纍的遗体,我们悲痛欲绝,真恨不得随她同去。冷铁心马上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他带来的那台发电机还放在牢房的一角。

两天后,郭子仪带着一帮人来到牢房,在令人窒息的血腥气中他看到了被遗弃在枱子上的林洁残缺不全的尸体。

他皱着眉头,破口大骂:“娘的老郑,又毁了老子一个漂亮娘们。我早就知道,这帮女共军什么也问不出来,狗肏蛇穿她都挺着不说。弄什么情报,给弟兄们弄去肏一肏,开开心,再给爷生几个娃比什么不强!哪能由得了她?”

他吩咐匪兵把林洁的尸身抬出去埋了,又派人将牢房的墙、地和刑架、刑台全部冲洗了一遍,我们四人被暂时移了出去。那几天郭子仪的心情很坏,总在找人出气,郑天雄灰溜溜的,跟在郭子仪屁股后面象条赖皮狗。这家伙是害死林洁的罪魁祸首,我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