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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宠:嫡女毒妃 第98章 灵琪救场

果真那大汉见状过后,似乎是有些不忍,下一鞭抽打过来的时候又轻了一些,但是语气之中的威胁未减分毫:“若是沈家酒厂真的杀了人,我劝你还是早些承认为好。免得受这些皮肉之苦!”

沈碧瑶依旧是那副非常可怜的模样,一张欺爽胜雪的娇容,越发的惨败,“这位官爷,这纸上所言并非事实,我无法承认啊……”

两人也是听了吩咐,并不会真的因为沈碧瑶这幅模样有什么动容,况且方才虽然知府大人有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默认了两人的行为,所以扬鞭又欲要抽打过来。

这时,牢门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呵斥:“住手。”

沈碧瑶侧目,循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出现的身影让她惊喜万分,连忙迈着莲步走上前去,欠了身子,急忙唤了一声:“公主。”

灵琪看到沈碧瑶的衣衫上被打出了破损的痕迹,刹那间怒不可遏,从腰间抽出令牌对面前的两人,眼眸之中泛起了一丝寒意,“跪下。”

方才还凶神恶煞的两人见到这状况瞬间变了神色,急忙跪下求饶。

灵琪转身对自己身后带来的侍卫说道:“把他们带走。”

而后又赶紧走了过来,一脸关切地问沈碧瑶道:“碧瑶,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沈碧瑶唇畔泛起了一丝苦涩,贝齿紧咬唇瓣,苦笑道。

如今灵琪赶来,自己这皮肉伤也没算是受上多少,下面,可就有好戏看了。

“这里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放心,背后这人我定要帮你追查到底。”灵琪握紧了拳,愤愤说道,且不说沈碧瑶之前还是王妃的身份,就算只是自己的普通朋友,这种低劣的陷害之术竟用到了她的身上,对于自己而言也是一种极大的挑衅。

不过听了这话,沈碧瑶微微的蹙了蹙眉,道:“灵琪,我大概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你且让我自己先试试看,如果不行的话,再来劳烦你。”

灵琪犹豫了一下,但见沈碧瑶态度坚决,也就点了点头,却不忘吩咐了一句:“你要小心,最好随身带些侍卫,万一有危险也好逃脱。今日幸亏是他们手下留情了些,否则你又要吃不少苦头。”

“不用担心,没关系的。”沈碧瑶说着,眸中已浮现出清冷的光,此次前去,她并不是为了吃苦头的,而是要将这些日子自己所吃的苦头都尽数还回来。

白子阳,既然你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碧瑶只安排了花丁暗中保护自己的安全,便来到了白家钱庄。

她知道白子阳这次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而自己的到来,想必会给他带来不少的“惊喜”。

“这位小姐,白公子刚刚外出归来,还有些要事处理,暂不见客。”仆人恭恭敬敬地说道。

沈碧瑶莞尔浅笑,淡淡的说道:“你就说沈若云求见。”

“这……”仆人有些犹豫,白子阳确实吩咐过沈若云求见的话,无论什么时候一律带来。但是面前的女子显然不是先前来过这钱庄的沈若云。

“怎么?”沈碧瑶抬手轻抚了抚云鬓上的发簪,问道。

“我这就去通报。”仆人应声说着便走进了内室,将外面的情况告诉了白子阳。

白子阳听后也是一愣,是谁人冒充沈若云来找他,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所以派丫鬟前来?然而在真正出门看到沈碧瑶的脸时,他却猛地一愣。

她怎么会来。听说灵琪公主去救了她,没吃什么皮肉之苦,自己还有些闷闷不乐。而且自己做好了十足的准备,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她又怎么会突然找到这儿来。不行不能乱,先看看她是准备要做什么再说。

“白公子。”沈碧瑶见到白子阳出来,莲步微摇,径直的走到了白子阳的身前,主动打了声招呼,笑意浅然。

白子阳虽然心中郁郁,但面上也并没有表现出来,也与其客套地打着招呼。

“白公子不打算请我进去说说话?”沈碧瑶唇畔之上的笑意愈发的浓郁,潋滟微波,侧首瞥了白子阳一眼,说道。

白子阳心下明白她这幅表情显然是有事要说,不过不知道碍于什么并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中说出来,既然她给了这个台阶,自己也就便应着下了去。

“沈小姐里面请。”白子阳心中有些忐忑,抬手朝着门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沈碧瑶便依旧笑着,脸上没半分惧色走了进去,待房内只剩二人之时,沈碧瑶微微的挥了挥收,坦然说道:“白公子可否帮我拿纸笔过来?”

白子阳并不知道沈碧瑶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因为做了亏心事,有些忐忑不安,也就赶忙应允了她的要求,走向一旁的书桌前,拿来了笔墨。

碧瑶微微一笑,提笔便在纸上写到:“我与沈家庶女沈若云私情已长达半年之久。”

干净利落地写罢,碧瑶便调转了纸张的方向,使其面对着白子阳,嘴角微微勾出一丝邪魅地笑,那宛如明珠一般璀璨的琥珀色的眸子当中,泛起了一丝的嘲讽,碧瑶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缓缓的侧目看向了白子阳,道:“白公子若是识时务的话,请在这张纸上签字画押。”

白子阳低头一看,一瞬间愣了愣,但又很快反应了过来,对碧瑶笑道:“沈小姐如此污蔑本公子的清白,是何故?”

“污蔑?”碧瑶嘴角的笑容更盛,“白公子确定么?”

看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白子阳的心便已经凉了半截,知道今日这事儿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但嘴上却依旧不放松,还不死心的觉得沈碧瑶恐怕只是猜测和试探,并没有实际的证据。

“若是没有私情,白公子又怎会帮沈若云绑架含笑,又误绑了公主?”沈碧瑶云淡风轻,说出了如此致命的指控,竟然,脸上没有掀起一丝的波澜,像是在说一件不打紧的事是的。

这话一出,白子阳想辩驳,却见沈碧瑶伸出一直食指摇了摇,示意他先不要说话,而后又接着说道:“我与沈若云的争斗已是众人皆知,这沈家酒厂如今也完全归属于我的名下。若是没有私情,白公子又怎么如此针对沈家酒厂。”

碧瑶嘴角微微一笑,仿佛一切早已经笃定。

但白子阳好似要将无赖进行到底,轻咳了一声,算是给自己壮壮气势,然后,他皱了皱眉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至于绑架公主一事,是手下误绑了人,皇家尚未追究,而且我白家也已送出房契地契致歉。据我所知沈家酒厂也因为那些东西得到了不错的发展,如今又怎的污蔑我花费精力去针对沈家酒厂?沈小姐不觉得信口雌黄污蔑我白家,有些不合适么?”

“你白子阳信口雌黄往沈家酒厂泼脏水,却觉得合适?”碧瑶见他不知自己处境又如此无赖,微微有些怒意。

碧瑶瞥了一眼白子阳,扯动了裙幅上前一步,下颚微扬,冷声说道:“莫不是要我把证据都在公堂上跟你罗列出来,告得你白家身败名裂才好?”

“沈小姐不妨罗列看看,”白子阳虽然有些心虚,但也知道自己若是在表面上输了气势,实际上就已经彻底输了,面对这种情况倒也没什么畏惧,反而假装坦然地说道,“若是罗列不出,沈小姐就请回吧。”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碧瑶本身自然也就没有了什么顾忌,于是冷笑一声说道:“白公子你当真以为我查不出是谁雇佣了那些人给沈家酒厂下毒?卖命的组织在未完成任务之后咬破口中的毒囊自尽,这便是你陷害沈家酒厂杀了人的理由?如今公主已经介入此事,知府大人生性胆小,你真的以为他收了钱就当真会为你卖了全家的命?若是惊动了朝廷前来调查,你当真以为白家还真能保得住你?届时,我只需小小手段,便可让你白家身败名裂,不得翻身。”

白子阳听了这些话,已是冷汗直冒,没想到自以为隐蔽的事儿早已被她推断了出来,不过他还没有笨到如此便承认了实情,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沈碧瑶的猜测,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其中任何一句话。

于是他淡笑道:“沈小姐仅凭猜测就将这别人泼给你酒厂的脏水,如此泼在了我白子阳的身上,没有任何证据,不觉得太过自信了么?”

“我当然没有证据。”沈碧瑶扬了扬眉,“不过官府若是追查下去,白公子真的相信自己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而且,上次南巡,白公子买凶杀人的事儿,我可还没来跟你算呢。”

白子阳心中惊讶更盛,但如今这种情况还是少说些话比较好。

而沈碧瑶见他不再言语,又继续说道:“我不跟你追究那件事,是因为子炎替你求了情。若是今日这件事儿,被子炎知道,你觉得他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听到这儿,白子阳看了一眼桌上写了字的纸张,眼中掠过一丝犹豫。

沈碧瑶便知道他有些动摇了,又接着说道:“若是我再将你与沈若云的私情告诉子炎,凭他的性子,你说,他会不会为了白家。将你,交出来呢?”

沈碧瑶一步步实施着自己的计划,白子阳本是个生性浪荡没什么本事的公子哥,论心计自然是差远了。

如此这般,碧瑶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凭借着猜测便将白子阳带入了自己实现设好的陷阱之中。

只见一滴冷汗从他的额角滑下,沉默了半响,他抬起头,眼神坚毅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又说道:“要杀要剐冲我来,这纸上的话,我不能认。”

偷情这事儿,若是被发现,女方红杏出墙自然是要浸猪笼的,而白子阳作为男方,偷的是三王府的二夫人,自然也不可能被饶恕。所以出于对沈若云的关切,也出于私心,白子阳还打算做最后一搏。

沈碧瑶显然懂他的顾虑,轻笑了一声淡淡说道:“没想到白公子对沈若云还真是情深意切,只可惜,她对你,可并非如此哟。”

“你说什么?”白子阳听到这话,皱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