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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前夫别得意 第29章 迷惘和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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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虽然会凋谢,心中的最爱却永不凋零。

有人说,爱情,过过就忘记了,但是我不是爱过就能忘的人,于我,爱情不只是一场美丽的梦,梦醒了,梦里太多太多的沉醉永远都不可能清醒。

还差五分钟便是12点了,他要飞了,我又长一岁了。

我慢慢踱到冰箱前,把昨晚放着的蛋糕拿了出来,碰到了冰箱的棱角,掉落了小小的一块奶油,拿了桌上的纸巾稍稍擦拭了下便关好冰箱,把蛋糕放到桌上,燃上蜡烛。

12点的钟声响起,对着橙光灿灿的蛋糕上那几个鲜明的字体,我笑着闭上眼,在心底暗暗许了个愿,“江南兮,一路顺风。”

尔后,我吹熄了蜡烛,对自己说了句生日快乐,便径自用叉子挖着蛋糕,大口大口地吃着,想念过去姐姐给我偷偷摸摸过的生日,眼睛忽闪忽闪地泛起泪光。

恰逢其时,手机响了,一看,是江南兮打来的,我把嘴里塞着的蛋糕一并下咽后接过了电话。

“喂。”

“生日快乐。”

我的眼泪“唰”地就流下来了……

泪水像一串断线的珍珠项链般,“滴滴答答”地掉着。

我不敢吸气,唯恐他听到我的哭咽,“谢谢,你怎么……不是要登机?”

“航班延误了。”电话那头传来的男声如往日般好听,却多了点抽丝剥茧般的烦躁与不安。

那晚挂了电话后,我一个人吃了一大半的蛋糕,心里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通畅和愉悦,原来委屈的都是眼泪,掉光了,流尽了,也便什么也不是了。

没有江南兮的一个星期,生活照旧。

赵惜莹每天都会陪我去医院复诊,我的脚也好了不少,生活上很多琐碎的事情,我都能够自理了,也是在几天前,我也偷偷地让阿姨领着工资却不用来为我操劳了,我始终不习惯那种生活,像坐牢,也像个废人,那感觉过分飘渺,我不中意。

一个星期后,江南兮如约而归,带着一路风尘,一脸的疲倦,空气里因了他的归来顿生了几许恋恋与惴惴,莫名的让人心焦。

刚进门的江南兮,眼光有意无意地掠了眼我已然康复了不少的腿,“医生怎么说了?”

因为他的归来,心里溢满了欢喜,我冲着他笑靥如花,道:“医生说大概一个星期后就能完全好了,但是还不能太过剧烈地去摩擦脚底,大腿是没问题了。”

他满脸狐疑地揪着我的目光,道:“可以湿水了?”

知道他在怀疑我话里的真实度,又冲着心里的那份欣喜,我满脸自信地站起,仰脸迎上他的双眸,“嗯,我没说谎。”

江南兮稍稍一愣,嘴唇抿上点点弧度,用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话里带笑,道:“瞧你这小孩样,哪里像个21岁的姑娘。”

“我以为你说我骗你呢,原来你耍我!”我指着他,,一脸的义愤填膺状。

江南兮看我激动的样子,笑得开怀,那一瞬,看着他迷人的笑脸,我竟然想流泪,那感觉让我像个疯子般,一会欢喜,一会悲伤。

如果我真的懂他,如果我没有看漏眼,那么我敢肯定,江南兮的心并不在此,或许仍旧滞留于国外,于我不并知晓的远方独自飞舞,妖娆成殇。

我想给他一个拥抱,但是我不能断定这个拥抱,寂寞的成分含了多少,所以最终,我选择了静默,本来乐也融融的氛围,因为我的妄自断夺,成就了此刻的无可奈何。

可是我不后悔,我不愿意他笑着哭,一直都不愿意,虽然从始至终我都是不明所以的那个人,但是我知道何谓悲伤,当你给予了它环境去生长,它会愈加地无法无天。

我心疼这个男人的心疼,所以我宁愿当个不识趣的人,也不要当那个纵容悲伤疯长的软心人。

江南兮在看到我蓦地安静下来的脸后,微微躲开了我的眼光,我知趣地扯开了话题。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都没能见上江南兮一面,不是早上早早地便能听到他锁大门的声响,便是到晚上两三点了才能听到他回来的动静。

今晚,我打心眼里边开始纳闷,是不是两星期前的那场尴尬促成过去两个星期他对我的有意躲避。

我特地在大厅里等着,冲动地想知道个所以然。

恰好是2点30分,江南兮终于回来了,只见他潇洒地单手把西装扣在左肩,大步跨进了屋内,却也带回了一身的酒味。

在看到了昏暗灯光下置身着的我时,他明显怔愣了下下,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道:“这么不懂珍惜生命,几点了?”

我以为他是因为挤压了一个星期的工作,加上两个星期前我们之间的那点尴尬,促成了他的早出晚归,却万万没想到是酒精在作祟。

“我知道,2点半了,可是姐夫你不知道。”我带着明显不悦的语气,“去betty喝酒了?”

知道我没立场质问他什么,但是心里就是过不了自己那关,狠命冒火。

那般儒雅的一个人,为何要把自己弄成一个酒鬼,如斯骄傲的一个人,我不容许他低贱了自己,一丁点都绝不容许。

“呵呵,还记得那间酒吧?今晚那个女孩唱了首《那些事那些人》,听过?”他故意避开我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腿,顿了顿又开始糊弄起了我,“腿都好得七七八八了?”

“姐夫,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如果你愿意,我都听,你别天天……”

我拍了拍康复了的腿,以示作答,言语上不再跟究,想直接说重点,属不料,他幽幽地映着我的目光,果断地打断了我的话,声线微微扯高了些,“别叫我姐夫,如果你真的那么愿意,那就别叫我姐夫。”

他话里的埋怨,我是听出来了,即使有多余的什么,我也已然听不到了。

如果埋怨都是小小的虫斑,人不说,是不愿意想起的,可是如今终究还是被挑明了,我却又有点惧怕了起来。

我知道我不能主动放弃这个称谓,当时定这个称谓的初衷我没忘,压根便不敢忘,我站起身,静静道:“我给你冲茶,解解酒吧。”

来不及看他的反应,我逃跑般走到茶柜,到处翻着找起了茶叶,未几,江南兮走到我身后,打开那里的小储物柜门,拿出了一包东西,道:“在这里,碧螺春。”

我转身,接过了茶叶,“谢谢。”

好不容易折腾了一壶茶出来,我给他倒了杯,我自己倒了杯。

我们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我静静地看着杯子里翻浮着的茶梗,展开的碧螺春,大咧咧地翻腾着肚皮,这气氛好似武侠小说里某个修炼的蒙面神秘女子,让人迷惘,想揭开过中的未知,又让人人心丝丝缠,剪不断,理还乱般地惆怅不已,不忍打破原本的美好。

夜,魅凉如水。

窗外,一树月华间,月光投进室内,月光如水,水如天,马路上只剩路灯还活跃着灯光,这里仍旧是往日般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