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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升八级 第一九九章 说动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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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然说得硬气,但张恨古早已经加了小心我不是爱男人,是我爱的恰好是男人全方阅读。他后腿坐实,前脚向前虚点。这是太极当中的搂膝拗步,只要对方一动,他的脚立刻就会脚踏中宫,一个欺身,几乎不用自己动手对方就会倒下。

果然,构强见张恨古不未所动,抡起刀子向着张恨古小腹一扎了下来。他从小打架,知道对哪里下手死不了人,只要不死人,他最多就是拿点钱给人看看伤口了事,警察局连个屁都不敢放。

张恨古见构强肩膀一耸,已经知道他的意图,本来虚着的前腿一摆,身体一转已经把匕首躲开,脚向前一踩,正好踏在构强的两腿之间。张恨古的手随便向前一推,重心己失的构强凌空飞了起来,撞到走廊的墙下又摔了下来。

围观的众人只是听到哎哟一声响,眼前一花的时候,构强已经趴在地上叫妈了。

一个混社会的小玩闹,与正宗的形意拳与太极拳传人比起来,差距实在太大了。

“打得好!”

“打死这个地头蛇!”

“再给他两脚踢死算了!”

有人起哄有人叫好,看来这个构强在花海县真有几分恶名气,刚才有人围观没有人敢说话。现在让人打倒在地了,终于有人敢落井下石了。

构强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在地上叫了半天妈这才爬起来,指着张恨古说:“小子,算你有种你别走,等会老子找你算帐!”说着就要与其他伙伴离开。

张恨古跨出一步挡在了构强的身前,说:“小子,真厉害自己动用,你说我要是怕了你,还能放你走吗?”说着眼中露出一丝凶光。

这个时候,张恨古想到了自己从北京南下时,青红党为了杀自己居然制造了一起事故,死了那么多人。当需要杀人的时候,是不是需要找理由的。他已经看出,这个叫做构强的可能在花海县是一个物,如果这样放走了他,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还找自己的麻烦。

张恨古从地上拣起构台掉到地板上的匕首,在他的脸前晃了晃,与刚才构强的动作全无两样。说:‘算我怕了你,我给你在脸上做个记号。”

构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命在人家手里捏着呢,根本没有惩能的资格。这才拉下脸来,拱起手说:“大哥,是兄弟我不对,是兄弟我不对,回头我在这里摆一桌酒,拜您为大哥。”

张恨古把匕首轻轻地插进了构强的膘带上,说:“兄弟,大哥就别认了。你只要知道花海县除了有一个叫构强的,还有很多人有名字的。你把这个女孩放下,然后滚。”

构强脸上的汗水已经开始向下流了,他真没有想到在花海县还有这么能打的角色,自己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呢?听到张恨古放过自己,急忙再次拱手道谢,这才扔下那个女孩跑了。

老黄过去抱起黄小娟,连拍带叫,但是黄小娟似乎醉死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高杉走过来说:“还是快送医院,看样子是不是喝得太多就是被下了**了。”

老黄抱着女儿去了医院,张恨古与高杉也没有吃饭的兴致。高杉到前台结账,然后两个人开车回单位。

高杉说:“张恨古,没看出你挺能打的呀。”

张恨古谦虚道:“不是我能打,是那个构强太不能打。”

高杉嘲笑说:“呵,你是不是以为我夸你呢?你知道这个构强是做什么的吗?”

张恨古这才听出高杉的话带了讽刺的意味,心说我路见不平还缺了理吗?构强爱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反正他不做好事我遇到就得管。

高杉见张恨古不以为然,说:“原来我就说过花海四凤,难道你忘了不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了花海四凤,看你还想在这里混了?”

张恨古奇怪了,构强与花海四凤是什么关系?再说了,上次不是弱联的市长因为南越帮把花海警察局都撤了吗?难道花海四凤还敢出来折腾?

高杉见张恨古真的不知道这些,便给他解释宋公明鄱阳湖修道记全方阅读。花海四凤是四个人,在花海县的官场有一定的根基,与南越帮互相勾结,在花海县盘根错结。虽然前几天警察局被大换血,南越帮也让陈同庆戴罪立功打得没有了踪影,但是花海四凤的势力并没有真正动摇。这个构台就是花海四凤手下的打手。

高杉说的比较简单,但是张恨古立刻分析得出了结论。南越帮只是与花海四观关系不错,打着花海四凤的旗号欺行霸市而已。花海四凤还有自己的人,这个构强就是其中之一。

看来花海县打跑了黑社会,还有青社会、蓝社会、绿社会呀。

“今天你是真正得罪了花海四凤了。”高杉说。

张恨古笑道:“四只鸡而已,你能得罪,为什么我不能得罪?”

听到张恨古这样说,高杉突然停下车来,一把将张恨古的脖子搂住,在他的脸上印了一个红红的唇印。

张恨古一下子又晕了,不知道刚才哪句话说动了高杉的春心。

下午正常下班,张恨古与原来一样,依然坚持到最后一个下班。

外宣办的老规矩,是每天上班大家先到,然后主任最后一个上班。下班的时候主任先走,然后大家再走。黎少闲的时候,每天只是例行公事到这里坐坐,连屁股都没热就会找地方娱乐去了。张恨古上任伊始,就把黎主任的上下班制度改了。他没有什么业余爱好,至少现在还没有,或者还没有人陪养,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在坐在主任办公室里。而这些公务人员同志们呢,也只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

马上就要五点了,小妖再次抬头看看对面的门,依然没有动静。长叹一声,回到坐位上用小镜子照呀照,但是这样永远照下去,始终会有烦的一时候。

小凤在电脑里浏览花边新闻,把新闻都看了一百多遍了,张恨古那边的门依然没有响动,只好再复习一扁,心想如果当初高考考这些内容,他考不上哈佛也得考上牛津了。

小林扶在窗户上看着外边的风景,数着从窗下经过的汽车。一辆,一辆,又一辆,后来实在数不清了,干脆就找了一页纸画起了小乌龟。

只有老刑静静地坐在那里。他不上网,也没有照镜子的习惯,更不会无聊到去数汽车。

这些人都在等着张恨古率先离开,然后他们才可以下班。

不过他们都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情况,张恨古主任是住宿生,而不是他们这样的走读生,哪怕全体人都走光了,他也会坚持在这里。主任办公室的条件实在太好了,张主任已经决定以后以单位为家啦。

办公室里是禁止吸烟的,小林可管不了那么多,连着吸了三支后,把烟屁股丢在地上,似乎是表决心一样狠狠地再踩上一脚,然后再拧上一圈,迈开大步出了办公室,扫了张恨古的办公室一眼,扬长而去。

他这一走,其他人也不用发呆了,三个两个悄悄地离开办公室。只有老刑默默地看着这些人的背影,心想领导上任第一天你们就敢玩这个,还不知道张恨古的手腕怎么样呢?直到下班,老刑才慢慢吞吞地收拾书包,独自一个人离开了这里。虽然他没有听到对面的声音,但是心里清楚,张恨古一定在看着他们这些人离开。别说张恨古不傻,就是一个傻子,在他当上领导以后也会看一看哪些人听话,哪些人不听话。既然没有拼上去,那就还老老实实做自己的办公室。

张恨古注视着老刑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老刑还是最现实的。”

高杉说:“这么说,你是想烧小林的火了?”

“什么火不火的。”张恨古说,“只是小林敢跟我跳跟我嚷敢带头先下班,那我还怎么做主任?”

高杉说:“其实小林只不过外表闹得凶,但是说起心机来,他十个也比不过老刑的。”

“你是说要把老刑弄走?”

高杉仰起下巴,说:“是把小林和老刑都弄走。”

一下弄走两个是不是有点狠了?张恨古当然明白高杉的想法。小林与老刑都是曾经有过想法的人,而他们肯定也曾经得到过某些人的保证。不管表面怎么样,他们两个肯定对自己会不在乎。留下这样的人,只会让自己有适当的时候难堪。与其那时候得罪人,还不如现在调走,大家一拍两散,最坏也就是见面少说几句话,却不至于成了真正的仇人。而留下的话,天知道哪天会不会动起手来?

“如果你连这点狠劲都没有,那趁早还回家种地?高杉狠狠地说。“要想在这个地方混下去,没有杀人的想法,你就会让人杀!今天你打构强时的那狠劲都去哪了?当时我看你,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张恨古突然看到她脸上涌起一股血色,那红通通的眼睛,似乎有着吃人的**。当下便说:“我杀人不杀的人,看你这样子,似乎要吃人一样。”

高杉说:“不是似乎,就是要吃人。”

张恨古吓了一跳,问:“不是我,你要吃谁?”

“当然是欠我命的人。”

一股森森的冷气从张恨古的脖子向下灌,一直冰到脚底,不由地连着打了几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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