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总攻】一入梦【下部】(H) 分卷阅读23

【总攻】一入梦【下部】(h) 作者:四四四喜丸子

分卷阅读23

气告诉你:”

“我很抱歉,欺骗了你那么久……因为,我在游戏里的性别是假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一开始就做错了,现在再怎样后悔也已经晚了,”

“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是,可不可以答应我最后一个愿望……”

“可以和我见一面么?”

消息显示是今天凌晨的时候发来的,陈章在去上班的路上打开手机时才突然发现。

他关掉手机,却没有回复任何消息。

原来他心中的那个“她”并不是“她”,而是“他”。

陈章心里万分茫然,又带着三千失望与百分愤恨,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心里永远地消失了,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狠狠扎进根去。此刻,他回忆起以往游戏里的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人物,也突然觉得陌生起来。

段尺素这个名字,对陈章来说,并非亿万网络信号之间的一个偶然邂逅,也不是一段可以转身便遗忘的短暂投入,甚至不仅仅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她”曾经化解了他追求学姐失败后的低迷沮丧,参与了他人生中一段很长的值得微笑着回味的记忆,“她”教给他理智、责任、陪伴与希望,也是他在遭受各种打击时的一个坚强支撑的念想。“她”曾是他心中持续闪亮的一朵星光,一个不曾放弃的妄想,一个最后的守护。

每次遭到突变,遇到打击,陈章只要隐隐想到,至少还有“她”在,便能立刻重新恢复理智,打起精神,去面对一切难以解决的问题。

曾经陈章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的陌路,他几乎已经把“她”给尘封在内心深处了。然而此刻回忆起来,在之前遭遇的种种波折困惑,“她”都在无形之中给予了他一种精神上的力量,支撑着他一路走来。

“她”之于陈章的意义,是陈章自己之前都想象不到的。

他将手肘撑在桌面上,脑袋低垂着,右手无力地扶着额头,他闭着眼睛,企图将脑子里低落难过的情绪全部清空,然而越是克制着不去难过,却越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有旁边的同事看到他低沉的样子,忍不住凑过来轻声问他:

“很难受么?是不是昨晚喝酒喝太多了?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陈章睁开眼睛,他抬起头来,对着面前关心他的妹子勉强一笑,轻轻摇摇头说:

“还好,有点头晕。”

昨天确实被灌的有点猛,他今早起床时,只觉得太阳穴像正在被人用针扎一般,又痛又麻,头疼的像是几乎要裂开。然而直到此刻,他才发现,比起现在,那点难受根本不值一提。

女同事一脸担忧地望着他,说:

“可是你脸色看起来很差啊,昨晚他们真是太过分了……我还是去给你倒点热水吧,你喝一点也好。”

说完,她便起身去了茶水间,不多会儿,手上便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走了过来。她将水杯递给陈章,看着他慢慢喝下,看他皱紧的眉头终于略略松开了一些。

妹子的名字很好记,姓和名都是同一个字,叫楚楚,她的工作能力很不错,性格也好,因此,尽管她进公司的时间比陈章还要晚,却比他与同一组的伙伴相处的更为亲密融洽。

她看着陈章喝了几口水便不再继续,于是将杯子收起来,小声问:

“是不是跟女朋友闹别扭了?看你整天忧心忡忡的样子,昨晚也没打一声招呼就突然消失了,大家都还蛮担心你的。”

陈章抱歉地笑了笑,垂下眼睛看着桌子上一边被关掉的手机,低声说:

“我没有女朋友。”

楚楚脸上顿时带了些惊讶,她掩饰性的笑了一下,食指指腹贴在玻璃杯壁上划来划去,不好意思地说:

“啊,我还以为……毕竟你长得这么帅,尤其是认真工作的样子特别man……啊,不打扰你了,我去把杯子放回去。对了,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了,还是跟经理请一天假回去休息吧。”

“嗯,谢谢你。”

作者有话说:今天依然是糖酥——

看到有妹子想看小课堂,就找丸砸码了。

今天的生化与遗传学小课堂之抽烟喝酒烫头:

咱的头发是由二十种氨基酸及五种元素结合而成的。其中,二十种氨基酸构成的角蛋白(被称为链键组织)向直的方向长长地连接起来。这就是你们的黑长直。

你们去烫头时,先用还原剂把你们的角蛋白里的二硫键给切断了,然后头发就软了,这时候就想造啥型造啥型了——忽然就不想烫了也可以现改拉直。

我的头发是遗传我爹的天生自然卷,啊,好苦恼。

【其实我也不是黑长直……_(:3」∠)_黑短直w

大家晚安么么哒~好梦

可怜小韩的……我只能说,他还能更可怜(*/w\*)

☆、023

几乎是一上飞机,陈章便睡了过去。

他最近几天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又连续几天加班到深夜,眼睛下面青黑一片。

得知公司最近要派人去日本出差,他便主动申请了,很快便坐上飞机,离开了h市这座繁华的都市。

真是可笑,几天前他还在暗自告诫自己快刀斩乱麻,正面面对,不能逃避。现在却似乎连最后一丝理智与勇气都失守了,在残酷的现实紧步相逼之下,他溃不成军,几乎是狼狈地逃出了这里。

这几天来,他几乎连回家都在逃避着,内心里的冷漠与排斥使他不想见到宋宇城和韩冬野的身影,更不想和他们呆在同一个屋檐之下,甚至,连思考,他都下意识地把他们从脑海中剔除了。

他清醒地知道,这既无道理也无任何作用,只不过是情绪的一时崩溃发作。可他忍得够久了,他原以为自己的忍耐会像拉紧弓弦一般,随着时间的悄移,会慢慢失去弹性,会逐渐变得松弛。然而他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只惊弓之鸟罢了,不必再被补上一箭,只要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便惶惶然然一头坠了下去。

他像一个在荒野中走了很久的旅人,曾以为看到了希望的灯火,却原来只是象征黑暗的星光罢了。他满身疲惫,狼狈不堪,却已然深陷泥淖,连停下来休息也不能。放眼望去,黑暗中的荒野一望无际,满目苍茫,像是没有尽头,那颗曾被误认为灯火的星光告诉他:不会有天亮。

临入关口的时候,陈章回头看了一眼。他只对韩冬野与宋宇城说自己要去出差几天,并没有告诉他们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因此两人都没有来送他。然而他的目光穿过茫茫人海,却定格在一个男人身上。

已是深秋时分,那男人却只贴身穿了一件汗湿的黑色背心,一条军用迷彩裤,露出两个结实的膀子,结实的肌肉亦从他薄薄的

分卷阅读23

- 肉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