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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长一个样[快穿] 反派都长一个样[快穿]_280

橙红色的烛台漂浮在半空, 随着微风上下飘荡,亮光微弱,如同一只被拘禁在房间内的萤火虫。

细细的□□夹杂着呜咽,从交缠在一起的情人嘴里吐出。简双生被赤红色的狐狸按在怀里, 后背传来尖锐的疼痛, 啜泣不已。

“我错了, 我错了。”

他机械般的重复念叨,声音沙哑,早已哭失了声。

过了风季,又过了火季, 在充满燥气的雷季里人人似乎都带着火气,经过一点小摩擦都能吵起来。

简双生本以为自己待上一两个月就能找个办法离开, 却不曾想自己之前太浪,水渊防他防的太紧,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留。

原本勃勃的爱意被冻成了冰,狐狸像是把简双生当成了一个玩偶, 全然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玩耍,毫不留情。

水渊手段复杂,极具技巧,简双生被玩弄的□□,在极限般的舒爽和痛楚丢盔卸甲, 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

一开始他还象征性地挣扎过,甚至尝试无视过水渊,任凭对方如何接近都不给回应。然而最后他发现倒霉的永远是自己, 被逼到极点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又不听话了。”水渊在简双生耳边呢喃着,声音带着近乎残忍的蛊惑,“不要骗我,你还没到极限呢,不是吗?这才刚开始。”

“疼……真的疼。”简双生抽泣着,脸埋在水渊怀里,泪水淋湿了狐狸的衣衫。

水渊手指扫过他红肿的后背,欣赏自己的杰作,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只有在这家伙感到害怕的时候,才会流露出真实的情绪,让他感觉到自己真正握住了他,把控住了他,而不是一具虚假的身体。

“啊啊,别碰,疼。”

随着水渊的触碰,敏感的皮肤火辣辣地抽痛了一下,简双生抖动起来,被狐狸按住。

“别动,刺歪了的话还要洗掉重来。”

简双生立刻不敢动了,咬着下嘴唇,喉咙里挤出一连串的抽泣,如同被欺负了却还不会叫唤,只能低声呜呜的幼兽。

前几天水渊接到任务,出了趟远门。在这几天里炮灰终于得以从连续不断的刺激里逃脱,歇息了一段时间后缓过了劲儿,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不是来被啪的。

于是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在水渊回来的时候冷眼相对,仿佛他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低等野兽,不值得他多分一个眼神。

水渊表情高深莫测,然后转身离开,出去拿了样东西回来。

“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是吗?”

狐狸把炮灰从被子里揪出来,面对面搂进怀里,尾巴在他赤/裸的后背扫过。

简双生演戏演到底,倔强的没有说话。

“真的忘了啊!”水渊轻声叹息,“还好我找了个办法,让你以后永远都忘不了我。”

他手上抓着一个仪器,一个小方盒,外壳五颜六色的,很是好看。

简双生看不懂,本能地感觉威胁,往后躲了躲。水渊没有制止他的行为,他从狐狸怀里成功的逃了出去,顿时觉得更不妙了。

水渊没有抓他,只能说明后续有更可怕的事情。他逃下床,扑到卧室门前。

门被锁上了,他出不去。

水渊没有注意他,专心致志地拆开盒子。盒子被打开,摊开摆在床上。盒子里面有不同的颜色,看起来像是染料,在小格子里流淌。中间摆了一排粗细不一的针。

狐狸拿起一根针,针尖反射着微光,霎是渗人。他看了一眼,又嫌弃地扔回了盒子里。

简双生躲得远远的,站在距离水渊最远的窗户前。整个房间本就不大,再远也不过是一臂的距离,毫无安全感。

“你冷静,你冷静。”他双手前伸挡在胸前,“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水渊扭开红色的颜料盒,一股浓郁的香甜弥漫开来,“现在想起我来了?”

简双生慌忙摇头,求生欲强烈,“没,一直就没忘。”

“又在骗我。”狐狸轻声低语。

他挑出了几个偏红的颜料,混合起来,涂抹在胳膊上,照着自己尾巴的颜色比对。

火红色很是明亮,映衬在皮肤上,鲜艳夺目。简双生的皮肤比水渊要白,想来刺上去会更加靓丽。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道:“过来。”

有针、有染料,简双生突然明白了这是套什么工具。他惊恐地往后仰身,身后窗户没有关严,被他轻轻一碰就弹开了,他差点从窗户翻出去,好在窗外那层魔法膜挡了回来。

“不要这么重口好不好?咱们……”简双生结巴了一下,“咱们好好睡,不要玩这些。”

虚影划过,水渊瞬间闪身站在简双生面前,手臂环过他的腰肢,沿着股/沟向上划过一条曲线,直指胸前。

“你不是喜欢我的尾巴吗?我给你纹一个,这样那你就永远都不会忘了我了。”

他尾巴甩过,毛发变得硬挺,尖部沾了几滴挑好的颜料,摸索到计划好的位置,贯穿而入。

“啊!”

原本柔软的尾毛此刻变成了伤人的利器,简双生尾椎处传来针扎的刺痛,能感觉到有个纤细却坚硬的东西破开了皮肤,带着丝丝颜料,灌注进皮肤表层。

尾毛拔出,微微上移,在另一个位置猛地刺入。

“唔!”简双生闷声挣扎,被水渊牢牢按在怀里,“别、别继续了。”

狐狸没有回答,第三次刺入他的皮肤。他刺的速度很慢,仿佛故意让简双生体会到疼痛一般,一下一下,认真地描画尾巴的雏形。

尾毛扎地很浅,但足够留下颜色,红色从点化成了线、连成了片,从简双生背后蜿蜒而上。

每一次破穿都引起刺痛,在尾毛离开后刺痛消失,只留下隐隐的酸胀。

这种感觉太过煎熬,就像是站在护士面前等待抽血一般,针头眼看要扎进手臂上,单纯幻想中的刺痛就能把人压倒。

“停下,不要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