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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升八级 第三五零章 杀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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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恨古仔细看了看祝支山的尸体,挤了半天掉下两滴眼泪,算是一点现事情谊西游之虎啸最新章节。他与祝支山平时根本沒有任何交往,当上副处长才跟祝支山有了交集,当然沒有什么感情。

张恨古跟陈同庆话不投机,潘副局长对于农民工出身的张恨古沒有一点好感,三个人站在那里无话可说,都各自抽自己的烟,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祝支山的死,让张恨古相当恼火。这明显是陈同庆对着他來的,可能陈同庆猜到了东大村打人与南海公园整治陈同庆的幕后就是他张恨古,所以陈同庆现在已经开始了报复。

张恨古肚子里憋了好大的火,恨不得跳过去把陈同庆一拳放倒。古小红在一边小声提醒,张恨古这才沒有动手。

几个警察在忙前跑后的照相,准备尸检。张恨古在这里懒着不走感觉沒什么意思。烟抽完了,张恨古狠狠地将烟头掉到远处。说:“回头查出什么问題來,两位领导最好跟协调处通报一下。祝队长是城客的队长,城客那些混混们最不听话,真有点风吹草动出点乱子就麻烦了。”

陈同庆看张恨古将烟头扔得挺远,估计自己不能再超过他的距离,干脆把烟头扔到地上,然后狠狠地踩上一脚,再拧了一下,算是对张恨古的一种态度。陈同庆对张恨古说:“当然,张副算长,最近花海比较乱,一路走好。”

张恨古听出他的话外音,并不意,说:“这条路我走过很多次,虽然经常有出事的,但每一次都不是我。有一次有个疯子拿着砖想砍人,沒想到劲太大了,一下子砸在自己的腿上,倒把自己的腿给打折了。陈队长,潘副局长,你们说这事可笑不可笑?”

潘副局长与张恨古握手告别,说:“这中自做自受,这叫活该。你说现在的一些人不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惹事呢?”

张恨古告别了两个人,走了两步临上车,又回过去对他们说:“现在有两种人人,一种是吃饱了撑得沒事干,一种是吃不饱找事干。不管哪种人,都会给潘局长找麻烦的。”

“谁给老子找麻烦,老子就把他们都办了!”潘局长一挥手,很潇洒的样子。

张恨古与古小红回到车上,古小红说:“陈同庆看來真是疯狗,见谁咬谁了。看來你们那个城管大队的队长就是死在他手上的。他杀的人他來查案子,这案子怎么能查得清?”

张恨古叹了口气,他沒有想到陈同庆这么疯狂,对于一个无怨无仇的人也能痛下杀手。张恨古并不知道,陈同庆其实并沒有这样大的决心要除掉祝支山,实在是小妖之死让他晕了头。

张恨古暗自感叹祝支山死的冤,但是转念一想,祝支山冤,那小梁不更冤吗?现在要做的,是查找真凶,然后为他们报仇。

现在张恨古与古小红虽然怀疑陈同庆,但是因为沒有明确的证据,怀疑始终是怀疑。

其实祝支山也该让人修理了他一下,城管太沒法沒天了。但是沒想到陈同庆居然会下了死手。

人要疯了,什么事也做得出來。祝支山也就罢了,小妖可是陈同庆的情人,陈同庆连自己心爱的情人都可以杀掉,那还有什么不可以杀的?

想到算一万预测说说他有大凶之兆,想來这个凶手一定要落在陈同庆身上。

不管怎么说,在消灭了陈同庆之前,一定要加点小心,别阴沟里翻船,洗脸盆里淹死。

张恨古把古小红大眼冯送回到美玉公司,自己则要去找田守仁。算一万跑出來叮嘱他说,“路上一定要小心,我又算了一卦,虽然说你这个人福大命大,现在也沒有到连升八级的地步,但是天命难测,如果你要真死了,我的卦可就白算了大汉封侯最新章节。”

张恨古听他这话差点沒把鼻子气歪了,原來说來倒去,算一万最关心的是他的卦灵不灵,他还一直以为算一万对自己是关心过度呢!

自做多情这四个字,看來送给张恨古再恰当不过了。

张恨古想到自己在当老师时有一个调皮的学生问张恨古。“老师,你说什么叫做自做多情?”张恨古想了半天也沒有回答上來,只好说:“就比如你现问我这个问題,我却懒得回答你一样。”

昨天田守仁给张恨古打电话说,要商量一下以美玉公司的名义买下一块地來做房地产的事。这样的好事张恨古当然不想错过,正好借着今天有空,去田守仁家坐坐。他在大公岛回來后还一直沒有机会与田守仁好好谈谈,再说他在平江的时候买了一些上好的中国茶业正好给他送过去。一來他是自己的结拜二哥,更主要的,他是自己的领导,无论从哪个方面都应该去拜望。至于其他领导,等明天有时间了,再去其他几位副县长家拜访。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能够见到胡志清县长。不过这位县长深居简出,似乎很少搭理人。张恨古仅仅有一个打算,知道估计能够见到县长的可能性很小。

张恨古拿了一盒精致的茶叶放到车上,这是來自中国杭州西湖的龙井,据说一年出口到傣帮很少,只有达到市级以上的官员才可能供应。他这是在平江参加同学会的时候发的纪念品,想來应该是正品。

掂了掂手中这一小盒茶业,张恨古心中暗叹,怪不得人人都这样玩着命的追求权力,有了权力就是好,这么一小盒茶叶的钱,可能让一般老百姓家过上一年的小康生活了。

张恨古來到田守仁家的楼下,先给田守仁打电话。他不知道田守仁在家里正做什么,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让自己看到了,那可实在不好意思了。记得当初高杉曾经告诉过他,领导们都有自己的脾气,官越大怪脾气就越多。与领导接触,一定要等着他们沒有事的时候再说。不然好心也办不成好事。

田守仁正在家里呢,接到张恨古电话后,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说:“你别上來了,我马上下去,咱们找个地方吃点夜宵。”

说到吃饭,张恨古这才想起來自己晚饭到现在还沒有吃呢,正好找个地方去吃饭。对于田守仁为什么沒有让他上去,他并沒有多想。即使多想,估计他也会把这当做田守仁的私生活----或许在家里正在数钱,或许正养着一个大学生的小情人。如果他真的到田守仁家里转一圈,还真有可能发现一些对他非常有价值的线索。

不过现在张恨古还是田守仁的兄弟,而且是亲兄弟般的兄弟,当然不会怀疑田守仁。

两个人开车到了县城的远郊,看到有一家烧烤人比较少,就在这里坐下來。

张恨古随口问道:“二哥,怎么一直沒听说过你家老婆的事?二嫂在哪里上班哪?”

田守仁说:“哦,哪有班可上,我老婆是无业游民,下岗再就业都沒有人要。正好我在日本有个亲属,就把她送日本了。”

张恨古对于田守仁把老婆送到日本并沒有任何怀疑,也不可能怀疑。现在他看着田守仁哪里都亲切,当然不会对田守仁的异样表示怀疑了。

张恨古半开玩笑地对田守仁说道:“原來二哥你就是传说中的裸官哪。”

田守仁笑了,说:“什么裸官不裸官的,你倒是听说不少。不过这年头,傣帮的未來谁知道能走到哪一步?就连林文兰总统的夫人不也安排到北京去了吗,更不用说我们这些小人物了。除非一点办法都沒有……现在傣帮的经济形势与政治……“说到这些田守仁突然看了看周围,再也不提这档子事,而是把话題转移到最近几天花海的形势上。

田守仁问张恨古:“听说协调处的人又出事了?”

田守仁一个“又”字包含了很多内容,张恨古对于咬文嚼字缺少研究,不然可以从这几个字中分析出很多信息來。

这时候老板过來问:“两位老板,您看想要吃点什么?”

田守仁问:“老板,有烤鱼片沒有?”

老板哈着腰说:“这位老板,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只有烤羊肉串儿,再有就是麻饼火烧了,实在沒有鱼。”

张恨古对于吃饭从來都不挑剔,对于现在的他來说,哪家饭店他进去就餐都是享受,哪里还会挑三拣四?看來田副县长是一位美食家,在花海这样的小地方,居然还想到吃鱼片。张恨古听说,日本人最爱吃鱼,怪不得田守仁要把老婆送到日本呢?这样想着,说:“那就來两瓶啤酒,烤一百块钱的串儿。”

周围除了老板一家沒有别人,两个人说话倒也不用担心被别说听去。张恨古继续着刚才田守仁的话題说:“可不是吗?先是我们外宣办的那个叫做小妖的让人杀死了,然后城管大队的队长祝支山又莫名其妙地死了。”

田守仁听到祝支山死了,吃了一惊。对于祝支山这个层次的干部來说,他最多只限于认识,深交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因为祝支山是城管大队的队长,而城管一直是县政府的有生力量,所以对这个人有着深刻的印象。敢打敢冲,执行县政府的决策拼尽全力不折不扣,这是他对祝队长的评价。

“他是怎么死的?”田守仁奇怪地问。他还沒有听说祝支山死亡的消息,这个消息让他着实吃了一惊。

最近花海县不太平,接二连三的出事。别人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田守仁不能不知道,甚至比警察局要清楚的多。不过今天祝支山的死却让他糊涂起來,搞不清为什么祝支山会死掉?

“谋杀?”田守仁盯着张恨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