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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室(总受) 分卷阅读20

发泄室(总受)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20

发泄室(总受)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20

开合着,似乎这样便能运算出不再让自己感到痛苦的方程。站在一旁的医生收回踢出脚後,却是懒得再看他一眼,一边说着「即使是垃圾也不要霸占路中心啊」,一边却不待回应,便俐落地把走廊上一排一排的电灯关上。

在灯泡闪动的瞬间蒋光士突然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对他人来说根本是可有可无。他似是凭空便成了一个绝缘体,在人与人的交际中被隔绝开来。不论感到絶望还是伤心,都无人会关心在意,只能单方面接受别人投射到身上的负面感情。可即使是这样痛苦,这就是全部了。假使在发泄室中的蒋光士还是个「讨厌鬼」的话,那麽离开後的自己绝对是等於「无」。

一想到这一点,即使是这样冰冷黑暗的场所,蒋光士也不想离开。明明不是甚麽使人感到愉快的地方,却仍对此恋栈不休......蒋光士苦笑一下,会产生这种感情的自己,想必是已经坏掉了。

然而废物总有废物的归处,在夜灯的映照下,路过的清洁人员不难发现这件搁在路边的大型垃圾。在扫帚粗暴地拍上屁股的一刻,虽然有移动的觉悟,然而麻痹的双腿却始终无法及时站立起来,最终只能一边陪笑一边用难看的姿态拐着腿走开。

为甚麽会这样?何以他人要这样对待自己?已经乱成浆糊一样的脑袋来来回回地转着这几个疑问,再怎样想都觉得那是别人的错。不然如此优秀又能干的自己,怎麽会遭受到遗弃的处分?正确的自己的会受到这种对待,一定是因为哪里搞错了的缘故。那些人所说的话,那些人所强加诸於自己的感情......为甚麽他们就无法理解呢?为甚麽就要怨恨我?啊,对了, 一定是因为李察那家伙从中作梗的缘故。太可恶了,如果这件事让上司知道了的话,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既然这样的话,他为甚麽又不来呢?

在锁匙转开的一刻,蒋光士脑内的开关似乎亦被同时被打开。一阵白茫茫的雾迅即涌入脑内,而眼前可以看到的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蒋光士伸手扶着墙,像个瞎子一样笨拙地探索着自己可以立足的位置,却又马上在下一秒失重的扑空。

剧烈摇晃後的脑袋不太适合用於思考,由是摔倒在地的蒋光士亦只是本能地瞪大着眼,茫然地注视着映入瞳孔内的一点红光。

「那麽接下来就要开始part o罗!」

伴随这宣言而来的疼痛迅即针刺似的打进小腿,被强行踢开的双腿间马上又进占了新入侵者,蒋光士抬头呆滞地看着运转中的摄影机,只感到一重比黑暗更深沉的阴影正遂渐把自己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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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罗, 出发前最後一更~ 接下来请用无辜的小眼神期待吧~~~~~ 充满电後俺会是很乖的作者哦~~ 沙u啦啦~~

i6.photo/y226/taixtai/14jun2

☆、<集体-2> (part 2连载开始!!)

<集体 - 2>

那只是很平常的影像。

对不认识他的人来说,单是观赏画面又不会传来痛觉,拍摄的对象亦与己无关,在功利的社会生活久了,对别人的痛苦缺乏同理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从一般人的角度看来,那不过是像素低劣、收音差劲、摇晃又昏暗的画面,十足十是外行人所拍摄的恐怖电影,整个剧情只在无意义的惨叫声中徘徊。

画面中的男子虽然有相当身量,但感觉上却显得离奇的瘦小。绑扎在身上的绳索迫使他不断把双臂往身体内侧靠拢,同时头颅亦随着脖子上廉价的尼龙绳的牵引而缓缓晃动。摄影机的画面时而被男子的乱发、家具,以及他人身体的遮挡而显得失真,粗糙的画质亦无法完全记录下男子的全貌,不过画面中人活动的轨迹大致还是可以看到的。开始时站在人群中央的男子,在他人的不断推挤之下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最後终於在众人的爆笑声下跌成狗爬姿态,之後便再没有机会爬起来。

或是用水泼,或是用脚踏,在旁边围观的人们不遗馀力地在男子身上发泄积压已久的情绪,粗暴的程度甚至让人怀疑怨恨和复仇之间是否有必然的关连。他们似乎并不是真个与他有何深仇大恨,只是因为无聊和天生的残酷性使然,才让画面中的女性笑嘻嘻地把高跟鞋跟硬实进男子的嘴巴当中。坚硬的鞋跟硬绷绷的自脸颊鼓起,再顺着口腔回旋一圈,最终和着血被男子乾咳出来。旁边的人一边叫着:『好呕心啊!』,一边却不又避嫌的用扫帚乾擦着男子的下体,任由笔直的擦毛在小腹下刮出数不清的红痕。

其实这也算不上是甚麽实质的伤害,不过在男子异常夸张的惨叫声中,整套动作便平添上一重血腥味道。夹在皮肤上的衣夹随着肌肉的抽搐,啪哒啪哒的发出吵耳的声响。被夹得红肿的乳头颤危危的在空中晃动,一度把自己蜷缩成保护姿态的男子,很快又被人强行扳开四肢,像头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露出肚皮任人鱼肉。

尽管男子脸上满是绝望的神情,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做任何残酷的事情。扫帚和拖把都缓缓移向脥下和脸侧这些敏感的位置,通过不住的搔痒迫使男子以接近崩溃的频率大笑。围观的人们一下子也被逗乐了,几位女士甚至拍着手和唱着幼稚的歌谣。整个场面猝然便蒙上狂热的宗教气息,接连点起的蜡烛在昏暗的室内显得份外神圣。虽然按照在场男女的打份推断,他们也只是普通的上班族而已,然而那种有条不紊地把烛蜡滴在别人身上的从容,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在内。

猝然拉近的镜头,胡乱放大缩小的特写影像都使人感到晕眩和烦厌。然而不看画面,静心听着从喇叭处传出的哀鸣的话,仍不难判断男子正在说些甚麽。

『为甚麽?......为甚麽要做这种事.......呜,啊,为甚麽.......』

男子反覆不断地说着这些话。

「为甚麽?」同时画面外亦有个声音如此质问道。

「唷?」

在对方装傻的疑问声中,李察缓缓把手从滑鼠上松开,顺溜地随着椅子的回转,转身看向站在身後的两人。他本来就长得十分高大,这下子板起脸来,便更是显得严肃吓人。心知不妙的万迪文率先赔起了笑脸,搔搔头便若无其事的道:「看来是模仿犯啊。」

「甚麽模仿犯?」

「嗯......之前不是把发泄室的影像上传到内联网上去了吗?看来有些家伙看过後手痒,也想学着玩一把吧?」万迪文无所谓的摆着脑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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