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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之黑暗千金 第206节

宋诗言转过头,看着周围的人,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她悠悠地开口说道:“各位,请大家给诗言一点空间吧——她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我相信,如果大家能给她一点空间,她一定会悔悟,知错就改!”

这么一番婊里婊气的话,从宋诗言的嘴里说出来,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做作。

看着宋诗言那双让人不忍拒绝的眼睛,行人纷纷离开了。后来,就连那些记者们也都举着设备、心甘情愿地离开了。颜多雅见人们纷纷离开,于是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蛋液,这才愤然地朝宋诗言走来。

“宋诗言,我告诉你,不要高兴得太早!”颜多雅看着宋诗言,眼神愤恨,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等着,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通通会加倍、甚至千倍万倍地还给你!”

看着颜多雅如今这张残破的脸,宋诗言冷冷一笑,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哦,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怎么不放过我——颜多雅,你可别忘了,这一切,到底是因谁而起!”

闻言,颜多雅气得说不出话来。毕竟,她心里也清楚,害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她气得浑身颤抖,脸色铁青。

“你以为自己离开了监狱,就可以找我报仇了吗?颜多雅,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宋诗言看着颜多雅,有些叹息地摇摇头,故作可惜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颜多雅有些不解地看着宋诗言,忍不住开口问道。

看着颜多雅一脸不解的模样,宋诗言有些无语地摇摇头,这才慢悠悠地说道:“颜多雅,看到你如今的模样,我真的想不通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被你骗?以你这智商,放在宫斗戏里,怕是一集都活不过——看来,我以前真的是太蠢了!”

见颜多雅一脸愤恨地看着自己,宋诗言又继续说道:“你如今已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就算你离开了监狱,走在街上,你也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你觉得,在这么多人的注意下,你还有机会干坏事吗?还是说,你觉得你有机会接近我?你可别忘了,如今,我是天上的云,而你,只是泥潭里的淤泥!”

听见宋诗言的这番话,颜多雅也冷冷一笑,徐徐说道:“宋诗言,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难道你就这么有把握,我杀不了你吗?”她恨,恨这宋诗言的这句话!宋诗言她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恨得牙痒痒——云泥之别,从始至终,她就是那被人踩在脚下的泥!

“杀我?”宋诗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颜多雅,事到如今,你这白日梦还没醒啊?你觉得你有什么本事杀得了我?靠你的钱吗?可是你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靠你的身体吗?可是你现在不仅变成了丑八怪,而且肚子里还有个父不详的孽种!哪个男人还愿意碰你?”

宋诗言的这番话,字字戳心。颜多雅只感觉到一把把利箭直直地插进了她的心脏。她的脸色白了又白,整个人像是筛子似的抖个不停,整个人摇摇欲坠。最后,她终于站立不稳,双腿一软,一下子便坐在了地上。

宋诗言见状,微微勾起嘴角,她急忙走到颜多雅的身边,一脸“关切”地朝她伸出了手:“起来吧——你不是最怕在大庭广众下丢脸吗?你看,那边的人可都还在看着你呢!”

宋诗言的语气冷冷的,但她的表情却是那么真挚,让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都在一旁骂颜多雅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要是再不起来,到时你肚子里的孽种没了,那你可就只能回监狱了——”宋诗言笑容满面地说道。

“我不要你管,你给我滚——滚——”颜多雅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一边用她的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

宋诗言看着颜多雅这副模样,“无可奈何”地走到一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这才痛心疾首地说道:“诗言,看着你这副模样,我这心里也不好受——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去接受最好的治疗,让你能恢复正常!”

宋诗言说罢,一脸“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一辆小车缓缓停在宋诗言和颜多雅的跟前,随后,从车上下来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径直朝颜多雅走去,站在她的一左一右。

“你们是谁?你们究竟想干什么?”颜多雅一脸慌乱地看着将她架起的医生,惊慌失措地开口喊道。

她奋力挣扎着,只是却根本撼动分毫,反倒把自己累得满头大汗。

“诗言,你不要害怕,这些医生都是顶尖的。我相信,他们一定能把你的病治好——所以,你还是听话一点,老老实实地跟着医生走吧!”宋诗言一脸关切地说道,只是,她的眼里却闪烁着一道恶毒的光芒。

颜多雅见状,内心崩溃,整个人彻底地失去了理智。

“啊——宋诗言,我要杀了你!”颜多雅突然挣脱医生的束缚,双手呈爪状,朝宋诗言袭来。

“呀——”见状,周围的人不由得为宋诗言捏了一把汗。

宋诗言怎么可能会让颜多雅有机可趁?在颜多雅还没来得及触到她时,她便灵活地转过身去,让颜多雅扑了个空。而颜多雅她也不出所料地扑倒在地上,“咚”的一声,让一旁的围观群众也都吃了一惊。

“啊——啊——我的肚子!”颜多雅扑在地上,一脸痛苦之色,脸色也带着几分苍白,痛苦地哀号道。

宋诗言见颜多雅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细看之下才发现颜多雅的下身缓缓有鲜血流出。看着颜多雅这副模样,宋诗言丝毫不觉得同情,她反倒还为颜多雅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感到庆幸——要是这孩子真的出生了,受苦受难的,也必然是这个孩子。

见那些还未走远的记者们似乎又是蠢蠢欲动了,宋诗言急忙蹲下身,一脸担忧地看着颜多雅,一边对周边的那几个医生说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救人啊——”

医生见状,也顾不得把颜多雅往精神病院里送,急忙将她抬上车。

“我就知道,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

“也算是老天有眼,要是这孩子生下来,那才是造孽了哟!”

……

站在远处的人们见状,开始议论纷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但由于宋诗言这个“朋友”在场,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宋诗言看着医生,一脸“担忧”地说道。

医生看了宋诗言一眼,而后点点头,示意她赶紧上车。

……

颜多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隐隐作疼,她想起失去意识前的事,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平坦的小腹,心情复杂。

“别摸了,你的孩子没有了。”耳边传过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闻言,颜多雅朝一边望去,便看见宋诗言那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

“宋诗言?你给我液!”颜多雅一见宋诗言,便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失去这个孩子,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高兴吗?”宋诗言看着颜多雅,悠悠地说道,“我才不信,你愿意生下这个孩子——毕竟,他是你的耻辱,不是吗?你放心,就算没有这个孩子,我也会如你所愿,不让你继续在监狱里被人欺负。”

被宋诗言戳中了心事,颜多雅的脸色变了变。但她还是佯装镇定,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只是,宋诗言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颜多雅是在装模作样呢?她微微勾起唇角,慢悠悠地说道:“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我还有一个更大的消息要告诉你——希望你现在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看着宋诗言这副模样,颜多雅知道,一定没有什么好事。她隐藏在被单下面的手,不由得收紧。

“刚才医生已经确诊了,你得了艾滋。”宋诗言看着颜多雅,徐徐说道。

闻言,颜多雅只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在一瞬间坍塌了。她的浑身颤抖着,脸色也十分苍白,过了好半晌,她才缓缓回过神来,对宋诗言怒目相向,恶狠狠的说道:“宋诗言,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得了艾滋,并不意味着我输给了你,等哪天我得了机会,让你的血液被我的血感染,到时候,你也别想着好过!”

“你现在就可以——只要你能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抓伤我,”宋诗言毫不在意地说道,“听说你最近出狱了,你以前的那些照片、视频,全都又火起来了——现在也没人给你善后了,你的那些视频,还真是像病毒一样蔓延。你要不要和我赌一赌,看多少人有你的视频?”宋诗言故意戳颜多雅的痛处。

“住口!”颜多雅看着宋诗言,双目赤红。

“颜多雅,如果我是你,我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与其在这世上受尽苦难,不如早点去下辈子,说不定还能过上你梦寐以求的生活。”宋诗言说罢,而后便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包,不咸不淡地开口说道,“我早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你放心,如果你自己不动手,我也有无数法子让你活不下去!宋诗言说罢,转身便走。

颜多雅看着宋诗言离开的背影,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好恨,可是她真的如宋诗言所说的那样,无能为力。

第467章 私情败露

“淑如,我觉得这个表好看,戴在我的手上,实在是太适合了不过了……”男人一脸贪婪地看着自己手腕上那熠熠生辉的表,而后抬起头来,望着江淑如,不再继续往下说,但他要说的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江淑如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手表的价格,眼神带有一丝迟疑之色——如今,随着霍成烈的去世,她已经彻彻底底地失去了靠山,就连她唯一的儿子,因为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也不想再与她有一丝一毫的瓜葛。她的钱本来就剩得不多了,要是再买下这手表,那她以后还不得饿死啊?可是,看着男人那一脸渴望的模样,她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她在男人面前阔绰惯了,如今若是一毛不拔,以后她还怎么好意思在他面前吹嘘自己?

站在一旁的柜员看着男人这副小白脸的模样,内心对这种吃软饭的行为嫌弃不已,但面上还是保持着万年不变的微笑,礼貌地说道:“先生,您可真有眼光呀,这块表可是全球限量的,咱们国内,目前就只有这一块呢——小姐,您看你身边的这位先生,和这块表真的好配呀!先生他是真的喜欢,你就给他买了吧!”

经不住男人和柜员的双面夹击,江淑如犹豫半晌,最终只得咬牙点头道:“好,这表我买了!”

“好嘞——先生,这表您是直接戴走,还是先给你包起来?”柜员看着男人,笑着问道。因着这单生意的成功,她内心对男人的鄙夷,也都烟消云散了。

“包起来吧!”男人说罢,便要从自己的手上取下这昂贵的手表。

“利伟,这表和你这么配,你又何必把它取下来?你就一直戴着吧,我看着心里倒也欢喜!”江淑如伸出手,一脸笑意地对男人说道。

男人的表情有些忐忑,对江淑如说道:“这表这么贵,我这不是担心到时把它刮花了吗?要真是把它刮花了,那可得心疼死我——毕竟,这表的价格,可是不便宜呀!”

看着男人这副小家子的模样,江淑如非但不觉得丢脸,反而觉得自己的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你又何必担心这个?要真是把它刮花了,大不了我到时再给你买一个——这点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江淑如看着男人,说出的话,也不经大脑思索。

男人闻言,自然是喜上眉梢。他看着江淑如,眼珠一转,而后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帮我买副袖扣吧!”

“袖扣?”闻言,江淑如有些不解地看着男人,诧异地说道,“我平时也没见你穿正装啊,你又哪里用得着袖扣?”

当然,这番话也不过是江淑如的借口罢了。毕竟,她现在剩的钱,实在是不多了。

“以前,我的确是不懂得打扮,可如今,为了能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我也必须学会好好打扮自己,不是吗?”

“利伟,你做自己就好,不用为了我而改变——”江淑如看着男人,笑着对他说道。

“可是,因为遇见了你,我不愿再像以前那样,过得那么邋遢了——因为,你实在是太过于完美,完美到让我自惭形秽,让我不敢再靠近你。”男人看着江淑如,一脸“深情”地说道。

听见男人的这句话,江淑如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红。她的年纪虽然不小了,可听见如此的甜言蜜语,她的内心还是忍不住雀跃。可是,她的钱……

江淑如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但看着男人那越来越失望的脸色,江淑如终究还是咬咬牙,笑着对男人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要买袖扣吗?去吧!我不仅要给你买袖扣,还要给你买衣服!”

男人一听,也顾不得其他,戴着这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心情激动地带着江淑如朝他早就想好的地方走去。

宋诗言有些无聊地坐在一旁,她一边翻着手中的杂志,一边悠悠地对霍铭扬说道:“霍铭扬,你究竟选好了吗?”

霍铭扬本来站在镜子前,听见宋诗言的这番话,他徐徐转过身来,看着宋诗言,缓缓开口说道:“你觉得呢?这身好看吗?”

宋诗言连头也没抬,便懒懒地开口说道:“还可以吧——”

见宋诗言这敷衍的模样,霍铭扬也不生气,他兀自笑笑,没有说话。他的本意就不是来这儿买衣服,自然也就不在意宋诗言的评价。那天,当他在电视里看到宋诗言为霍铭莘发声,他的心里便觉得害怕——他担心宋诗言她在经历过种种之后,会再次喜欢上霍铭莘,甚至,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其实一直都喜欢他。所以,他才会找各种理由,把她约出来。

见霍铭扬还在那里选衣服,宋诗言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继续翻看着手里的杂志。霍铭扬约她出来的目的,她又何尝猜不出来?他的衣服,大都出自知名设计师之手,或是由那些奢侈品店员直接送到家,他又何必亲自出门逛街?更何况,霍成烈才飞机失事不久,于情于理,越是在这种时候,他越应该小心行事,又哪能像现在这般?

宋诗言在心里默默叹息一声,如今,她便随他去吧。她没有说话,权当自己陪天葵出门逛街罢了。

霍铭扬挑选了一套衣服,正要和宋诗言离开的时候,好巧不巧碰见了江淑如。此时,她正挽着男人的手臂,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见着宋诗言和她身边的霍铭扬,江淑如脸上的笑容在那一刹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铭,铭扬……”江淑如看着霍铭扬,一脸尴尬地开口喊道。挽着男人的那只手,一时间也不知该放在何处。

霍铭扬看着面前的江淑如,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宋诗言,脸色铁青,垂在两侧的手,也不由得握紧。

“我们走——”霍铭扬看着身边的宋诗言,脸色有些难看,冷冷地说道。

宋诗言看了江淑如一眼,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她倒是能理解霍铭扬此时的心情。如若你最想遮掩的丑事,却被你最想隐瞒的人知道,那种屈辱的感觉,恐怕真的能让人一辈子也无法忘记。

男人本来还担心霍铭扬会像上次那样,将他狠狠地揍一顿,他瑟缩着脖子,正要拉着江淑如离开这里。但见霍铭扬直接越过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心里的一块巨石也落地了。

“铭扬……”江淑如见霍铭扬当真是如此无情,她有些痛心地追了上去,拉着他的衣袖,嗫嚅着喊道。

“不好意思,我们有什么关系吗?”霍铭扬转过身,一脸冷漠地看着江淑如,冷冷地开口说道。

“铭扬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母亲啊!你怎么能,怎么能……”江淑如说不出话来。

“母亲?”闻言,霍铭扬冷冷一笑,这才幽幽地说道:“难道你忘了吗?从你选择这个男人的那天起,你就不再是我的母亲了,放手!”

江淑如还想抓着霍铭扬的手,却听得他继续说道:“怎么?你是没有钱了吗?所以你现在才会这般,和我说起母子情分来了?”

闻言,江淑如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她终究还是松开了手,无能为力地看着霍铭扬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宋诗言看着江淑如这副模样,有些看好戏地摇摇头,她正要跟着霍铭扬一道离开,却被江淑如拉住了。

江淑如本来就一肚子的气,还没找着地方撒,如今见宋诗言这副模样,自然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

“景颂,你笑什么?”江淑如看着宋诗言,一脸气愤地吼道。

“我笑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宋诗言敛去脸上的笑意,一脸冷色地说道,“再说了,你既然做得出这些丑事,又何必怕人笑话?如今的结果,不应该是你之前就该预料到的吗?”

“景颂,你,你……”江淑如用手指着宋诗言,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既然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就不打扰你和小三的约会了,实在是膈应得慌!”宋诗言甩了甩头发,一脸高傲地离开了这里。

“哼,气死我了!”江淑如愤怒地跺了跺脚,愤恨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