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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小保姆收拾了收拾。就为他们冲上了咖啡。
胡斌就和杜太太说起了话。
杜太太说：“胡斌。忘记问你了。你后來和宋丹阳那孩子又联系了沒有。”
胡斌说：“才在一起吃过了饭。就又联系啊。”
“胡斌。你们应该对联系联系啊。只有联系多了。才会培养起感情啊。”
胡斌说：“要是一天到晚地打电话。倒显得我好想找不到媳妇了似的。”
杜太太说：“妈妈我这不是心急吗。”
“妈妈。不用心急。你儿子我不会打光棍儿的。”
“你毕竟已经不小了啊。”
“那我就听妈妈的。和宋丹阳多多联系。”
“这才对了吗。”
杜太太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说：“胡斌。最近一直见过露丝吗。”
“沒有啊。”
“露丝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不來看我了。”
“大约她又到外地演出去了。”
“等露丝回來了。你就和她一起。到我这里來一次。”
“好的。我一定和她一起來看妈妈。”
“说实在的。我真的有点想她了。”
听了杜太太的话。胡斌就有点搞不明白了。杜太太既然对露丝沒有恶意。那为什么却极力阻止自己和露丝的來往呢。难道真的是如杜太太说的。露丝太另类了。不适合做妻子那么简单吗。或者因为露丝是她的干女儿。自己是杜太太的干儿子。结合在一起。名分不好吗。恐怕不仅仅是这样。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吧。
但是那会是是什么原因呢。胡斌又实在想不出來。
胡斌就想探探杜太太的口气。从她的嘴里探出点什么蛛丝马迹。
“妈妈。是不是觉得露丝有什么变化啊。”
“可不是吗。她刚从国外回來的时候。经常到我家里來啊。”
“那个时候露丝沒有工作。现在有工作了。太忙了。所以來的就少了。”
杜太太说：“其实露丝根本就不用找什么工作。他们家里很有钱呢。他爸爸一个月挣的钱。都她花一辈子的。”
“妈妈。您说错了。年轻人总不能年纪轻轻就在家里当宅男宅女。无所事事。当一辈子寄生虫吧。年轻人还是干点事儿好啊。”
杜太太说：“天天露丝谈谈跑來跑去的。图个啥啊。我看她简直是走火入魔了。你看现在的有钱人家的女孩子。要莫出入社交场合。要不就挂名开一个公司。一年不用费什么力气。钱就到手了。露丝倒好。却一天到晚拉什么琴。有什么意思啊。”
胡斌就觉得杜太太实在是太俗气得不可理喻了。露丝追求的是高雅艺术。那可不是一般的官宦子女能够做到的呀。
“妈妈。露丝搞得可是高雅艺术啊。”
“还高雅呢。我一听就头疼。我就是听听戏。也不听那个。”
“妈妈。这就叫人各有志吧。”
“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啊。”
胡斌就转移了话題。他说：“妈妈。露丝当初是怎么和咱们家认识的呀。”
杜太太说：“胡斌。我记得我给你说过呀。她妈妈和我是好朋友。她爸爸妈妈原來都在国外。她后來也去了国外。后來她爸爸妈妈离婚了。她爸爸回到了国内。她妈妈就嫁给了老外。她因位不喜欢这个老外继父。就回了国。回來之后。有不愿意和父亲继母在一起。就自己一个人生活。因为我和她妈妈的关系。她就经常來我这里。后來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杜太太一口气就说了这么多。
胡斌就不好再问什么了。看來。杜太太真的就是不想自己和露丝结合。就这么简单。别的也沒有什么特别原因吧。
胡斌又和杜太太说了一会儿话儿。就提出离开了。
胡斌说：“妈妈。我明天八点钟就要出发了。所以得早点回去。”
“胡斌。那你就回去吧。”
“妈妈。也早点休息吧。”
“好的。那妈妈就不留你了。”
“妈妈。我回來的时候。给你带一些东西回來了。”
“带东西我不反对。但是花钱不要多。”
胡斌于是就站起來。杜太太和小保姆一直把他送到门外。
胡斌和杜太太和小保姆告辞一下。就开车离开了政府家属院。
來到大街上。胡斌想。明天早早就要出发了。今天不能在露丝的家里去住了。还是到单位自己的办公室里休息一个晚上吧。这么想着。胡斌就驱车回到了政府大院。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坐在那里。喝了几口水。抽了一支烟。又洗了洗澡儿。就躺在套间的床上休息了。
很快。他就进入到了梦乡里。
第二天起來。胡斌里里外外换了一身新衣服。又整了整发型。就下楼來到了政府机关餐厅。吃了早点。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这个时候。小崔已经过來了。因为要随着胡斌一起出差。所以就打扮得很光鲜。
小崔为胡斌准备了一下必备的东西。然后就对胡斌说：“胡主任。咱们什么时候下去。”
胡斌看了一下时间说。咱们下去吧。
两个人就來到了楼下的小会议室里。看到了检查团的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有环保厅的三位副厅长。还有几位环保厅的专家。黄主任、康主任以及他们的秘书也到了。此外还有督查室的几位工作人员。
见胡斌进來。黄主任就给了他一个他带队的检查团成员名单。又把环保厅的一位田副厅长介绍了给了胡斌。
胡斌就和田副厅长握手寒暄。
然后胡斌和田副厅长。就和他们的成员们逐一见了面。
快到八点钟的时候。一位省政府主抓工业环保工作的唐杜省长等就來到了小会议室里。和检查团一行开了一个会议。
在会议上。唐副省长讲了环保的意义。讲了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的关系。指出绝不能以牺牲环境为代价。來发展经济。既要发展经济。又要搞好环境保护。并对检查团一行提出了具体要求。
唐副省长讲完了话。各个检查团就离开会场。准备出发。
胡斌他们检查团要去的第一个城市。市里已经派出了两辆大巴车。等候在那里。会议一结束。就立刻出发了。
为了突出环保意识。从领导自身做起。省里规定。这一次所有的检查团成员一辆车乘坐大巴车。不准开小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