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张开腿交保护费(性虐 黄暴H) 爱死他的焦焦(h)

睡袍很大,即便她将绳子系到了最紧程度,领口还是敞的很开。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把刚泡完热水澡的热气紧紧锁住,小腿蜷起来抱着,舒服的姿势往后靠在柔软枕头上。

叩叩。

两声有节奏的敲门,焦竹雨就知道进来的人一定不会是白阳。

开门的是白云堰,他往客厅里看了一眼,并没有将门关上,走了过来。

“我需要拜托你一件事。”

长辈口气的拜托更是命令,即便他眉目和善,是白阳没有的温情,高居习惯的男人气场很是冷漠。

“监督白阳吃药可以吗?他应该很听你的话。”

“治精神病的药吗?”

白云堰没有反驳,从口袋里将两瓶不同的药放在床头,还是新的。

“每天吃叁顿,每次每瓶药吃两片。”

他估计早就预料她不会拒绝这个帮忙,毕竟在爱尔兰的时候,白云堰也帮她瞒着白阳,帮她诊治大脑。

“好,那他什么时候能不再缠着我?你能不能不要让他跟我一个学校。”

“那样做的话只会让他病情更加严重。”

“我也会被他逼疯。”

“你需要习惯,去适应。”

大概是他们天生都惯会掌控女人,更能面不改色说出这话,遇到这种事情,他也只会帮他的弟弟。

“我刚才已经让他吃过药了,今晚你们就留在这过夜,不想让他进来的话,卧室的门记得反锁。”

白云堰右手插进西裤口袋,走了出去,看到沙发上的人探着脑袋,恨不得把脖子拉得两米长往里面看。

给了他一个没出息的眼神,反手将卧室门关上。

里面的人果断的跳下床把门给反锁了,清脆的锁扣上,弹在白阳的心脏上,咯噔一声。

“她不欢迎,就别自找没趣了,我先走了,药给我按时吃。”

白阳磨着后槽牙,暗暗切了一声。

他对待自己女人的时候,可不是说不欢迎就不会搭理她。

高楼酒店房间,窗外的夜景也比平时看到的大不相同,互相错落高楼身影,淹没在黑夜青色天空,稀薄月光冷清寂寥,办公楼方格窗户逐渐一灯一灯的熄灭。

卧室有个露天小阳台,她很想去打开落地窗,狠狠地吸上一口夜风的凉气,但是因为觉得太冷而放弃了。

焦竹雨默默数着对面楼,自己看到的几个窗户灭了灯,眼皮困的打架,撑不住闭上酸疼的眼。

咚!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户外面突然响起声音,她吓得浑身哆嗦睁开,看到阳台居然站着白阳。

他拍拍手上的灰尘站起来,哗啦一声,打开了卧室落地窗,这家伙是从客厅的窗户翻过来的!

他疯了,这是二十八楼!

焦竹雨困意全无,坐起来就想跑,白阳兴奋扑上前直接搂住了她,从他身上终于闻到了外面夜风的凉气,清新扑鼻,冰凉的肌肤把她冻得全身颤。

“走开!你出去!”

“啊~好想,想焦焦,想你想的睡不着,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有多寂寞!我就想这样把你狠狠抱住!”他激动亲上她的脸,手穿过了宽大的领口就往下捏住饱满奶子。

“滚啊!”一脚往他胯间蹬,差一点就命中,他吓得赶紧用膝盖把她的腿给摁住。

拱在她的领口不断把脸往里面蹭,一副委屈:“踢坏了怎么办啊,焦焦最坏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你看我这两个月来动过你吗?”

“我现在好硬,你能不能用手帮帮我?”他垮起委屈脸,抓住她的手朝硬邦邦的棍子上摁。

瞧她那一脸仇恨的目光,怕是连指甲都能把他的鸡巴给抠烂。

白阳没心没肺一笑,轮说力气还是不可能比不过他:“焦焦,今晚让我享受享受,我不会全都插进去,插一半。”

“我不要跟你做爱。”她郑重其事的说道,白阳知道她已经生气了,但兽欲把他折磨的好难受,都已经吃了药,还抑制不住半点。

“我很快就好,真的,很快就好!”

他急匆匆掀开自己的睡袍,内裤也没穿,用膝盖强行顶开她的大腿,与此同时那只手摁在她阴蒂上胡乱揉。

白阳太着急了,趴下去一口含住穴,将舌头捣鼓狂舔。

“啊……滚,滚!”软的成蛇在里面搅匀,她抓住那颗头,痛苦又舒服将上身抬起,浑浊大脑不听使唤,羞色泛滥在脸颊,色欲潮红从粉嫩脖颈一路延伸到耳朵。

“哈!”

眼看流水了,白阳抓住她的手从自己头发上薅下去,也不管她用了多大的力气,他着急挺身将鸡巴送到穴口,会呼吸的洞穴紧张一收一缩,贪婪小嘴往里面吸,将他急坏了。

兴奋眼红的扶着鸡巴插,嘴里还不停说着:“我不全插,就插一半,插一半!”

“啊涨!涨!别进来了涨!”

稚嫩婴儿的穴道,他的鸡巴在不符合甬道强行挤开一条通道,不仅她难受,也把白阳夹的疯掉。

“焦焦!我的焦焦,焦焦!”他红着脸病态喘气叹观着她,把她的腿举在自己胯的两侧,手抖去抓住她敞大领口里,被放出来的右边那颗奶子。

“哈……我的焦焦!”他舒服掉着泪哭了,却还是笑着。

焦竹雨疼的抓被,叫喊声尖锐,把身体撑起托着屁股往后退,泪如雨下洒落,她娇的像花,再用力一点就能折断了根茎。

“肚子,撑烂了,拔出去!我不行,你不要进来!”润滑太少,性物太大,连阴唇也在挤扯到肉体变形。

“焦焦别哭,别动!”白阳呼吸极快,心脏异样忐忑狂跳,他再次举起胡乱发抖的手,就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无可奈何冲她命令。

“别乱动了配合我!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我现在很难受,我停不下来,我的焦焦,焦焦!”

他不情愿去伤害她,见她泪腺崩塌,号啕痛哭,白阳抖着手试图去擦她的脸,另一只手则扳起她的左腿,鸡巴没有节制往里深捅。

“啊!啊!”

焦竹雨痛哭张大嘴,眼睛眯的缝隙里面全是泪,鼻涕一同憋不住,她求救的握住朝她伸过来,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憋着一口气:“出去!求求你,求求你,白阳!”

抓住他瘦削手指,修长有力将她反握,十指交叉。

听到这声名字,他像条狗贪婪占据压在她身上,把胯猛一撞,龟头挤开宫颈,粗暴呼吸在她耳朵上方响起。

“操!我爱死焦焦了,爱死了,要我死都行,焦焦,焦焦焦焦!”

焦竹雨呼吸困难,幼态娃娃脸唇齿微张,任人揉捏模样,把脖颈仰的很长,用来抓住她的右手使劲绷紧,手腕处黑色线条纹身上,过度用力凸起了掌长肌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