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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云兮 第十章 旖旎之夜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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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谦然浑身一震,耳侧呢哝温柔仿佛细细密密的抚摸,羽毛般轻柔地拂过他的胸口。手掌下拥着越来越烫的柔软细腻,生生不息的本能令他不觉喉间起了低低的喘息。

深吸一口气,莫谦然哑声问道:“云儿,你……确定?”

一旦要了你,从此你以后就是我莫谦然真真正正的女人。云儿,你不后悔?

文瀚微笑,“我确定。”

暖暖潮涌席卷全身,莫谦然的手掌微微颤抖着,缓缓覆上她滚烫的肌肤,引来掌下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

“嗯……”文瀚咬着下唇,唇齿间是低媚的呻、吟。她害羞地闭上眼,感觉到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轻柔却又霸道地剥下挂在她身上早已扯破的中衣,感受着他纤长的指头隔着自己薄薄的肚兜,时轻时重地在自己胸前柔软处画圈,过电般酥酥麻麻,惹得她忍不住昂首,唇角绽出更旖旎地喘息。

听着身下女子一声媚过一声的吟啼,莫谦然低低一笑,大掌一把撤去阻挡在她胸前的肚兜,乍然眼前的是女子美好的突起,雪白与粉红的完美结合。

只觉胸前一凉,文瀚浑身一颤,随即忸怩着偏过头去,不敢直视心上男子赞叹的目光。

“嗯?”

酒正醇时,莫谦然突然不解风情地嗯了一声,低下头,整个脑袋几乎就凑到了她的胸前,鼻尖呼吸息数喷在了柔嫩的浑圆上,惹得文瀚顿时娇喘出声,脸涨红得像粉苹果,嘴里还轻轻地嗔笑道:“谦然,你好坏啊……”

“云儿。”

莫谦然忽然伸指,抚着她右侧的浑圆细细摩挲,喃喃:“我记得,你胸前有一粒红痣……”

脑中轰地一声巨响,文瀚顿时浑身僵硬。

他不是没碰过沐挽云吗?怎么会知道她胸前有粒红痣?

难道他是在试探自己?……不,不对。以莫谦然的性格,若真知道她是故意冒充沐挽云,绝对会直接将她踹下床榻!

那就是沐挽云胸前的确有粒红痣,只是莫谦然酒醉头脑不是很清醒,没有立即反应过来自己是冒名顶替的假货。

文瀚放心地笑笑,这就好办了。

“谦然,你醉了。”

她的柔荑覆上他的手,领着他按住自己胸前的柔软,“这里不就有一粒红痣吗?难道你没有看见?”

莫谦然循着她的指引移过头去,眯眯眼,皱眉瞅了半响,最后老老实实地摇头:“头有些晕,好像都是白的……”

文瀚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压着他的手更深一分地揉捏她的浑圆,“所以说你醉了……再者,这很重要吗?……嗯?”

最后一个嗯字轻而悠长,尾音稍稍带着挑逗的意味,像是小猫爪子轻轻挠在敏感处般,细且销魂。

满意地听见莫谦然喉间抑制不住地一声低吼,随即是他狂风骤雨般的吻深深落下,吻得文瀚浑身酥痒,不断拧着身子想要逃离这铺天盖地的温柔,却又怎么也舍不得,只得弓起腰身细细地战栗着,嘴里淫媚地叫着:“谦然……我要……”

“云儿,你……”

莫谦然的眸子更深邃了一分,没有想到平日里单纯可爱的云儿到了床上原来竟是如此主动,不由嘴角笑意更深,体内烧起的火愈发雄壮。

“既是云儿要,本王又怎么忍心拒绝?”他抵着她耳轻柔地道,下一瞬,文瀚就感觉到了一个灼热的物体抵住了自己的下身,顿时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云儿。”莫谦然低首,轻轻吻上她的唇,“我爱你。”

“嗯……”

随着他的一个挺身,文瀚倏地瞪大了眼眸,死死咬着嘴唇,咽呜着低低哼了一声,十指用力掐进了他光滑结实的背。

点点殷红悄然落下,正如洒入房间的月光,斗转星移间已消失殆尽。

喘息,呻、吟,呢喃,娇吟……两人战栗着,抱紧了对方滑腻地身体,感受着与彼此身与心的结合。

男子眼神深邃,随着身体起伏不断吻着身下颤抖娇喘地女子。

女子眼角含泪,疯狂地回应着男子的吻。

谦然,我爱你。

只有你回首,我就在你的身侧。

今夜月光旖旎,照亮一抹春色朦胧。

今夜月光清明,刻下你我殊死相搏。

“晕倒”在干草垛上的挽云唰地一下直起身子,嘴角弧度似笑非笑,手下反扣的两指略微使力,以四两拨千斤地气力死死扣住翎云的脉门。

正在渡真气的翎云没有防备到她竟是装晕,脉门突然被挽云一把扣住,强行中止了他的真气运行,顿时造成他体内运行的真气混乱,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好在他内功深厚,又是身经百战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动声色地开始闭气调息,一分分地压制下胸腔内乱窜的真气,惨白的脸色慢慢也恢复如常。

挽云捏着他的脉门,难得严肃万分地瞅着他,就像是父母审视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一步不让地缓缓贴近,最后竟到了鼻尖挨鼻尖的暧昧距离。

“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何每夜我周天运行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真气明显比前一夜的充沛,甚至短短半月不到,我已修回了往夕近十年的真气……我虽自负天生奇骨,可是我也知道,人体总是有极限的,论我的进境再如何快,也绝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修回那么多的真气。林云,你告诉我,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挽云用探究地目光看着翎云,缓缓吐出心中疑虑,希望能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波澜。

他反驳说她自作多情想太多也好,解释说今日不过是第一次为她输送真气也好,总之她只希望他能告诉自己,一切并非如她所想。

指尖氤氲纯白真气渐渐淡去,琉璃棕眸静若一泊湖水,翎云任由挽云扣着自己的脉门,表情依旧淡漠,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相信,她不曾需要任何人的庇护,被人陷害时是,真气尽失时亦是,今后数个日日夜夜都会是。像她这般傲决的女子,从来只愿倚靠自己,不愿做保护伞下的娇柔花朵。

既然她只愿自己保护自己,既然这是她心中所愿,那么,他就助她一臂之力。

真气散去,总能修来。她的坚持,他来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