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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医天下 第 49 部分

“医生,你真是个孝顺的孙子啊,我老太婆的儿女们如果像你一样能常常给我来个电话的话,我也知足了,可是他们除了知道给我寄钱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三个月来,女儿只打了一次电话,儿子却一次都没有!唉!”老太婆边叹气边抹泪的说,人老了总是容易觉得孤寂,需要关心和爱护的。

“阿婆,他们应该也是工作忙没有时间,你不要怪他们,他们能能给你寄钱,证明他们的心里还是有你爱你的!如果你觉得行的话,把我当成你的亲人也可以的,这是你的药方,还有这张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觉得头痛脑热或者闷了想找个人说说话,你可以给我打电话的!”小冲最初当然是在演戏,但后来却觉得这老太婆也确实是可怜,不禁动了真情,因为他想到自已的爷爷乃乃好歹也能三天两头接到自已的电话,但她却三个月只有一回,天天去打麻将打发时间也属无奈之举啊。

“谢谢,谢谢你了!”老太婆感动的说,拿着药方便去拿药了,完完全全把自已来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小冲给老太婆开的补品并没有乱来一气;大刀阔斧的斩杀;只是根据她的身体状况老太婆开了两盒乐力钙片;一瓶10ml的人血白蛋白;小冲喜欢钱;却不是什么人的钱都喜欢。平民百姓辛苦劳作换来的钱他不敢多贪。只是敢取他应该收的那份.

老太婆输了谢声不绝的去了;虽然这个病人给诊所带来的纯收入十块钱还不到;但小冲等人却很开心;因为这个病人是他们诊所第一个病人;小冲正想向众人吹嘘他刚刚是如何如何引诱老太婆吃药打针的时候;却见那老太婆却去而复返。大家不禁吓了一跳;特别是小冲;赶紧检讨起刚刚说话的语句及用药的方法;可是他检讨来检讨去;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阿婆;不是三缺一来找脚吧?”小冲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原因.

“呵呵;不是的;刚刚听了你的话;我已经不想去打麻将了;只是我把来这的正事给忘了!”老太婆笑着说.

“什么事啊?”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老太婆去而折返!众员工不免一惊;大家亲眼看着的;应该没找错钱吧!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居委会的阿云婆;我来收卫生管理费的;唉;人老了;记性不好;好在你们刚刚给我打的补药;不然我可能明天才能想起我今天到底要来做什么!呵呵;这个月的卫生费十五块钱;你们把拉圾分类打包好;放在门边;每天早上都会有人来收的了。一天五毛钱收费合理吧?”阿云婆问.

“合理!”众人答。合理是合理了;但现在诊所的生意这么清淡;这十五块钱也要让小冲挤出牙血来了;刚刚的利润全部拿出来还要倒贴六块多。看来今天又是白做一天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干嘛愁眉苦脸的样子啊;刚开张生意是不好的;但凭你这么精湛的医术与热诚的服务态度;我相信;不出三个月必定会旺过省人民医的!”阿云婆道.

“我叫小冲;谢谢阿婆的鼓励!”小冲真诚的谢道;他现在确实是需要这样的万金油来提神醒脑.

“先别谢;以后阿婆有的是麻烦你的时候;到时别嫌烦就行!”阿云婆笑着说.

“不会的;不会的!”小冲说.

“……”

今天诊所的生意;果然就如小冲所料;除了来收卫生管理费的阿云婆被小冲忽悠得打了补针外;再没一个病人来;众人刚刚才变得好一点点的心情;又复沉闷.

傍晚;众人正准备关门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小冲走出去一看;竟然是何玉.

“看什么呀?上车啊!”何玉看了看正看着她发呆的小冲笑着说;看来今天花去的两千块美容护理费是值得的.

“哦;哦!”小冲说着就去拉车门;但何玉却不让他上车。他不禁疑问:”怎么了?”

“晕死;现在我又不是要带你去急诊;你穿成这样子和我上街?你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医生啊?”何玉笑着说.

小冲这才发觉自已一直穿着白大衣;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赶紧回去通通脱了下来;并大声的对其他人说:“我出去了,今晚可能不回来,不用给我留门了!”说完就飞也似的跑了。

“依玉,你看那女人的s样,看到我就恶心,早知道就让小冲带上一瓶伟哥,看她还敢不敢这么风s!”奈美恨恨的说,女人是可怕的,吃醋的女人更可怕。

“哦!”叶依玉淡淡的说,其实她却是想下次小冲进奈美房间之前,给他灌下一瓶伟哥,看看这日本小娘皮如何应付!叶依玉不喜欢奈美,就如奈美不喜欢风s得要命的何玉一样,但她不能表现出来,现在正是诊所困难的时期,她必须为小冲着想,为他着想就必须团结一致,所以尽管她对日本女孩很感冒,但她仍旧与她和平相处。

小冲没有去理会两个女人的勾心斗角,反正只要她们不打不骂不让他难堪就万事好商量。在何玉豪华的车里,他却越发怀念起自己的那辆奔驰,他真想让手下把那车开来,可是现在这样的环境,他不敢,汽车美容护理维修及汽油费一个月下来没有八九千恐怕是拿不下,而现在,别说八九千,八九百甚至八九十他都难拿得出来。

何玉带着小冲在广城转了一圈,待夜色深沉才把车子开往别墅区,这个时候出去的人已经出去,没出去的人也在家里看电视准备睡觉,应该没什么人会注意到她们,身在仕途的她虽然对爱情狂热,却不得不注意影响。

两人像做贼一样溜进何玉的别墅后,灯也没开便在地毯上缠绵起来,一翻颠鸾倒凤过后,小冲默默的离开了何玉的身体,走到小酒吧前打开一瓶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何玉见他一路都是沉默寡言,闷闷不乐的样子,知道他必然有什么心事,她以为他会对她说,所以一直等着,但到现在仍未见他开口,便忍不住问:“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啊?”

“没,没有啊!”小冲又倒了一杯酒说。

“哼,你还想瞒我,到底把不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啊,你不是说要和我分担喜怒哀乐的吗?”何玉忍不住生气的道。

“没什么,只是诊所的生意不好,经济上也开始出现赤字,有点忧心而已!”小冲淡淡的说。

“刚开始是这样的了,熬过最初的平淡,慢慢就会渐入佳境的了!”何玉走过后从后面抱住他柔声安慰道。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现在的日子确实很难熬!”小冲忍不住叫苦。

“要不要我给你支支招啊,我的小男人!”何玉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细语的说。

“你有什么招啊?”小冲反过身来与她相拥着说。

“切,看小我了吧,我给你支的招保证你明天开始就来个开门红。而且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何玉笑的时候脸上会出现两个小小的酒窝,显得迷人又可爱,小冲忍不住亲吻她。

“你真的有招?说啊!”小冲的吻贴着她的脸问。

“我不!”何玉把头埋在小冲的胸前摇头晃脑的说。

“为什么啊?”小冲不解的问。

“因为你刚刚的表现很差劲,好像是敷衍我似的,所以我有好办法也不告诉你!”何玉的吻轻轻的似有似无的划过小冲胸膛,让他感觉痒痒的却又极舒服,下身也开始慢慢的有了反应。

“那你要怎样啊?”小冲的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纤腰,轻轻的挑逗着她。

“我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就告诉你!”何玉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说,如兰的气息使小冲的心神也为之一荡,围在她腰上的双手一用力便把她抱上了高脚的椅子。

两人一直是赤l的一边调着情一边说话,此时小冲轻而易举的就吸住了她一个粉红的蓓蕾,忘情的吮吸吞吐起来,那如蛇般灵活的舌头更是以那颗蓓蕾为中心,不断的盘旋,轻咬,展转,舔弄起来,另一只手更是轻重缓和的握着她另一只玉兔,不断的把它挤压成各种奇怪的形状,使得何玉很快就呵气如兰,娇喘不停,微闭着双眼抱着他的头不断的抚摸着,那如水蛇纤细的柳腰也不安份的贴着小冲的胸口扭动起来。

小冲的嘴和手一样很忙,何玉的两个玉r真的就如玉一样对他极具诱惑令他爱不释手,亲完这个亲那个,爱抚完这个爱抚那个,一只脚也没有闲着,轻踩升降椅子的开关,把她慢慢的调整到自已能尽情施展功夫的位置,然后便慢慢的滑进了她的身体,何玉抱着小冲头的双手也因为这突然的刺激而用力,嘴里也跟着发出一声深长而悠远的低吟。

小冲利用业余时间所学的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三长两短,五进五退,九浅一深的绝招纷纷使上,只把何玉弄得浑身酥软,呻吟声也由低变高,渐渐变得狂野。小冲仍不满足,双手一抱何玉,便把她整个人都挂在自已的身上,一边围着厅子慢走,一边不断的耸动着雄腰虎背,何玉哪曾试过这种深入的滋味,不一会便达到了顶点,但小冲却丝毫不见撤兵的迹象,见她软了便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把她的两腿放到自已的肩膀上,把她的腰压到尽头腰部一沉再次又狠又猛的撞击起来,这一次他什么招式也没用,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一次又一次直达深处的冲锋,何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已放声浪叫了起来,因强烈刺激而捉住小冲肩膀的手指也因发力而变得刷白,指甲也刺进了小冲的肩膀。

何玉太快乐了,她就是喜欢这样的小冲,喜欢他的狂野与浪漫,更喜欢他身上那股好像永远使不完的像牛一样的蛮劲,她到底达到了几次高c小冲才在她身体里尽情释放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快乐的要死掉了,魂魄都升到了云端上了天堂一样!在她微闭的眼里出现了一副美丽的风景,冬日暖暖的阳光下,她懒懒散的躺在一软骨头椅上,身边绿油油的草地上有一群群白色的绵羊正在悠闲啃着青草,让她全身放松感觉恰静舒服……

小冲没有那么好的感觉,他很累,他的脑袋是一片空白,这种活计耕耘的时候快乐收获的时候欣喜,但过程却实在辛苦。这个时候他却怀念起从前那一夜,何玉发狂似的折磨他那一夜,他只是静静的躺着舒服的享受着直到自已爆发!男人很贱,是真的,女上男下的时候说没有男子汉尊严。女下男上的时候又说吃苦受累!如果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他一样,那女人还用得着活吗?

热情升起来很快,但退去却很慢,等到何玉脑中的画面完全消失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你真猛啊!我爱死你了!”何玉依偎在小冲怀里喃喃的轻声说。

“我一直都是这么猛的啊,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小冲自豪的说!

“但每一次你都给我不同的感觉啊,嗯,这次我很满意,你要不要我告诉你能让门诊红火的办法?”何玉问。

“想啊,你快说,别再钓我的胃口了!”小冲着急的说。

“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免费义诊!”何玉没有再让小冲表现便说了出来,如果再让他表现的话,自已会会吃不消的,那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免费义诊?”小冲疑问。

“是啊,现在的人都爱贪小便宜,听说哪里有什么打折啊,免费啊什么的便一窝蜂的涌过去!就像五一的时候那外国佬的家乐福一样,如果不是国人还有一点自知之明,还知道什么是廉耻,那还不把家乐福的门给挤破啊!”何玉分晰着说。

“别拿这个来说事,我不喜欢!”小冲对这个话题很敏感,每次别人提起他都觉得窝火。

“反正意思就是那样,你只要贴一张红色告示在门口,写上免费义诊的时间,并说明什么项目不收取费用便搞定。绝对能吸引别人前去的,一热闹起来,就会有更多的人去凑热闹,如果你们真的有本事的话,想不旺场都很难啊!”

“是啊,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玉,你真是太聪明了!”

“不是我聪明,也不是你笨,只因现在你是局中人,而我是旁观者而已,那我当然看得比你清啊!”

“呵呵,是啊是啊,当局者迷原来是这样来的!”

“像当初你对我耍的那些诡计一样,如果我不是当局者,怎么可能看不穿呢!”何玉还想为两次被小冲掳掠到床上争回点脸面。其实那已是不争的事实,但女人必竟是女人,败得太惨始终是她心里的一个结。

“过去了就算了啊,不要提了,玉,你还要不要看我的表现啊?”小冲说着笑得邪邪的问她。

何玉看到小冲眼里那坏坏的眼神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虽然有点害怕但身体却忍不住热了起来,有点期待又有点惶恐的说:“想是想,就是怕明天上不了班啊!”

“呵呵,那就看我的表现了啊!”

“轻点,轻点,轻点哦!”

第三十一章 知名作家的性病

车停到了龙心诊所门口;小冲下车后与何玉挥手说88;何玉却从车里扔出一个鼓鼓的牛皮纸袋;没等小冲看清楚袋里是什么东西;她便一脚油门去得老远.

小冲打开牛皮纸袋竟发现里面是数叠红金牛;粗略估计有五六万块。小冲不禁感动又感激;这几万块对于在源城的小冲不足一提;但对广城正开创事业的小冲来说却重似万钧;作用重大只有小冲才知道;这可以说真的是雪中送碳了。何玉知道小冲的性格;这钱如果当面交给他的话;他必定会拒绝;只能来了个先斩后奏;让他没有拒绝的机会。这样的用心良苦也只有用情至深才能做得出来。小冲不禁感动得直后悔昨夜没有让她尽情的舒服到天亮;而只是让她舒服了大半夜.

小冲把钱交给叶依玉的时候.

叶依玉不禁酸溜溜的问:“你去做鸭了吗?”

“做什么鸭啊?烧鹅我现在都很少去做了啊!”小冲说,半边烧鹅腿重新开张后,小冲没有食言,把权力都下放到以前的学徒手里,升了学徒做大师傅,他只是像以前的陈济全一样隔天或几天去查一下账,收一次款。但收来的款项却一分也不敢动,因为这钱不是他的,而是陈济全的,虽然他现在仍躺在医院里,但他还没死,而且因为小冲给做的手术情况还越来越好了呢!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出院。

“我指的是做舞男,牛郎的意思!”叶依玉翻着白眼道。

“日,我怎么会去做那种事呢!”小冲的脸被小妮子的话一咽,顿时红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自然是白的。

“要不然怎么和人家睡了一夜,人家就给你这么多钱?”叶依玉不依不饶的说。

“那人家~~~~~借给我的!”小冲心里一急差点把那是人家施舍的话都说了出来。

“利息就是陪人家睡觉是吧!”叶依玉醋味十足的说。

“好啦好啦,大小姐,算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迫于无奈,快去把钱收好吧!”小冲推着她往药房走去。

“哼,你无奈,你都不知多喜欢呢,家里三番正红旗不倒,外面无数彩旗飘飘,你现在是八旗领主了!”叶依玉不亏是写书的,出口便是武侠小说里的词句。

“……”小冲心虚,不敢再应嘴,他知道这小妮子的脾性,她发脾气的时候最好是顺着她一点,否则她会没完没了一直纠缠下去,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要采花无数,又要让花儿娇艳鲜嫩还要让众花齐放,唯一的办法就是忍。

小冲好不容易安抚好叶依玉后,便挥墨如豪飞笔狂草了一份告示,像是把气都撒在纸上一样,告示的内容:为热烈庆祝龙心诊所开张大吉,更为答谢街坊邻居及各位叔伯兄弟姐妹大妈大婶的关照,本诊所决定免费义诊三天,三天内前来就医的患者不收取任何费用,只要您光顾本诊所,本所全体员工都将热情的款待您,有病的看病,没病的也可以检查检查做到防患于未然,就算您什么也不想,也欢迎您前来做客(诊所备了极品铁欢音哦)。最后感谢大家的支持,祝愿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落款:欧阳冲示。某年某月某日!

这则告示经居委会阿云婆的口,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很快,附近上万老百姓都知道了龙心诊所搞免费义诊的事。有奇难杂症缠身的抱着试试就试试的心态前来,反正又不用钱。有慢性病的也抱着考验的心态前来,反正又不用钱。没病的也抱着检查检查的心态前来,反正又不用钱,什么事也没有的也跑来凑热闹,反正有极品铁观音。

小冲等人忙活起来了;没事干的时候闲得拍苍蝇;有事做的时候又忙得连上厕所都没时间。双喜与小冲的女人们不抱怨;反正只要有活干就意味着有钱收;检查诊断当然是不用钱的;但药钱多多少少总得意思意思吧;但后来竟然听小冲说连药费也免了,大家傻眼了,这不是把她们往绝路上推吗?

小冲见职员们要霸工,赶紧撇下病人临时召开一个紧急会议。

“有什么好说的啊?你看这么多人,你要赠医送药,不是把钱白白的往水里扔吗?”奈美说。

“是啊,师兄,这一次我也不撑你了,诊所前前后后总共出了三四万块钱的药,而这些药是看眼前这阵势,你三天的义诊下来,肯定是渣都没得剩了,就算以后能旺起来,我们以后拿什么来支持啊!账上都快没钱了!”双喜担忧的道。

“是啊,要不改一改,改成一天吧,这样我们也不至于弹尽粮绝啊!”张芬芳提议道。

“不,不能改,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如果硬要收回咱们的形像还没成型便毁了,以后再想建功立树那就难了,大家撑一撑,尽我们的全力撑三天,过了这三天一定会好的!”小冲说。

“是啊,虽然我不赞成他把钱往水里扔,但往病人们身上扔我认为还是值得的,现在投出去的,以后可能会成为十倍或二十倍返还给我们。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大家,就是昨晚他去做鸭挣了七万块钱,今天已经在账上了,所以这三天我们是能撑过去的!”叶依玉说。

“做鸭?”众人齐声惊问。

“不是,不是的,是问人家借的,依玉你乱说什么呀!”小冲被众人那又惊又奇又带着鄙视的眼光一看顿时一张脸红到了脖子上。说起来,这钱倒真像是小冲卖身弄回来的,如果他昨晚不卖力,何玉不舒服的话,她也不会那么大方一下扔给他好几万块。

“哦,是借的!”众人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每个人的眼神都告诉小冲:她们不相信。

“晕死,确实是借的,以后要还给人家的……”小冲的解释是那么苍白与无力,何玉并没有说这钱是借给他还是送给他,也没说什么时候要还给她,这钱基本上可以说是送的。

“师兄,别解释了,难道你忘了你说的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等于没出息吗?而且师兄你不够哥们啊,这么好的发财机会应该留下师弟啊,师弟是真真正正的处男,而且身强力壮,肯定能比你卖得更多钱!”双喜一本正经的埋怨小冲。

“连你也来取笑我,晕死了,随便你们了,爱干不干,不干拉倒!”小冲好像真生气了,说完这话就沉下脸走了出去,但一出门口见到病人立即又堆起满脸笑容,这家伙,变脸真的就像翻书啊。

“他好像真生气了啊?”叶依玉道。

“是啊,这么开不起玩笑,还混个p啊,小气鬼!”奈美说着向小冲的背影吐舌头。

“应该不是生气吧,他生气的时候我见过,他生气的时候是会笑的!”张芬芳说着想起了小冲与那个中美友好医院手术科的医生在夜色阑珊吧不期而遇的情景,那家伙惹得小冲很生气,但他当时的表现是越生气就笑得越是开心。

“那是对着外人的时候,他当我们是自已人,不会对我们演戏的!看来这回真的惹恼他了,咱们别说了,快出去做事吧!”双喜很怕小冲会生气,因为他一生气很多人都会倒霉。惹他生气的人会倒很大很大的霉,双喜在部队的时候早就亲眼验证过,谁去试小冲的肚量,那是活腻了找死。

众人闻言赶紧跑了出去,因为谁都知道小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她们出去后,小冲却像没事人一样与她们说话,这让众女及双喜都以为刚刚是眼花耳朵突然失聪了才会看到小冲负气的样子,尽管小冲表现的极大方,但众人都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但病人太多,她们也没功夫去细想,赶紧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小冲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着骆驿不绝的病人。

一个老头坐到了小冲面前,小冲抬头看了看老头的容貌,只觉得这人好似很熟悉,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这人就是昨天想进又不敢进最后被吓跑的那个老头。

“老伯,你有什么不舒服?”小冲关了办公室的门问。

“我,我,我,我不知该怎么说,还是你给我看看吧!”老头被小冲一问,老脸顿时出现了一层红润,和他年纪极不相称的红润。

“那你把手放上来,我给你把把脉吧!”小冲说着指了指那个脉枕,示意老头把手放上来。老头闻言乖乖的把手放到了脉枕上,一丝气息从小冲的手上游进了老头的身体里,不一会便对老头的情况有所了解。

“你这样子有几天了?”小冲问。

“大概一个星期了吧!”老头哭丧着脸说。

“怎么不早治疗呢?”小冲又问。

“不好意思,不敢去啊,怕撞见熟人啊!”老头的脸色一片死灰,欲哭无泪的说。

“那你这个星期有没有和你妻子同过房?”小冲问。

“没有,不敢啊!”老头说。

“嗯,先检查一下看看情况到底多严重才说吧!”小冲说着站了起来,把老头让进了简易检查间。老头知道现在不是害臊的时候,再悉悉缩缩的下去一条老命可能就丢掉了。所以很干脆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片老木横错,杂草从生的黑森林,黑森林下缩着一头老兽,面目狰狞,很是恐怖,但这头老兽明显是受了重伤,此时口吐黄色粘稠浓y满头疮痕,显得奄奄一息。

小冲仔细检查了一遍后,脱下手套扔进拉圾桶,一边洗手一边说了两个字:“七天!”

“啊?我只有七天命了吗?”老头闻言直觉头冒金星,一个姿势不稳跌坐在地上,那来不及收回去的老兽仍然耸拉着脑袋,粘稠的y体也跟着滴落到地上,脸上的神色比死人还难看。

“不是的,是七天就能治好!快起来啊,地上凉!”小冲说着想去扶他,但想想这个病是带传染性的,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却见老头已经自已站了起来,并收好了他那丑陋的东西。

“真的七天就能治好吗?”老头问。

“是的,我可以打包膘!七天不好,我把我的切下来装到你那去!”小冲拍着胸口道。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医生,你知道吗?得了这个病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啊!”老头绝望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希望。

“怎么染上的病?说来听听!”小冲问。

“不说行吗?”老头不好意思的说。

“不说也行,但说出来让我对感染的途径及染病的时间长短更了解,这对治疗你的病也更有帮助!”小冲说得很认真,理也是这个理,但最主要的还是想满足一下自已的好奇心,或是想吸取点经验,以免自已日后中招。

老头觉得医生的话有道理,于是也不敢再有所隐瞒,把得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想不到这人竟然大有来头;中招的方式又这么奇特;真是奇也怪哉。

第三十二章 性病与妇科病

原来老头就是网络知名作家檀郎,写的《保卫茹房》《蛊惑人心》红遍大江南北,风靡万千深闺怨妇及中老年妇女,是个藏头露尾的师奶杀手。

最近一段时间,有一个疯狂的书迷迷上他这两本书。而且是二八年华的深闺少妇,她先是加入了他在网上的书友群,然后在群里找到他的qq把他加为自已的好友,便立即对他发起了热情而又痴迷的追求攻势,要求他把存稿全发给她看,更想见他本人,如果可以更想和他来个qq一夜情,因为她实在太喜欢他的书,喜欢他的写作手法,更喜欢他所构思的曲折离奇的情节与桥段,爱乌及乌的也疯狂迷恋上他的人。

檀郎只是个安心码书的人,并不是个贪恋花丛的好色之徒,何况年纪老迈就算有那个色心色胆也没有那个体魄,所以不断婉转拒绝她的要求,但少妇一点也不死心,不但在语言中赤ll的表达她的爱慕之心,更发来了她的无数几近露点的性感照片,还说一点都不介意他又老又丑,而且还说她更喜欢有经验的男人,因为这样的男人才知根知底知情识趣。

檀郎年纪虽大,但也是个男人,虽然老是老了点;但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有血有r真汉子,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诱惑,经不住少妇的再三纠缠,不但把未发布的书稿一并发给了她,还答应了她见面的要求。

少女见檀郎对她真诚,见面的当晚便躺到了檀榔的身下,只可惜的是檀郎这家伙实在不怎么争气,那看起来极凶悍的家伙其实是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带上套子后怎么也无法硬起来,少妇见状体贴的手口并用,好不容易才把它弄了起来,但好戏开始后,檀郎却一直没什么感觉,少妇达到数次高c后见他仍然一点动静没有,不禁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啊。但慢慢地檀郎的没完没了让少妇有些受不了了,不禁停下来问:“你是不是吃了药才来的呀?”

“没有啊,吃药做什么!我没想到咱们会发展的那么快,一点准备都没有呢!”

“那你怎么这么久还不s啊!”

“小姐,你以为我不想s吗?我带了套子没感觉啊!”

“那你又不早说,快拔掉,我快被你折磨死了。”少妇说着离开他的身体,拿掉了他的套子,然后把他翻到下面,自已骑坐了上去,拼命的摇晃起来。

檀郎觉得自已进入了一个温暖得可以说是炽热的地方,热得他又是舒服又是难受,他只以为是少妇太动情了所致,没有多想便尽情的享受起来。

这一夜,檀郎几乎被弄得精尽人亡,要不是少妇看他的脸都白了不忍心才放过他,否则天亮的时候肯定不是他摇晃着走出去,而是被人横抬着出去的。

事情过去了一天,檀郎便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他那个地方上厕所的时候,感觉又烧又痛又痒,而且n完之后还会滴下白色的y体,没过两天白色的y体便变成深黄色,稀薄也转为粘稠而且带着刺鼻的腥臭味,这回檀郎知道不妙了,他肯定是中招了,胡乱的买了点药吃,不但不见好反而更严重了,那个地方就算不nn也会滴出那种熏人作呕的黄色浓稠y体,檀郎心想,这回他完了,这条老命必定要丢在这qq一夜情上了。

檀郎不敢去医院看,怕遇上熟人,他更不敢让家人知道,知道了那肯定要掀起一场浩大的风波,所以只能绝望的悄悄的立下遗嘱,准备自已的身后事。

昨天,他看到了小冲这家新成立的龙心诊所,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欲来就诊,但人到了门口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踏进来,他丢不起这个老脸啊!

今天一早,他就听人传说龙心诊所搞免费义诊,有病没病的人全都去了,他心里一喜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和老伴打了声招呼,便光明正大的直奔诊所而来。

小冲听完檀老头的遭遇后,也不禁为他感到悲哀,这么老了难得一次踩着狗屎走了个桃花运,谁知竟然不是桃花运而是个桃花劫,而且还有个带套子没感觉的怪毛病,说有多悲哀就有多悲哀啊。

“医生,我这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檀郎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医生,因为他只是号了号脉便知道自已的问题出在哪里。

“初步诊断为急性非淋菌性n道炎!”小冲想也不想的说。

“那,那这病严重吗?”檀郎又问。

“不及时治就重,及时治就轻!”小冲说。

“那我这情况是重还是轻呢?”檀郎再问。

“如果你一发现就来的话,我只要给你打一针吃三包药就能立竿见影,但是你拖了这么久,就要用七天的针服半个月的药才能根治了!不过,这药嘛有点贵你得作好心理准备,但是你赶上了好时候,前面三天我们可以给你全部免费的,但后面四天却必须收钱,这个你清楚了吗?”小冲问。既然是知名作家,还好色,那不宰他的还宰谁的。

“明白!其实药贵不贵倒是其次,最要紧的是医生得帮我保密啊!如果这事传了出去,我在街坊邻居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檀郎担忧的道。

“好的,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一会我在你的诊断书上写的可能不是这个诊断,你得有心理准备。”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啊!医生,你真是个好医生啊,你放心,这一个星期的医药费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我不会占你的便宜的,毕竟你又不会制药,采购药品也是要本钱的,免费义诊我猜也是无奈之举!”

“老檀啊,你真是我的知音啊!你也放心,我一定会尽自已的全力在七天内一定治好你的病的!”小冲激动的握住了檀郎的手,却把他那个东西上的y体是带传染性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

“那我以后有什么头痛脑热,就全包给你了,而且大吉利是的说一句,我家里人的健康也一并包给你了!”

“好,好,好啊!”

“……”

一笔医生与患者之间看似肮脏其实却透着丁点纯洁的交易就这样达成了。但在檀郎走了以后,小冲摸着还带有他余温的手,这才突然想起他身上的病菌是会传染的,感紧拼命的洗手,那手快洗掉一层皮了,还在不停的洗!虽然他十分清楚,这个病一般是通过性接触传染。但他不得不防患于未燃啊!

张芬芳接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个二十多岁打扮入时长得娇俏迷人的女孩.

“哪里不舒服啊?”张芬芳待女孩坐下后问.

“痒!”女孩带着娇羞的说.

“除了痒还有别的不舒服吗?白带正不正常!”张芬芳又问.

“没有;就是痒得难受!越抓越舒服;但越抓也越痒!”女孩说话的时候脸上起了一层绯红.

“那检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吧!”张芬芳说着往妇科检查室走去。女孩也赶紧跟了上来.

“脱掉一个裤脚躺上去;两脚放在两个架子上;明白吗?”张芬芳边带手套;口罩边说.

“明白!”女孩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开始解裤子;虽然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子是头一次;但医生是个女的;使她少了许多尴尬;如果遇到一个男妇科医生;那她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女孩脱下了牛仔裤与内k的同一只裤脚躺到了床上;两脚放到了床两边的架子上;因此胯部大开;这个动作好像使她想起了什么事;一张脸羞得更是通红。眼光无处着力;只好轻轻闭上;既然无法避免了;那就做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驼鸟吧。什么都看不见就装什么也不知道来安慰自已.

女孩的ym浓密而带有光泽;整块馒头型的宝地看来整洁又肥沃;像是经常精心的打理。下面的y部也粉红发亮泛着水的光泽。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y部周围已被女孩抓伤。血迹处处可见。伤疤有的开始结疤;但有的结了疤后又被抓破.

“这样很久了吗?”张芬芳问.

“有两个多星期左右;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痒;后来是越来越痒!”女孩仍闭着眼睛说.

“结婚了吗?”张芬芳又问.

“结了!”女孩在张芬芳的眼里顿时升级为少妇.

“就是ym周围痒是吗?下面痒吗?”张芬芳问.

“下面不痒!”少女老老实实的回答.

张芬芳看了一眼她的浓密的ym;粗略的一眼;竟好像在黑漆漆的一团里看到了一点点白。白色ym?张芬芳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丝疑问;立即仔细的看了起来;看清楚后才发现那不是白色的ym;而是一个个散布在ym根部的小白点。她赶紧拔了几根少妇的ym;然后放到显微镜下看了起来;不一会她绉起的眉头便松开了;因为她已经找到了少妇病症的源头.

“你得的是y虱;可是照道理来说你不应该得这种病的啊。你那么年轻;年轻人爱漂亮爱干净;很少会得这种病的;一般是上了年纪的妇女而且是极不注意个人卫生的才会得这种病!”张芬芳说.

少妇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

张芬芳听完少妇叙述后;便让她穿回裤子;便带着她一起出去了……

第三十三章 艺术家的病

“哪里不舒服啊?”小冲看着男人不禁绉着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实在太熏人了;多久没冲凉实在无法估计.

“下面痒得要命啊!”男人说着便无所顾忌的去解那巨大虎牌金属头的皮带.

“等一下;等一下!”小冲赶紧去关门;这个人连基本的廉耻都没有了;不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原本赤条条的来;又何惧赤条条的显露于人;医生太拘泥于世俗了!”男人在小冲关门的时候;解裤子的动作却没有停;等小冲把门关好;男人果然已把下身脱得赤条条的。小冲只往他那个地方看了一眼;对他的病情了然于胸的同时也吓了一大跳。这家伙的本钱可真厚啊!

“行了;穿回裤子吧!”小冲说.

“医生;你看清楚了吗?”男人没有穿回裤子;反而是用身体抖了抖他那极大的本钱道.

“看清楚了;很大很肥壮!”小冲没好气的说.

“不是的;我是说痒的原因!”男人问.

“放心;也看清楚了!”小冲说着又脱下手套扔到拉圾桶中;没有办法;一次性的资源总是这么浪费的.

“那有得治吗?没得治我就不治了!反正痒点;痛点;苦点;累点;饿点;饱点;冷点;热点日子还是一样过的!”男人的话与他的人一样颓废.

“有得治;出来填个病例吧!”小冲说着却在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过法;可是像这样的人这样的活法;他却是第一次见;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小冲摊开病例问.

“叶听雨;叶落归根的叶;小楼一夜听春雨的听雨!”叶听雨报上姓名.

“多大了啊?”小冲又问;心里暗骂:我不识字吗?要解释得这么清楚.

“二十五;去年二十五!”叶听雨道.

小冲正想填下二十六的时候;叶听雨却突然又说:”前年好像也是二十五!”

“;你以为你是谭校长年年二十五吗?”小冲忍不住来气了;原本他身上的味道就熏人;还要纠缠不清;实在让他受不了.

“医者父母心;医生必须有耐心;忍世间不能忍之事;介骄介傲介浮燥啊!”男人说话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种威严;让人不得不正视的威严.

“先生教训的是;不过你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重!换句话说就是你现在正不停的qg着我的鼻子;没有丝毫快感;你说我能有好脾气吗?”小冲见他是个阔达不拘小节的人;也懒得与他转弯抹角;直话直说了.

“医生;生活到处都是qg;让人难以反抗的!”叶听雨人虽糟蹋;但话却说得甚有哲理.

小冲把口罩紧了紧;没有犹豫的在他的病例上填上二十五岁;然后又问:“先生现在从事何工作!”

“嗯,这个不好说!”叶听雨说。

“怎么会不好说呢?”小冲奇怪的问。

“我给中文系的学生上课的时候,他们叫我哲学家,我搞画展展览的时候,他们又叫我画家。我去神农架寻找野人的时候,他们又叫我动物学家,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