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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相师(九阳真人) 第202章 墓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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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居。

古川和陈千雪从车上下来,古川猛然想起:“这不就是商家降价的那个小区吗?”

前些日子刚刚结束的楼盘降价大战,最终以蔡玉成四人联合小组的惨败告终。

这四人中除了谢开拿把刀过来砍古川外,其他人都被家族惩罚,再无以前的嚣张气焰,很久没看到了。

“真是有缘啊。”古川一路走来,此时那大大的降价10%的广告牌已经被拆了下来,只有一点残余迎风漂着。

老展在小区门口等着,看到古川和陈千雪过来,笑着迎了上来:“古总、陈小姐,来得真准时。”

“老——老展,让你久等了。”古川一直很好奇老展的名字叫什么,可是无论是刘看山还是其他人都只叫他老展,好像他姓老名展似的。

“没事,刚等了几分钟,那房子在b区5楼。跟我来吧。”

老展就如同一个普通的房产中介一样,再无那天展宝会上的打扮,带着古川二人往b区走去。

“老展,你是做什么的?”古川在路上好奇地问道。这也是那天展宝会上刘看山没有提到的。

“哦,我就是帮别人随便看看盘子,略通些风水,没什么正经事。”老展明显是自谦了,能进刘看山的展宝会的人身份岂是普通。

不过古川也没多想,别人不愿多说,也不好追问。

到了5楼,门上还包着报纸,应该是刚刚装修好的房子。

老展拿出钥匙,推门进去。

一股油漆味飘了出来。

陈千雪微微皱了皱鼻子。古川却大踏步地进去了。

房子里是简单的装修风格,除了客厅里的一盏水晶吊灯外,就再没有其他的豪华品。

古川绕了一圈,对它的格局已经了然于心。

古川对着窗户往东走了三步,又掐指算了算,往西南向走了八步,直到碰到墙为止。

老展一直没有说话,在旁边静静看着,只有在古川抬头看星象确定方位的时候,眼神中异光连闪,似乎吃惊于古川不用罗盘确定方位的本事,和他所推算的完全一致。

但是古川那举重若轻,随手拈来的潇洒劲,老展是没有的。

“好了,就在这里。”古川把敲石放在窗台上。

古川回头冲陈千雪一笑,指了指天花板,陈千雪知道他是指白夜古城里他透过土层直观星象的事,两人都默契地笑了起来。

这时陈千雪系在腰间的阴阳铜钱,突然叮当乱响起来。

陈千雪脸色一变,只觉那铜钱上突然传来一阵渗人的阴冷。接着她整个身子都僵住了。那笑容也诡异地冻住,仿佛陈千雪的身外罩了一层无形透明的冰层般。

“怎么了?千雪?”古川见陈千雪突然僵住,话也说不出来,忙上前握住陈千雪的手,一股熟悉的阴冷煞气从陈千雪的手心传来。

古川运起五彩元气破开煞气,顺着陈千雪体内经脉一转,又留了一道在她体内,煞气被破,陈千雪这才慢慢地缓过气来。

“古川,这铜钱?”陈千雪看向腰间,不敢用手去碰。

古川掂起铜钱疑惑道:“刚才那道煞气是阴阳铜钱的煞气没错,可是早在龙泉城时,他就早已经将阴阳铜钱内的煞气吸收光了,怎么还会有残余的煞气?”

古川运气五彩元气细细体悟那道煞气的质性,隐隐觉得哪里不同,但是又说不出什么。

这时老展走过来问道:“陈小姐,没事吧?”

“我没事。”陈千雪靠在古川身上。

古川环顾了一下这个房子,又张开慧眼仔细看了一下元气流动,没有一丝异样。

老展干笑道:“这房子就是有这点古怪,所以商总才会买来镇物祛邪。”

一时找不出原因,古川只能带着陈千雪先离开,老展停在门口,没有跟着出去。

“老展,你不走吗?”古川问道。

“这房子有些地方还没收拾,我要帮忙打扫一下。”老展解释道。

等古川和陈千雪离开,老展长出一口气,脸上再无那殷勤的笑容,换上的是一副阴冷的表情:“好险!那女人身上系得是什么宝贝,连‘墓衣’都能感应的到?不愧是千年风水世家!”

老展的眼里艳羡的光芒一闪而过。

接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件阴司制式的黄布囊,里面鼓鼓的不知包了什么东西,端向窗台。

窗台下有一个暗格,老展把黄布囊放了进去,然后猛地抽动一下,将那黄布抽了出来,咚的一声轻响,黄布囊里的东西掉进了暗格。

一时间房间内冷风乍起,好像有无数个地狱冤鬼放出一般,就连老展自己也打了个冷颤,忙走出房门。

老展回头阴笑一声:“千年古墓里挖出来的封墓墓衣!看你这镇物能镇多久!”

忙完了镇物一事,古川和陈千雪直奔京北古玩市场,要去找布阵的材料。

陈千雪还对刚才那股突如其来的煞气心有余悸,想把阴阳铜钱卸下来,古川为安她的心,就将阴阳铜钱收了回来。

“奇怪,刚才那房子南北通向,大开大合,绝无蓄积阴气的可能,分明是有什么厉害的阴煞之物激起了阴阳铜钱内的残煞……”古川边开车边回想刚才在布镇物时所遇到的一切。

如果是那种等级的阴煞之物,之前看房子风水时我怎么可能会一无所觉呢?

古川苦思不得其解。

陈千雪却指着路边的大电影海报道:“看!《下辈子》。我早就想看了,听说是宫无殇在里面演的呢!”

古川没有说话。

“我们今天晚上去看电影吧?”

“嗯?商行里的货不是没有拆完吗?”古川其实还惦记着商行地下室里的惊天五重阵法。

“不行,我要你陪我看电影!”陈千雪嘟起嘴来,“你昨天就只顾着那个什么阵法没陪我了,而且商行里有阿大、阿二,不用我们帮忙。”

“好吧。”古川无奈道。

到了京北古玩市场,古川和陈千雪没走几步,就在一家卖药材的店里找到了乳石。

接下来的绛纱袋也很快找齐,价格不是很贵,只是那秋霜连问了几家店铺的老板都说不知道,大部分人听都没有听说过。

转了一圈,已经快晚上了,陈千雪只想着晚上的电影,连连催促着古川快走。

古川只能将秋霜放下,这个东西恐怕要去找刘看山刘教授问一下才知道哪里有卖。

二人驱车前往中环影城。

到了二楼,售票窗口的情侣已经排成了一条长队,后面三三两两地站着的男女纷纷对着上面滚动字幕的大屏幕指指点点,商量着要看什么电影。

“我去买爆米花。”陈千雪往那发着温暖黄光和爆米花香味的摊位走去。

古川排队去买《下辈子》的电影票。

正如陈千雪在车上说的,看这部电影的情侣最多,排在古川前面的是一个宽背熊腰的汉子,一双手搂在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腰上,还不老实地往下摸着。

那女人回手拍掉那只不老实的手,娇嗔道:“这么多人呢!”

“嘿嘿,谁叫你今天穿得这么风骚,要不我们别看电影了,去干正事吧。”那男人用一种自以为风流实则猥琐的口气说道。

古川的脸上露出极精彩的神情,他认出了这个男人的声音,是许久没有露面的商俊龙。

古川拍了拍商俊龙的肩,“商少,好久不见。你也出来看电影啊?”

商俊龙不耐烦地回头看道,嘴里还爆着粗口:“哪个不长眼的——古——古——古——”

商俊龙看到古川的脸,像是见鬼似的,嘴里咕咕个不停,连退了几步,然后一咬牙,竟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丢下他那个妖冶的女友呆立在原地,过来好久才想起要追上去。

这家伙倒是学聪明了,古川心想道,看来之前吃的亏让他长点记性。

“刚才那个是谁啊?”陈千雪端着可乐、爆米花过来。

“朋友。”

“朋友?为什么说了一句就往外跑?”

“哦,尿急呗。”古川很没诚意地回答。

——

“蔡哥,我碰到那个人了!”商俊龙躲在车里,车窗关的紧紧的,还将车门锁上,像是怕古川突然从车边跳出来一样。

“那个人?在哪里?”

“中环影城。”

手机那头是死一般的沉默。

“在那里等着。”

……

古川快要睡着了。

虽然他们坐在前排,电影院的功放声简直就像一个小型炸弹不断在他身前引爆,但是他还是很想睡。

昨天熬夜看了一宿惊天五重阵而积攒下来的倦意如潮水般一**地袭来。

可这是他第一次和陈千雪看电影,就算不懂恋爱礼仪的他也知道如果睡着是件很无礼的事,而且后果相当严重。

他强撑着眼皮,几乎要把五彩元气运在眼睛上,去看那幕布上斑驳晃动的人影。

为了不睡着,古川开始强迫自己理解这部电影到底在讲一个什么故事。

此时已经过去了一小时四十五分钟,电影的主线基本展开。

讲的是一个叫佐影风的男人喜欢一个叫流冰蝶的女人。

而这个流冰蝶不喜欢佐影风,而喜欢他的好友南宫景。

南宫景则喜欢流冰蝶的闺蜜夏小雨,夏小雨则一直暗恋着佐影风。

然后……

古川的脑筋已经不够用了,只觉得镜头在一男一女看似蕴藏深意的眼神中晃来晃去,自己脑袋也被晃成了一团浆糊。

古川往旁边看去,却发现陈千雪正用纸巾擦眼睛,哭得一塌糊涂。

……

“电影好看吧。南宫景发现夏小雨和佐影风吻在一起的时候,那个眼神——”陈千雪一说到这里,仿佛又回想起那心痛的一幕,又去掏纸巾。

在散场人群中,古川熟练地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说也奇怪,电影一放完,古川的精神又回来了,神清气爽地带着陈千学离开电影院。

“下回我们再来看,好吧?”陈千雪意有未尽道。

古川打了个激零,把还没喝完的可乐吸管放到嘴巴里含糊地应着。

二人上了车,古川调整了后视镜,看了一下后方视野,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扭头往后看了一下。

“怎么了?”陈千雪问道。

古川仔细看了看,刚才身上那股如针芒般的刺痛感又突然消失。

“没事。”古川摇了摇头,自从那阴阳铜钱突然放出阴煞之后,连带着自己也有些疑神疑鬼了。

古川的奔驰缓缓启动,开出地下车库。

车库里一直停在古川后面的一辆雷克萨斯gs里,一个刻意压低着的声音问道:“谢哥,不动手吗?”

“现在不行,那人车技很高,而且他已经有所察觉,下次吧。”这个声音就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尖厉得不似人声。

事实上蔡玉成也不敢往那人脸上看去。

谢开的脸上满是血点,而且眼睛里也闪烁着妖艳的红光,宛若鬼怪,在昏暗的车厢里更是恐怖得骇人,一只左腿和右手粗壮得足有常人手脚的两三倍大,而剩余的一手一脚却又瘦得如晒衣的竹竿。

蔡玉成根本不敢问谢开怎么会变成这样,从他刚才盯向古川那鬼火般闪烁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是古川做的。

虽然不知道古川是怎么做到这一切,能让强悍如谢开这样的家伙都受了这么诡异的重伤。

但蔡玉成知道现在要扳倒古川的唯一途径就是谢开。

“下次要是抓住他了,谢哥怎么办呢?”

谢开妖异的眼睛如蛇瞳在光影间的变化,“一手一脚。我说了,一手一脚。”

蔡玉成的身上仿佛被蛇鳞滑过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