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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咒回】折我玫瑰 移花接木「H」(稿待修)

此时男厕无人。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操溯拔出饥渴的爱刀,挥向偷偷摸摸一看就是老仇人的男人。

身为餐厅事件主犯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转过身,面上维持虚假的笑容。

“喂喂喂,可算被我捉到了。鬼鬼祟祟搞跟踪的家伙就是你吧,混蛋和尚。”又是他,上次餐厅事件把她害惨的家伙。

如果不是他搞事,她的能力就不会被动开启,更不会被五条悟爬床,也就不用当咒术师卖命。

堵到生前据说是五条悟挚友的男人,操溯可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杰是我的挚友哦,不过操溯遇见的是假货啦,但我请你帮我,再次巧遇这具身体时尽可能试探他的情况。不要暴露你认识他的事,麻烦操溯啦,想要什么?”】

五条悟不问自答,让她深入这个男人的过往。

迫于五条悟的威逼利诱,她对过往夏油杰的情报如数家珍。探访其旧宅时通过翻找旧物,了解了不该知晓的……关于夏油杰内衣取向。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哦。尾随我进男厕的小姐、有何指教?”假夏油眯着眼睛,避重就轻驳回去。

额头上缝线的假夏油今天没穿僧袍袈裟,居然厚颜无耻地穿咒术高专的校服。

是夏油杰以前的吧?

恶心,变态,盗墓贼。

虽然夏油杰生前是弑母弑父,歧视屠杀普通人的人渣,但是被盗取尸体,至今躯体还被操控着行动,私人物品受侵犯……

令人毛骨悚然的恶人互磨局。

如果不是五条悟放话摆明要留下他,操溯八成会让夏油杰变成早该落定的照片。话说回来,五条悟并没有说过要留活的吧?

平时治疗的程度,习惯后就是小儿科。而死而复生,无论咬牙坚持多少次都很困难,身体在短时间里会失控,随着数量逐渐严重。

负值的东西愈深,对她负担愈重。

一次群体回溯实验后,操溯发现身体出现崩溃的预兆,尽管是瞬息也让她虚弱了很多天。

五条悟太强了,所以一切都要怪这个男人。

“有何指教?干你啊!哪来的高专校服,咦——是痴汉吧,偷dk校服什么的、绝对是。校服是我们学校男生的吗?跟踪我们,难道……你的偷我男人的衣服?!”

本来是胡编碰瓷的,但这种话题易燃易爆,提及虎杖的操溯完全忘记她在胡扯,真情实感地在质问。

假夏油:“……”谁痴汉,痴汉谁?诬蔑人的借口未免太过分。

“你——”假夏油正要开口。

“停,别说了。直接进入主题速战速决。”虎杖还在等她呢,操溯无视假夏油的术式,扼住他的颈部。

虎杖说有礼物要送给她,假期还有烛光晚餐之约,这些事令操溯面色潮红。

等任务结束了,就能实现。只要完成夏油杰的事情,回家的办法和羁绊的发展就唾手可得。

能力在接触的前一秒预热完毕,掐住夏油脖子的瞬间,缠绕在她身周的能量盘旋而上,钻进夏油杰的身体。

假夏油难以置信的眼神凝固,高大的身躯向她倒下,操溯被砸得向后连退几步撞在墙上。

把人翻起来,果然额头的缝合线消失了。

她正准备把滞留在夏油杰身体里的能力收回,毕竟她不打算让人活过来。

……

啪——

夏油杰的手动了。

“猴子?”

男人睁开狐狸似的双眼,看清眼前人的第一句便是这个。

“……嗬……”操溯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大脑空白,亲眼目睹诈尸的极度恐惧下忘把手抽回,能量逆流了……

糟了……失控了。

夏油杰再次变成假夏油,缝合线回来了。

操溯赶在燥热制霸理智前扒下他的校服外套,刀尖逼近假,哑声吼道:“下次见面我不会放过你的,趁我心情好没改主意,跑。”

她可不想欲火焚身把仇视普通人的僵尸睡了。

*

操溯躲进男厕的隔间里,情潮折磨得她双腿打颤,残余的体力意志仅能支持到这里。

内裤已经变得湿嗒嗒的了,她咬紧衣角忍耐着不呻吟出来。

想要。

不断涌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视线,手指无力且盲目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打给悠仁……不要迷糊……悠,仁。”

然而岌岌可危的意识每每错过备注“悠仁”的一行。

很快她就忘记想要联系谁了。

能力失控状态的操溯犹如开启热点共享却不设置密码的手机,一旦遇上wifi状态点亮的无网络连接者……

会变本加厉。

一如伏黑惠那次。

*

追逐咒灵,在交战中腰侧中伤的七海建人捂着腰进入厕所处理伤口。

“嗯?”厕所出现了残秽,熟悉的气息。

七海建人敏锐地分辨出厕所隔间来自女性的呜咽声,顿时联想到咒灵作祟后的幸存者,他警戒起来快速走过去。

“女士,需要帮助吗?”七海站在隔间门板外,敲了两下门问。

“呜……嗯,七、七海前……辈。帮我,帮我。”微不可闻的回应,操溯夹着双腿小声地啜泣。

好想要。

听到她的声音,七海身体便放松了。

“方便开门吗?”

“……嗯。”

操溯重心前倾,哆哆嗦嗦地推开门锁。

于是七海接纳的是——戴着狐狸面具扑向他,迷离着眼睛,眼镜不知所踪的少女。

“哪里受伤了?”七海说完才想起她不会被咒术伤害。

“没有……哼嗯、你,受伤了?!”缩在七海建人怀里的她摸到一处带有黏性的湿润,果不其然能力被吸引运转了。

完了,彻底完了。

剩余的意志顷刻间燃烧起来,尊敬距离约定的重量烟消云散。

七海被奋起的操溯抱到伤口痛哼一声,下一秒就被推到隔间里锁上门。她坐上来的动作很重,余力颤颤巍巍的,边落眼泪边揪着七海的衣襟拉扯。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不可以,请停下。”七海心下生出荒诞感,想要握住她去解他西裤拉链的手。

“好难受,想要。”

很重,阻止她的手仿佛捆绑了百十斤的石头,生理反应也被古怪的唤醒,七海猜测他被操溯的能力影响了。

……

操溯撕开丝袜,腿间的蕾丝布料不堪重负,一股透明的水液咕嘟吐在七海的西裤上。

她搂着七海的肩膀焦灼地蹭着,七海的皮带在迷乱中抽出,敞开的裤头代表最后的防线即将失守。

催情效果显着,裤裆撑起一大团的七海仰面蒙眼平复错乱的呼吸,“不可以,至少不能做到最后。”不做取舍必然满盘皆输。

最终七海拍拍抽噎的女孩子,简单擦拭了手指分开她的腿,抱着她将叁根手指插进她春水泛滥的小穴里进出,另一指抚慰她肿立的阴蒂。

她终于安分下来软软趴在七海肩上,舒服地哼哼,手倒不自觉地伸去七海的裤里揉捏,握着炙热的性器撸动。

七海渐渐忽略的伤的存在,借用腰胯顶动为手腕减力,因此埋在湿穴里的叁根修长的手指插得很重,落下时的挤压刺激到最敏感的部位,即刻就泄了出来。

旺盛的欲火得到短暂的舒缓,她满足地贴在七海的身上,无意识的吻像羽毛般落下。

取舍的最后,冷静的七海建人也不过是记得捂住她的嘴,不让偶尔进入的使用者发现他们在隔间里互相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