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我的盗墓生涯 (37)嗜血蚂蝗

88读书 www.88like .com,最快更新我的盗墓生涯最新章节!

两人都在想着这个没有完成的墓室,猴子关掉了手电,黑暗中更加显的寂静,可能是刚才没有在意,这时从石椁里传出的恶臭加剧了起来。怕有什么危险,无奈猴子重新打开手电,在清理完里面的玉片后,一具无法辨认性别的的尸体露了出来,束在一起的头发在头顶盘绕成了髻,用一块黑色的腐烂不堪帛包着发髻。一根用竹制成的“笄”横贯发髻,使之固定着。

血肉已经腐烂的所剩无几,腹部仅剩的一点已经成了血泥,散发着阵阵恶臭。两人捏着鼻子拣了些比较完整的玉片放进包里,把棺材又盖了起来。手电光束所照之处只是一个光圈,排水槽有窄变宽向黑暗里延伸。他们决定过去看看,想搞明白这墓室究竟为什么只修了一半。水槽大概有二十工分高半米宽,槽底和槽帮是用青石铺就,早已经失去了排水的功能。

被时间剥蚀得苍凉颓败的墓墙,犹如破旧的铠甲一样,一路上曲折弯转。出丁字口右拐,水槽渐渐的成了土沟,看样子青石铺到了尽头。凭借手电越来越微弱的灯光,终于寻到了水槽的一个出口,洞外便是面临山渊的峭壁,站在洞口,眯起眼望着透射而下的光线,内外相比之下,宛若两重天地,天已经亮了。

猴子扒住洞口紧附着岩壁朝外看去,只见两面岩壁如削,仅人工凿成的约半米宽的小路朝东呈‘之’字形,上面形成了一个圆壳,上小下大,顶上圆如壶口,高数十丈,瀑布凌空飞泻,犹如白练,下如飞雪,声若雷鸣,因为它是一个半封闭式的井状洞天,又被瀑布挡着,很像是水帘洞。这墓室在建造的时候的确是下了一番工夫的,悬崖峭壁本就人迹罕至,瀑布更是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墓室里的积水随排排水槽泄在瀑布里,两者混为一体,更是没有一丝痕迹可寻。

由于瀑布的淋溅,‘之’字形的山路滑湿不堪,两人紧附着山壁一点不敢放松,好在崖壁上不是有突起的石头,正好做着力点。走的非常缓慢,如果失足掉下去后果会不堪设想。他们的精神高度紧张,朦朦胧胧中,眼前闪过几到白光,风,不知什么时候也刮了起来,越来越大,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就连说话都得大声点才能听的清楚。两人正处半山腰位置,三面没有遮挡物又在宽阔地带,比较容易招风。大风吹的两人快站不住了,感觉自己就象在暴风雨里摇曳的一页小舟,随时都可能颠覆。

风似乎慢慢又小了下来。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竟慢慢向我们靠近。继续紧张地一步步的向下挪着。,“喀嚓”一个炸雷在两人都顶响起,瞬间几乎失去了知觉,都能感觉到头顶上发麻了。一个小火球在离他们大约两米左右的崖壁上炸开冒起一屡青烟,被烧得焦黑一片。头顶上开始一个雷接一个雷响了起来,他们吓的停下脚步,谁也不敢乱动。连说话都象耳语,就怕把雷引过来。那一刻,两人真切地嗅到了死亡的味道。郑飞心想长期以来坚持不懈地锻炼出来的强健的体魄在大自然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只能祈祷这噩梦早点结束。

屋漏偏逢连夜雨!雷声渐渐远去,两人心中松了一口气,谁想到没走多远,“哗……”一阵黄豆粒大的冰雹从天而降,他们不约而同的又停了自己的脚步。浑身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就像掉进了冰窖,寒冷无比。无数颗冰雹‘噼里啪啦’打在脸上,像被人抽耳光一样疼;两人心里蓦的升起一股酸楚的味道。两人心里蓦的升起一股酸楚的味道,眼睛渐渐也有点湿润,想家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冰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最后变成了沙沙的声音。“下雪啦”猴子突然喊道。郑飞探头出去一看,可不是嘛,下雪了!风刮着大片大片的雪花扬扬洒洒飘落下来。什么鬼地方啊,日!俗话说的山中无季节一点也没说错。

“继续走吧!一会下刀子就完了。”猴子这时居然还能开玩笑,哆嗦着嘴大声喊道。

“滚!”郑飞带着哭音骂道。

他们没有选择,也无法停下脚步,一停下来就会冻得浑身瑟瑟发抖。身上已经散发不出一点热量。就这样边走边度日如年般盼望着雪快点停下来,雪,却一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此时此刻,两人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饥寒交迫!感觉象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终于,一片绿色映现在了眼前,到山底了!!!

两人脚步加快下了山路,山林里绿色树枝上挂着厚厚雪花,压弯了树枝。盛开的高山杜鹃花,也包裹上冰块成了晶莹剔透的玻璃花,远处逶迤起伏的森林,笼罩在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里。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思欣赏美景,两人从积雪下面翻捡出笔尖干燥的树枝,堆在一棵大树下面点燃了坐下来。腾腾的热气从他们身上冒出来,像蒸桑那一样,即使这样也总比冻着强多了。猴子扭头看到树根上长着一丛野蘑菇,挣扎着爬过去揪下下来,辨别没毒后,两人狼吞虎咽的吃了个精光,这时衣服烤的已经差不多后,两人虚脱的躺在了地上。

“哎吆,疼死我了!”郑飞突然蹦了起来喊道。然后手忙脚乱的把上衣脱了个精光,只见他背上爬着几条一寸多长呈纺锤形扁平而肥壮的虫子,虫子背面是暗绿色,中间有几条黑色间杂淡黄的纵行条纹。尖尖的头部蠕动着,像是在吸血。

“别扯它!”猴子见郑飞用手捏住其中的一条就要往下拽,忙喊道。从篝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烧着的树枝点在虫子的身体上,那虫子挣扎几下纷纷落了下来。郑飞背上被虫子叮过的地方瞬间冒出血来,猴子紧按着伤口上方,抓了一把雪在上面狠搓。

“扯掉不完了嘛,干吗费劲扒拉的用火烤啊,看我背上被烫了几个燎泡。”郑飞疼的咧着嘴道。

“这虫子应该是嗜血蚂蝗,山里很常见的,不过这种蚂蝗要比常见的大了一倍,背上也多了花纹。”猴子用雪水把他背上的血迹洗干净后道。

“有没有毒啊?”郑飞问道。

“应该没有吧!因为这种蚂蝗和常见的一样,是靠嘴部的吸盘贴在你背上的,如果你强行用力拉扯,它会象一根拉长的橡皮筋跟你较劲,就算扯断,但是它的吸器会留在了皮肤伤口里引起感染。用火是最有效的,当然也可以用醋,酒酊等,可惜现在没有。”猴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