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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给王生个崽 第一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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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妖脸色有些惨白,却不得不应对着人脸的质问。

“污蔑?妹妹还得靠着姐姐隔三差五取来人类鲜血,才能维持生命,一点点恢复元气,若姐姐恼怒,不再供给妹妹人类鲜血,妹妹就得丧身在这太子东宫,试问妹妹又岂敢污蔑姐姐?只是姐姐自从附身在那莫初雪身上后,便似乎真把自己当成太子妃了!请姐姐问问自己,你还是那个不染尘烟不问世俗一心修仙的梨花妖吗?”

梨花妖无言以对,而躲在暗处偷听的帝楚将她们的争执听得一清二楚,脸色阴沉得可怕,原来雪儿真的已经过世,难道是这只梨花妖害死雪儿的吗?

该死的妖孽!哪怕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也不足以平息他心中强烈的怨恨!

帝楚心机本就比常人深沉,也更能沉得住气,哪怕心中已掀起了惊涛骇浪,还是能一动不动的躲在暗处偷听。

“妹妹不要再说我了!妹妹每日里想着一个不爱自己的墨华,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好歹当初我也是为了妹妹的伤势,无奈之下,才躲进了太子东宫,见莫初雪大病不愈,奄奄一息,为保万全之策,才在她咽气之时,附身在她体内。”

提及旧事,人脸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梨花妖情绪不是太好,淡淡的看了一眼人脸,说了句‘我去帮妹妹找新鲜的血’便要离开。

“姐姐身边的人可不能再杀了……”就在梨花妖的身影要消失在梨花林尽头时,人脸忽然轻声开口,梨花妖缓缓转过身来,冲人脸微微一笑,那是极尽温柔的笑容,深情满溢,芳华璀璨,看得人脸以及躲在暗处的帝楚同时一愣。

“姐姐知道怎么做了,妹妹不用担心。”

轻柔的声音消失在清冷的夜风里,那单薄的白色身影也迅速在沉沉夜色里。

而帝楚,怀疑的看了一眼瞬间便恢复原状的梨花树,眸里闪动着阴鸷的寒光,他从没想过太子妃寝宫里这株干枯的梨花树竟然是一只梨花妖。

阴鸷冰冷的眼神扫过恢复正常的梨花林,投向梨花林的尽头,那里除了满地的落英缤纷,花瓣如雨,已是佳人离去,夜色苍茫,无边无际。

帝楚没有离开,他想看看梨花妖到底取来怎样的新鲜血液给她的妹妹疗伤。

很快,梨花妖便从梨花林那头飞掠而来,身影幻化,只那么一瞬,便掠到那株干枯的梨花树旁,手上还抓了一个人,帝楚仔细一看,原来是被关押在地牢里的宫婢绿柳。

此时的绿柳,全身伤痕累累,被鞭打得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有好几处甚至还有鲜红的血水在往外冒。

绿柳不解的看着轻而易举的把她从地牢里带出来的太子妃,她从没想过太子妃武艺高强至此,当时,她被伤痛折磨得无法入睡,便在脏乱的稻草床上辗转反复,谁知,一道白色人影飞掠而来,她仔细一看,原来是太子妃,她慌忙下床跪下施礼,可是太子妃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打开了牢门,牢门原本是上着锁的,绿柳离开时,无意间看到那把铁锁裂成两半躺在地上。

“奴婢参见娘娘。”

话音刚落,绿柳便感觉自己被一双柔软的手抓住肩膀,那双手捏在她的伤口处,痛得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可太子妃就像没听见似的,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抓着她出了牢门,经过地牢各处时,绿柳惊奇的发现地牢里的守卫全部倒在地上,双目紧闭,似乎是睡着了。

就在绿柳百思不得其解时,就感觉到自己快速移动,眼前的景物飞快向后退,绿柳还没想明白一切,就被太子妃抓到梨花林里,丢在一株干枯的梨花树旁。

“妹妹!”

梨花妖低声一唤,梨树上便出现了那张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人脸,看着素日里看到的梨花树突然出现一张人脸,要不是被九南那九条尾巴训练了心理素质,恐怕绿柳早已吓得晕厥。

“太子妃,她是……”

话刚说到一半,太子妃手指指向绿柳的喉部,绿柳便发现自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绿柳惊惧的瞪大眼睛,拼命张口,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连依依呀呀的声音都没有!

她成了哑巴!完完全全的哑巴!

绿柳惊恐的瞪着太子妃,太子妃怪异的武功,梨花树上怪异的人脸,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哑巴,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绿柳胆战心惊,寒到心底。

看到绿柳身上鲜红的伤口,闻着绿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血腥味,人脸脸上露出激动贪婪的表情,那欣喜若狂的眼神就像一个饥渴的人,看到了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一样,让绿柳害怕的挣扎着起身想跑。

刚站起身,绿柳便发觉自己无法动弹,无论她怎么用力,四肢躯体就像被妖术定住了似的让她无法动弹。

“妹妹现在享用吗?”梨花妖看也不看绿柳脸上惊惧到了极致的表情,低声问人脸,人脸点了点头,脸上激动兴奋到无以复加的表情让人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即使是躲在暗处的帝楚,也觉得有些不适。

享用?为什么太子妃说这个词?为什么太子妃叫那张诡异的人脸妹妹?为什么今夜的太子妃与平时看起来不一样?太多的为什么,堆积在绿柳心上,可是,没有人回答她。

绿柳只觉得自己无法动弹的身体被人用力一转,她便不得不面对着那张诡异狰狞的人脸,人脸眼睛里射出的嗜血光芒,那惨白如纸没有丝毫血色的脸,绽放出兴奋激动的神情,看绿柳的表情就像看着砧板上的肉。

眼前诡异的一切,让绿柳全身的血液瞬间冷冻,冰到极致,冷得她瑟瑟发抖,她害怕得全身战栗,身上所有的肌肤都冒出细小的突起,她想放声大叫,可是无论她怎么张嘴,都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就像一只垂死的人被侩子手扼住了喉咙,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恐惧的瞪大双眼,而那张狰狞的脸仿佛在笑,嘲笑她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