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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前夫别得意 第81章 你是我永远的唯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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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戒指我暂时不会收下……”

“你以为是求婚戒指?”他突致的微笑彻底地刺痛了我的心。

兮,虽然我看不懂你的心,但是你的笑有几分真假我还是能清楚的,不想笑的时候其实可以不笑。

经过大厅上这么一闹,好不容易来了个好气氛又被冻僵了,安静地把晚饭吃完,他径直上了楼,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突然好想问问,“能不能不去伦敦了,为了我,能不能不去?”

没敢开口,怕听到他的答案。

等我上楼的时候他已经换好衣服,提着行李走出房门了,看着我手上拿着的一小块蛋糕,叹了口气,放下了行李走过来抱过我的身子,“你这恼人的女人!”

我眼泪唰唰掉个不停,他弯腰与我面对面,轻轻地抹掉我的泪水,“不哭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我摇头,甩掉了眼眶里残余的泪水,破涕为笑,举了举手上的蛋糕,问:“你要吃吗?”

“你不是拿给我的吗?”他直起腰身,俯视我的一切。

“嗯,你快去机场了,想给你尝尝。”我坚持着要12点才吹蜡烛,他拿我没办法只能任着我的做法,但是我希望他吃上一块,也算是分享快乐了。

他笑脸迎着我很久,然后一把抱起我,手上的蛋糕不小心沾到了我的下巴,他愉悦的笑声自震动的胸口传出,一边抱着我跨下楼梯,一天暧昧地舔着我的下巴,我怕痒,闪闪躲躲很快便到了厅里的沙发上,他按着我的脸就是一个劲地吻,吻得我七晕八素的。

等我气喘嘘嘘推开他的时候,嘴唇上全是一阵麻麻的痛。抱着我坐在沙发上,望着灯火通明的偌大公寓,我问:“你什么时候出门?”

他抚上我的手,或重或轻地揉捏着,轻轻地开口,道:“一会就走。”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也才九点多,我懊恼,“十二点的飞机用得着那么早出门吗?要不陪我多做会吧!”

他低笑,揉了揉我的发,“我还有点事,办妥了才能去机场,不早点出门怕赶不上了。”

“那我去给你送机?”我期待地仰望他的下颔,胡子被刮得很干净,但是这么近看着还是能发现胡渣。

他突然就抱起我,朝楼上走去,“太晚了,我不放心。”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让王叔送我就行了,好不好?”我自动揽上他的脖子,恃宠而骄。

其实,我只想试着挽留,我能给他的最后一点信任。

“不行,乖乖呆着,等我回来。”说罢,把我放倒在我的床上,俯身看着我的脸。

心脏像是被狠狠地一撞,伸手抚上他白皙俊雅的脸庞,我问:“兮,能不能不去?”

他高大的身躯似是一震,眸色一瞬间便深下去了几分,修长的指若有似无地撩拨着我额前散落的碎发,问:“怎么突然就不愿意我去了?”

我眨了眨眼,笑逐颜开,“没,随口说说。”

看了我好一会,啄了啄我的唇角,“差不多了,我该出门了,这几天王叔会接你上下班的,晚上别乱跑,嗯?”

我凑近他的脸,“好!”轻轻地推开他。

胸口突致的疼痛经过这几天已然熟悉了不少,江南兮怪异地看着我,我心里一慌,马上直起腰推他,“我不送你下楼了,想洗澡,你到了给我个电话。”

他只是看了我一会,笑了笑转身走了,我翻开枕头,拿出药粒狠命吞了三颗,连水都顾不上喝了,抚着胸口的位置,努力地理顺呼吸。

等听到汽车发动然后驶远的声音后,我下楼拿起了那份文件快递,里面是一份病历还有一张明天一早六点半飞往伦敦的机票,手机铃声响起。

“彦宇。”手里抓着病历的手不自觉收紧。

“快件都收到了吧?”

“嗯,谢谢你。”

他沉默了。

“彦宇,你在吗?”我蜷缩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问。

“凉。”

“嗯?”我隐隐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大概是为了先天性心脏病确诊这几个字吧。

“跟我去美国吧,那边的的医疗系统很健全,好不好?”

“好。”我笑,眼眶里早已蓄满泪水。

他顿时为之一振,语气里满满的不可置信,“真的?”

我笑,“那是我的小命呢,难得有大老板负责搭路,我当然不会浪费这个大好机会,对吧?”

轻轻的笑声传来,是他的,未几,他突然问,“凉,你会怕吗?”

我捂住了哽咽的嘴,很久后终于能开声了,第一句便告诉他,“我不怕!”

“呵呵,上海飞伦敦大概十二小时,我们明天伦敦见。”他温柔地说。

我握紧了电话,拼命点头。

晚上十二点,我如三年前般自己吹蜡烛,电话照样响起,那头照样传来江南兮轻轻的一句“生日快乐”。

我看着橙黄的蜡烛火焰,我说:“我爱你,真的爱你!”

他在笑,我能听出愉悦的成分,可他仍然没给我任何回应,我挂上电话。

这一场纠缠到底要不要继续继续下去?

3月10日,傍晚6:50,伦敦。

“凉!”

刚下机,远远地便听到了秦彦宇的吆喝,我笑着四目张望,总是找不到声音的主人,猝不及防落入了高大的怀抱里。

我一怔,傻傻地笑开了,“彦宇,好久不见。”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不就是几天?”

我傻笑,他放开了怀抱,不带任何私心。

“先去我家,把行李放一放,还是有什么地方要去?”他拿过我轻便的行李,问。

本来并没想多呆,来伦敦只是想确认心里的不确定,不必多留,我看了看表,“可以带我去你妹妹的墓地吗?”

可能是因为我的唐突,他明显有点反应不过来,我双手插进了外套的口袋里,幽幽地开口,脚上的步伐迟疑地迈出了,“我想亲自确认一些事情,可以吗?”

我转身,朝数步之遥的男人微笑着,反复地问了几声,“可以吗?”

他突然就向我冲来,步伐有点急,重重地环紧了我的肩,我知道他懂我的心思,只是两个人都不愿意说出口。我埋首在他的衣领处,汲取属于安心的味道。

说不定哪一天,我把心一横,就真的自私得不放走这个怀抱了。

“这件事完了后,我就跟你去美国,治疗我的病,好吗?”

“好,好。”他很沉重,不断收紧怀抱,肩膀被嘞得生疼,“你确定吗?要这样做!”

我点头,不置一词。

“傻丫头……”

“你才傻……”

“走吧!”

“好。”

去到墓园已经是晚间七点有多了,这里很静,四周种满了树木,地上偶尔会被风扬起几片树叶,可仍旧是干净的,显然定时定后会有人打扫,秦彦宇带我穿过了陌生的碑牌,最终脚步看到前方一竖墓碑后停下了脚步。

我收回四处张望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心口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庄严的西装,手上拿着一束白百合,笔挺地背对着我们站着,很久很久后还是那个姿势,这仅是我们看到的,那我们没看到的呢?

微风拂过脸庞,湿凉一片,我抬手一抹,脸上不知何时落满的泪水****了五指,一旁的秦彦宇不确定地拍了拍我的肩,“真的可以吗,凉,你真的可以做到那一步吗?”

我摇了摇头,“我这个病,拖下去只会累了他。”抓紧了他伸来的的手,“倒不如早点断了自己的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