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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进你的心 09进入(H)

康映柔刚刚挂好自己的内裤,男人一双手就从身后环绕到她身前,一只手拉扯浴袍的带子,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从松垮的领口伸进去,重重揉搓她的乳肉。

康映柔被他引导着高潮了叁次,眼下精神略微不济,还有点难以启齿,她居然饿了……

不对,本来为了赶来她也没有吃晚餐呀,才特地买的蛋糕!

时伯宜在她一侧脖颈上炙热舔弄,解开带子的手指直接往她小穴里钻,康映柔觉得再不开口,待会真的没机会了,会被他干死过去,连忙喊停:“我饿了……”

时伯宜的笑含在唇齿间闷闷的,回她荤话:“当然饿,你下面早馋得恨不得把我一口气吞进去……别急,就给你……”

“我是说肚子饿啊!”康映柔的脸双重原因发烫,“你先让我……吃块蛋糕好不好?”

“嗯,上面吃还是下面吃?”他拿手指往她下面那处拱进去。

康映柔抗拒地推她,眼看娇俏的她真要生气,时伯宜才停手,拢好她浴袍:“吃就是了,等你吃饱我再把你吃了!”

沙发因为刚才的胡闹湿得不堪,时伯宜就把蛋糕拿到床头的柜子上,看她一个人吃。

四寸的奶油樱桃蛋糕,因为被遗忘太久没有放到房间的冰箱,打开时上面奶油早就塌陷下去变得不太好看。

康映柔不介意,着急用附赠餐具挖来塞到嘴里,因为真的很饿。

时伯宜看她吃,以为很好吃,拿手指沾了一点尝,发现不过如此。

男人对甜品犹如女人对香烟,不懂便分不出什么好坏差别,不喜欢统统就是一句,不喜欢。

时伯宜从来不喜欢这种东西。

一块蛋糕戳地太大,上面的奶油伴着樱桃滚下来,从她浴袍领口掉下去,没掉出来,康映柔吃完那口便敞开浴袍,想把樱桃拿出来。

偏不知这个宽衣的动作暗藏诱惑。

她的双乳从浴袍中跳出来,胸上沾了刚才樱桃滚下去时留下的奶油。那两颗胸房顶端的红莓还肿胀挺立着,可比蛋糕上的樱桃诱人多了。

她口口声声喊饿,却不知道有个人比她饿得多。

时伯宜躬身就往她乳肉上舔,舔掉了奶油又将两侧奶头在嘴里吮吸得渍渍作响。

康映柔不满地哼哼唧唧,说没有吃饱,时伯宜不管她,越吸越用力,她身体顿时就软瘫下来。

那颗头忽然挪了地方,她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就钻进她腿间,舔过阴阜上的毛发,将正好卡在那的樱桃卷进口中。

樱桃被他一咬,果汁丰沛,顺着他唇舌滴回到微微卷曲的毛发上,他再次用舌头把那里舔了好几遍。

“嗯……”康映柔手指插进他头发里,说不出话,身心全由他支配。

时伯宜将她推倒在床上,她踩在地毯上的双腿也被他拎上去。康映柔动情地尖叫一声,白皙的身躯陷入被子里,咬着手指满眼含春望他。

时伯宜自己解了浴袍,赤身上床。

他比穿着衣服时看起来要更肌肉健实,腹部肌肉因为紧绷,划出漂亮的八块腹肌;人鱼线将她目光往下指引,那根她逐渐熟悉起来的炙热肉棍已经再次肿胀粗大,兴奋地耸立跳动。

男人分腿跪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容抗拒命令她:“打开腿。”

她羞赧摇头。那里又湿了,湿得不行,她怕男人再笑她馋,因为确实是这样,他一碰她,她身下就不能控制地湿意泛滥……

所以说么,人就是不能被喂饱了,喂饱了就有力气造反。

时伯宜一面想,一面已经用力捉住她脚踝,强迫她打开腿。康映柔又笑又躲,滚得床都在震,也把他欲火彻底烧燃……他直接跪着俯下身,用双手撑开她夹紧的腿根,朝着沾满亮晶晶湿润的幽谷舔去。

舌头在她幽谷入口,就接了满嘴的黏糊湿润,他像渴了数年的人,发狠吮着流出蜜露的眼穴,等着它越来越多的恩赐。

还不够,双手掰开她阴唇,拿手指撑着两边,将穴口撑大一点后,将嘴唇贴上穴口吸紧,灵活的舌头挤进去,触到她浑身上下最软的肉,狠狠地舔弄搅动,湿漉漉的嘴唇和穴扣绞地紧紧,嫩肉与舌肉湿滑摩擦声音淫靡又催情……

舌头没有骨头,软得不行,比男人的手指舒服不知道多少。

“嗯,里面一点,里面……啊!”

只几分钟,康映柔的臀就动情地自己磨蹭起来,磨他唇舌纵情翻覆,也磨他身下那根孤单炙热的肉棍在身下坚挺的意志……

然而输家还是她,被男人口地簌簌落眼泪,是那种情欲冲上云霄的快感泪意。

“啊,哈……好舒服……”她用手捂着脸,嘤嘤哭着小声说。

天哪,为什么男人的舌头都比她的情趣玩具要舒服一百倍!

时伯宜舌头中途退出时,她舍不得,扭着腰身沉默抗议。男人抬头时沾了满唇的湿,连鼻尖上都是,他笑着伸手,从床头柜子的蛋糕上挖了一手指奶油,直接涂到她充血的阴唇和穴口。

“你,干什么……”康映柔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

“蛋糕是不是有我一份?”他笑得肆意纵情,又挖一手指,捅进她湿滑的下体,“那该怎么吃,就是我说了算!”

沾满奶油的手指在她甬道里搅动,把奶油全都糊上内壁,康映柔浪叫得一阵阵,哭着求他舌头快点进去。

时伯宜偏不疾不徐,又从蛋糕上拈了颗樱桃,含进嘴里,才拿双手去捧她的臀,将她下身整个托起送到嘴边,贴脸挤入她腿间朝着小穴深吻下去。

康映柔急躁抓着好几个松软的枕头,全部垫到腰下,把几乎悬空的背后全部填满。

她下身湿得管不住,想收缩些让它别流那么多,可一收缩就想高潮,高潮了水会更多……正分神,忽然感觉穴口抵住个又圆又软的东西!

她要疯了,手指绞住身下被子,湿润的穴口忍不住缩紧抵御那东西进来。

男人却比她更有手段,他一面顶那颗樱桃,一面拿舌头尖在穴口划圈舔弄,把那圈嫩肉舔得无比舒服。康映柔羞到全身发红,嗯嗯啊啊地呻吟,绷断的警戒打开了的穴口,她腰肢和臀肉颤抖着,感到那颗樱桃被顶进自己身体里。

舌头也一起钻进去,在湿热的甬道里一面拨弄樱桃,一面搅动媚肉,把自己刚才糊在内壁的奶油都要一点点勾出来送到嘴里。

康映柔的甬道里被舔得又热又痒,蜜汁横流,全被他吸走吞掉。

她浑身都像被蚂蚁在啃咬,血液的热度把皮肤重新染成粉红,甬道里的双重刺激把她推上高潮,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嗯,你怎么……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嗯啊……”

“哈啊……它好像太进去了,别顶……”

“都怪你,啊!别,别舔了伯宜,樱桃真的出不来了……”

时伯宜自然没顶深,只刚刚进穴口一点。

怪她太敏感,才塞个樱桃进去就迅速高潮,下面使劲地吸,才以为那颗樱桃会出不来。

“怎么出不来了,嗯?”

小小的高潮后她的蜜穴又是先前般湿泞,时伯宜拿一根手指,轻松就把里面的樱桃勾出来,重新含进嘴里,把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顶进她两腿间肆意摩擦,俯身吻她。

嘴唇和咬成两半樱桃堵住她的口,他舌头伸进来,一并带着她那里的咸和樱桃的甜。

复杂的味道交错起来,她呻吟都被他吞掉。时伯宜吻没有停,手去蛋糕盒子下摸安全套,他先前放在那下面的。

等把层轻薄的小雨衣套上血管盘虬肿胀的暗红色阴茎,他才将刚垫到她底下的枕头一个个抽走扔回床头,身下的人掉回软被子里。

康映柔被他身躯压上来,滚烫贴紧。

樱桃在彼此口中消失无踪后,时伯宜一只手覆上她的乳尖,揉搓着教她持续动情,另只手扶住粗大的阴茎,将粗长的一半就捅进还在高潮收缩的穴口里!

“啊!!”

做到现在为止,这是她唯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康映柔感到一阵清晰的撕裂感,伴着疼痛,她呜咽着落泪。

“别哭,我没全进去……乖,别哭……

时伯宜下面被紧窄的小穴箍得发胀,他们的尺寸太不合套,这种不合里又带着阴茎被吸紧,直冲头顶的爽感……时伯宜被她吸得喘息不止,双手拢住她散开的两团乳肉,指腹把奶头都集中到一起,用舌尖去同时逗弄那两颗嫣红翘挺的红豆。

“嗯……重点,重点……”

康映柔双手胡乱揉着胸前的头发,将胸挺起送到他口中。

她的乳肉和乳尖都被舔湿了,他含着奶头时,乳晕一圈湿润的唾液在空气里凉凉的,叫她骤然一抖!

两颗乳头都在被他舌尖快速地挑逗,略微粗糙的舌面舔刷着奶头,还专门往乳头中间极其细小的孔上舔。

那是她平日里自慰时,手指最喜欢触碰的超级敏感点,现在被炙热的舌头来回舔刷,她爽得泛起鸡皮疙瘩,紧窄的甬道里立刻爱液潺潺,伴着嘴里一阵绵长婉转的低吟。

“啊……唔啊……”

前所未有的动情。

时伯宜握着丰满的乳肉,不断只舔她那一个地方,娇媚的人在身下娇喘地一阵比一阵骚浪。

“还痛吗?”他间隙中抬起头问她。

“好像,好一点了……伯宜,再多一点……”

时伯宜又埋头回去,舌尖一次次在乳尖打圈,时轻时重,把她一身的骨头都舔苏掉。

“就是这里,我喜欢的……你再、再舔一舔,我底下就……就不疼了……”

底下那张小口轻轻一收缩,他的阴茎就被狠吸一口,才收缩了几下,淫水四溢。女人动情的粘液从交合处流出来,空气中又弥漫先前熟悉的爱液味道,无法形容像什么,但一闻,就知道是如同发情般的淫靡气息……

快感是最好的止痛药,康映柔舒服到咬手指,双腿紧紧夹着他,来回蹭着男人的臀。

收到暗示通行证的男人唇角一扬,胯下深深一顶,肉棒彻底冲入软嫩甬道,两颗鼓囊的阴囊狠狠拍在她阴唇上,撞得她在床上往上被顶出去一截。

“啊!慢……慢点!”

“你倒是别吸我那么紧,你这样我怎么慢!?”

男人仰起头,变成只猛兽在她身上驰骋挞伐,他以往的所有技巧此都灰飞烟灭,只有最原始本能的,全部深入顶进去!

原始冲动下,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强烈而快速,甚至将两人的喘气和呻吟都盖过,他的手将她乳肉都捏出红印,上下的疼痛伴随快感,康映柔被撞击一阵阵颠簸,酥麻且炙热到快要昏去。

她承受着他的持久和力量,腰肢在下下撞击里几乎要被碾碎。

这是她真正的第一次,她忍耐、疼痛,又无比享受。

下身交合的冲撞到达极致时,康映柔四肢力量全都被冲走,她闭着眼,昏昏沉沉,臀肉连同穴口在颤抖……

高大的男人倾身覆下来,捞起她的头和颈,将她拥紧到怀里。

湿热的汗像胶水将热情的身体紧紧粘连,时伯宜按捺不住,将刚刚抽出一半的阴茎又深埋进去,在她湿软的温柔乡里最深入极致地抽插……

直到某个时刻,彼此身体末梢神经在颤动和抽搐中相互接通。两具快要融化的身体抱紧对方,把粘浊的体液和烫人的热度全都留在交合之处。

共同高潮过后的潮湿里,康映柔在眼皮快要塌下来之前,被男人调转了位置,将她压在他身上。

他的阴茎还在她身体里时而跳动。

康映柔满足地轻叹一声,头微微垂下去,伏在他胸膛上昏睡过去。

……

康映柔醒来时,整个房间一片昏暗,只有进来的门廊那里留了一盏小小顶灯。

她一动,把她抱着夹在怀中的男人呼吸便重了一些。

康映柔还是狠心地拨开他手脚,从床上爬起来,刚一坐起,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地方,就要死地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