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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483

秀秀奇怪地看着我。

我转移话题,说:“我的包,掉在大海里了。我想下去找一下但我有点担心,要是有其他人来…下去找一次。要一个多小时的吧,我想…”

“不!不!不要走!”秀秀连声说。她大约不太习惯我刚才的凶狠,但她又本能地害怕突然来袭地危险,就象刚才她绑在栏杆上的时候,被人用枪指着头。

她并不想我离开她。

“可是,我的证件什么的都在那个包里呀!”我说。

“这…没有事的,我们可以联系中国大使馆,让他们替你补一个护照。那个大使,我有一个朋友和他很熟悉。而且,那个大使很友善的…”秀秀想了想说。

我摇了摇头,说:“我的护照是新西兰的…临时用地…”说多了,秀秀肯定越发不能理解。所以,我自觉地住口了。

转口我说:“现在,你妈妈和小丽,还有小玲,都在新西兰的一个岛上。

说完了,再联系到秀秀是个法官,估计象我这样的身份。以及自己的经历,肯定和她许多话谈不到一起去,于是,索性闭口不谈了。

秀秀听我说起她的妈妈,一下子象是被定身法定住了身子一样。

这时候,天上的一弯月亮与群星,已经在没有退尽红晕的天上,向着仍然活着的人挤眉弄眼。除了海浪的哗哗声之外,便是船舱里,那个女刺客不时大声呻吟一下。

我忽然明白,自己刚才的惭愧,在理论上讲是正当地。但事实上如果只讲利益,其实杀人灭口,带着秀秀,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直接回太极岛上去,是最佳的选择。

但是秀秀的理想呢?

也许,她宁愿死去,也不想在那个太极岛上,渡过余生。

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想了想,问秀秀:“你是法官?做了几年,有什么熟悉的高级警官呢?”

秀秀想了想,说:“有。但也只是工作关系。不过,我有个朋友…”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而且,脸一红。

“哦…”我看着她。心里想这人一定是她的情人。不知道秀秀的情人是什么样地男人?帅吗?

秀秀手指跤在一起,有一点扭捏,过了几秒之后才接着说:“他是个议员,但他和警方的关系特别的好,你是怕入境后麻烦吧。”

我摇了摇头,说:“这倒是不怕。问题是刚才我们活捉的那个杀手,来头太大了!那个叫白色天使的组织,是十非常狠毒的黑社会组织,我怕你有危险…对了,你也听说了,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贩毒的案件在审?”

秀秀点了点头。

“能缓一缓吗?”我问。,秀秀为难地说:“我们那个区,只有两个法官,另外一个休假。

“休假?只怕是怕死,所以溜了吧…算了,你的朋友不是中国人吗?”我问她。其实,在外面生活的久了,并没有什么成见。秀秀有个外国男朋友,也是可以接受地正常事情。

秀秀摇了摇头,说:“不是,他是从印度移民过来的。但他有一个中国名字,叫钱云。”

“什么?钱云?怎么象个女人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那个曾经和我有过故事的丫头的脸,万千表情,象飞快翻动的相册,在我的心灵里,急速的翻动着。

“她…就是个女的…”秀秀说,似于更难为情了。

不详的预感,在我的心头晃动。

“她…是不是有个哥哥,中国名字叫钱海龙?”我再问她。

“是呀!你怎么知道?”秀秀奇怪地问。

我的头脑里轰地一声巨响。这又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更让我一时之间,有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过了半晌,我才再迟疑地问她:“那个…钱云,是不是一半六七左右高,鹅蛋脸,眉毛弯弯的,但她喜欢把眉梢向上画?”

秀秀更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见钱云…我的心里象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她竟然跑去印度了,然后又从印度移民到了这个岛国,还做了什么议员…这也就罢了,她竟然旧习不改。偷偷地泡小丽的姐姐秀秀。

这个死丫头,一定知道秀秀是小丽的姐姐…

“你…你是怎么认识这个钱云地,是在她移民前还是移民后?”

我没有回答秀秀的话。

但秀秀的脸色有一点阴晴不定。她一定从我的问话里猜出我与钱云是认识的。以一个女人的敏感,她肯定开始怀疑我与钱出有点什么故事。

“偶然有一次,在一全party里遇上的,当时,她已经是议员了。”秀秀回答了我的问话。

我叹了一口气。

“你是谁?”秀秀忽然问我。

我一愣。

看了她半天,我才反问她:“你不知道吗?”

秀秀咬了咬嘴唇。过了十几秒才回答说:“你是…是不是小丽的男朋友?小玲以前寄过一封信给我。说起你的事情…你叫何田田?”

现在,轮到我脸红了。我没有点头,我实在没有办法说自己到底是谁的男朋友——是小丽的,还是小玲的?难道我能理直气壮地说:全是!

我转移话题:“那个钱云,我很熟悉的。以前,当小丽在监狱里服刑的时候,那个钱云,也关在那个监狱里——如果你说的那个钱云也是我所说的钱云的话。”

“什么?”秀秀失声问。她的手扶着墙,几乎要站不稳。

“好象好长地时间…”我猜到了不少事情,但却作不知,只是说:“很多很多的往事…”叹了一口气。我摇了摇头,说:“先不说这此吧。我去把船上的无线电修好,这件事情要先和钱云联系一下,然后,才和警方联系,才比较妥当。你说呢?”

秀秀象是在梦里被惊醒了一样,身子一抖,然后。猛然抬头,问:“什么??”然后,又如梦初醒,说:“嗯,是是是…”

“走吧!”我拉了拉她的衣襟,让她和我一起,回到了船舱里的那几个女人身边。她们见我回去,都松了一口气,眼巴巴地看着我,害怕我再离开。

我不理会她们,只是自己闭上眼睛,意念之波,缓缓地流过这条游船。很快,我找到了那个仍然在不停地发射无线电干扰信号的装置,并且很快把它们拿出来,关掉了。

“走!都到甲板上去吧!这里不干净!”我说。是的,和一群死尸在一起,并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儿。

我把那个女杀手也拖上了甲板。

在途中,我几次想要顺手弄死她,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秀秀是姐姐,她有她的原则,而且,这个女杀手如果活着,至少,可以有人为这一场杀戮负责任。这样,也好明正言顺地要求这个岛国的政府,以警力来保护秀秀——如果她不愿意离开的话。

找了一个卫星电话,让秀秀和钱云联系,但我也告诉秀秀,不要告诉钱云是我,而只说是一个在海上飘流偶然路过的人救了她就行了。

在秀秀打电话的时候,我到下面的舱房里,找了几件衣服,把自己穿整齐了。

我猜,如果,警方重视的话,过不了多久,他们地直升飞机,或者是舰船,会来到这条游船边上来。

我去驾驶舱,摆弄了一会儿,终究不会开。

甚至连直升机,我也知道如何驾驶,唯独,船只,我不懂——我以前在接受特种部队训练的时候,学的东西,基本上都是陆军与空军的,与水有关的也只是小河之类的,也会开椽皮艇和摩托艇,但这样大的船只,我没有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