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帝王殇:毒宠皇后 第30章 遇劫

88读书 www.88like .com,最快更新帝王殇:毒宠皇后最新章节!

倒没觉得后悔自己的失仪,只是觉得有些尴尬,没来由的云湘衣就是觉得面前的男子是个可以无顾忌倾诉的对象。

“好些了吗?”林源像个失措的大男孩,连关心都表达的微敛。

“哭过好多了!”小手用力划过眼角,云湘衣努力扯出一抹笑痕。

她的笑有种让林源觉得比哭更难看的感觉,心下一紧承诺脱口而出,“我说会陪着你,不是骗人!”

被林源突然嘣出的话吓到,云湘衣一脸惊愕的望着表情严肃的林源说不出话来,从他闪亮的眸里她看到了认真。

云湘衣的脑海里忽地跑出一段遥远的记忆。

她哭喊着爷爷不要离开她,她不要一个人,她想要拉住被护士推走的爷爷遗体,却被一个男人紧紧镶住怀中,耳边还有他动情的声音,“你永远不是一个人,我会替爷爷永远陪着你守护你!”

多美丽的字眼,让她绝望的心找到依靠,可是结果呢?结果却是他亲手结束了她的性命,她连问为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刚刚才平复的心情又开始起伏,她努力控制让自己平静,“林大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也自便哈!”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转身一溜烟就跑开了。

十月的夜是寒冷的,跑出房间冷风吹来,酒精也开始褪散云湘越来越清醒,打了个哆嗦身体微微发颤。

呢吗,真冷!云湘衣呼出一口冷气,快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照路的灯笼被风吹的摇曳,一片寂静。

推开门云湘衣立马闪身进屋,关上房门。

“怎么屋里也这么冷!”

一屋的冷气袭来让她不禁出声,准备摸黑上床裹被取暖,完全没有发现黑暗里正襟危坐浑身散着冰寒的男人。

寒气逼来,腰上一紧,刹时云湘衣跌进冰冷厚实的怀抱,差点惊呼出声,一股淡淡的龙涏香萦绕鼻间。

冰冷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清冷的声音带着两分讪笑缓缓响起:“深夜来访是来侍寝?”

这话什么意思?走错房间了?

漆黑的夜掩藏住云湘衣一下红透的双颊,她想用力挣开莫奕寒的钳制,却无半点松动,她只能急急开口,“我只是进错房间了,你快松手!”双手拍打他坚厚的胸膛,这姿势像极了情人间的**。

“是吗?”

淡淡的酒气拂来,剑眉轻皱,深邃炯亮的鹰眼睨着怀里的人儿,内力高深的莫奕寒把她脸上的红扉尽收眼里,眼底一丝淡淡的玩味,这是欲擒故纵的戏码?

运气练功的他早早就发现了她的脚步声,她的房间就在隔壁却不想她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没有女人不肖想荣华富贵,原来作为神族后裔的女子也一样,莫奕寒眸里闪过一丝鄙夷。

被突然放开云湘衣险些站立不稳。

清风一阵,屋内的火烛闪起亮光飘飘忽忽,像随时都要熄灭。

“当然是了,我可是正经姑娘!”看着已端坐在雕花木椅上,睨着自己满眼轻视的男人,云湘衣红着脸嚷着,说完又觉得好似不妥,补充说道:“我虽然在倩楼呆过一段时间,可是我是歌姬舞伶不卖身的!”

干嘛补充呢?是被他误会自己不洁吗?话一出口,云湘衣便暗自思索自己是怎么了。

“夜深了,还请莫皇早些休息,奴婢告退了!”

半眯着眼,看着已关上的房门,莫奕寒的妖颜不再有任何表情,这个女子时而姿态卑微,时而敢怒敢言,时而倔强坚韧……然而不管什么样子,他都不认为她是自己要找的人,却又不敢肯定,他只能引她动心……

秋日的暖阳高挂于空,离莫奕国的边境越来越近,翻过这鹤鸠山就是莫奕国的地界了。

云湘衣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暗自思索,这是呆在苍南国地界的最后一天,那些想要刺杀战皇的人应该不会就此罢休吧,这偏僻的地形如此给力的机地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

他们一行人加上那个如鬼魅的愣卫一共才十五个人,若刺客这次想鱼死网破,他们还能向以往一样所向披靡吗?他会不会被人刺伤?

想到这里,云湘衣晃晃脑袋这是怎么了呢,干嘛关心妖男的死活?

马车继续行走着,云湘衣心也越来越不安,似乎连空气都感受到她的不安变的有几分紧张的感觉,那些刺客一定不希望莫奕寒回到莫奕国,而这里是他们最后的机会,最后一击定会拼尽全力。

就在此时满天的剑雨飞来,刀剑挡剑的声音此起彼伏,片刻便安静下来。

“战皇,今日便是你的死忌!”云湘衣听到一个狂妄而带着杀气的声音,估摸来人肯定不少。

“是吗?”清冷狂傲的声音带着冷冷地不屑。

“杀!”也许是莫奕寒那副狂睨天下的样子让人生气,那恶狠狠地声音再次响起,打斗声从外面传来。

云湘衣依在软榻上,没有一点点好奇的样子,她在等着这场厮杀结束,接着赶路。

“嘭!”马车四分五裂,云湘衣甚至没来得及害怕,只见一个黑瘦的男人就将云湘衣抓在手上,大刀直接横在云湘衣的脖子上。

这么危险的境面,云湘衣选择乖乖配合,对上一个武功高手你做那无畏的挣扎只能加快去黄泉路的步伐。

“战皇,你一路带着这个女人想必对你很重要吧?要是我一不小心让刀抹了她脖子呢?”黑瘦男人将云湘衣押到战斗圈,远远的朝着被围杀的莫奕寒喊道,一副你束手就擒吧的样子。

“从来没有人能威胁朕!”还是惯有清冷不带一丝起伏。看着一脸平静的云湘衣,被大刀架住脖子,勒出了血痕,一如初见时自己要杀她时,她明明害怕的轻颤眼里却是无惧,没有求饶。那时她不能言语,现在也没有做声。

凝着犹如地狱阎罗,面冷如冰傲视天下的男子,云湘衣心下一定,她可以确定自己不会死了,这个骄傲如天的男人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威胁他,可是为何她却有丝丝落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