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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首席:女人,你被捕了 第二百零五章 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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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焰烈开始尝试着一点一点的回应着她,然这只会是个前兆,如果她还想抽身,他会给她这个机会。

可是彥麦却并未因为沈焰烈的怠慢而有所松懈,那句话仅只是表明了她的意图,并不代表她没有办法将他拿下。

如果她会想要继续,她是不会中途放弃的。可以说,彥麦的性格有些偏执,决定了的事情那就会进行到底。就好像是,在她的生命里,无论经历了什么,发生过什么,她都会坚定的走下去,朝着自己的目标一步一步的前进。

彥麦将手探入了沈焰烈的衣裳,另外一手就去解了沈焰烈的衬衣纽扣。

几颗纽扣顺利的解开,只是另外一只小手在乱摸中被沈焰烈摁住,“女人,你惹火了。”

伴随着音落,沈焰烈由原来轻轻的舔舐着彥麦双唇的动作改为了啃嗜,彥麦感觉口舌干燥的吐了吐口水,却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抬起手推着沈焰烈的肩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沈焰烈平静如湖水一般无波澜的神态上,眸光迷离着,已经动情的瞳孔散发着说不出的诱惑感,诱人坠入其中,很艰难的再移开视线。

彥麦伸出手摘掉架在沈焰烈鼻梁上的无边框眼镜,目光落在了沈焰烈的额头,抬起了下巴,轻轻的吻了上去,而后是眉心,眉梢,眼尾,脸骨,脸颊,鼻尖。

这一切的动作都来得太过自然,自然到如同是一气呵成,让沈焰烈都不敢去惊扰到她任何。沈焰烈变得安静,虽然他一向沉静,但是此时此刻竟安静的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一样,在接受着自己深爱着人的抚摸。

沈焰烈瞌着眼皮,似乎很享受这一切,很享受彥麦做的这一切。

彥麦抬起眼帘,认真的端望着这个让她颠倒了一切的男人天国王朝。轻啄着他的唇,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偶尔轻咬他一下,随即就松开。沈焰烈的沉醉其中让彥麦险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样的他令她神伤,一切坏招小心眼,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说让你离开,那不是真心的话。不要相信我说的那些不爱你的话,留在我身边!”沈焰烈微抬着眼皮,长长的睫羽下本是捉摸不透的目光,此时此刻却是柔情备增。

四目相对,内心深处泛起着的涟漪,曾经的误会和刻意排斥与避讳,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彥麦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话,但是她却总觉得自己不够了解他,甚至她觉得自己从未走进过他的内心。他从不与她说心里话,只会在动情时俯在她的耳边,叫她听清耳边的呢喃。

“我想知道你的过去……包括,童年。”彥麦犹豫着,还是下定了决心,已经是决定了的事情,哪怕是偏执,既然她已经选择,她就不惧艰险。只是,她想要让自己在拔掉浑身刺的同时,还能够保证自己不被他的刺所刺伤。这样,她所做的一切,哪怕如同飞蛾扑火,她也心甘情愿!

沈焰烈停顿了有一小会儿,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从彥麦那个角度望过去,干净的肌肤,向上挑起的眉梢,长长的睫羽,高挺的鼻梁,略微泛红的嘴唇,丝丝邪魅,但却看的人心疼,心生爱怜之间。

他一贯冷清,霸道且腹黑,但实际却是个柔情似水深情直至的男人。她已经不得不承认,他为了她,心如钢铁也成了绕指柔。只是,那些,她始终没能将他看得通透。她又错了他的一些年华。

“我母亲跟父亲是联姻,父亲从商,母亲从政,他们结婚的第三年才有了我哥哥,后来他们也曾想过就这样过下去,尝试过,但终究还是无法走到一起。”沈焰烈被勾起往事,目光之中隐隐带着遥远时候的场景。他们决裂时他才不过五六岁。

“后来,他们离婚了。我随我父亲,我哥就随我母亲,大概是从六七岁左右吧,我跟我哥哥就已经很少会再见面有所交集了吧。至于再后来就是我父亲离逝了吧,那个时候我妈说让我回去她的身边,卖掉这家公司跟她一起生活。其实,我父亲临终的遗愿是让我哥哥来继任公司首席职务,但哥哥有梦想有理想……”

说到这里,沈焰烈的嘴角难免的就扬起了一丝丝的苦笑。也许多年过去,历经了数十年,他终于看开。如果不是他有欧亚首席执行总裁的这个职务,如果他身后没有这么一个耀眼光华的身份和背景,他又怎么可能会遇见那些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和麦夕君相遇相见?

但令彥麦终于无法释怀的是,沈焰烈的童年,那些伤心过往,他从来都不希望被她知道。就好似他希望那些过去永远都可以石沉大海一般的,再也不被人提起一样。

爱他,她怎么可能会不去了解他,知晓他?

“你的理想是什么?以后,我想陪着你去实现……”彥麦用手圈紧了沈焰烈的脖子,与他亲密无间的面对着面。

“理想吗?”嗯……他的理想究竟是什么?他大概是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欧亚是他的必经之路,那他还怎么可能会记得自己那崇高且遥远的理想?

他想,他喜欢上她必是会有什么东西在深深的吸引着他。有一点不可否认,他就是喜欢她的那股子偏执,喜欢她的坚持,喜欢她有梦想有理想,不论遇见什么困难,从不低头!哪怕是跌倒了,也要爬起来再哭!

“我的理想应该是,周游世界吧。”沈焰烈半眯了眯眸子,半开玩笑的道。但是他心中却坚定的知道,他想要与跟前的这个女人一起去世界各地,让整个世界都有他们到过的足迹。那是他们爱过的证据,哪怕百年过去,仍旧还有他们存在过的气息。

“那我以后陪着你去实现好不好?”彥麦轻抵着沈焰烈的鼻尖,与此同时又撒娇似的蹭了蹭,“当然,前提是,如果你不嫌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