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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滔滔不绝 两厢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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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涛快零点回的家,没先到屋里,在客房的浴室洗了个澡,清清爽爽出来准备往被窝里钻,结果扑了个空,打开灯看室内角角落落干干净净,知道人是跑了。

王长涛想了想,能激着孙婕的无外乎两件事,一是他早上跟曾韵芯那个电话,二是他中午跟张明鹏吃饭,吃完又去喝茶,喝完茶就连了晚上那顿,失了约白天的约。王长涛换了身衣服又退出了门,开车去到孙婕那里,用钥匙轻巧拨开大门,踩着棉拖潜进屋里,他不知道孙婕才刚放下手机闭上眼,正掀开被角,孙婕爬起来开了大灯,“当贼当上瘾了?”

王长涛笑着:“我偷什么了?自家媳妇,叫偷?”他看孙婕一副清醒样,当她面脱了衣服,孙婕拿手盖着眼,吐出一个“滚”字,王长涛只剩条内裤,凑过来拔弄掉孙婕的手,“还不舍得看?”

孙婕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潮乎乎香喷喷,是家里的味儿,不过回家前是吃了素还是荤就说不定了。王长涛也解释了,“晚上还叫了公安厅的人,没能早回来。”他陪着笑脸,孙婕说:“你回来不能去客房睡,非吵我?”王长涛说:“我就想看看你,没想把你弄醒了。”孙婕重盖回去眼不说话,王长涛看她肩膀从被子里滑出来大半,滑嫩嫩地露着,拿手捂上去,“怎么不盖点被子,别冻着了。”假模假样,实际摸着那块儿皮肉,已来回溜了好几遭了。

孙婕将手搭到额头,露出的眼风扫了他一道,却是黏糊糊的骚情。王长涛立马就笑了:“昨天才,今天又想?”孙婕幽幽地说:“怎么,交不出粮了?”王长涛说:“哪能,随时听首长差遣。”他压到孙婕身上去,先揉了孙婕这甜肉包宝儿一气儿,把孙婕弄得微微笑起来,又俯下身含吻孙婕的嘴唇,孙婕在底下摸到王长涛的家伙什,也是在兴头上,颇硬挺地扬着。孙婕说:“张明鹏可不是小气人,他攒的局,也没给你口好饭吃?”王长涛听出意味,说:“就是给了,我哪敢下口啊。”他这会儿被孙婕哄得高兴,不追究孙婕这阴阳怪气的醋味,要说想数落他,自己得先占着理儿,孙婕却是既不得理,又不饶人。王长涛可不稀罕提孙婕的破事,孙婕也不知是识趣还是怎的,一句话说过嘴瘾就不说了,笑笑地迎王长涛的爱抚跟亲吻,还鱼一样钻进被子里,拱到王长涛那里给他打手枪。她的手保养得又细又软,滑溜溜地挤着龟.头,柔情搓弄着囊袋,偶尔俯下头嗦一下最前头的马眼。王长涛伸手捞她,孙婕带着被子起来,身上挂着半褪的睡袍,中间一道已经散了,露着乳沟、软肚、白鼓鼓的阴阜。两条细软挂肉的腿儿分开坐在王长涛下身上,手撑着王长涛的胳膊。王长涛抓她的臀肉,软酥酥陷进去,孙婕拨正小王,慢慢含吃,王长涛撩起孙婕遮遮掩掩的下摆,看清了那处红通通紧生生箍着他的好地方。孙婕打着圈儿摇着屁.股,王长涛捏揉她的小阴.蒂,还往外翻扯她的阴.唇,让她再坐下些,孙婕仰过去,手撑在后面,抻长了的腰让王长涛捞着,牵拽捣了几十记。又仰回来,趴王长涛的胸口,让王长涛托着屁.股操。

一直等王长涛射出来,孙婕内壁火热充实的感觉还没消散。隔着这种光景看王长涛,他还伏在她的身上,体重压住她,好像一种守护。孙婕觉得葛佳琪说的没错,只要她不从王长涛身上找爱情就行了,所有的问题都可解。其实不对味儿的东西早在结婚那天就显出来了,一桌桌酒席轮转,王长涛一直是兴致勃勃、大笑着的,谁都没他风光得意。他每回眼角笑大了,笑纹就翘起来,那天更是满登登比孙婕身上的喜服还招眼的艳色,这种相里就犯桃花。王长涛那边的客人,不论同事、工作伙伴,再到远房亲戚,这些人里只要是女性,看他的眼神都有别的劲儿,她们开王长涛的玩笑,一声声招呼的,柔情蜜意、含羞带怯,什么型什么状的都有。孙婕暗自扫视着她们,而王长涛一派自然地打进她们里,孙婕杯里盛得酒都硬了。孙婕头一次体味嫉妒的滋味,她什么时候经过这遭?玩得那么久都没动过感情,最终爱上王长涛,她自己都没相信,而王长涛跟她一样的玩,跟她结婚,更可能只是找了一个让父母都满意的,能成家的人。孙婕先前还那么跟他吵过,耳提面命地训诫,啰啰嗦嗦地重复,该去的局,王长涛倒也不瞒她,每次都说的清清楚楚,可结果就是,她管不住他。

就在前几个小时,孙婕在微信里弄清了曾韵芯,王庆贡上去的实习生,一个年轻女孩,还心甘情愿为她的丈夫,孙婕并不奇怪,王长涛的性魅力时常像火一样燃着,本来王长涛就是属于很多人的,她也是,爱在很多人里找寻一股被爱慕、被奉承的力量,他们是不适合单一的爱恋的,对本质如此的东西生出要改变的欲望,这是她的错,也是王长涛的,王长涛他早该明白她跟他是一样的人,他忍不住的她一样也忍不住。孙婕是拒绝不了好的,那回把她送到父母家的同事,在下午的时候他们刚从酒店出来,如果王长涛那天插进去会发现她下午就跟人做过爱,衣服底下也有点见不了光的痕迹;还有之前冷战期用来气王长涛的那个请回家的红酒男,她也觉得他挺好,肯服务她,他们一起去看汽车电影,在汽车里她允许他帮她手跟口。其他的就不举例了,她处处都瞒得挺好,这就是王长涛跟她的差别,王长涛不知是瞒不住还是不瞒,孙婕哪次都能摸清楚底细。

这次金屋藏娇,孙婕暂时没打算当成个证据,这样对王长涛并不太公平,她最想让她跟王长涛之间尽快了结,无论离与不离,首先要给她一个痛快。现在王长涛总这样耍赖,使她动摇地想要一直将他拥有下去,常常地退半子儿走差棋。并且她总在众人前扮演受害者,好几次自己都入戏了,也耽误了她的决心。

不过仍有坚决的,她必得提防着王长涛这些迷惑是为了要骗走王毅泽。红脸白脸,她也得唱齐了,要不再入了王长涛的套儿,王毅泽是她唯一输不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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