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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下跪(gl 强制爱) 72.听话,我的主人。

我拿着塑料杯,喝下热水。热水将咽喉打开,胃液从口腔中流出,我吐得很厉害。

等缓了几分钟后,我才擦拭了泪水,正视宁柯溪和宇文孟雪。

“您没事吗?还是叫医生过来看看吧。”宁柯溪扭紧眉头,她的步伐紊乱,想要离开又不愿离去。

我抓着她的衣服,摇摇头。“不用警官,有些事情,我还没说呢。”

宁柯溪看着我,她心疼我的神情,让我感到不自在。

不要可怜我,不要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咚咚咚,门突然打开。

一个男警,他看着我,又看了看两位女警。“人带来了,宁警官,宇文警官。”

宇文孟雪看着宁柯溪,突然皱着眉,她揉了揉眉头,正想走前去。“等等,先别进——”

可是她阻止晚了,因为那所谓的人已经推开了男警,冲过来拉着我的衣领,在我迷糊的视线里,被她扇了一个耳光。

“张静语你这一年里到底跟李清风在做些什么啊?!你不是说你和她分手了吗?那你的那些钱哪里来的?你是不是被李清风包养了?是不是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她抛弃了你,就甩给你一笔钱,让你滚蛋了吗?”

那些话灌入我的大脑,是母亲的声音。她呜咽着,拽着我的衣服,想把我晃醒。

为什么,他们两个在这里?是谁把他们叫过来的?宇文孟雪还是宁柯溪?她们告诉了我爸妈什么事情了?

宁柯溪把妈拉了开来,我看着爸站在门口,他没有上前,只是面无表情。我的脸是滚烫的,泪水却是冰冷的。

对啊,我还有他们,我怎么会忘记他们呢?要是我说出口,半夜会不会向他们下手?张静语,李清风要来了,她会不会也像杀害陈老师那样将爸妈的生命夺去?

警方掌握的消息不够,他们甚至连我与李清风的关系都没有查清,甚至我消失了一年,和李清风大学四年生活,都没有被他们发现。

你,还能指望他们保护父母吗?

“先带他们出去,对不起张静语女士,因为有规定,传唤期间必须通知家属,所以……对不起,我们继续聊吧。”宇文孟雪把凳子摆好,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

而宁柯溪将失控的母亲与沉默的父亲带走,又小声说了什么?

“你和他们说了什么?说我和李清风犯罪去了?搞到了一大笔钱?还是说我为了傍上李清风这个大款,宁愿为她当牛做马?”

“不是的张女士,我们只是把匿名信、您来源不明的财产情况和您父母沟通了一下,也当有个了解。”宇文孟雪着急了,她竟然也会着急,她在怕我闭口不谈吗?

她只是在怕我耽误她们办案,耽误她们得到奖金和荣誉。

正义?保护我?

我没有坐下,只是心有点冷。

有点想出去喝酒,想去酒吧里看帅哥美女。好烦啊,这些事情,太麻烦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李清风杀人也好,林雨死了也好,这不都是警察需要调查的事情吗?

我已经放下一切了,为什么又要找我来澄清一切?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已经有工作了,已经有租房了,那些钱我可以不用,我可以攒钱还那五百万,我不能……

好好活下去吗?

为什么要逼我?

为什么要我一个人独自去承担?

“我能回去吗宇文孟雪?”我拿起大衣,将它穿在身上,“该说的我都说了,有些事情,和我没关系,你们调查了那么久,竟然只能依靠一个来历不明的视频,看来你们办案水平还不够啊。”

我笑了一下。

“要不等你们传唤李清风过来,再找我吧。我,还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宇文孟雪的表情很难看,她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她看我要走,又伸出手把我拦下。

“张女士,您还没讲清楚,所以…还不能走。”

“我有点头晕,想回家休息一下。我应该不是嫌疑人吧?在视频里,我可是受害者,难道你要把我关24小时,和那个宁柯溪轮流拷问我,让我承认我和李清风是共同犯罪人吗?”我抓着她的手,轻轻放下。

宇文孟雪没有说话,而是默认我离开了。

警局挺温暖的,等我走出门,看着湿冷的空气里刮着寒风,让我又一次裹紧大衣。我摇摇晃晃,想要回公司去上班。

是啊,回公司上班去吧,要不然纪检部又要抓我写检讨了。

我打了个车去了南区,我走上楼梯,来到公司。议论,舆论,讨论,从我来到公司就有很多杂言碎语。他们顶多在关注我身上的伤疤与勒痕,从来不会当着我的面讲闲话。

就因为我去了一趟警局,这些话就可以公诸于众了吗?

我习惯了人群对我的指责,就好比我可以全身裸体暴露在半夜那么多人之间。但是对于这些人,我怎么就畏缩了呢?因为半夜不是正常人,而他们,是要和我正常生活的正常人吗?

有个人已经站在我的位置上有一会儿了,我走上前,才发现是周顺。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假笑。

“静语啊,最近几天……你先别来上班了,有些事情公司需要处理一下,而且你看,我们只是一个小公司,你没有必要来这个小地方干活,那点工资是吧……对于你来说,一定——”

我已经站在了酒吧里。整个下午,除了在外面乱走,什么也没干。手机被我设置了免打扰模式,也没有人找上我。终于到了酒吧营业时间,我才走了进去。

人没有很多,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有一个酒保倒上一杯白兰地递给我。我盯着杯子里的酒,竟然没有想喝的欲望。

突然有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很用力,很痛苦。我转过身,看见了那个人的样子。

她很高,很瘦,脸阴沉着,脸上若隐若现的伤疤。但是她看着我,竟然在笑。她的神情的表意,在我看来是饿狼一样的渴望,想把我咬死的恨意,以及打了镇定剂一样痛苦地挣扎着的呐喊。

“主人?”

可是为什么我叫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让我倍感屈辱的称呼?

“还知道要叫我什么,张静语?”

李清风抓着我的手,捏着手腕就要掐碎。她捂住我的嘴,她的嘴唇已经贴近了我的耳朵。

“安静点跟我走,”李清风的声音刺骨,让我无法动弹,“你应该记得有个叫熊诗曼的女人吧?”

熊诗曼……

李清风是怎么知道她的?李清风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李清风会出现在这里,就在警察找到我的时候……

啊真是,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

清剿组,你想让我崩溃吗?

我看着李清风就要拽着我离开,而我空余的那只手将她安抚。

听话,我的主人。

“主人。”我叫住她,右手放在她优越的下颚线上,我吻住她,咬住她的下唇,在还没有流血之前松开牙齿。她眼睛的恨意被我的主动抵消了大概,她下力捧着我的脸用力吻上我。

双舌交涉,残液未剩。一旁端着酒的路人瞪大眼从旁边走过,光彩夺人的美女在我与李清风的热吻之下失去瞩目。

我笑了出来,切切实实笑出声。

“主人,我只属于你啊,”我松开唇,在她咽下口水之时,将指尖贴在她的嘴上,“但是你忘了,你也只属于我。

“所以,别让清剿组夺走你,我亲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