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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尽天下风流债(古言NP) 第四十七章:你把我当什么?(逐野ANGRYSEX

“你同逐野的交易,是什么?”

她还需一点点信息,来印证自己的猜测。

裴照川并不隐瞒,一五一十,将他和逐野的交易,全告诉她了。

他问逐野借人,逐野要他带自己见仇红。如此简单。

仇红不知道该有什么心情。

裴照川借人也要劫下来的人,不用想,身份也绝对足够晃动大局。

意思是,阿云的确是西凉人。

傅晚晴的诚意,究竟是指的阿云那张脸,还是他的身份?

“你和逐野,是如何认识的?我记得七年前,他重新回到燕国了,你们应该不认识才对。”

裴照川也是一顿,“你也知道已经是七年了。”

他不太想聊跟逐野有关的事情,将话扯回来,“所以,你的确把那人救了?”

仇红扮猪吃老虎,“嗯,顺手救的。”

她十分入戏,毕竟自己最开始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并没料到之后的发展。

“他怎么了吗?”

裴照川私心不想将仇红牵扯进来,口上撇清:“没什么,算不上太重要。”

“他人呢?”

仇红面不改色:“找了个地方。”

裴照川点头。

人在仇红这里,他也放心,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他说完了,人也该走了,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即使想留,这地方人多眼杂,他不想给仇红惹麻烦。

***

裴照川一走,仇红在后院池塘边上,寻到了正低头观鱼的逐野。

还不等她靠近,那人平静无波的声线响起:

“你的学生方才来寻过你。”

“是谁?”

“一个姑娘,叫游艺。”逐野认真复述,“说她父亲这几日上山捕猎,本应该于今日到家,却始终不见人影,她放心不下,想从你这儿告假回家。”

仇红微蹙双眉,为游艺的遭遇担心起来,逐野又说:“我已替你允了,方才她已经跟着她母亲走了。”

仇红遂点点头,放心下来。

逐野的声线却陡然泛出些凉意。

“为何平白杀人?”

若说仇红这段时间以来都毫无负罪之感,现下被逐野这般目光审视,这般声线审问,她竟也破天荒觉得微微难受,骨子里生出些紧张。

竟是无法开口,回答不了。

逐野并未朝她靠近,他的身形隐在池边的水雾中,有些朦胧,有些凉意。

“别骗我,可是情毒又犯了?”

竟只是,担心这个。

仇红提到嗓子眼的心咽下去,诚实作答,“有一点影响,但的确不是失手杀人。”

逐野应该能从她话里明白的,仇红不杀他们,他们自然就会杀仇红。

杀人,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并不是受本能驱使,也不是旁的什么。

逐野听了她的话,面色缓和下来。

“大理寺会派人来审问你。”他顿了顿,“或许是明天,或许是之后。”

仇红并不意外,只是想到要以嫌疑犯的身份,被傅晚晴审,实在不爽。

“你想好怎么脱身了吗?”

仇红一顿,她是个从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人,脱身二字,与她沾不上边。

逐野也料到了,并不意外。

“明日我会帮你。”

仇红叹气,下意识对逐野的好意拒绝:“你无需把自己牵扯进来的。”

他身份不便,何必为了她卷进这朝堂的乌七八糟?于己于彼都是不好,还是少生是非为妙。

——你无需把自己牵扯进来。

而在逐野眼里,这句她不痛不痒说出口的话,却像是一刀泾渭分明,要将他们二人隔绝。

她一向是这样,巴不得自己与世上所有人毫无关联,

多少年了?

逐野心脏一痛。

他如何将真心付出,如何视她如挚爱,还是换不来她一点点甘心主动的信任和依赖。

哪怕是一点。

逐野看着眼前的人,七年不见,她的冷漠和拒绝一如既往,从不动容分毫。

就像七年前,她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要他离开,断情绝爱,此生再不复相见。

“将军”

逐野的呼吸有些困难,仿佛七年前那一幕重现,眼前这个人又要将他抛弃一般,他眼中水光透彻,像迎接了整整七年的雨。

“在你心中,与我算得上什么关系?”

“我的确需要你。”

仇红的声音像是隔着万世而来,“但也止步于此。”

她向来是这样,是非分明,连假话也不愿说。

“逐野,如果你”

她的声音是有犹豫的,像是最后一点慈悲,可怜他。

如果什么呢?

逐野在等,但明显,仇红根本没想过接下去的说辞。

她把话停在如果,然后,再无下文。

没有如果。

逐野一直都是知道的。

“这样最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自己说。

像是妥协,又像是,早已接受。

“不是需要我吗?”

逐野开口,看向仇红的目光少了最澄澈的情绪。

他看着眼前人,语气冷淡。

“既如此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也不能拒绝。”

言之凿凿。

不容拒绝。

***

他们回了将军府。

在逐野失控前的最后一刻。

她从背后被顶在龙纹衔凤的影壁上,身下的衣物被剥了个干净,双腿赤条条地被分开,前胸触到冰凉砖石,影壁的突起卡进她柔软的乳峰,激得她浑身僵硬。

“别,我们进去”

请求的话被逐野捏住她脸颊迎上去的吻打断。

他的舌缠住她的,从齿间带出涎水,往下吻过她高扬的脖颈,再顺着她被扯开的衣服尝过后背。

他一只手控制着她雪白的肩胛,另一只手撩开小衣,从前头探下去,一路绕过湿漉的毛发,摸她已近泛滥的湿穴。

她的情毒被勾起来,在五内中翻腾,浑身滚烫,逐野的手控制着她的身体,往影壁上突起去,她燥热的身体贴上冰凉的转世,刺激得她神经发麻,坚硬而粗糙的凸起蹭过乳粒,又痛又痒。

逐野今晚格外发狠,丝毫没有怜惜。

他一边让仇红的身体与影壁紧紧相贴着摩擦,一边伸出两指送进穴心,又是搅动,又是深勾。

“咕啾——咕啾——”

水声作响,他伏身凑到仇红耳边,咬住她耳垂,含糊又清晰地吐字。

“将军很喜欢这样?这才多久,已经湿成这样了”

他两根手指在穴内作怪,力道很重,拇指蹭过水液,狠蹭过颤动的阴蒂,仇红一下痛得呼告,下意识求饶。

“疼,别这样”

逐野充耳不闻。

继续掌控着她的下身,这次是三根手指,并不收拢,而是大肆张开,在她穴肉中来回直撞。

仇红受不了,咬着唇忍痛,逐野的手抚过她皱紧的眉毛,又是嘲弄又是嗤笑地说:“这就不行了将军你有点太弱了。”

逐野是故意的。

他只是需要她痛。

他发觉了,这段关系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意失控,是远远不够的。他要仇红和他一起堕入这痛苦,哪怕只是欢爱中带给她的,也足以让她记得一辈子。

他用手把仇红的穴玩儿得通红发麻才放过她,再将人掰正,身体正对着自己,沾了她水液的五指黏腻,拍在她后臀,激起一阵战栗。

“抬腿。”

他是不想自己动手的,要仇红自己抬起腿,方便他进入。

受情毒控制的仇红是很难保持清醒的,他一向知道,从前他怎么也不愿仇红完全沉沦于情毒作用下,与自己交欢。

但如今看来——

他垂眸,望进仇红因渴望而失神的双眼,潮红双颊,无意识微张而吞咽的嘴。

和她乖乖听话,为自己而打开的双腿。

她就该沉沦进肉欲。

而不是整日像尊入定的女佛,那样清高,那样拒人千里之外。

逐野摁下心海泛滥,解掉衣带,放出早已硬得发烫的阳物,无需任何的爱抚,而是纵容自己怒张的头冠,直直往她闭合的肉穴而去。

破开那紧致穴道的一刻,他满足地叹息一声,而仇红则因突然的疼痛弓起身体,下意识推拒他的进入。

“不要,疼,不要——”

被他抓住一边跳动的乳,狠狠揉捏。

这般面对面进入,逐野皱着眉看向仇红,他没有伸手将她环抱,也没借给她足以依靠的力,她就这样一下一下被顶弄着穴眼,人被摇晃得颠三倒四,仅是站也站不稳。

逐野不想帮她,任她被自己肏弄得站不住,必须被迫抬高腿缠上他的腰,以求平衡。

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对待她,这个时候,她只会是欢愉的。

但可笑的是,仇红受情毒控制的身体,无论是谁,她都会是欢愉的。

不会拒绝,不会反抗,甚至会讨好,讨要更多。

逐野眸中一暗。

他心海翻涌,耳边叮当作响,是仇红脚踝处的环镯,他微微垂眸,心中又是一沉。

七年前,仇红的情毒是如何被下的,他不知情。

七年后,她身上又如何莫名其妙出现的玉烟蛊,他也丝毫没有头绪。

他向来被她视作外人。

他手指拂过那环镯,心如刀绞,似真心又似随口一问:“你究竟招惹了什么人?”

被肏弄得意识漂浮的仇红,听见这一句轻飘飘的问,呼吸一滞,眼前不知为何,忽地浮现宋允之的眉眼。

他正神色专注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从来平和的眼睛里,一半闪着滔天的怒气,一半,却又显出无尽的欲望。

那太荒唐,太荒谬,仇红像是被吓到,慌忙伸出双臂,下意识将逐野的背抱紧,喘息道:“一个我杀不了的人。”

逐野被这一抱,顿住了身下的动作,静默片刻,又更加发狠地往她酸软的穴心里凿。

闻言,托着她胸乳的两指动了动,指缝朝那红透的茱萸一夹,“是杀不了,还是不想杀?”

仇红半个字都答不出,她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

“我有些时候也想知道,你到底还要招惹多少人?”

“你总是不满意的,不是吗?”

仇红不知道逐野到底想说什么,但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他看上去很生气,她却不理解他在气些什么。

于是这场情事变成了仇红单方面的投入,逐野单方面的施虐。

他毫无感情地在她穴里抽插了百余下,而后拔出尚硬的阳具,一只手迫使仇红伏低身体,他五指握住滚烫的茎身,撸动几下。

精液顷刻喷出,尽数射在她脸上,眉骨、眼下、唇边既淫又洁。

仇红只觉得脸上凉意深刻,浅淡的腥气混着逐野的异香扑面而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下巴被人抬起。

“做得很好。”

黑暗中,逐野扬起一个笑,“将军,你让我很满意。”

“我们就该这样,好好地利用彼此的身体,得到欢愉就足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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