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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滔滔不绝 昨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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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婕哪轻易就喝倒,等王长涛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她拍了下副驾驶的靠背,“你不也喝了,还开车?”

王长涛说:“看你倒不倒霉了。”孙婕:“你自己撞死得了,非带着我?“王长涛把车开出停车场,没上主道,扭头拐进铂悦的大门,车童低下身招呼,王长涛把钥匙给他,下来拉孙婕。

孙婕说我没身份证,王长涛伸手朝她的包去,孙婕下意识把包往后带,王长涛说不闹了,人等着停车呢。孙婕看了已经坐到驾驶座的车童,这才爬下后座,跟王长涛进前台登了记。

电梯里孙婕背着王长涛,不愿意看他,王长涛问孙婕:”今天不刚说好都早回家,第一天就不行了?孙婕说:“就今天想玩了。”王长涛面着电梯门,低着头说:“行,你玩。”

进了房间,王长涛先去剥孙婕的衣服,孙婕甩开他的手。王长涛说:再动下试试。孙婕又左甩右甩把他推开了,王长涛再也没碰她,由她往里走。孙婕摇摇摆摆,在玄关口挂了大衣,放了包,脱了鞋,翘起脚后跟踩地毯,在桌子前摘了耳环跟项链。王长涛坐在前厅的扶手椅上,孙婕顺手把头发都拨到背后,露出来的耳垂脖颈都光裸裸白软软,在灯下发着皮肉的润光。

坐在床边,孙婕开始脱裤袜。王长涛只看着。孙婕开始说冷,王长涛走去调了风速,室温已经不低,过会儿穿着毛衫都烘。孙婕也脱得只剩内衣,隔几米远看王长涛,王长涛早又坐了回去,两手放在扶手椅上,孙婕好像是在等他,可是他就是不动身,王长涛叫她:“你过来。”

孙婕走过来坐在王长涛的腿上,低着头摸王长涛的腰带,头发软蓬蓬垂在肩膀上,她白天坐班,头发没多做打理,按原来的弧度披散,刚才喝酒也沾掉了唇膏,整张脸显得十分纯粹。王长涛的拇指揉搓她的嘴唇,孙婕飞快地用舌尖卷了他一下,王长涛缩回手,说道:“其实还不是你自己想?”

孙婕哼了一声,开始解王长涛的腰带,王长涛按住,“真想要?”

孙婕说:“嗯。”王长涛说:“想要什么?”

孙婕说:“你操我。”

“为什么要我操你。”王长涛似乎故意逗弄着她,但始终的语气都淡淡的。

孙婕说:“因为你是老公呀。”她这会趁酒性耍甜嘴儿,当然都是有目的性的,不过还不是彻底肯服软,本来腰带抽了一半,另一半拿去打了王长涛的胳膊。

王长涛开口却说:“既然想要老公操,怎么还找别人。”他歪着头,他看孙婕其实是醉的,所以才问。

孙婕听了立时皱起眉头,她一点也不想谈些没完没了的东西,尤其在她只想解决性欲的时候。其实这些天她已经让自己把这两头分得清清楚楚,已经平和了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王长涛总激她。

孙婕握着王长涛的手,引他贴住自己的胸口,王长涛熟练地将孙婕的胸罩推上去,乳肉弹出,让他捏进手里。孙婕挺着腰迎送,王长涛按紧孙婕的背,埋头去吃她的乳头,孙婕被舔得发情热,腰扭出两个时隐时现的浅涡,在王长涛的西装裤上蹭来蹭去,把底下蹭硬了,布料蹭潮了,又自己抓了满手凑到王长涛跟前,“你就喜欢喜欢这样的?”王长涛看着她的胸,说:“是喜欢。”孙婕说:“恒水湾那个女的,也跟我像吗?”

王长涛笑了,说:“没见过,不好比较。”

孙婕轻轻哼了一声,王长涛可以确认她是真醉了,不是单纯靠酒精的醉,是她由自己醉掉,头昏昏身子软软,尽数都交他手上任他取用。王长涛低下头,温柔地裹住孙婕的小圆乳头,轻轻地舔奶孔,含吮整个乳晕——原来还没有这样,生完王毅泽,孙婕一直没奶水,老人用老方食补,补得孙婕的奶涨得浑圆,却还一滴也没,孙婕晚上喊难受,王长涛用嘴给她吸,只见得口里含的那东西越来硬挺肿胀,乳晕也扩了一圈,成深红色,成天在月子服里鼓囊囊地兜着,每晚都要咬着吸,不然憋着痛,王毅泽已喝惯了奶粉,孙婕还要王长涛给他含。

孙婕在提了恒水湾后,姿态更加放浪,抱着王长涛的肩膀呻吟,老公老公地叫。她要比王长涛更不在意,才不算输。刚夜店王长涛说那个女孩跟她像,她也是忍着才不发作:这个像,那个像,可她明明就在她手边,为什么去找她们不来找我?可这话太贱了,她说不出口。但她只想着自己,忘了王长涛刚刚却肯低头先问她一句。

为什么要找别人?对孙婕来说,她清楚男女对于这点事的不同,男的可能因为新鲜的性吸引,因为方便,甚至干脆不用任何理由就去多吃那一口,但女人只是因为没有完全被爱。孙婕结婚可以说是为了王毅泽,为了那时候顺势而成的所有条件,但她在第一次听王长涛说爱她的时候,就不再只抱着随意的心态。难道就是因为有了期待,才造成失望的开始吗。

王长涛吐出她的乳头,乳尖在他齿间拉扯弹回那一下让孙婕看得清清楚楚。孙婕抱着王长涛的肩膀,又凑上去另一边,王长涛却不了,孙婕催他,王长涛又把球踢回来:“还没说清楚,为什么找别人?是不想就我一个,非要多点人才热闹?”

孙婕不耐烦说:“我不知道。”

王长涛拨过去她的头发,顺着她的颈侧舔到她的腰,孙婕的身子也向后仰去,几乎要掉下来,可王长涛扣着她的腰,要被他抓碎了。被舔到肚脐,孙婕的两腿打开勾住椅子的扶手,身体才不那么抖。王长涛说:“你太缺乏锻炼。”孙婕气喘吁吁,根本来不及应他。

王长涛托住孙婕后背,一只手探进腿间,刚揉了一下孙婕的腿便松了劲儿,差点倒下去,忙绞紧王长涛的腰,王长涛托着她的臀肉站起来,一路进到卧室,倒在床上,孙婕开着腿儿让王长涛玩,王长涛把人提起来放怀里,一条腿架在臂弯里,一条腿伸到床下,借不着力地勾着脚心,王长涛拨开湿软的内裤,一下没全拨开,嵌在缝里,孙婕自己伸手下去,拉开内裤,把潮红的穴全暴露出来。

王长涛亲了亲她的耳垂做奖赏,孙婕侧过脸去找他要更多,王长涛却不给,手也只揉她两只奶子,孙婕哼哼地央派他,王长涛说:“别人有我好吗?”

孙婕说:“没有你好,他们都没你好。”扭头去看王长涛,却见王长涛的脸上毫无情欲。孙婕心忽地一虚。王长涛慢慢说:“有几个啊?都怎么比较出来的?

他放开了孙婕,并将她整个人扔到床上去,孙婕刚刚还被抱在怀里疼爱,现在单独躺在冰凉的床单上,一下子落差很大。她不满地说:“你不是早知道了?”王长涛是早知道。他过了一会才问:“最近是什么时候?”孙婕没说话,王长涛说:“昨天?还是今天?”孙婕说:“没那么近。”

王长涛说:“是在分居的时候?”孙婕嗯嗯两声,王长涛说:“不要撒谎。”孙婕说:“现在说这个有用?做都做完了,再说,你不也找了?”

王长涛反问:“我找了?”但并没直接否认。他刚刚一层层地套话,只是没有忍住,他早还只是猜测,吵架谁不爱放话耍狠,说什么都不能定论真假,即便他是个敏锐的男人,也打算与孙婕一块囫囵过下去,这对王长涛来说也是一个大新鲜,原来爱一个人真能爱到甘愿将一顶绿帽子默然地戴下去。其实真不如不问。孙婕不假思索地回答让他凉了心,他第一句打头时还是戏弄的想法,越说越较真了,说到底他还是在意。

王长涛站在床边看孙婕,孙婕还在酒劲儿里,被他丢开了,垂头耷恼懊丧地坐着,身上布料挂得乱糟糟,腿根上还都亮亮地泛着水光,样子有些好笑,又很是可怜。其实王长涛早有预感,要生的气早在之前生完了,那时候闹到离婚,成月不打一次照面不说一句话,也没见就怎么解了气高了兴。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孙婕看了他一眼,王长涛抬起手稍招了招手,孙婕立刻爬过去了。

王长涛又把人圈在怀里,这次让孙婕斜靠着他,他把手放在她下面,先缓缓地揉,再顺着闭合的阴唇细缝前前后后勾弄,孙婕被他摸得开了腿,又活络起来腰臀。王长涛说:“你玩得倒是高兴,我怎么没觉出来有什么好?”他食指中指无名指一齐滑进去,中指重重按过阴蒂,把孙婕爽得拱身去抓王长涛的胳膊。王长涛将沾了黏水的三指都插进去,孙婕细细娇娇地喘,王长涛把她推到床上去,架起来腿敞露中间,孙婕的软穴轻轻开着小口,穴口媚生生撅着嘴,王长涛把指头伸进去,外面的软肉不过是个饵,里面团着的褶皱热烫地迎住了他。

孙婕被弄得昏头,她只听王长涛说“没觉出来有什么好”,便止不住塌陷了身体,也可能是酒精,让她没压抑住内心的信赖,如果王长涛说了不,她是肯相信的,她其实可以容忍谎言。往常她总想着王长涛亏了他,不愿让自己对王长涛表露出任何除性以外的喜爱,但其实她是可以低下去的,有时候她发觉起这个来,才去恨王长涛。而现在,他们两个人挨在一起,她什么也不需要有,王长涛好好地揉着她,爱着她,她很充实。她沉浸在里面,王长涛插得她潮吹,稀嗒嗒小股的水喷出来,王长涛拨弄喷小水柱的地方,沾了点涂到孙婕的前胸跟肚皮,孙婕被弄痒了笑,翻身钻到王长涛的身下,趴着解王长涛一直系着的裤子,一点点拉下拉链,一点点剥下内裤,再一点点趴到王长涛的大腿上,王长涛正揉着她的头,没想孙婕就这么枕着他歪了脖子闭了眼,一动也不再动。

王长涛知道她装睡,扶着阴茎甩在她脸上,啪啪两声响亮,孙婕依旧闭着眼,嘴唇翘着在笑。王长涛用龟头磨蹭她的嘴,把她整个下巴都涂上亮儿,孙婕仍不肯醒,王长涛笑骂了一句,知道她今天就是要趁着装醉把所有的赖耍足,也就放过了她。还扬手给她盖上被子。

孙婕能感到自己被王长涛拖起来枕到枕头上,不过王长涛好像故意让她睡在有她潮.吹出的湿印儿的那边,怪不舒服的。趁着王长涛进了浴室,孙婕蹭到另一边干燥的地方睡了,反正那片儿水也是王长涛害得,那就让他消受。她这时心里并不落事,爽也爽完了,既然都有错,那就要分个先来后到,总之还是她占理。何况她今天是“醉”着的,明天起来可什么也不记得。

但她也承认,王长涛对她是有些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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