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6日
第二章
一切始于我出生那夜。
父亲大母亲十岁，两人结婚时母亲刚读完高中。那时候，父亲的事业做得很成功。于是他们在结婚快一周年的时候，决定要个孩子。
父亲方的二老不赞成他们的婚事，认定自己的儿子应该娶一位配得上他们社会圈子的女人，而母亲的父母对于他们的结合则由衷得欢喜。
那天父亲把母亲送到医院，又去接母亲的父母来一起见证孩子出生。回医院的路上，酒驾司机的车迎面撞上了他们，害死了所有人。负责接产的医护们收到了消息，决定先瞒着母亲直到
第二天孩子平安出生。
失去了丈夫和双亲的母亲悲痛欲绝，她下意识想向丈夫的父母寻求帮助。她认为他们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但没有打电话过来是因为他们过于伤心而不想被打扰。
回家一个星期后，母亲收到了来自丈夫父母的诉讼通知，明白了比起他们新出生的孙子，他们更在乎他们儿子的资产和生意。幸运的是，她丈夫生前雇佣的律师事务所愿意全力为她辩护。
那是一场正义与丑恶的对决。父亲的父母控告母亲出轨。无愧于心的母亲则爽快地答应了「亲子鉴定」，最终结果自然站在她这边，而她的律师团队则不敢相信对方明明没有胜算却仍不
撤诉。法官看出了其中的内情，为母亲深感不公，直接判了原告赔偿母亲的律师费用。而原告大为不满在法庭上直呼母亲为「偷奸耍滑的婊子」，差点导致自己因「藐视法庭」被送进监狱。
作为单身母亲，又承担起照顾自己妹妹的责任，她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小姨莫妮卡那时候五岁，作为长姐的母亲早在之前就帮着自己的母亲照顾妹妹，而当她从父母的遗嘱中得到妹妹
的监护权时，她发自内心得高兴。之后，她卖掉了丈夫的生意和父母的房产，另外还有事故后续处理的补偿加在一起，足够她留在家里照顾自己的两个家人。
在我足够大能理解事情的时候，妈妈向我解释了这一切，即便如此，在我心中莫妮卡一直是姐姐般的存在。有这个姐姐的附加好处，是莫妮卡在学校是个彻彻底底的学霸，在我中学临近
毕业的那年她一直有辅导我。她用三年的时间获得了学位，而那段她还跟我们住在一起的时间里，也帮着我规划了一条相同的大学路。
后来我开始上大学，小姨也搬出去开始自己租房子住。她换了好几个不同的工作，终于定下来。虽然凭她的资历可以拥有更高酬的职位，她还是找了个业务经理的差事。她喜欢做安排整理
类的工作，所以也算是干了自己所热爱的活儿。妈妈从来没有否决过她的任何决定，一心把自己妹妹的快乐放在第一位。显而易见，她们之间的感情比平常姐妹间深得多。
*****
回到现在。我专注地开车前往百货超市，其实我时不时偷瞄着旁边小姨匀称的美腿。我很高兴她离开家后慢慢变得丰满起来，而因为我们住得不远，她也能给我的学业提供帮助。不过在
我每晚性欲的排解上，充当我幻想对象的不是她，而是我的妈妈。
想起家门前的车道，我问，「刚没见你车停在外面，你今晚怎么回去？」
「你妈把我接过来的，让我多呆几天到时候给你过生日，这对她很重要，她想我们一起过，至少也一起多呆一阵。」
「这样啊。她倒是提过过两天我正式满21岁的时候要带我出去第一次「「合法饮酒」」，不过，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她微笑着回应我，「谢谢。再次和家人在一起感觉很好。我不时总觉得孤单，要不是还有书看，我可能会疯掉。」
在停车场把车停好，我们走进超市。
小姨前面挑选东西，我推着购物车跟着她，同时观赏她柔美的身躯。她的屁股比起以前饱满了，我忍不住想象着上去捏一捏那挺翘的两瓣臀肉。下体胀硬地推着车，有好几次我发现某个
不忠的丈夫看到美丽的小姨挪不开眼睛。这些人中大部分在看到我后都自觉移开了视线，接着看的那些直到被身边的妻子察觉加以管束后才收敛。
购物结束，鉴于莫妮卡习惯用信用卡，我就把买的东西开始一件件往传送带上放，进行到中途莫妮卡突然叫道，
「该死！忘了百吉饼。阿莱克斯，你能不能跑过去拿两袋，就在8号道的尽头。」
「好的。马上回来。」
还没跑出去多远，我听见收银员的声音，「哇，你把你男人管教得真好，我丈夫要是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听到小姨「咯咯」笑着回应，不过她声音很轻，我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及时赶了回来，收银员因为自己没有久等递给我一个欣慰的笑容。推着购物车走的时候，她说道，「谢谢光临！祝你们晚上愉快。」
刚把车开进家门前的停车道，小姨带着祈求的语气说，「阿莱克斯，你一个人把东西拿进去好不好，我得回房间一趟。」
「当然可以，莫妮卡。那就屋里见。」我说，强忍住没有挖苦她憋不住的生理释放。
抱着几大
包满装的袋子，刚进屋就看见换了更短裙子的妈妈。她是想把莫妮卡比下去吗？
妈妈吩咐我把袋子放好，笑了下开始把东西取出来。我又出去抱了一堆袋子，再次进门后我呆愣住了——妈妈点着脚尖正在放置一盒麦片，上升的裙子将她光滑的大腿暴露在外。
听见我进来，她说，「帮我一下好吗？我懒得搬凳子了。」我的大脑极速飞转至看过的一篇小黄文里——同样的情形下，儿子将自己的勃起紧压在母亲的屁股上。
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满脑子想着实现这一幻想，我急切地走过去，可还没碰到她，那盒麦片已经放到了架子上。她转过来，对着我说，「行了，已经放好了。」
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失望，妈妈顽皮地咧嘴笑了下说，「晚餐差不多要二十分钟后好，你先回房吧，待会儿叫你。」
「好的，妈，那我先去拆行李。」
妈妈又笑了下，带着几分得意。这让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空空的行李箱证实了我的猜想——妈妈已经把我的东西取了出来。检查了下衣柜和抽屉，发现妈妈都已经整齐放妥了，不见的几件衬衫也在卫生间的洗衣篮里找到了——她甚至把我的脏
衣服挑出来了。真是有效率。
看到桌上笔记本的那一刻，我慌了。快速翻了下电脑包，发现我的小黄书不见了。我收藏的六本心爱的乱伦小黄书啊！她扔了吗？
翻找了一遍垃圾桶，一无所获。我再次在房间里搜寻我的文学珍藏。床头柜的抽屉似乎开了一条缝，我赶紧打开，看见它们整齐地叠放在里面。欣慰过后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妈妈对于
我的收藏有什么样的想法。
为我有这样的「社保材料」感到恶心？简单地认为这只是无关紧要的男孩性幻想？
将书取出来，我发现妈妈竟然按照出版时间整理过，最新的放在上面。可是，只有五本。而我确定我有六本。难道有一本丢了？我又翻了下电脑包。没有。确实没有。也可能我落在宿舍了。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我把书放回抽屉。
「阿莱克斯，晚餐做好了，过来吃饭。」妈妈从厨房里喊着。我走过去，尽量避免着跟她的眼神接触，毕竟她发现了我的秘密藏书。
「你还好吗，阿莱克斯？」妈妈疑问道。
「恩，当然。谢谢妈把我的东西都放置好了，没想到你把该洗的衣服都挑出来了。」
她笑着回应，「你长这么大，衣服都是我洗的。什么衣服该不该洗，我一闻就了解，你还不清楚我的本事？」
莫妮卡走过来坐下，「咯咯」笑着，「我真同情你，梅丽莎，给阿莱克斯这样的「「烟熏弹」」做清洁一定不容易。」
妈妈开心地笑了下，算是对莫妮卡的评论做出回应，然后和我对视了一眼，她接着说道，「你检查了吗？我没把你的什么东西放错地方吧？」
她的笑容表明了她在跟我说那几本书的事儿。
「没有，很完美。非常感谢。连笔记本和附件都放置得很好。」
她笑得愈发开心，同时放置好桌上的餐盘。我松了口气，因为妈妈终于结束了和我的私密对话，开始和莫妮卡聊了起来。晚餐结束后，妈妈叫我们去洗澡，她则开始收拾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