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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要保护大家的纯洁 小师妹要保护大家的纯洁 第9节

生活不易,李逸阳叹气,明明亓瑶瑶近日一步也没有踏进药圃,药圃里却处处充满了亓瑶瑶的踪迹,拜托了各位,不要再当亓瑶瑶的传话太监了。

至于为何没有真相版本,李逸阳每天光是看着那只花枝金簪就头痛欲裂,既不可销毁又不可丢弃,这可是他那晚偷袭“未来小舅子”的罪证啊!

如此一来,他哪里有心情去关注亓瑶瑶的动向。

而且,正如亓瑶瑶千方百计地不想让明峰众人见到他,李逸阳也十分抗拒再见到亓瑶瑶,鬼知道下一次见面系统会给他发什么离谱的支线任务。

他已经开始怀疑所谓的“未来妻子”,是系统欺男霸女拿着刀逼着他嫁……娶的了,他不认为自己以后会真香,除非他被虐上瘾了。

但也说不准。

不被虐就不会上瘾,可惜系统上赶着要逼他跳进亓瑶瑶的魔爪,他有理由怀疑,亓瑶瑶舔狗系统是想将他培养成被亓瑶瑶骂时也要恭敬地跪在一旁递上茶水润喉咙的专业人才。

“主线任务:拜入明峰。完成任务奖励突破筑基。”

李逸阳无奈地看着光幕上任务栏的行行小字,琉璃宗分为明、净两峰,共理宗门事务,话虽如此,百分之九十的内门弟子都归属于净峰,明峰更像是谢淮书的小花园,让他不闭关时不至于太无聊。

因着谢淮书横压一世的实力,琉璃宗弟子间暗地里的鄙视链便为明峰大于净峰,至于外门弟子嘛,和普通杂役又有什么区别?

拜入谢淮书门下,绝对是琉璃宗顶配。

在遇见亓瑶瑶之前,李逸阳会将这当成一个普通的主线任务,遇见那个女人之后……他深刻怀疑系统执着于明峰是想坑他。

“叮咚——”

“宿主请勿诋毁系统哦!宿主可以自愿选择做不做任务的。”

听见系统的话,李逸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做任务就升不了级,卡别的都还行,卡修为?难道会有人穿越到一个修仙世界之后,能心甘情愿地以凡人寿命在新手村种一辈子的草吗?

通俗来说,李逸阳修炼经验条满了就可以升级突破到下一阶段,但完不成主线任务,系统便不会开升级的权限。

假若他不能成功拜入明峰,就只能当世上最强的筑基期,虽然也能挑战金丹期,但谁想永远当一个筑基期啊!

难受。

李逸阳认命地翻开关于新增考核的通知文书。

“第一条,至少拥有三封及以上推荐信,推荐人必须为明峰内门弟子或长老。”

除去闭关的谢淮书,明峰平时能找着人的也就四个人吧?李逸阳皱眉苦笑。

“第二条,拥有一篇独立发表的地级以上心法,若没有,请准备五万字以上对清心咒的研究笔记。”

他有自创心法的本事还拜师学艺,还是一个外门弟子?他为什么不去开宗立派,或者去别的宗门当一个长老爽爽?

这一刻,李逸阳面色凝重,从前写论文留下的不可磨灭的阴影又笼罩在心头,还是写研究笔记吧,五万字就五万字,没关系,他最会水字数了。

“第三条,一篇主题自拟的论文,要求有实证分析。”

“如有疑问,请至执法堂询问亓瑶瑶,亓瑶瑶每日工作时间为:待定。”

李逸阳面无表情地将通知文书扔到一旁,他现在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亓瑶瑶多半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第10章 阻止见面的第10天 千算万算,也想不……

亓瑶瑶自认为她的未来一片光明,姜秋水再也不会去药圃,裴允现在虽然睡在狗窝里但至少不会被偷袭,楼远岚在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下一点皮也不会蹭破,皮都不会蹭破,又怎么会受伤去灵泉呢?

等到师尊出关时,她必然已经在狠狠羞辱李逸阳一番后,将他扫地出门。

真是前途无量啊!

她歪歪扭扭地趴在书桌上,左手托腮,右手握着毛笔漫不经心地做着药学考试。

这个草,似乎能吃吧?作用是补充灵力。亓瑶瑶自信满满地写下了答案,她背了那么久,一定能及格的。

事实证明,学不会就是学不会,考试时答题的字数与最终得分并不成正比,亓瑶瑶光荣地成为了课后留下订正考卷的幸运儿。

亓瑶瑶沮丧地拿出传音玉符,向楼远岚发道:“师叔,瑶瑶好可怜,瑶瑶药学考试没及格,好伤心啊,下午就不能来执法堂帮忙了。”

她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些坏主意,继续道:“师叔可不可以给郑长老说一声,让我带着考卷去执法堂订正呀?我听不懂嘛,师叔刚好可以教教我。”

“咚咚——”指节敲在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亓瑶瑶抬头,视线随着那白皙手指一路往上,映入眼帘的是姜秋水天姿绝色的脸庞。

明明是她先轻轻地敲响桌子想引起亓瑶瑶的注意,等亓瑶瑶真正看向她,她又触电似地缩回手,无措地放在身旁,五指蜷缩,拇指紧张地不住摩挲地食指。

姜秋水眼神游离,耳根染上一层薄红,她支支吾吾道:“那个……瑶瑶,呃……虽然我们约好了每次下课都一起回去,但是我今天——”

亓瑶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不在意地摊手道:“师姐有事?那师姐就先走吧,我订正作业也需要不少时间。”

姜秋水一愣,迟疑道:“你不介意?”

“我为什么要介意?”亓瑶瑶迷惑地皱眉,忽然之间她彷佛想到了什么,眉头舒展开来,笑道:“师姐,我肯定知道你不是嫌我订正考卷耽误时间,找借口先走的呀,没事没事,你先走吧,我又不是会迷路的小孩子。”

“那便好。”姜秋水羞赧道。

望着姜秋水离去的单薄背影,亓瑶瑶不禁感叹师姐的心思真是细腻,她就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

抬头环顾四周,不见裴允的身影,亓瑶瑶不由有些气恼。

这段时日,裴允总是不信守承诺偷偷溜走,还美其名曰不打扰姐妹相处,甚至还在私下暗示亓瑶瑶姜秋水对他看不顺眼,这完全是诋毁嘛!

亓瑶瑶表示,师姐说她很喜欢裴允,甚至院子里毛茸茸的灵犬也很喜欢裴允,宠物大师姜秋水声称灵犬小白把裴允当妈,亓瑶瑶不疑有他。

对了,在裴允被迫搬进空荡荡的灵犬小窝的第二天,御兽园莫名其妙地将灵犬幼崽送了过来,现在与保姆裴允共处一室。

不时,楼远岚回复消息道:“自作孽不可活,趁早订正,也许还来得及来执法堂转转。”

“啊——”亓瑶瑶烦躁地拍拍桌子,师叔难道就不想与她多相处相处,联络感情吗?虽然她的主要目的是去研究宗规,以便更好地惩治李逸阳,但大差不差。

巨大的动静引得讲台上的郑长老投来异样的目光。

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子施施然走下讲台,惋惜地看着考卷上的多处红叉,关切道:“瑶瑶,你究竟是哪里学不懂?”

亓瑶瑶鼓起圆嘟嘟的小脸蛋,仗着郑长老为人和蔼,嘟囔道:“哪里都学不懂,长老,我在药学方面没有天赋嘛,可不可以放我回去订正?”

然后就能将考卷扔给裴允处理,她忙着要去执法堂呢。

郑长老莞尔一笑,温柔地摸摸亓瑶瑶的头,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瑶瑶,大家都知道你炼器有天赋,最近吴栗那老家伙也夸你阵法课表现不错,你总不能只有我的课不及格吧?”

“我会给你好好补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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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瑶瑶大人早课的药学考试没有及格。”王逸对着李逸阳挤眉弄眼道。

药圃中劳作的少年随意以手背擦去额上的汗水,淡淡地抬眸扫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嗯。”

彷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叮咚——”

午休时间,回屋路上,系统的声音响起。

肯定没有好事,李逸阳无奈地叹气,连带着步履也有几分沉重,各项基本数值点满之后,他自然不会因药圃的工作而轻易感到劳累,但亓瑶瑶给他带来的心累之感,挥之不去,难以排遣。

老乡何苦为难老乡,李逸阳真想狠狠地将亓瑶瑶壁咚在墙上,邪魅地挑起她的下巴,霸道道:“难道你也是赶毕业论文猝死的大学生?”

“温馨提示,请宿主防范来自姜秋水的袭击,发布临时任务1,在袭击中保护帷帽与花枝金簪,假若宿主任务失败,会受到系统惩罚哦~”

“临时任务2,洗清怀疑。”

“任务描述:裴允、楼远岚、姜秋水三人联手暗中调查那日芙蓉湖中的凶手,姜秋水已对宿主产生怀疑,请宿主努力洗清嫌疑。若任务失败,宿主自会社死,系统在此就不多说了。”

李逸阳站定在屋前,心力交瘁地看向薄薄的门板,这位姐、哦不、这位哥的杀气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实际上杀气都快化为实体扑到他脸上了。

他一边步履缓慢地靠近房门,一边深吸着气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不能还手不能还手,练气期的外门弟子怎么反应得过来筑基期得偷袭?若是反应都不及时,更不可能偷袭内门弟子。

帷帽?就说他早扔了,这种东西留着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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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趁此时机抽空去揍李逸阳一顿吧,在药学考试开始之前,惜时如金的姜秋水便已安排好亓瑶瑶订正时间的行程安排。

毕竟,亓瑶瑶药学不及格是常态。

简陋的小屋内,姜秋水用剑轻轻一挑,打开木头柜门,内里放着两三件换洗的外门弟子服,洗得有些发白却干净整洁。

她不甚在意地挑开衣服,锋利的剑下柔软的衣物被划开道道裂口,她却并没发现帷帽的踪迹。

姜秋水黛眉微蹙,视线为难地移向被她泄愤砍了几剑、摇摇欲坠的木床,衣柜已经是她最后搜查的地点,若不在此处,又能在何处呢?

扔了?她自然不会相信。

记忆中少年炙热的爱慕目光清晰如昨日,难以磨灭,他对亓瑶瑶的爱意绝不会低于她。这样的人,便是丢了别的一切,也不会丢了那一顶帷帽。

也正是因此,她一听说亓瑶瑶居所附近出现奇怪人士,第一反应就是李逸阳。

但是那个凶手还对裴允动手动脚?要么凶手不是李逸阳,他不可能轻薄裴允,要么便是亓瑶瑶与裴允夸大其词,脑补过多。

楼远岚因着修为差距,没将外门弟子纳入怀疑范围内,姜秋水却觉得以裴允的本事被什么人打晕都不稀奇,然而她并没有将这个线索告诉楼远岚。

原因其实很简单。

凌波剑阵阵嗡鸣,姜秋水斜眸看向薄薄的门板,静静地等待李逸阳踏入陷阱之中。

无论李逸阳有无有罪,她都想要,动用私刑。

第11章 阻止见面的第11天 四舍五入约等于她……

少年跌坐于地,惊疑不定地盯着眼前只距他眼球分毫的剑锋,他不敢动弹丝毫,眼球微微颤动,战战兢兢地转向冷若冰霜的握剑女子。

“师……师姐?”他颤颤巍巍道。

竟然一点防备都没有吗?真没出息,也许裴允真不是他打晕的,姜秋水眼中闪过一丝考量,她旋即收起剑,语气平淡道:“你应当知晓我为何来找你。”

李逸阳面上肌肉颤抖,神情莫名,似乎极为痛苦,他弱弱道:“师姐恕罪,我不知。”

姜秋水杀意更甚,但她又不可当真动手杀害同门弟子,怒气压抑之下,绝美的脸庞此时显得有几分狰狞。

“她的东西呢?”她冷声道。

没有指明这个她是谁,但在场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少年仍保持着跌坐的姿势,似因惧怕而动作僵硬,不敢多做动作,他小幅度地摇摇头,畏缩道:“扔了。”

“哦?”姜秋水依旧那一副冷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样,李逸阳却莫名觉得她此时极为兴奋,便如欣赏着猎物在陷阱中垂死挣扎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