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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珊瑚海战
第三节 采购
在红珊瑚海短程，中程海运业务异常发达，港口建设变得有些畸形自然也可以理解。在这些港口里流动人口的数量比居民还多。
莱恩港不论是从规模还是人口来都比菲诺亚斯德得多，不过这里货运和旅馆到是同样众多，自然而然做为社会主要娱乐活动的妓院也不少，否则那些下船之后就无所事事的佣兵非把港口拆了不可。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这里海盗能够繁荣昌盛的主要原因吧。同样的，安博里教会选择这片海域作为他们的老巢也就可以理解了。牧师也是人，同样要吃喝拉撒，他们比一般人更会享受，流连于妓院的可不只是普通人，牧师也是常客之一。而这些都是需要很多金币来支撑的。
当然，这还得感谢这个世界上的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们，他们开放的作风让手底下的牧师们学了个十足。
林格等人进港后只是稍微打听就找到了莱恩港的城主府。现在他们的身份是一个远道而来的伯爵，奉当地领主莉莉大公的命令来采购一披大型武器。
“欢迎，远方的客人，不知几位的身份是？”哈维男爵是莱恩港的领主，今天他听侍从报告有远方的大客商来谈买卖，所以他特地起了个大早。作为一个贵族男爵他的封地很，只有莱恩港这一个地方。
在十多年前这里还只不过是个稍大的渔村，没有什么特产。自然也不会有商人经常光临。为了建设自己的领地，哈维男爵不知道操了多少心才把它建设成现在这个样子。莱恩港的繁荣建立在商人的基础上，深知其中艰辛的哈维男爵对商人的态度远比其他贵族热情。
不过以他的眼光看来。今天进来的这几位明显不是什么商人。那些市侩的家伙，根本没有这种高贵的气势。
“不错，一个男爵的府邸能建设成这个样子的确是不错了。”法师一进门就扫视了整个房间一眼之后，直接将哈维无视，对这房间的装饰开始品头论足。
“你就是这里的领主吧。”这种情况下，法师自然不会话，于是身为弟的海斯跳了出来。接下了话头。
“是的，我是这里领主，世袭男爵哈维。”林格话给哈维不少压力。让他吃不准对方的身份，不好准备。
“这位是夜之领主莉莉大公的特使斯拉维特伯爵，我叫豪斯和这位缪莎女士是伯爵大人的侍从。”海斯向哈维介绍了几人的身份。当然用的都是假名。
“原来是远道而来的伯爵大人，请上座。”哈维一听海斯的话之后。立马变的恭敬起来。
将林格请到主位上坐下之后。又丰富仆人将平日里收藏的好酒和心送上来。林格之后的一言不发给了哈维很大的压力。
最终哈维还是忍不住了。“请问伯爵大人来这里有何指教？”
“咳咳。”林格咳嗽了两下。海斯明白又该自己出场了。
“我们大人来这里是为了替公爵大人采购一批大型武器，当然如果你们能够让伯爵大人感到满意的话我们将会再这里在订购两艘战舰。”海斯将诱饵抛出，剩下的就是静静的等着看鱼儿会不会咬钩了。
果然，听到海斯开出的订单之后，哈维男爵的呼吸都明显粗重起来。好在他还顾忌着贵族风度，担心给林格这个冒充的伯爵大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而导致生意失败。不然的话，这位男爵大人早就跳起来庆祝了。
“当然，能为伯爵大人效力是我的荣幸。”哈维的声音有些激动。
“不是为我效力。而是为莉莉大公效力明白吗？”林格开口了，扮演一个古板的贵族。自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出错。
“是，伯爵大人。感谢您的教诲。能有您这样高贵的人效忠，那位莉莉大公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苍茫荒原离这里很远，哈维自然不知道林格口中的莉莉大公是哪根葱。但是能有象林格这样有修养的贵族伯爵效力的人物，必然也是一方豪强。哈维差言观色自然是对莉莉大肆吹捧，果然他看到了法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成了。”哈维男爵暗暗地高兴。对付这样的老古板，吹捧他的上司果然比吹捧他本人更有效。既然已经得到了伯爵的好感，那接下来的事也多半好办多了。想想先前的许诺，要是能都揽下来，就等于凭空多了两年的税收。这怎能让哈维不高兴呢。
“不知道您需要的大型武器是指哪些？”哈维问道。
“我们需要一百架床弩，三十架投石机。”海斯道。
“那么需要什么时候取货？”哈维问道。按照他的计算，这些东西在莱恩港的确有，但数量没有这么多，需要去其他的地方再弄来。
“越快越好。最好这几天就有。”
“一下子这样数量众多的武器的可能有困难，我现在只能拿处三十架床弩和五架投石机。”林格等人提的时间要求让哈维有些为难，“您知道现在没有大的战事，这些东西我们不可能储备太多。不知道您能不能多宽限几天？”
“没有问题。我的主人还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不过，你多久能把剩下的部分补齐？”拉莎接过了话头。
“至少也需要两个月。”哈维男爵计算一下时间，出了这个数字。实际上两个月已经是在赶工了，这至少需要哈维向其他的贵族借调工匠，或者在社会上招募工匠来工作，这是一笔额外的支出。
“就这么定了，哈维男爵。本伯爵就在这里停留两个月。至于现有的部分，让你的人把东西包装好。我会派人来取。”林格做了总结，“至于武器的性能和价格，由我的仆人和你商议。只要他同意，我就会许可。”
“非常感谢您的关照，伯爵大人。”哈维男爵总算是松了口气，这笔大生意最终还是保住了。“我为您安排了住处，希望伯爵大人不要嫌弃。”
住在男爵府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而让人发现破绽，因此林格谢绝了哈维男爵为他们准备的住所，自己选择了一家豪华的旅馆住下来。
“男爵大人，您不觉的这些武器的历史似乎悠久了吗？在价格方面是不是需要打些折扣？”海斯对着仓库那些积满了灰尘的床弩和投石机道。
“怎么能这么呢。这些东西虽然看上去很旧，但我能担保他们从制造出来开始就已经被放在这里没动过。和那些刚做出来的是一样的。”哈维道。
“哈维男爵，这可就不对了。你这是以次充好，看来我需要向伯爵大人报告一下此事，请他重新考虑一下这笔交易才对。”海斯作势欲走，但被哈维一把拉住了。“男爵大人您这是干什么？不觉得有**份么？”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答应？”哈维决定直截了当的摊牌。
这批武器自然不象哈维所的那样是是造出来就没用过。实际上都是军队以前寄存在这里的，只不过由于没有大的战事，军部也懒得把这些东西再运回去，现在刚好被哈维挪用。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大人，大人，您看。”哈维的仆人凑过来在他的耳边声的了几句，然后他就看到了海斯放在一边的手正做着掂量着什么东西的动作。
“竟然是想要钱。”哈维看懂了这个动作，这不就是平时掂量金币时的动作么，这发现让他郁闷了一阵。
“没想到斯拉维特伯爵那么正派的贵族竟然还有这种贪财的手下。”哈维暗暗地想道。
既然知道海斯的意图接下来的谈话两人就顺利多了。海斯最终得到了一成的利润，不过哈维也并没有亏什么，这种生意利润空间巨大，材料的费用并不贵，真正需要是技术。
“大人。我回来了。”从哈维那里回来之后，海斯开始向林格进行汇报。包括那些武器的质量，和他得到的那一成的回扣。
“那些武器还能用吗？”林格道。法师对武器的新旧并不感兴趣，只要好用，不管是新的还是旧的都行；而钱也是从海盗们以前的抢劫收入中支付，法师并不觉得心痛。
“属下检查过了，只是放的时间长了一，在使用方面没问题。这是哈维男爵给属下的回扣。”海斯着将一个装满金币的袋子放在了桌上。
“没问题就行。至于那笔钱就归你了。”法师道，“还有，红胡子他们通知了没？让他们拿到武器之后尽快行动。”
林格不知道那件神器被送进安博里教会多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已经在操纵他制造什么可怕的怪物。总之时间越往后对法师的偷窃行动影响就越大，甚至最后完全没有机会也不定。
“感谢您的慷慨，监察使大人。我立即去通知他们。”海斯高兴的把钱袋收回了自己怀里。海斯以前只是个官吏，而上了船之后又一直没领过薪水（船员的薪水都是回陆地以后才发放的），这笔钱已经足够他在原来的位置上干上十年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