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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曦景轻笑，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嗓音带着七分沙哑三分清脆：“主上要我们出去执行任务，建里江湖中的杀手楼，情报的问题自然不能完全依赖你去打探，相信主上也不会怪罪。”
卫羽漠神色复杂地看了雁紫曦景，突然转开头道：“玉娇在匈奴的生意可可以大肆发展了，主上有令，命你筹备人手将东方家的主要力量秘密转移到北宸境内。”
“好，我知道了。”深深地看了卫羽漠一眼，“罗刹的意思是练兵千日不如在战场上走一遭来的好，他的意思是在过五个月便可和曦漠国开战。”
卫羽漠面具下的眉头皱了皱道：“如今的各国势力还需打点安排，玉娇在各国的根基未稳，不宜有大动作……”
最重要的是……如今兵权还未到手，一切都还为时过早。
“对了，玉娇可在慢慢的转明为暗了？”紫曦景说道。
卫羽漠点点头，“是，可是这才刚刚开始，不敢做太过明显，怕宁康帝发现便不好了。”
听到想要的答案，紫曦景反而有些无话可说的尴尬，两人便这样相对无言……
半晌，紫曦景嘴角泛起细微得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有些苦涩道：“羽漠，我们除了主上的命令和任务以外，就没有别的可以说了吗？”
“我……”卫羽漠语塞。
紫曦景垂下眼睑不再为难卫羽漠，“去吧，主上还等着你。”这话似叹息、似不甘、更似最后的挽留。
卫羽漠喏喏道：“好，那……那我先走了……”
卫羽漠说完，逃似的离开那个小宅院。
紫曦景，若是主上统一天下之后，你还对我有意，我便向主上请求归隐，与你共度余生，可好？
抬头看见满天星河，卫羽漠久违的拿下面具露出清丽的脸庞，一道丑陋的疤痕不规则的竖着贯穿了整半张左脸，也将那份清秀之一破坏殆尽！
手不自觉抚上那道疤，卫羽漠耳边突然想起北宸紫月的话：“羽漠，他们都已经死了，你就不能放过自己吗？”
卫羽漠一阵，今夜的自己……似乎格外易感呢！
眼前似乎又有火光出现，染红了十岁的她的天空，那人狞笑着靠近自己，还染着爹娘鲜血的刀刃在地上划出火花。
她听见他恶心的声音说：“小姑娘，我送你去个好地方好不好？”
小小的她只顾着哭跑向爹娘的方向，却被那坏人抓住。她听见他粗犷的声音说：“这样的货色，长大后定然可以好好接客，卫奕，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哈哈哈……”
卫奕，那是她父亲的名字。
于是小小的她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小巷。就在交易完毕后，试图逃跑的她被一个风尘女子狠狠扯过小身子，打了一巴掌，“啪——”
她终于知道，自己不再是小户商家的小姐！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有人尊重，有的只是被践踏、被玩弄的人生。
不知哪来的勇气，她拔下头上的小珠花狠狠刺入那女子的手臂，那女子吃痛狠狠地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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