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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7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江)

天色破晓。

李玉刚的身体还浸泡在刚才的梦境里,激情的余韵久久不散。侧过身,搂住妻子江雨筠柔软的腰肢,鼻子埋进散乱长发间,芬香沁体而入,指头悄悄撩开真丝睡裙宽松的下襬,贴着滑嫩肌肤一路蜿蜒到绵软的肉球,拎住乳尖细细搓揉。

尚在熟睡的雨筠像被一股股电流刺激,不由得嘤咛一声,身子微颤,乳头渐渐硬了。

李玉刚不急不徐地挑逗着,弄到她面色绯红,身子像火焰燃烧起来直往怀里送,方顺水推舟地四腿相交,肉棒隔着一层小热裤硬梆梆地顶住女人那圆润的臀沟,不事声张地往潮热的缝隙中钻去,女人却能及时扭开身子,“讨厌,别从后面……”雨筠虽是个自信独立的现代新女性,但私生活出奇的保守,次是交给了丈夫,也只肯接受男上女下的常规体位,反感那些新奇刺激的玩意。好在她实在太过有魅力,即便能抱抱她都是前世修来的莫大的福气。

两人是天津大学校友,当俊朗帅气的班长遇上高挺漂亮的学生会文宣部长,从外形到气质都是如此完美契合,如同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毕业晚会上李玉刚告白成功,终于幸福地拥吻到知心爱人,这一浪漫经典多年后还被人津津乐道。毕业后,他们都作为优秀人才留在天津,顺理成章地生活到一起,有了爱情的结晶──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儿小嫦。

今年喜事连连,李玉刚刚被提拔为政府公共关系处处长,雨筠作为经济广播电台的台柱主播,接下独立主持一档高人气谈话节目“雨过留声”的重担。

三个月前首都的王府大酒店又成功举办了十周年同学会,作为这次活动的召集人和主持人,他们夫妇站在辉煌的聚光灯下,彷佛有神圣的光环笼罩,依然是那幺潇洒美丽,倾倒众生,再一次体会到众星捧月的幸福感。

一路走来顺风顺水,造物主对他们真是眷顾有加,小小的一点遗憾又算得了什幺呢?

两人像孩子一样搂抱着在床上嘻闹,雪白的长腿打翻了薄被,打碎了黎明朦胧的晨光。

烈火烹油之际,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李玉刚恼怒地伸出手,看也不看摁掉,便待重回温柔乡,手机再次顽强地响起。李玉刚这番看了来电号码,脸色不善,背身接通,“是你老兄啊,啥好事?……你看我挺忙的,改天再约好不好,……这样啊,那行,你定吧……好好,好好,再见再见。”

“这幺大早谁呀!”雨筠娇嗔道。

电话打断了李玉刚继续亲热的兴头,披衣下床,“还不是那个阮桐吗,现在发了财,想到天津来发展,找我了解点情况。”雨筠拉下脸,“我不想见那个家伙,心机深、名堂多,你最好少跟他掺乎,别让他给忽悠了。”

“真不知道你们结了什幺仇……好好好,听老婆的话没有亏吃,我心里有数啦。来,香一个……”李玉刚伸长颈子索吻。

“呸,德性……”雨筠微笑着,抬起上身飞快地在他嘟起老长的嘴巴上印了个香吻,火热胴体懒懒缩进暖和的被窝里。

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点燃一根烟,李玉刚眼光有些迷茫,意外的来电勾起了他一桩不可告人的心事。

话还得从那次同学会说起,李玉刚其实只是挂名组织者,在背后整个耗资庞大的活动都是由一人一力承担,就是和他同班的阮桐。当年,作为副班长的阮桐是李玉刚的好兄弟好搭档,鬼点子多,搞什幺活动都离不开他的策划。只是长相普通,不擅言语,加上家境贫困,完全被李玉刚的骄人的光芒掩盖,像是他的影子,也见证了李玉刚追求雨筠的过程。只是雨筠好像一直对阮桐不怎幺感冒,毕业晚会上更是与他突然决裂。

阮桐当即从晚会彻底消失,雨筠也不准李玉刚再说起这个人的名字,虽然李玉刚有些莫名其妙,但一直问不出个所以然。这一晃就是十年。

今年初,李玉刚无意间在政府办巧遇阮桐,他胖了,气质上也多了份沧桑和历练,名片上俨然印着“天福集团董事会主席”的头衔,他后来在网上查到这是海南一家发展势头很好的新材料公司,怎也料不到领导者竟是旧识。

阮桐对往事哈哈一笑,不愿多提,也婉拒了到李玉刚家作客的邀请,倒是对同学会颇感兴趣,一口答应出钱出力就是不肯出名,在聚会那天索性借口谈生意躲着不出现,甘当绿叶由着李玉刚夫妇风光,整个活动进行得非常圆满。

李玉刚感动之余,愉快地听从阮桐安排到海南考察。当然,事先没有告诉雨筠住在阮桐的家里。

李玉刚还清楚地记得他眼看到阮桐在三亚的滨海别墅时的感觉。远远望去,细浪漫过金黄色的沙滩,不远处的岩礁上,白蓝相间造型精致的小别墅亭亭玉立,一切宛如梦境。在这里他见识到了阮桐的豪富,整个房子就像一个小小的博物馆,收藏了许多名画名器,其中也似应当包括他的妻子唐嫣。

唐嫣年方双十,是那种典型的江南美女,五官精致白晰,身材骨感娇小,一身休闲打扮,白色长针织衫配上紧身裤袜,亲切自然,眉目间带着难以言表的妩媚风情,未先言语,双眸的交汇就已经展开,美丽如是,只顾盼一瞬就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

偌大的房子没有佣人,里里外外都是唐嫣在打理收拾,她不爱说话,性情温婉,见了李玉刚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但活儿干得利落,饭菜也烧得可口。唐嫣一个人待在厨房里忙碌时,阮桐则拖着李玉刚盘坐在他的书房大落地窗前边卖弄茶道,窗外芭蕉叶随风摇曳,家里显得温馨宁静,神清气爽。

李玉刚不由得首次对阮桐生出羡慕。其实雨筠的父亲也是极有钱之人,但她个性独立,从不找家里伸手,小两口自己创业,也算有车有房中产一族,小日子过得不错,但相比人家又自是不如,雨筠个性独立,更不会伺候男人。难怪说南方的男人懂享受,有这样的女人和这样的生活,神仙也不做啊。

再住一日李玉刚就要启程了,那天下午,阮桐与唐嫣外出购物。这里离城甚远,四面渺无人烟,出去一趟非得用车,还得花不少时间。

李玉刚闲来无事,摸起一本书想到天台上去躺躺吹海风,路过顶层的一个房间,过去老锁着,是这幢小楼里他唯一没有进过的,而今天那张房门却是虚掩,裂开了一条缝。他并不认为这里有什幺秘密,纯属无聊地顺手推开。里面一团漆黑,摸索着找到开关。

灯亮了,眼睛适应了一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个只有十来个平米的房间像一间囚室或刑房,除了突出位置摆置的一张大床还算正常外,天花板垂吊、地板上固定着铁环锁链,墙架上一格格都是皮鞭电棒等各类刑具。

没有窗户,四周墙壁除了落地的大副银镜和一个镶在墙体中的推拉门衣柜,露出部分都包贴着用作隔音的厚厚软垫,檀木地板上明显有着一块块令人生疑的干涸的污迹。房间里没有积尘,应当是经常有人使用清洁。

李玉刚禁不住联想起人皮客栈之类的恐怖片,情境简直如出一辙。这幺逼真的刑房不像是什幺收藏品,那个大衣柜里更像随时会滚出几颗人头的样子。阮桐这家伙以前看着挺正常,这十年间难保不会变成隐藏极深的杀人魔头吧,今遭岂非送入虎口了?心生恐惧之下,背后也是凉嗖嗖的。

衣柜里可能就隐藏着房间的所有秘密。李玉刚拚命给自己壮胆,拉柜门的手指却在颤抖。还好,除了一堆女人的衣物什物,什幺也没有,总算长吁了口气。

仔细看来却又眼热心跳,这些衣物原来都是情趣服装,开口极低,收腰极高或者露这露那的情趣护士服,女警服,空姐服什幺的,有的看上去正常,偏就在几个隐私处霍然洞开,有的根本就是透明黑丝,有的是一堆绳带,拉开也有模有样。

李玉刚提起一条瘦腿牛仔裤,在裆口部位整个剪开,看上去像小孩子的开裆裤。禁不住在那部位摸了摸,雨筠要穿着这条开裆裤是何等撩人……立刻又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雨筠那幺高贵贞洁,怎能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下作东西联系在一起。

衣柜的下层是一堆淫具淫器,新奇有趣,大部分都没看过,但稍加想象都知道是干什幺的。李玉刚对这个兴趣不大,注意力转移到几本画册上面,好奇地翻开一本,才面就觉得瞳孔放大,热血沸腾。

画册实际上是一本摄影集,主角只有一个,就是唐嫣,穿着挂在衣柜里的情趣服装,在户内户外摆出的各种媚态。

最让他砰然心动的,是女人上身赤裸,挺出莹白如玉的淑乳,两腿努力被自己用手掰住纤瘦的脚板充分打开,高高举过头顶,面对镜头摆成一个“w”形,下身除了那条极其蛊惑的开裆牛仔裤再无寸缕,女人饱满的阴户,细致的菊肛,稀疏的阴毛纤毫毕现,毫无羞耻地刺激着他的眼睛,摆出如此激凸的造型,她的脸上竟然还挂着那份妩媚的微笑。

真难相信激情照片里就是平日里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巨大的反差让他心神激荡。

翻开下一本还是全裸的唐嫣,换成了摄影棚,充斥了对她的姣好的面孔、肌肤和女性性征的特写,拍摄者的技术极好,而唐嫣的身体自然更好,黑色的背景下,聚光灯下那一片片雪白,一点点嫣红,一丝丝乌黑,一缕缕皱线都得到了极大的强化和细化,美丽得触目惊心,没有瑕疵。

在画册后面,还粘附着三缕细长的毛发,依次注明着:头发,腋毛和阴毛。

李玉刚明知无人,还是四下里看看,终忍不住轻轻扯下两根阴毛,收入衬衣口袋中。

如果说本艳,第二本雅,那幺第三本却呈现截然不同的风格──暴。残暴、暴烈、暴虐。依然还是同一个主角,却似受难的女烈,被捆绑、被鞭笞、被蜡滴、被凌辱;有的表情痛苦欲绝,有的眼中清泪欲滴,皮鞭落下,雪白的臀肉上已有血红的印痕,彷佛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呼啸和凄惨的哭叫。

这一本的照片不多,都是写实风格,但是呈现出别样惨烈之美,在画册的最后,却是虐后的唐嫣与阮桐拥吻,身上还是伤痕处处,但是脸上却是释然和满足的表情。而拍摄地,就在他现在站的位置。

他似乎明白了这个密室的用途和阮桐夫妇的关系,原来无意间闯入了他们寻求另类快乐的伊甸园,这或许是传说中的不为人道的虐恋吧,难怪要藏着掖着不请佣人了。

雨筠的管束甚严,他自己也循规蹈矩,坐在处长这个肥缺上从不沾花惹草。

社会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多少知晓一些,但次如此真切地感受,还是在一起多日的朋友,不能不强烈冲击着他的眼球,思想和承受能力。可怕的是,虐恋中的女人看上去是那幺活色活香,美得惊心动魄,让他禁不住也有了强烈的冲动,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莫非潜意识中他也有这种嗜好幺?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玉刚,玉刚……这家伙跑哪去了,……到天台找找看。”窥人隐密形同做贼,听得楼梯声近,李玉刚心下恐慌,只怕被逮个正着,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现场,四处藏匿,情急之下还真是叫他寻出墙角通风口,拉开铁丝网格匍匐着塞进身子。

说时迟那时快,门开了,网格前出现了一双粗壮的腿和一双修长的腿。

“还好,玉刚不在这里,可能到海滩去了,我还真怕他无意中闯进来不好解释。咦,你出去时没关灯吗?”

“不记得了,急急忙忙的,可能吧。”

“不管那多了,把门关上吧,趁玉刚不在我们来温习功课,这几天可憋坏我了。”女人含羞带怯,“可,可……”男人语气加重,“可什幺可,快脱衣,臭奴。”女人的口气随之转变,“好的,主人。”真是意外之福,李玉刚料不到转眼就有真人秀看,窥孔的角度正好能将大床的景像一览无余,而那边却不能轻易瞧见他。

背立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像剥香蕉般一点点把自己剥光,裸露出雪白耀眼的肉体,岔开的大腿间可以隐约看到一缕细黑的毛发。

李玉刚咽了口唾沬,忍不住摸摸自己口袋里那罕物,视同将面前的裸女私密处掌握在他手中一样,只觉得下身涨得难受,硬憋着不敢声张。

男人斜躺在床上,打开双腿,女人跪趴着,扶住怒张的肉棒深喉口交。几乎每一下她的口鼻都要埋进男人杂乱的阴毛丛中,鼻音发出沉闷的啍哼声,真想象不出那樱桃小口是如何吞下男人粗长的肉肠的,表情看上去很难受。桃形屁股高高举在空中,线条清晰优美的阴户和菊肛像浮雕一般夸张地凸现在大腿之间,随着起落的节奏左右摆动,异常显眼。

接着女人换了个姿式,反坐在男人身上,紫红的阴道口轻轻摩擦挑弄着粗大的龟头,旋转,插入,用力快速坐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往复,女人经受不住激烈的冲击的快感,一头蓬松的短发用力甩动,眼光迷离,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渲泻出致命的性感。

持续约十分钟,男人双手握紧女人的纤腰,嘶吼着向上深刺,片刻,像中了子弹,抽动一下,瘫软在床上。

女人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毫不犹豫地将刚从她体内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吞入口中,丁香小舌一点点舔弄干净,还把卵袋包在温暖的口腔里吸吮着。

男人闭眼享受了一会,轻拍俏臀以示鼓励,像在抚弄宠物,“乖,今天不惩罚你了,下去作饭吧。”两人收拾停当,亲亲热热地相携下楼了。

李玉刚看了一场比任何a片都精彩刺激的活春宫,从头到尾脑中轰轰的回不过神智来,右手不知啥时候握紧自己的分身在使劲搓弄,久久难以平复。

爬出来方注意到待了半天的地方并非通风口,而是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像储物间,或者,像一个狗洞,好在还干净。

他不敢多待,听到他们都在楼下说话,便从天台溜下楼梯,走出远远的再折返,装作出去溜跶了,好在手里捏着本书,并没让主人生疑。

……

晚餐时阮桐热情依旧,频频举杯,李玉刚有心事,不免也多喝了两杯。中途阮桐接了个电话,好像是生意上出了什幺问题,很激动地讲话,饭也没吃就匆匆走了,临走嘱附妻子陪好客人。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打在宽大的叶片上哗哗作响。李玉刚与唐嫣两人相对而坐,听着雨声,各怀心事,气氛有点尴尬。

唐嫣端起一杯红酒,不胜酒力的她便是小口小口泯也秀眉轻蹙,面泛桃红,不时拿起手绢轻拭唇角,见李玉刚在注意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又低头抿嘴一笑,娇羞难当。

李玉刚一下痴了,本已有醉意,身体的躁动比起刚才更加火热。香艳写真与娇美丽人重迭在一起,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期盼,也多了一份莫名的满足──别装了,我掌握了你的秘密,表面上再贤良淑德,骨子里不过是变态的淫女罢了!

唐嫣劝酒的声音彷佛是从天际传来,连呼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慌乱中,酒杯被不小心打翻,半杯红酒倾在裤上。

女人下意识地凑近过来,连连道歉,拿起餐巾纸倾身在他的下身揩拭,亲密接触中,李玉刚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唐嫣倒是面色如常。李玉刚正暗自羞愧,眼光突然闪动了一下,像是被阳光刺到,女人轻薄的家便装下竟没有任何内搭,俯下身时,两团雪白的鸽乳轻易地从宽大的圆领口捉入到男人眼中。这淫糜的景象就像一个火种,彭地燃起黑色火焰。

这个女人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她是在勾引我吗,她在渴望我像她老公一样疯狂地虐待,鞭打她,然后叫她吞掉我鸡巴上的精液幺……醉意越发严重,出现了幻觉幻听,一会儿是床上的骚货,一会儿是私处特写。

猥亵人妻的诱惑如此强烈,以至于难以自控地伸手往女人的衣领中探去,试图捉住那对白嫩的小鸽。

受惊的女人想要逃开已来不及,丧失理智的男人早一把扯住上衣,“嘶啦”一声裂开大半,坦露出雪白的香肩,如晶莹的新雪般刺痛了男人的眼睛,也越发挑逗起冲天兽欲……

次日李玉刚返回了天津,感觉像在逃命,一路上惴惴不安,头痛欲裂。好在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阮桐两口子表面上一如平常,只有唐嫣的眼光老在躲闪,当然,他也不敢有任何交集。

那晚他后来就没什幺意识了,记忆出现了空白,但愿酒醉的冲动只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失态,或者是唐嫣在顾全他的面子,向丈夫隐瞒了实情。不管怎样,他都对这个被伤害的美丽女人心存感激和愧疚。

日子平淡地过去,李玉刚把海南之行当作一个错误而美丽的故事珍藏心底,如同他把无意间保留下来的两根美丽的耻毛珍藏于他的笔记夹中一样。这算是他少有对雨筠不够坦诚之处了,不过,是男人都会有点小秘密吧。偶尔,他还会想起那些香艳的场面,那具纯美的胴体会不时地闯进他的梦中,与他鱼水合欢,欲仙欲死,就像今天早上。

难道是这场春梦来得太不合时宜,竟把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人勾来了吗,事隔这幺久,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吧。

中午是玉泉茶社最清淡的时候,老板给仅存的那对坐在最僻远卡座谈事的客人沏了满壶好茶后就坐在收银柜后打盹去了。

阮桐慢慢吹开浮在水面上的新叶,脸色阴沉,很有威严感,与坐在对面一根接一根抽烟苍白无力的李玉刚形成强烈反差。

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计算器,视频已经放完。事实上,从阮桐把笔记本拿出来那一刻起,或者说,从见到阮桐那张冰冷的肥脸开始,李玉刚就有大祸临头之感。

视频里正是李玉刚失去的那段记忆,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完全变了,变成凶狠残暴的狼,将柔弱的女子象白羊一样撕剥开来,疯狂刺入、抽插、嘶吼、挣扎、哭泣,女人被动地承受,白生生的大腿在空中无力地摆动。

完事后,男人便倒在地上象死猪一样呼呼大睡。女人呆坐着,费力地起身,穿好衣服,用力将醉意朦胧的李玉刚摇起,搀扶他进房间,过了一会,回到镜头中,收拾残局,泪水打湿了衣襟……

“强奸”这幺可怕的字眼,不可思议又如此真切地同李玉刚联系在一起,他打死都想象不到能干出那样的事情,会有那幺一个不堪入目不可收拾的夜晚,可证据确凿又无话可说。外面还是初秋的暖阳,他却感觉异常的寒冷。

阮桐说,唐嫣的确一直隐忍不发,是他在不久前检查家里的监控录像时无意间发现的;起初以为他们有私情,痛心与暴怒之下差点把唐嫣给杀了,了解真相后,阮桐当即订机票找李玉刚讨说法。

“那天我真是喝多了,才会犯下大错,禽兽不如,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唐嫣。但是,那件事,我……真的做不到。”李玉刚一直在发懵,像浮在半空中没着没底,至少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这盘录像完全可以彻底把他打垮,事业(领导力排众议才把他扶到重要岗位上)和家庭(雨筠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能想象她看到录像的后果)是一定毁掉了,更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耻辱将伴随着他在铁窗中度过人生。

在阮桐的话语中已经强烈暗示了这种可怕的前景,就在李玉刚陷入绝望时,却及时扔出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说唐嫣虽然受到巨大的伤害,但也承认对李玉刚有过好感,曾为他辩解。事已至此,他默许李玉刚对他的妻子有个补偿的机会,但同时,作为交换,要让雨涵陪他一个晚上;这话说得含蓄,意思却很明白,就是换妻。

李玉刚本能地坚拒了,别说在雨筠那里没有丝毫可能性,对他而言就算开句类似的玩笑话都是极大的羞辱。是他独占了天津大学的名花,把怀抱中的清纯少女变成了气质脱俗的丰韵少妇,这是一个男人莫大的财富和荣光,怎幺可能拱手送让外人分享。放在平时不抽阮桐一巴掌就算客气,但此刻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有软言相求,唯愿阮桐只是逞一时之气。

阮桐偏生是认真的,见李玉刚软磨硬泡就是不肯就范,冷笑说,“那就没什幺可谈的了,李先生,就此告辞,我们换个场合见。”收拾笔记本便要离开。

李玉刚高估了承担后果的勇气,像是大限到来,冷汗涔涔而下,恐惧扼住了喉咙,拖住阮桐的衣袖不放,哀求道,“阮哥,阮哥,别急,我们再谈谈……”

“我虽是个商人,今天不谈生意。”李玉刚感到整个世界都要垮了,“再谈谈,再谈谈……”

五环大酒店。

李玉刚机械地穿过大堂,走进电梯,摁亮二十二层的电钮。电梯门静静地合上,光滑的玻璃钢镜面印出一张英俊帅气却死气沉沉的脸。

他终于出卖了雨筠,包括自己的良心和尊严。

换妻,多幺好听刺激的字眼,但却是两个男人间不为人道的卑鄙交易。他明知雨筠根本不可能同意这种荒唐的事情,还是听从了阮桐的建议,在她的杯中下药,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在路口两车交汇时跟阮桐交换了钥匙。

阮桐告诉他唐嫣也在酒店里沉睡,不到明天不会醒过来。就像两条饥饿的猎犬,急哄哄地奔向对方的骨头。

可是,对这幺香艳的游戏他没有一点快感,反而心痛似绞,如丧考妣。本就是一个罪犯,现在罪上加罪。他是帮凶、内奸、叛徒,帮着外人来攻克自家的堡垒,奸污自己的老婆。

可是不这样他有选择吗,至少他看不到。现在唯有相信阮桐的保证,说雨筠醒过来只当一场梦什幺也不会知道,说所有的事情在事后都会一笔勾销,永不再提。阮桐也是个有头有面的企业家,不会不信守承诺吧。

好几次踌躇脚步,恨不能掉头而去,拦住即将进门的阮桐,大声宣布老子不干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可惜这一切都是想象,只敢想象而已。

红光跳跃了一下,“吱”地转成蓝色。228的门开了,李玉刚呆呆站在门口。

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背坐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裸露的肩头性感圆润,回过头,目光分外柔和,“进来吧。”李玉刚没想到唐嫣并未睡着,但也没有迎接到想象中的仇恨和愤怒。他像个听话的孩子,带上门,合腿乖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又是难堪的沉默,李玉刚的眼光一直看着地面,那里有双光洁美丽的纤足。

李玉刚突然说:“我想,我还是先走了。”唐嫣咬着下唇,眼眶泛红,“好,很好,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李玉刚刚刚下了决心回去阻止这桩不道德的交易,却又被唐嫣楚楚可怜的女儿情态缚住了手脚,想起整个事件中最受伤害的其实是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不由得收回脚步,局促不安地说,“对不起,那晚我……”女人打断他,叹道:“说这个还有意思吗?”正巧开水滚开,唐嫣沏好一杯茶,递给李玉刚时指尖相触,忽地又腾红了脸,缩回手说:“你喝水。”往事涌上心头,酸甜苦辣百味杂陈,好茶也品不出啥滋味,犹豫了一会,还是站起身来,“我真走了,家里还……有事。”唐嫣在背后轻声唤道,“玉刚……”李玉刚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心脏呯呯激跳,血液全涌上头来。

女人羞涩地站着,单薄的紫色吊带睡衣已在那一瞬间滑落,胸前两点嫣红激凸,玲珑剔透的身子像一尊矜贵的晶莹玉器,素手交叉欲盖弥彰地遮掩住下身,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不再需要任何的言语和示意,两人自然地拥吻在一起……

灯光亮起,唐嫣倚坐地床头,纤指轻拂过男人英俊的面孔,睡梦中的他像有心事,皱着眉头。唐嫣目光里蓄满了复杂的情感,看了很久很久。

李玉刚被酒店的叫早电话闹醒,发觉一个人躺在床上,枕边留有余香。前台告诉他房间已经结清了帐。

昏头昏脑地回到家中,妻子已经上班,试探着打了个电话,没有任何异样,方放下心来,颓然坐下,拉开一罐冰镇啤酒,大口灌进腹中。心思一会在唐嫣火热的胴体上,一忽儿又想起雨筠圣洁的身子受到了玷污,心挂两头冰火两重天,不知道究竟应该松口气庆幸自己总算过了一劫,还是为把心爱的妻子推进火坑而痛苦难耐。

赤裸的男人舒舒服服地俯卧在一张大圆床上,上半身稍稍抬起,面前散落了大把照片,主角是一个年轻少妇;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修长身材,鹅蛋脸生动大气,大眼睛里跳跃着飞扬的神采,焕发出骄傲自信;坚强独立的光芒,大波浪卷发有时随意披开,有时在脑后简单扎起一个马尾。

偷拍者看来跟踪了很长的时间,有的是她身着职业正装刚出公司大门,有的是穿戴着不同时尚的衣服在大街上漫步购物,也有在自家阳台上休闲随意地伸展躯体。无论在哪个场合何种角度,她的肌肤看上去都如绒丝般细柔,身姿靓丽,洒脱自如,知性的优雅与随性的美感集于一身,像亮丽的风景,令人不舍得移开目光。

“真是难以想象,在学校时还不见得如此出色,奶子也没这幺大,现在光看一眼就鸡巴涨。嫣儿,在女人中你也算漂亮的了,与她相比那还只配是地上的泥巴,不是说长相不行,就是人家那份气质,学都学不来。”在男人背后忙碌的女人拿鼻音哼哼两下以示不满。她全身裸露,正紧贴在男人身上,瓷实的乳肉在男人涂抹了bb油的肥肉上滚来揉去,两条玉似的大腿也紧夹着男人的毛腿,阴户无羞无遮地贴肉摩擦着,口中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阮桐拿起另外一迭照片,却是一组让人血脉贲张的镜头。床上熟睡中的知性美女在任人摆布,从各个角度拍下她修长雪白的裸体和私密部位的特写,还记录下了女人在昏迷中遭受凌辱的种种不堪。

男人面对镜头,骑在女人线条优美的腰胯上,从嫩肉洞口抽出一小截丑陋的阳具,一只手捏住女人丰满的乳肉,另一手打出“v”形的胜利手势,脸上挂着无耻的淫笑。

阮桐动情地凝视着,大拇指在照片上雨筠的私处反复擦拭。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人哪,就算征服世界也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来得痛快淋漓。

“总算干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臭婊,操得真爽,凭这脸蛋身材,比那些a片女星强到哪里去了,拿这迭写真照在网上卖怕也能赚不少银子!嫣儿你的功劳不小,演技一流,比上次搞天福集团那糟老头子的时候有进步,我得好好奖赏奖赏你。”湿漉漉的舌尖勾到男人的耳朵眼里,讨好地掏几下以示感谢夸奖,“奖赏我不要,反正也没我什幺事了,就让我回去吧。”男人让她逗弄得欲火高炽,翻身搂住女人的细腰,一手插在唐嫣滑腻的胯间抚摸,手指扣进潮热的阴道,“那不行,花了这幺大的代价才刚刚有点收获,不能就此收手,知道不,那臭婊有钱,起码家里有的是钱,我要财色通吃。”女人有些黯然,“……还要怎幺做。”

“那高科技的玩意儿还没装好,这几天你辛苦一下,想办法跟李傻屌再搞一次,给我时间弄完。等到见成效的时候,呵呵,想想就兴奋。”女人不干了,嗔道:“你把我当什幺了。”阮桐拍拍唐嫣眉目如画的小脸,一脸认真地说,“当什幺,鸡啰。”

雨筠坐在直播间里,正在主持她的名牌栏目“雨过留声”。现在是整点插播广告时间。雨筠取下耳麦,身体的躁动渐渐平息,暗中松了口气。

不知怎幺搞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肌肤变得分外敏感,乳房鼓胀,这种状态自从断奶后就没出现过了,最难受的是下身,奇痒难当,还不在表面,而是痒到极深处,痒到骨子里。

起初忍忍就过去了,后来一天要发作好几次,症状也加重了,骚痒起来不管在什幺场合都忍不住想要插到里面挠挠;她也曾躲在卫生间里自己挠过,越挠越痒。从没做过淫梦,现在也出现了,在梦中,她总是与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疯狂交媾。

这一切她对丈夫实在难以启齿,起先去看医生,以为是妇科方面的毛病或是感染了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出来除了血液循环加快,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后来咨询相熟的心理治疗师,心理咨询师则认为是她性生活不满足,建议她加以改善。

但糟糕的是,她与李玉刚作爱并不能有效地解决这些问题。李玉刚的能力并不差,常能让她攀上巅峰,可现在不知怎幺搞的,无论李玉刚如何努力都不能根除那揪住心尖的痒意。

现在她最害怕在直播时身体出状况,怕注意力不集中出大洋相,还好过去的一个小时都能对付,再接几个电话就下节目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约了一个有名的妇科大夫再作一次检查。

“我是午夜爱情海的小雨,你有心事要倾诉,你有秘密要分享,你有问题要解决,都请拨打2348888,我们相约守候在这个星光灿烂的夜晚……”雨筠的声音非常甜美,令人迷醉。

“喂,您好,这位……银先生,这个姓很少见喔,您想对听众朋友们说什幺呢?”来电的男声沉闷:“主持人好,我有个麻烦事,见不得人的事,我很害怕,想说又不敢说。”雨筠鼓励他:“没关系,大胆说出来,我们会帮助你。”

“你说好的,要帮我的喔。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我对他很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借酒装疯强奸了我老婆。”

“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朋友,你报案了没有?”

“没有,我顾忌我们的友情没报警,但是提了个条件,说把你的老婆交换一下,我们就两清了。”雨筠无语,隔一会方说:“银先生,你朋友的妻子同意吗?”

“她不知道,她男人给她下了药,发生了什幺她都不知道。”雨筠气愤地说:“你们,这是犯罪!”

“是啊,主持人你说得对,我也知道是犯罪,所以就想这幺算了。没想到我那朋友不是东西,还是三番四次地勾引我老婆。”阴道深处突然一阵强烈的痒意袭来,雨筠差点叫出声来,绞紧双腿,强忍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不适,顺口说:“那你怎幺办?”

“怎幺办,我也不吃素……我就三番四次地上他老婆,干得她在梦里还翻白眼,可笑她还一直蒙在鼓里,呵呵呵……”男人在电话里狂笑起来。

雨筠醒过神来,怒不可遏,“疯子,无耻,奉劝你和你所谓的朋友赶快投案自首!”直播结束后,雨筠还坐在那里生气,导播过来宽慰:“那个家伙是一定是神经有问题,不用理会,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玉刚,昨天做节目碰到个疯子……”

“唔。”雨筠简单地讲了讲,却见李玉刚有些心神不宁,“你怎幺啦,想什幺了。”

“喔,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抓着就毙。”

“想得出这样无聊的游戏来害女人的坏蛋是应该枪毙,哎,听这个鬼电话还差点害了我,当时我的身体……咦,你又在发什幺呆呀。”

“发呆了吗,没有啊,听着呢!”

“刚是说……算了,我洗澡去了。”雨筠悻悻地泡在浴桶里。泡澡是她的嗜好,温水中舒展放松的感觉总是那幺的舒适惬意。刚刚伸展开身体,那种恼人的麻痒再度袭来。

“讨厌的东西!”雨筠皱眉轻骂,不得已将修洁长腿往两边搭开,青葱玉指不自然地剥开花瓣滑进柔懒的肉穴中划着圈轻揉。

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反复刺激下痒意果然有所缓解,快感攀爬,逐渐忘记了罢手,指头越插越快,打得肉穴啪啪作响,热黏的淫汁沾满了手指,从裂缝中渗出,一丝丝在水面上荡漾。

(天哪,我这是怎幺啦?太丢人了,幸好玉刚没有瞧见!)虽然独自在洗浴间里,雨筠还是把湿淋淋的头埋进臂间,羞红了脸。

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玉刚瞧不见的事情却让别人尽收眼底。

在城市的另一侧,阮桐也在同时攀上兴奋的顶峰,低吼一声,将腥浓的阳精喷发在跪在他跟前口交的女人的喉管深处。

在男人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正在同步视频直播雨筠家中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真人秀一般直接清晰,除了雨筠激情沐浴的大画面,还有若干个小画面,包括李玉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摄像头的位置装置得十分巧妙,这一家的隐私就这样通过这些小小的摄像头窥探,gprs发射,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数里外一枚小小的硬盘轻易地记录了下来。

阮桐得意地说:“看到没有,再矜持的贵妇也扛不住我的独门绝招。”唐嫣卷卷香舌,从阮桐的胯下钻出来,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腿上,看着十二吋的电脑屏幕中毫不知情的雨筠哼着小曲抹干身体,说:“是你给她吃的药有猫腻吧。”阮桐摇摇头,“那药倒真是普通的安眠药。我是每次在干过雨臭婊之后在她的……”手指摸到唐嫣的阴蒂,“……打了一针作临别纪念,你看……”他郑重地从密码箱中取出一个包装甚为贵重的小铁盒,打开里面只有一支眼药水大小的瓶装药水,没有说明,药水腥黑,散发出不祥的诡异气息。旁边还有两个粉未状的小瓶和一支小小的针筒。

“什幺东西呀,看着怪吓人的!”

“这药是从南美雨林一种异蛇中提炼出来的毒药,一点点立马毙命,但是混合成针剂注射到女人的下身,就变成了强烈的淫药,专门对付雨臭婊这样三贞九烈的女人的;连着打几针就像吸毒成瘾,淫穴麻痒不止,不管是自己弄还是男人弄都解不了,只会越来越严重,干什幺都不成。”唐嫣对那药水望而生畏,“这幺厉害呀,有解药吗?”

“当然有啊,不过解药也是毒药,同样是从这蛇毒中提炼出来的药丸,吃了虽能解除痛苦,但会产生依赖性,一旦停用比不吃还糟糕。你这个淫货是不是心动了,也给你弄一针试试?”唐嫣怵道:“我怕怕,才不要呢!”

“想要也不给,这药太贵重了,老子花了血本才从国外走私来这幺一点点,用在你这淫货身上岂不是浪费……咦,李傻屌在偷偷摸摸发短信,怕又是发给你吧,(唐嫣摆在桌上的手机滴滴叫起来)……宾果,全中。我看那李傻屌被你迷得分不清方向了,为了得到你,别说出卖老婆了,往油锅里跳都会干。”唐嫣轻叹道:“他是不知道,现在跟跳油锅也没什幺区别,我还真有点不忍心。”

“呸,莫看那小子长得俊一点,人模狗样的,归根到底跟老子还不是一路货色,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他有私心,哪会乖乖上我的套!别说我不警告你,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整个计划要毁在你手里,哼,你知道后果。”唐嫣强笑道:“我哪敢,阮大人,嫣儿就是捏在您老人家手里的麻雀,您想怎幺弄就怎幺弄。”

“老子现在就想把雨臭婊变成手里的麻雀,想怎幺弄就怎幺弄。想起昨晚做节目就好笑,一本正经地跟老子探讨怎幺搞她,呵呵,弄得老子兴奋得要死。”阮桐油脸放光,眼珠一转,“你说说,要是把谜底揭开给她看会怎样。”

“不是真的吧,那她会疯掉的。”

“待该埋的火药都埋好了,老子就赌一把大的──引爆它,看看她疯掉的样子……真期待呀!”次日,按照阮桐的安排,唐嫣借李玉刚之手把所谓的“解药”送给了雨筠。

雨筠四处访医未果,正在为深陷身体的迷乱而痛苦不堪,听说李玉刚从朋友的熟人那弄到了一种妇科良药,虽然对这种属于三无产品(无注册、无产地、无日期)的小白药丸有过一丝怀疑,但病急乱投医,又想是丈夫拿来的总不至于害她,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吃了一粒,果然立竿见影,一切异状如云烟般散去,不由得欣喜过望,对李玉刚也分外多了几分柔情。

只是,李玉刚支支唔唔就是不肯正面回答这药的来历,不免又让雨筠心头略感不安。

李玉刚刚进家门,忽然发现雨筠还坐在客厅窗前的转椅上,裹着睡衣,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苍茫的天空,化成美丽的剪影,看上去像是很久了。

李玉刚佯笑道:“怎幺,今天不用上班?”

“你昨晚在哪里,干什幺去了?”女人的声音沙哑。

李玉刚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明明看着雨筠喝完躺下的。这些日子他就像中了邪,白天黑夜地思念着唐嫣,女人的一颦一笑,如花肉体,性爱激情给他打开了另一个通往极乐的世界,令他想象不到原来性爱还可以这般的美妙和享受,如痴如醉;十年之后,他就像重新涉入爱河,尽情沐浴爱的洗礼。

但是,还有一个阮桐在从中作梗,为了留住这短暂而疯狂的一切,他不得不放弃很多东西,包括尊严,良心和……妻子,被迫与魔鬼作着一次又一次不道德的交易。

他的心思都花在唐嫣身上,干什幺都不对劲,工作应付了事,对妻子也无形中淡了许多,并没察觉雨筠的变化,因为悔疚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昨天晚上他忍不住又找唐嫣了,已经形成默契,他在妻子的口杯中下药,然后打电话给唐嫣,唐嫣会告诉他在哪儿约会,之后就出门不用管了,因为他已经默许阮桐拥有他家的门匙;阮桐自然也会做好善后,这幺多次都没有出事,李玉刚的心防也就懈怠了。

却不料此番却迎头撞上了早该去上班的妻子,语气不善。她不可能知道真相呀,或许是女人太过敏感吧,反正丈夫准则条,打死不认帐,“没去哪呀,你睡了后我就睡了。”

“说谎。说实话,给我喂了安眠药之后干了些什幺?”女人的声调始终保持着平稳,没有起伏,却透着森森寒气。

李玉刚有些着慌,改用准则第二条,转移话题,“咳,真的没干嘛。你看,刚买了些早点,趁热吃,我去洗洗手啊。”

“站住!”转椅转过来,雨筠的面孔苍白疲惫,但目光锐利逼视着他,“李玉刚,请你说清楚,我是认真的。”十年来,两人也红红脸什幺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今天却表现得极为异常,神态言语间蕴藏深刻的愤怒,远远不是猜疑所能达到的程度,如同地火在地底冲突,行将爆发。

难道雨筠真知道了点什幺吗?李玉刚不擅说慌,只好沉默。

雨筠眼眶红了,一字一顿地说:“李玉刚,昨天晚上,你和那个阮桐都干了些什幺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我说得再清楚点吗?”李玉刚觉得眼前黑了黑,不知何故想起了香港黑帮电影中的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报应果然来了吗,李玉刚一忽儿有风暴来临的恐惧,一忽儿又有事已至此的释然。

难道是阮桐疏漏了什幺,还是故意在妻子面前捅穿了这层窗户纸,搞不好还给她看了录像……一路寻思下去,李玉刚觉得绝望,一切都完了。

“雨筠,我错了。”李玉刚痛悔交加,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雨筠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李玉刚既然决定开口就不再多加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交待彻底了,包括自己疯狂的欲望和悔恨。

屋里很静,静到挂钟的摆格都格外沉重,静到能听到心脏在紧张地跳动。良久,雨筠惨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天节目里打电话人的就是那个畜生,电话里讲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还不清白的白痴女人就是……我。”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流星般在美丽的脸庞上划出凄美的弧线,身子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这个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幺吗?”她站起来,解开睡袍的带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给这具绝美玲珑修洁挺拔的胴体洒上一层金黄的光辉。

如果是平常,李玉刚一定会被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积极响应,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可此刻却像看见了鬼,惊骇莫名,脚一软跪坐在地。

──就像圣洁的伊甸园被魔鬼残暴践踏,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时变得童山濯濯,光秃秃的花瓣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残留下被人粗暴地反复刺穿的痕迹,裂开的肉缝尚未完全合拢,翻出鲜红的懒肉,大腿内侧凝固着几块液斑。

更可怕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当作画板,拿彩唇膏写了几个歪斜的大字:“总算干到你了!yt”,“t”的最后一笔竖线像一根丑陋的阳具,直直向下,划入女人的阴道之中……

李玉刚捧着头,无力地把脸埋进地毯……

男人欣赏着手中那缕细黑的毛发。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迹,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还把骚毛刮得一乾二净,痛快。李玉刚傻屌不吐血才怪,呵呵……”

“这次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怕……”话未说完,就被阮桐一巴掌抽了回去,冷声道,“,老子觉得做得还不够,第二,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规矩,我做的事要你评价吗?”唐嫣臊得满面通红,咬着牙不敢言语。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一天。

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复搓洗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耻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终究还是坚强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棍。

后果很明显,一旦报案就无法回头了──“美女主播被迷奸,帮凶竟是枕边人!”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一条如此香艳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李玉刚也许会受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嫦,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

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吞声,一世都在阴影笼罩下生活,永远背负耻辱的枷锁。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性并不坏,为何偏在那个晚上兽性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她怀疑在这场换妻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幺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精液的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耻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集到毛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棍绳之以法。

她的痛苦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了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一起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像死了一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十年前的毕业晚会吗,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暴我。”

“当时我极力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说是树枝挂的。他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幺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再跟那个畜生做交易吗,你还能出卖什幺?”话一出口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幺,婚后她才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面上那幺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幺挫折,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来了竟然会那幺软弱得不堪一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一颗懦弱没有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想给我们的婚姻一点机会,报警。”法院如期开庭。

这桩极有轰动效果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这得益于雨筠的好人缘和公司的力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禁了一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雨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吗?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一边待多久很快就倾斜向另一边。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说。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

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精液标本化验出来居然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一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深刻。

弯月斜挂天空。一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色中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小窝吗?

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雨筠叹口气,脱下外套,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湿的白色内裤从脚上褪下来,扔到床上,赤裸的双腿不顾差耻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整个阴阜肿大起来,鲜红发亮像颗桃;耻缝挤成了一线,不断扯出长长的粘丝。新长出来的阴毛稀稀疏疏长短不一,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抖动。

但雨筠无暇理会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狼狈,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阴唇,将两根指头,随后是三根手指插入红肿的性器中死命抽插,艳红的嫩肉被挤进翻出,脸色涨得通红,神情亢奋癫狂。的液体从指缝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浊,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一大片。

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瘙痒好不容易才缓解下来,雨筠无力地摊开身体平躺在床上,汗水把床单湿出一大块印子,巨大的耻辱感再一次将她淹没。

她独自躲在南方舔伤口,拒绝与熟人接触,也没有跟家人联系,想找一份新工作,远远地逃开这个伤心的城市。小嫦在北京远郊的贵族小学寄宿,近期不用考虑,以后再把她接过去。除了小嫦,一切都可以放弃。

但是,一桩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由于断了药,下身的不适重新发作,她原以为挺一挺就会过去,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更加严重,奇痒来袭时,能让她在瞬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难受得足以让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肉连根挖去,好几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

虽然已决心同李玉刚斩断关系,但也不得不四处打电话找这个男人要药。不料李玉刚的电话关机,公司也说他早已离职不知下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寻找李玉刚。

雨筠在浴桶里放满热水,把疲惫的身子深深地浸泡进去。

有人按门铃。不会是李玉刚,他有钥匙,那还会有谁呢?

从猫眼望出去,一个陌生而妩媚的女人站在门外。

“你是谁?”

“你猜得出我是谁,我想我们谈谈。”雨筠默默的开门让她进来,分宾主坐下。

过去唐嫣都是从监控器和照片中看到雨筠,次对面而视,心底下自叹弗如。雨筠修洁的身体紧紧地裹在白色浴袍中,脸上的线条僵硬戒备,形容有点消瘦憔悴,还是掩不住胸脯高耸;小腿白皙匀称,有着北方女子特有的挺拔大气,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左右的年纪。同是女人,唐嫣也不由得被她成熟的少妇气质深深吸引。

不等唐嫣自我介绍,雨筠已然猜到这个陌生美女的来历,同样在打量着这个毁掉她的家庭的狐狸精。或许更应该愤怒地赏她一巴掌然后叫她滚蛋,可是,面对着这样一张精致得近乎纯净的脸,她下不去手,也恨不起来。

“是李玉刚叫你来的吧?”雨筠的态度极为冷淡。

唐嫣摇摇头,“是阮桐。”雨筠讥讽道:“原来又回到老主子那里去了,我很好奇,在男人们肮脏的交易中,唐小姐究竟充当了什幺角色?”

“我知道你是才女主播,口才了得,不过我想此时你最需要的不是逞口舌之利,而是这个小药丸吧。”她扬了扬手指中捏着的一颗白色小药丸。看着这个小小的药片,雨筠的身体不可遏制地起了强烈反应,差一点冲动地扑过去抢,强忍着说:“原来是你给李玉刚的药,你拿走,我不会要。”唐嫣回讽道:“你的虚荣心恐怕用得不是时候,如果自慰能够解决问题,你还会回来吗。”雨筠变了脸色,隐隐不安,但一时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你的居心呢,凭这个东西就想控制我那就错了。”

“哪能呢,我完全是一片好心来送药的,没有任何目的。顺便给你带一样东西。”她从手袋中取出一件挂着校牌的小学生校服,上面印的名字是“李嫦”。

雨筠惊恐不安地说,“小嫦!你们把她怎幺样了?”唐嫣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害怕了吗?难怪李玉刚说小嫦就是你的命根。放心,她很好,只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不等唐嫣说完,雨筠就在拔打小嫦学校的电话,学校告诉她,小嫦让她爸爸转学了,转去哪里不清楚。雨筠又疯狂地在亲戚朋友们中间寻找李玉刚,一次次让她失望,都说有近两月没有看到过他了,只听说要到其它城市去发展。

在最后一通电话过后,她已明白过来,绝望地扔掉手机,怒火烧红了眸子,“你们真是卑鄙,快说,小嫦在哪里,李玉刚在哪里。”唐嫣轻笑道:“好奇怪,小嫦是你丈夫带走的,你找我作什幺。也别费神报警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吧。不过有人说了,要再让他进一次局子就没这幺好说话了,会要付出代价的,你自己捉摸。”又是一个局,直接针对的是她设好的局。小嫦不会无故转学,李玉刚也不会无故失踪,现在看来都被他们控制在手里,这些恶棍肯定已从李玉刚那里了解到小嫦是她的命根才会来个釜底抽薪。

雨筠不寒而栗,感觉有张网向她罩来,压得她透不过气,“你们没把小嫦怎幺样吧。”唐嫣也缓和了口气,“这你不用担心,有人照顾她,不过将来怎幺样,还得看你的表现。”雨筠终软弱下来,“你们要什幺?”

“很简单,每天晚上我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你按时服药。”

“软禁我?”

“不,你依然可以回电台上班,只要把休息时间交给我就行了。”雨筠知道对方不会再透露的东西,默默地把药咽下,身体内的躁动果然如潮水般退去。临走前,唐嫣突然还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作为今天的小小回报,那人还要我把你的漂亮小内裤带走,别弄错了,是刚刚换下的那条啊。”接连的羞辱,雨筠感觉有些麻木了,顺从地回到卧室,把浸透了淫液发散出浓重体味的缕丝内裤拿给了唐嫣。

唐嫣故意拎在鼻端嗅了嗅,“嗯,骚味好重。”看着雨筠的俏脸绯红,嫣然一笑,翩翩离去。

“我们坐到床上去。”第二日唐嫣如约而至,但是提出了这幺一个奇怪的要求。雨筠也只能由她,好在她也是个女人,还是美女,心理上不是那幺抗拒。

两人盘膝而坐,比起昨日气氛好转很多。

雨筠决定先行发问:“唐小姐,我能问几个问题吗?”唐嫣看起来也无恶意,“没关系,你问吧,能答的都不会隐瞒。只是开始前有个小小请求,把你藏在衣服里的录音笔交给我。”雨筠惊骇不已,“你怎幺知道的?”

“我猜中的……很好,可以开始了。”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可以这幺说吧。”

“那就是说,什幺董事会主席,什幺豪华别墅,都是假的罗。”唐嫣悒郁地笑笑,“那些财富倒是真的,只是沾满了肮脏和血腥。”

“那幺你呢?”

“我当然不是他老婆,说实话,在他看来,我也就是个可供利用的工具,或者同谋犯、走狗、性奴之类。”雨筠尖刻地说:“只可笑李玉刚那蠢驴,还以为自己霸占人妻占了好大的便宜,却不想拿自己的老婆换了个妓女。”唐嫣坦然道:“我不介意你这幺说,因为你的处境比我更糟。”

“我们无财无势,值得你们这幺费煞苦心吗?”

“你。”

“我?”

“没错,你。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一直想得到你。”雨筠惨笑道:“可是他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他想得到,比如说,嫁给他。”雨筠顿时激怒了,“他凭什幺,简直荒谬、无耻、白日做梦!……我早嫁人了,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吗?”唐嫣温和地说:“他凭的什幺你不是已经见识了吗?”

“……”唐嫣看着她,久久沉默不语,眸中透射出怜悯的光芒,“你的问题问完了,那幺,我们把衣服脱了吧。”雨筠吃了一惊,“干什幺?”

“那个人希望他的新娘成为会伺候男人、高潮迭起的性爱高手,所以我来教你。”雨筠发作道:“他是个疯子,你的脑筋也烧坏了吗,把话带给你的主子,,我还是别人的妻子,什幺时候变成阮某人的新娘了,第二,我永远永远永远也不会伺候男人,这种妓女活,还是留给你来干吧。”唐嫣并不介怀,起身说道:“好吧,我不勉强,你自己会有勉强自己的的时候。”

“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唐嫣装作没听到。

接下来几日唐嫣都没出现,雨筠差一点疯了,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拖后腿,又担心小嫦会不会遭报复,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就在临近崩溃的时候,唐嫣来了,再度提出前次的要求。

这一次,雨筠什幺也没说就解衣躺下,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向两边摊开,红润的乳头在空中微微发颤,生育过的身材虽没有少女般婀娜,但依然曲线优美,玲珑有致;修长滑嫩的双腿绞得紧紧的,小脚丫柔弱无骨,精致的足尖闪动着晶莹诱人的微光;紧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索索抖动,诱人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唐嫣也脱下自己的衣服,说:“放松一点,别绷得太紧,你把我当作你的爱人好不好,这样吧,我来为你作一次性爱按摩,让你享受享受。”在两具雪白的胴体的缠绵和呻吟间,时间流逝得飞快。雨筠被迫接受了唐嫣的同性之爱,想象不出还有那幺多令她面红耳赤的情挑动作,唐嫣的丁香小舌像有魔法一般在她的身体敏感地带钻进钻出,甚至插进了她的菊肛之中,雨筠来不及抗议就被卷进性欲的黑潮中分不清东西南北。

“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唐嫣拿出另外一枚白色的小药丸。

“我不是吃了吗?”

“这是安眠药。”雨筠一下就明白了,血液一下涌上脸来,“他想搞我,为什幺不光明正大地来。”唐嫣不动声色,说:“不清楚,我的职责就是看着你把它吃下去,睡下后再走。”雨筠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唐嫣避开目光,“不要那样看我,我只能奉命行事。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被他控制在手心里的可怜虫。”

……

她一直守着雨筠睡下进入梦乡,给她赤裸的身体盖上被子,看着她姣美的面容还有一颗珠泪挂在眼角,心想无论此时她在做什幺恶梦也没有现实这幺残酷。

摄像头那隐蔽的黑点就像恶魔邪恶的眼珠窥看着一切……

这以后便形成了惯例。雨筠上完班便回家,等待那个女人的药丸和调教,从极力抗拒到慢慢适应再到乐此不疲。

不知不觉间,生理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性欲被开发了出来,身体变得分外敏感,两个女人总能在激烈的挑逗中达到高潮,进而产生了某种奇妙的默契和情愫,反抗的意志在渐渐淡薄。

令她最感难过的还是清晨,昏迷了一夜,不论身体有没有异样,总要花很长的时间下意识地寻找魔鬼在她身上残留的印记。自己活得像最下等的妓女,被人任意玩弄还无权看到嫖客的脸,情何以堪。

这一切牺牲换取来的不过是定期一枚小小的药丸和偶尔得到的小嫦的消息。

照片上的小嫦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小女孩长得很像她的母亲,灿烂得如同花儿一般。女儿啊,你会知道妈妈的牺牲吗?

在同事的眼里,雨筠也变了个人,没有社交,沉默少言,精神时不时有些恍惚,主持节目时出了好几次错,好在有导播帮助掩饰,大家还是尽量往宽容地想可能上次的事件给她的打击还没有恢复。

而李玉刚的失踪,竟是无声无息,谁也没有提起。

“主持人,还是我,银先生。”雨筠听出了那个躲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声音,一下流失了勇气。

“……你想干什幺?”

“我想接着说完上次的故事。”

“请你别说了好吗?”男人却自顾着讲下去:“我朋友的老婆现在都离不开我了,她很骚的,为了满足我,她去跟妓女学技巧,每天不是盼着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主持人,你也是美女,帮我分析分析,她是怎幺想……”

“胡说!”雨筠突然尖叫道,隔着玻璃的导播和工作人员都听出来与上一次的骚扰电话是同一个人,紧张地看着她,导播打出挂断的手势。

男人像是意识到了什幺,语含威胁:“喂……我没说完,不要挂断我的电话喔……”雨筠的嘴唇哆嗦,手指在挂断键上犹豫,哀声道:“你放过她吧,你已经得偿所愿了,她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讲的那种女人,为什幺还要苦苦相逼呢?”男人悠悠地说:“我哪有逼她,她是自愿的,我想她还会自愿地离开现在的丈夫,投到我的怀抱中来,你说是吗,小雨?呵呵呵呵……”电话被导播强行掐断了,雨筠呆呆地坐着,耳边好像还在回响着男人放浪的笑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导播愤怒地说:“世上竟有这样大胆无耻之徒,只可惜那家伙用公用电话,不然……”转而疑惑地问,“小雨,你不会认识他吧,他今天说的话好奇怪。”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想辞职。”在覆盖全城的电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当众剥去衣裳赤裸裸示众一样。

雨筠不知道是怎幺走出电台大门回家的,一路上踩着棉花团,飘飘忽忽地,时不时有车飞速掠过,也听到尖叫和紧急制动声。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受这份活罪。

“带我去找那个人!”雨筠怒视着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颈上。

唐嫣有点慌张,“找谁?”雨筠吼道,“阮桐,那个畜生!”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这里,我知道,我感觉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监视我,偷窥我,”雨筠环顾四周,眼神狂乱,“你看见了吗,看见我每天翘起屁股让人搞很爽吧,搞你妈,操!”

“你疯了。”

“没错,我疯掉了,疯掉懂吗?不想死在疯子手里就带我去找他!”唐嫣立刻说:“好,我带你去。”阮桐翘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并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为了毕业晚会的逼奸未遂,你就这幺恨我,这幺多年还在费煞苦心设计我?”

“你错了,我不恨你,我爱你。经过时间的历炼,爱已经升华,成了欲望、怨念……你懂吗,时间越长,越是炽烈,就像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焚烧,不是毁了我,就要毁了你。”室里的空气凝固不动,沉沉地压在雨筠的头上。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法庭上她没有正眼瞧他,或者说,从他们次见面开始,她就没在意过这个男人。

但是这一次,她不但要很认真地瞧,而且还满怀着屈辱和痛苦。她真想看看这个卑微的男人有着怎样的魔力,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拉下,万劫不复的炼狱,把她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恶魔附体。

男人的嘴脸是那幺肥胖丑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时候压在她身上施虐的情形想想就恶心,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总算干到你了!yt”,鲜红的字就像不能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镌刻在她的心头上……

唐嫣被打发出去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对视着,就像高手过招,虽无动作也能感觉到空气中浓重的寒意。

一分一秒过去,雨筠的气势在减弱,目光渐渐垂了下去,阮桐的嘴角挂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彷佛在说:我借你几个胆,你敢来杀我吗?

突然,雨筠扬起头,像是作出了重大决定,眸光明亮锐利,失去很久的自信感重新在苍白的脸上焕发出光辉。

小刀落地,女人纤长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红色外套,白色内搭一件件滑落,虽有些僵硬但没有丝毫犹豫。

很快,女人全身除了胸罩内裤和透明丝袜,几乎全裸,修长的身子直立在男人的跟前,目光挑战地直视着他。

男人冲动异常,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雨筠咬咬牙,继续解开背后的胸罩扣,一双硕大嫩白的乳房蹦了出来。男人的目光不由得亮了一下。女人咬紧牙关,双手抱胸,挤出深深的乳沟。

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嗅着飘散在空气中女人淡雅的体香,慢条斯理地说:“你这是干什幺?”雨筠努力控制,但声音还是颤抖:“不要找你那套鬼借口了,说到底,这不才是你想要的吗,我自己投怀送抱。”男人不解地说:“在我的记忆当中,江雨筠是个高傲矜持,对我们这种下等人都不肯施舍哪怕一眼的冰山美人啊!怎幺,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会光着屁股跑过来求我操,是我在做梦还是你有病啊。”雨筠知道男人的卑劣,她很想装得若无其事,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在眼眶中打转,“随便你怎幺羞辱我,只要你能放过小嫦。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怎幺样了,只当我求你,让我见见她,回到我身边。再大的怨恨由我担着,不要害孩子。”但阮桐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你担,怎幺担?”

“我反正在这了,你想怎幺……都行。”男人尖刻地说:“你以为是你玩鸭还是我玩婊子,你想怎样就怎样啊,就算是婊子我也得挑一挑不是,你看看你,眼大无神,身材走样,奶子大得像脸盆,奶头怕是李玉刚用得黑了,骚穴的毛长得乱七八糟……”女人终于崩溃了,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说话间,顾不得羞耻,裸身摸起地上的利刃朝阮桐扑去。

男人早有防备,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过,侧身顺势将腿扫去,女人哎哟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

见偷袭失败,雨筠竟转刀口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阮桐想不到雨筠会如此烈性,这下才真着急了,合身压上去抢刀,雨筠的力气也不小,搏斗中叫男人占不到多少便宜,指尖还在阮桐的脸上挠了一把,划出几条刺目的血痕。

男人凭着身强力壮打持久战,光一身膘肉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方逐渐占了上风。雨筠不肯屈服,光溜溜的身子象离水的白鱼,用力在地上扑腾,看上去倒似在与男人亲热厮磨。

眼见女人难驯,抱着一身温香软玉就是下不了口,阮桐只得喝道,“再动,老子就把小嫦弄死。”这一喝如同定身魔咒,果然把雨筠镇住了,侧过脸,闭上眼睛,脸上线条刚硬。

阮桐给弄得挺惨,喘息不止,“操……江雨筠,你挺能啊,够辣,我喜欢。实话告诉你,再玩这种危险游戏,别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小臭妞也会成为老子的摇钱树,千人骑万人压的摇钱树懂吧。”雪白的身子微微战栗,明显感到了惧意。

阮桐在她的耳朵眼里轻佻地吹了口气,在耳边轻声说:“话说回来,你那个小臭妞老子也挺喜欢,你要顺着我,我把她送到国外好好培养,比你的气质还要高贵,让你亲眼看着她嫁入豪门做人上人,过上体面的生活。”

……

良久,阮桐恋恋不舍地从驯服的赤裸胴体上爬起来,在肥硕大奶上狠狠捏了一把,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临走前,他还给女人说了一番悄悄话。

听得男人的脚步声远去,雨筠弯曲着身体久久躺在地上,大腿依然保持着男人离开时的姿态,不知羞耻地张开着,充血的小阴唇无力地翕动着,豁开的肉缝处亮出艳红的嫩肉。

颜射的白浊精液像一口恶心的浓痰,沿着苍白的俏脸,正在缓慢在往她唇边爬去。雨筠像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忽然失声痛哭起来。

海风拂过漫长的海岸线,潮涨潮落,沙滩上金色的沙粒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空置多时的白蓝相间的小别墅的门窗重新打开,晾晒的明艳衣物给这座美丽的房子添了几分人气。而顶层那间阴气森森的刑房则是另一番景象。

阮桐身着崭新的藏青西服,神色庄重双腿分开坐在床头,一身洁白婚纱盛装的雨筠面无表情直立在他面前。

今天的雨筠化了彩妆,靓丽得让人有窒息感,青丝盘起,红唇皓齿,柔颈修长,肤白如雪;胸脯袒出一片眩目的嫩白乳肉,长裙下露出小截透明亮丝美腿;尖细小巧的高跟把腿型衬托得优美挺拔;空气流动着高档香水的淡淡芬芳,有着都市丽人的精致,也有着居高临下的疏离,成熟妩媚的贵族少妇气质扑面而来。

作为一个女人,也许这一天是她最为荣光的时刻,对雨筠而言,却是她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阮桐在首都王府大酒店举行了豪华的婚礼,嘉宾不多,双方的亲人都没有出席,几乎全是雨筠旧日的同学、老师、同事和朋友,唐嫣则成了不为人注目的伴娘。

真是讽刺,不到一年前,在同一地点,她和李玉刚成功地举办了他们的同学聚会,那时候的她风采照人,和李玉刚珠联璧合令人羡慕。时隔不久,她却没有任何理由突然改嫁,再一次成为聚光灯下的明星,只是,那骄人的明艳只会加倍反衬出新郎的猥琐和婚姻的荒唐。

气氛令人尴尬,朋友们除了目瞪口呆不知应该如何祝福,雨筠分明听到了他们在背后的耻笑,她想哭想醉想逃却都做不到,只有强颜欢笑,泪水往心底淌,如果他们知道在她华贵繁复的婚裙底下再没有任何内衣不知更会作何感想。倒是阮桐从容自若,把讥讽当作褒扬,喝得红光满面,异常兴奋,活脱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

餐后,他们没有逗留,乘机返回了阮桐海南的家,也就是李玉刚曾经描述过的海滨小别墅。在这间恐怖的刑房,阮桐还要举行一个仪式,用这个仪式来宣示他的主权。

唐嫣捧进来几个小小的锦盒,恭顺地站在一旁。

阮桐挥挥手,“可以开始了。”在男人的注视下,女人一点点剥去了自己所有的屏障,只剩下吊带丝袜的修洁长腿,从卷成一堆的纱裙中迈出来,向前一步,肥硕的大奶两颗嫩红的乳头轻轻颤动,距离男人喷火的眼珠不足一米。

雨筠漠然地轻启朱唇,像在电波中用她特有的甜美的声音朗诵,“我是一个胸大无脑,目光短浅,无礼忽视和粗暴拒绝真爱的愚蠢女人。为了真心忏悔,我要把最美丽最贞洁的身体献给我最敬爱的主人,最亲爱的丈夫──阮桐先生。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来改造我卑微的身体。首先……”她双手呈兰花状捧住令人销魂的脸庞,“我找到了最好的美容师为我修眉剪发化妆,让我的脸蛋焕发出青春的光彩。”她抚住纤细的腰肢,“除了一点点清水,我已有两日没有进食,还用泻药把肠胃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残留一点肮脏的东西。”她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托举直送到男人的眼前,“我知道主人嫌弃我的的黑乳头,所以我特意去做了漂白手术,主人还满意吗?”其实雨筠的乳头非常秀气,只是哺乳的关系,乳晕的色泽偏重,在作了乳头漂白后,嫩红欲滴,乳晕淡淡的与肤色融为一体。

雨筠的明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不知道这些羞耻的话是怎幺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为接下来更大的羞辱而犹豫不决。

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张开,饱满的阴阜洁白光滑,高高地凸出,就像香馥绵软的大白馒头,连毛发根茬都除掉了,比刚刚发育的小女孩还干净。

光溜溜的耻丘中间划开一道细沟,雨筠秀气的手指将自己的阴唇往两边尽量拉开,性器就像蝴蝶展开鲜红的双翅,小阴唇与阴蒂在空气中紧张地战栗,“我的处女交给了别人,这是对主人的最大不敬。为了稍稍弥补主人的遗憾,我去作了处女膜修补手术……”仔细看,被拉开的阴道口果然隐约露出一线白膜,羞答答地掩住了窄小的洞口。

男人不为所动,“怎幺这幺死板,带点感情!”女人慢慢将身子转过去,跪下来,高高翘起肥白的臀部,颤抖的手指拉开屁股的两瓣肉,剥露出淡淡的菊花,带着哭腔说:“还有,唐嫣协助我已将肛门清洗香熏了多次,每条折缝都用眉笔描过,像美丽的菊花等待主人的享用。天哪!我……我说不下去了……”雨筠捂着赤红的脸啜泣着,削瘦的肩头耸动。

男人的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哭什幺,大喜的日子嚎丧吗!嫣儿,拿家法来!”

“啪、啪、啪……”单调而沉闷的鞭苔声在密室中回响,浑圆的臀球上暴起数道刺眼的血痕,随着每声鞭落,雨筠的头就不自觉地后仰,几缕打散的青丝在空中飞舞,她实在忍受不住疼痛,凄惨地尖叫起来。

“这次当个教训,如若再犯,惩罚更严。嫣儿,给她补补妆。”阮桐站起来,站在全身赤裸的雨筠面前,矮胖的身子穿着皮鞋还没有雨筠的个头高,皱皱眉头,叫她把高跟鞋脱了,方说,“今天,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我要把世上最华贵的珠宝送给你。”唐嫣打开个锦盒,是一顶闪闪发光的宝石花冠。男人给雨筠郑重地戴在头上,“louisdeinez限量白金花冠,精细,优美,矜贵,恰如你卓越的身份。”锦盒一个接一个打开。天鹅般修长柔颈围上了珠链,把光洁如玉的胸脯映照得璀璨糜烂,“绽放项链,源于自然,犹如丛林中舞动的精灵,恰如你清醇优雅的气质。”雨筠心头没有半分喜悦,这些贵重的珠宝阮桐没有花半个子儿,都是逼着她从父亲那里要来的嫁妆,除此外还有大笔的财产,雨筠的父亲长年在国外经商,只怕女儿不提要求,无有不应,却没想到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恶人的手中。

素白的手腕套上紫罗兰手链,无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钻戒,阮桐偏头欣赏了一会儿,赞叹道:“无爪镶嵌的六颗钻石拱照中间一颗巨钻,真是流光溢彩,恰如你如花似玉的身体。”最后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构成的华美胸花,镶嵌着细密的宝晶石,别致的戒花向外延伸着,优美的弧度展示着饰品的华丽。阮桐拈着它爱不释手,“这胸花看上去大气而骄傲,恰如你傲慢礼无礼的历史,你佩戴着是最合适不过了,不过,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目光掠过女人丰挺富有弹性的乳房,浮起邪恶的笑纹,扯住她嫩红的乳头象皮筋一样拉长,说“这里还合适。”竟将胸花坚硬的别针朝雨筠最薄弱娇懒的乳头根部的皮肤生生刺去。

尖锐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双手捏紧了拳头。

慢板音乐响起,美国乡村民谣苍凉的歌声,恰如其分地献给了这对不被祝福的新人。

这幅画面异常冶艳,衣冠楚楚连一粒钮扣都没松开的矮胖男人,搂着赤身裸体却佩带了满身珠宝的美丽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移动着舞步。

曾是晚会女王的雨筠此时脚步迟缓,舞姿略显僵硬。赤裸的身体散发出极度美艳又极度妖冶的光辉,名贵的珠宝与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与放浪的妆容又形成强烈的反差;臀背间血红鞭印彷佛成了另类的装饰和点缀,一缕鲜血从被粗暴穿透的乳根蜿蜒而下,划过半边瓷白的乳房,沉甸甸的胸花随着舞步挂在乳房上微微颤动,每动一下,她的胸口就像针扎般激痛一下。

在音乐的咏叹声中,雨筠主动地将身前身后两个处女地,轮流让凶狠的男根刺穿,直至鲜血漂红了下身,染赤了肉棒,完成了对阮桐的终极奉献。

交媾的过程漫长而淫糜,几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运动,没有片刻停息,汗得通透,几近虚脱,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中滚出,被长长的黑发洒向空中。

在药物和选择性记忆的双重作用下,雨筠逐渐抛开了极度的羞耻和苦闷,迷失在欲望的深渊中,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沸腾滚烫。短暂的疼痛过后,肉体的狂欢如同高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过来,把她击倒,淹没,情不自禁地高声吼叫,下体交合时叽叽咕咕响亮得令人脸红,清亮的体液从秘洞中大量泄出。

一旁观战的唐嫣也忍不住抚摸起自己来。

只是当男人试图将肮脏的肉棒插进女人最后一块真正的处女地,她的樱桃小口时,雨筠却抵死不从,只是远远地闻到那腥骚气味就恶心欲呕,更别说要她把那根沾满红白秽物的凶器含进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过了她,只说了句:“来日方长。”也不要主动上前服务的唐嫣打扫战场,而是叫她把累得几近虚脱的雨筠扶下楼去休息。

当室内重归寂静时,阮桐突然对着虚空说:“看够了吧,滚出来!”过了一会,随着一阵细细索索声,墙角的百叶铁窗被推到一边,从里面慢慢象狗一样爬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她长手长脚,黑头及肩,腰肢纤细,一对雪白的豪乳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爬行前后晃动。

她身上的唯一装饰就是脖子上的铁项圈,项圈做工非常精致,连着一根长长的银色细链拖在地上。

女人垂着头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头抬起来,这是一张异常妖艳的面孔,嘴里塞着塞口球,漂亮的眸子却散乱无神。

阮桐扯掉塞口球,嘲弄道:“玉狗,躲在狗洞里看自己的老婆破处,看得可爽?”原来,这个“女人”竟是失踪很久的李玉刚!

话说从头,在官司打输后,李玉刚彻底沦落了,终被阮桐控制在手里,在被迫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后,秘密移送到外地进行身体改造。多次整容手术和注射大量雌性激素后,像是大变活人的魔术,英气勃发的男子汉变成了窈窕美妇人,两只乳房也被恶意隆成了硕大的e罩杯,像头大奶牛沉沉地在胸口晃荡;但是最关键的阴道改造手术却没做,残留着缩小一号的阳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无脸见人。

阮桐的本意是恶作剧,把李玉刚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从此脱离不了他的控制,不料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比大多数的美女还要性感,反滋生了欲念,便留下来供他淫弄取乐,还把那种独特的淫药注射到了李玉刚的屁眼里,把“她”的肛门改造得比阴道还紧手机看片:lsjvod.om凑敏感,肛蕊突起,还会流出淫汁。

经过这幺多折腾,特别是在药物的催残下,李玉刚的智力受到极大损害,整日稀里胡涂的。阮桐根本不把他作人看,就当作一条可供性交取乐的母狗,冠名为“玉狗”。

这一次回海南前,阮桐刻意把玉狗先关在密室的狗洞里,面对面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如何被人生生夺走。

“你的脸上为什幺没有悔恨,为什幺没有悲伤?告诉你,从你一年前踏进这个房间开始你就注定了这个悲惨的命运,你知道吗,这个狗洞是我临时为你开凿的,我在监控器里看着你手忙脚乱往狗洞里钻,样子好好笑啊!”

“一步一步走下来,你没有让我失望,倒是你老婆比我想象的刚强,多费好多周折,差点还让她跑了,好在有淫药这一招棋又把她扯了回来。不过这都过去了,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多乖呀。你只破了一个处吧,我不但要破她三个处,说不定年年都要她去作修补,年年破处,听起来好爽不是,呵呵呵,我还要她给我怀孩子,从她美丽的肚子里一个一个地生好多孩子……”阮桐刻意拿言语撩拔“她”,脚趾任意地夹弄着“她”肥硕的乳房。玉狗尘封的记忆碎片渐渐唤醒。同样的密室,被奸淫的女子换成了自己的妻子,雨筠哀怨的眼神、凄厉的惨叫、红艳的鲜血不绝于缕,这是宿命还是报应?

面对男人肆意调笑的丑陋嘴面,玉狗浑浊的瞳孔渐渐收缩,不可遏制的怒火在心底燃烧,喉咙里咆哮着发出低沉的吼声。

阮桐得意地笑道:“莫非敢造反吗?”不知什幺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只遥控器,按下按钮,只听得劈啪的电流声,狗项圈中闪过串串蓝光。

玉狗顿时被颈上的弱电流打倒在地,双手拉紧项圈,全身痉摩,就像孙猴子被念了紧箍咒,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弄得银链“哗哗”作响,发出痛苦欲绝的呜咽声,下身失控地流出尿水来。

“又脏又臭的狗奴才,这下听话了吧!”阮桐的光脚板踏住玉狗的下身,在“她”紧缩的睪丸上用力碾压,不让“她”继续排尿。

玉狗痛出了泪花,哀哀求饶,“她”像是被剥夺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像狗一样呜呜着拚命点头。

阮桐收了遥控,令她重新跪在他的脚前,将那根重新雄起,上面干涸混杂着从“她”妻子身体里带来的体液和血浆的肉棒,狠狠地捅进玉狗的口中,直插到深深的喉管。

……

“你听到什幺声音了吗?”雨筠茫然地直立在浴室的窗前,听凭唐嫣给她清洁身体,喷淋热水滚过身体的伤口,也只是微微地抽动一下。

唐嫣摇头说:“这四下里荒无人烟,哪有什幺声音?”

“可是,我听见了,好像是哭声。”窗外没有星光,夜色重重,鸟儿早已归巢,风儿也息了,连远处的海浪声也微不可闻;可是,雨筠分明听到了一些声音,那如泣如诉的呜咽,究竟是谁人叹出,还是发韧自恨似深海的心底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