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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药师 第193章 功负不负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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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花烬夜轩露出一副‘我早知道会如此’的表情,皆以万分同情的目光看着任长老,长老想要白捡便宜,难哪。

“哼哼,黑心肝。”任老磨牙:“你怎么不去祸害那些欺负你的家伙?就会一个劲儿的祸害本老,本老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那是你愿意让我祸害呀?”墨泪得意的扬扬眉,一副“你不愿意可不干的”表情:“还有,谁跟你说小爷不准备去祸害那些不长眼的人渣了?没有人在伤害了小爷还能安然无恙的,等我能脱身时会去跟他们打招呼的。”

从来没有人在陷害了她之后还完好无缺的,不管是上辈子还这辈子,上辈子那些欺辱过她的,最终都收到了回礼,这辈子同样不容人欺,她没行动,不过是暂时的,等时机一到,必定会去送回礼。

花烬夜轩暗中为某些人同情了一把,只怕他们做梦都想不到某小药师嘴上什么都没说,也做什么,实则早将人全部划入死亡名单,就等时机成熟去收割。

咳!。

任老被噎了一下,转而又放心了,小娃儿自己心中主意,他没啥好担惊心的,正准备闪人,又不甘心的剜人:“那个白痴你怎么处理?赶紧的弄走,别指望本老一直当牛作马。”

花烬抿唇轻笑,任长老为了药方还真是无所不用,连谈条件的手段都整出来了,只是,只怕又要失望了。

“你随意,反正是个白痴,饿死省事。”墨泪是谁?那是典型的油盐不进。

“算你狠!”任老虎目一瞪,甩袖走人。

这地方是久留不得,再留下去没准又会被使唤了,反正那这仨是打定主意将一切丢给他顶着,说再多也是白搭。

他说走就走,一抹白光一闪就没了影子。

“越越,小心任长老心疼死了没人帮你炼药。”待人的气息完全远去,夜轩才无所顾忌的扬眉嘻笑。

“气不死的,他强大着呢。”花烬一点不同情任大长老:“任长老只要一天不得到七色彩虹,就一定不会死。”

他敢肯定,任长老肯定舍不得死的,尤其是在亲眼见证七色虹毒的奇妙之处后,只要没拿到全方,哪怕死了也会从地里爬出来。

墨泪频频点头,如何把握住度,她心中有数,绝对不会真正的让老头真的撒手不管,她又不傻,自然会让风云这棵大树将她罩她妥妥的。

甩袖跑路的任老,怀揣着暗喜,一路飞奔回院,虽说药方只是其中一部分,但没事儿,他早晚会去凑完整,若凑不成,他不介意天天死缠烂打,或者学某些人,暗中处处跟着,直到有一天让人心甘情愿的将东西献出。

可是,他的喜悦才溢出唇角,还没来得维持到十息时间,好心情就被自己所见的一幕给破坏了!院子里有人!

急冲冲回院的任老,在瞥至屋内的人时心情便变得很不好,非常非常的不好,冷着一脸老脸往上房狂飚。

屋内,挨着东墙的桌座坐着两位不速之客,两人皆留着一撮山羊胡子,东边的一位穿麻布长袍,西边的则是一身白袍。

那两人一人正是风云炼器院的执院长老仲忧,另一个自然就是死赖在学院不肯走的药神殿的管三长老。

面对面坐着的两大长老你瞪我我瞪你的互瞪着,好似在比谁的眼睛更大,就连知道主人回来也不肯休战。

嗖!

满心不爽的任老疾电似的蹿进屋,站在桌边死死的瞪着喧宾夺主的客人:“你们两个谁看谁不顺眼就去擂台那边打个你死我活,在我这里比瞪眼算什么回事?”

唰!

两人不约而同的收回瞪对方的目光,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还是收敛点的好,否则说不定没准会惹得主人发真火。

“还杵着干么?想蹭饭吃么?”任老瞧着两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那个拿他的小院当自己家一样自由来往的外来客。

“哎呀呀,别那么大的火气,好歹咱们是朋友嘛。”被主人吼了的管乐,一点也不害臊。

他怕啥?

像这种情况早不是一二次,他司空见惯,而且,任老家伙就是一刀子嘴豆腐心的货,甭管他吼得多凶,往往不消片刻气消。

管三长老一点不担心会被丢出去。

朋友?

一听那句,任老忍不住嘴角狂抽,后悔得想撞豆腐。

当初为了观察七色彩虹的药效,他便让姓管的暂住自己的小院内,如此也方便探讨,谁知那老货一住就上了瘾,死赖着不肯走,直到各家贵客来访,他才肯移去客院。

但是,谁料姓管的去了客院后仍隔三差四的他的住处跑,每次来都是打着跟“朋友”喝茶的幌子,也因为他曾经确是在风云的长老们的院落子客居过,侍卫们根本不好阻拦,以至于老家伙来往无阻。

任老很悔,悔得恨不得拍死自己,他当初究竟是哪根筋错乱了,竟会让管老家伙住自己的小院?

“厚脸皮!”怒冲冲的一甩冷眼,他一屁股坐下,对于脸皮厚得跟墙一样的家伙,他还真的没辙。

仲忧双臂环胸,冷着脸一言不发。

“本老这张脸哪厚了,明明比饺子皮还薄。”管三长老摸摸自己的脸。

“哼。”任老懒得跟人计较,随手甩出一道白光:“这是小混蛋要炼制的药剂,你这么有空帮着分下忧。”

白纸黑字的一片光,像刀子一样的射向留着山羊胡子的白袍老者。

仲忧动了动眼珠,却是不阻也不拦,仍然静若木雕。

瞧着来势汹汹的一片白,管乐喜得眉飞色舞,手疾手快的一甩袖子,一把将一片白光兜住,生怕老家伙反悔,又火速收藏。

小药师的药方,那可是千金难换。

“果然够朋友,我不打挠你啦,等我炼制好再送来。”收了东西,不等主人下逐客令,弹身飞起,自动告辞。

哼,还算有点眼光!

瞧着远去的一抹白光,任老连连哼气。

“你竟舍得将药方给他?”确定来客再也“偷”听不到说话声时,仲忧才略带惊讶的开口。

“无妨,反正他也算半个自己人。”任老很大方的笑笑。

药方那么多,给几张又何妨?反正他们这回是有得头痛的,丢几张出去,让管老东西也头痛头痛,一来可也全了‘朋友’之情,二来嘛,正好借他的手分忧。

当然,他是坚决的不会说药方其实是不全的,姓管的想捡便宜,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这回头痛死他去!

他敢赌,等姓管的看过药方,肯定会郁闷。

独纠结不如大家一起纠结,有人陪着纠结,这是多么美妙的事!

听到他的话,仲忧紧绷的略略变得柔和了几分。

而管三长老是不知自己被人“利用”的,带着药方,一溜儿的出了任老头的小院,生怕路上遇到熟人,他几乎是拿出了最快的速度,真正的加速前行,一阵阵狂闪后回到风云的客院。

客院宽阔,小院鳞次栉比。

管乐似闪电般回到住处。

药神殿客居的小院是座花园似的小四和院,安安静静的,并无喧华,其上屋正门前立着两位白袍男子,屋内,亦有人。

上屋的左侧靠墙的地方铺着竹席,上设座,在临墙的一边盘膝坐着一个穿白袍的男子,约二十七八,生得剑眉星眼,俊俏风流。

他的右手那边不远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两人正在品茶。

当像闪电一样疾速劈闪至小院的管三长老至时,屋内的两人连眼都没眨,好似早见怪不怪。

而全速赶回的管乐,像风掠过小院的空地,飞蹿至屋内,呼的一下在青年男子对面坐定,一边长嘘一口气,一边伸手抹抹面。

桌几边的两人望了望他,眸子中浮出一丝淡淡的笑。

“又被轰出来了?”青年男子挪揶一句。

他的嗓音清透,似春天的风一般的清爽。

中年男子的嘴角微微的抖了一下,说实话,他还真的很佩服管三长老的勇气,管三长老常常去任长老那蹿门,常常会被主人不客气的嫌弃,他却乐此不疲,真正的是勇气可嘉。

嗯哼,这是门缝里瞧人,看人瞧扁了!

“圣主,在您眼中,属下真的那么招人嫌?”管乐老脸一垮,满脸的哀怨。

圣主勾勾唇角,不回答。

实话最伤人,他就不打击人了,何况三长老还是为神殿利益出发,更加不能打击他的热情。

所以,他还是三缄其口比较好。

中年男子垂下眼,掩去眼里的笑意。

“大长老,你也认为我很招人嫌?”不说话就等于默认,管三长老很伤心,又不死心的向另一人求证。

“没。”被点名求问到的大长老,正容,以十二分的真诚否认,说着还很体贴的帮着倒了一杯茶递过去:“辛苦啦,来来,解解渴。”

青年圣主肌肉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我说嘛,像本长老这么和谒友善,慈祥亲切的人怎么会招人嫌呢。”管乐满脸的愉悦,接过茶,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