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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首席的抢婚妻 140 冰破之后,哪里都是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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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笙这么说,乔郁不禁莞尔,搂着她轻声说道:“明明是你投怀送抱,怎么还一副被我欺负的样子?”

秦笙想到之前受的委屈,张口在他的颈窝上狠狠咬了一口,泪水又忍不住蔓延上来,眼眶一红,咬起来就更加用力。

乔郁轻皱着眉,颈窝处传来的疼痛越发尖锐剧烈,感受到秦笙的委屈和怨气,他无奈地扬唇笑了笑,再疼也只能任她咬,于是伸手覆上秦笙的后脑勺,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柔滑青黑的发丝。

咬够了,秦笙才松了口,看着那两排牙印里渗出来的殷红血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你一直跟在我后面?”想起自己和他遇到不可能是巧合,秦笙抬眼看他。

乔郁定定地看着秦笙,因为刚才咬得用力,他脖颈上的血染红了她杏色的薄唇,让现在的秦笙看上去妖冶妩媚,朱唇微启的模样美得让他心思微动。

想罢,挑起眉尖,没有否认。

不可否认他也用了一点点小阴谋,既然她要傲娇,他索性随了她的意,两人分开后,一路上他都跟在她身后,看到她手机被摔之后本来想走到她跟前去,她却捡起来又再摔一次了,那一刹,他被她那张牙舞爪的模样逗得失声轻笑。

随着她走过一条条街,她在前面看风景,他在后面看着她。

她惬意舒服的模样让他的心里也是一阵柔软,就这样耐心地陪她一直走,想着等她走累了,因为无助而心潮低落的时候,他再走到她身边,带她回家。

只是没想到一个转弯,她就撞在了自己的怀里。

“你一直跟在我后面,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语气里含着浓浓的不悦。

“有人说不想和我走在一起。”

“……”秦笙默。

过了一会儿,秦笙在乔郁怀里抬起头:“你为什么会来伦敦?”

“接你回去。”

“我的手臂受伤,你和我从见面到现在,始终没问过为什么,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

“嗯。”

“我住院的时候,你来看过我。”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嗯。”

“为什么秦邈说你没来过?”

“说这么多话,你不口渴吗?”乔郁低眉看她,深邃的黑眸里含着温柔的笑意。

“你自己说什么都可以问的。”

“我记得你说你没什么好问的。”

秦笙又沉默。

乔郁你记性差点会死吗!

“我反悔了。”秦笙一扬眉,耍赖地反悔道。

说罢,她与乔郁对视的眼眸里透着复杂的神色:“我在逛街的时候也想了很多,我还是恨你,非常恨,可是我能和你离婚吗?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就会很难受,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堵着,让我呼吸不过来。”

“霍斯让我试着接受我的父母,因为他们有我不能体会到的苦衷,让我曾经误会了很多年,所以我宁愿相信其实你也有苦衷。现在我知道你来医院看过我,来伦敦是为了接我,我也没有什么好怨的。乔郁,既然我狠不下心和你离婚,那我愿意为了婚姻再包容你一次。”

秦笙说着,温热的脸蛋又在他的侧脸上蹭了蹭,左手攀上他的肩膀绕过脖颈紧紧地抱着他,下巴抵在他宽大的肩膀上,目光望向前方一点,有些迷离,嘴角却淡然笑着,轻声说道:

“乔郁,我把受伤的秦笙交给你了,你可要收好。”

乔郁心口一疼,看向秦笙的目光中隐含深情,于是偏头在她脸上印下一吻,哑声道:“收到。”

*

秦笙和乔郁在外面吃完饭才回到庄园,霍斯在书房里不知道干什么,别墅里也没有看见迪茜和艾森的影子,反倒是艾伯特先生突然从楼上走下来,看到在大厅内并肩而立的秦笙和乔郁,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他冲着两人柔和一笑。

乔郁走过去和他打招呼,秦笙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侃侃而谈的男人,嘴角不自觉就扬起一抹微笑。

在那里交谈的人是她的丈夫和她的……父亲。

如果有一天他们一家人都能够生活在一起,想必也会非常和谐。

这时候艾伯特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秦笙,高兴地走上前揽着她的左手:“你回来了?手臂怎么样?”

秦笙嘴角噙着的笑容一直没有褪去,冲艾伯特夫人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什么事,您放心。”

敏感的艾伯特夫人注意到秦笙对她态度的转变,欢喜地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秦笙也回以一笑,母女俩的视线同时注视在不远处那两个男人身上,艾伯特夫人轻声问道:“你和乔郁和好了?”

“嗯。”

“其实那天你出车祸,他来看过你,只是他不让我们告诉你。”

“我知道。”秦笙点头。

虽然解开误会,可是心里仍有些疑惑。明明乔郁是关心她的,为什么却不让她知道?

艾伯特夫人的视线又移到了她先生身上,脸上扬着温柔的笑:“你父亲这几个月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每天你喝下午茶的时候他都会去看看,阿笙,他非常爱你。”

“嗯。”秦笙淡淡地回道,应完又补充一句,“我知道他很爱我。”

“你……”艾伯特夫人惊讶地看着她,吐出一个字后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秦笙眉眼含笑:“我和乔郁和好了,我想,我和您之间也不应该再有矛盾。”

毕竟,你是给了我生命的人。

艾伯特夫人的眼里突然蓄满了眼泪,热泪盈眶地看着秦笙,半晌无言,最终默默地抱着她,哑着嗓子说道:“谢谢你,秦笙。”

宽容,其实有时候可以让人不用活得那么累。

秦笙回抱艾伯特夫人,犹豫片刻后,薄唇微动,却没有声音,她轻轻皱着眉,咬了咬唇瓣,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不自然地低声唤道:“妈。”

声音轻得就像蚊呐,语气里似乎还夹杂着些微的迷茫和不适应。

艾伯特夫人的身躯一颤,手上抱得更紧,凶猛的眼泪如洪水涌来,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啜泣声引来乔郁和艾伯特先生的目光。

“她怎么了?”艾伯特先生疑惑问道。

“没什么。”乔郁挑起眉尖,“大概是终于找回自己的女儿,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