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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医天下 第 50 部分

家,我跟着别人去盗墓的时候,别人又叫我考古学家,我到底是什么?我自已也不知道!”

“那你现在做什么啊?”小冲再次耐着性子问。

“我三个月前从神农架回来,暂时在家里,还没想到去做什么!”叶听雨说。

“那现在别人应该叫你坐家了!”小冲给他想了一个贴切的词。

“对对对。医生的话太有建设性了,我该写作,对我该写一部书!医生你真是我的知音啊!”叶听雨说着伸出手就想去握小冲的手,小冲却极敏捷的躲开了。

“你有多久没冲凉了?”小冲问了关键问题。

“我算算,从去神农架到回来,可能有一年多了吧!”叶听雨说。

“那为什么不冲呢?”小冲再问。

“好像在神农架的时候养成习惯了,回来后一直不想冲凉,我本是个率性而为的人,既然不想冲,何苦为难自已呢!生活中让我为难的事已经够多了!”叶听雨说。

“那你又来为难我?你不想为难自已,现在却为难你自已的身体了!”小冲没觉得这家伙有多高尚,反而觉得他愚不可及,这样的行为艺术家在街上随随便便一抓就能抓住一两个。

“我回来后没出过门,这回是不得已,让医生受罪实在让我过意不去!”叶听雨竟然还有自知之明。

“你家里就没别人了吗?”小冲问。

“有个糟糠之妻!”叶听雨说。

“那她不管你吗?”小冲觉得奇怪,有女人能忍受这么脏的男人吗?那为什么他一晚不冲凉他的那些女人们就不准他上床呢?

“我哪管得了他啊!”一个俏丽的女人推门进来说,后面跟着张芬芳。

张芬芳进来后迅速的和小冲交换了意见;他们的意见统一;这一男一女得的都是y虱.

“叶听雨先生;你们夫妻俩得的是同一种病:y虱。照估计是你传染给你夫人;因为你身上的环境适合y虱的生长。必须尽快进行治疗!”小冲严束的说.

少妇闻言立即对叶听雨说:“叶大,医生的话你听到了吗?你还说我红杏出墙,把病传给你?是你自已不讲卫生所致。我都说你只要冲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一点都不听我的!”

“叶大?”小冲听到叶听雨的老婆这样叫他,不禁感叹这个外号起得十分贴切,他的叶确实是挺大的。

“我怎么知道啊,最多以后咱们分房睡就是了!”叶听雨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一点不好意思,但转瞬即逝。看来这家伙冥顽得很啊。

“难道你还不打算冲凉吗?”少妇问叶听雨。

小冲不禁感叹,真是一朵好好的鲜花c到牛粪上了,而且还是一驼没有一点营养的牛粪;好女人都让狗给日了啊!

“不用再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可以乱,皮鞋可以不擦油,想我冲凉,门都没有!”叶听雨先生有种誓死不屈的精神。

“唉!叶大,你要我拿什么来拯救你啊我的爱人!”少妇十分无奈,如果她的体力够好,她真想拉一条大g来狠狠揍他一顿,可是她没力气,也不舍得这个带给她s痒又带给她快乐的男人。

“别唉声叹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还是问问医生,这病该怎么治啊?”叶听雨一点都不为所动,赶紧转移话题说。

“办法很简单,把ym剃掉,涂点药膏,很快就好,可是你不冲凉可能在根本上解决不了病原哦,预防这个病的主要办法便是注意个人卫生。否则很容易复发的。”小冲诚心诚意的说。

“好了好了,医生,你只管替我治病就是,别的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叶听雨十分不耐烦的说,这人不但行为怪异,连性格都是十分乖僻的。

“靠,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小冲忍不住来了气,他的鼻子被叶听雨一直qg到现在,早就忍无可忍还在忍了,他竟然还敢如此不合作,他把小冲当成庸医了?

“咦,年纪小小,虽有点本事,脾气却如此大发,难成大器,难登大雅之堂啊!”叶听雨摇头晃脑的说。

小冲闻言就要爆走,狂扁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一顿,但那少妇赶紧用身体挡住小冲,是的,她确实是用身体挡住小冲的,伸开双手紧贴着小冲阻住他扑向自已的丈夫,还一边着急的说:“医生,医生,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好吗?我丈夫的为人处事不能用常理来推测,他是艺术家,艺术家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怪毛病的,他这种算是轻的了!”

小冲被少妇那丰满的胸部磨了两磨,顿时没了脾气,正想再蹭两下的时候,张芬芳却突然对他比了一个抓痒的手势,小冲立即醒悟这看起来漂亮迷人的女人身上是带着y虱,而y虱是会跳动容易传染的,吓得赶紧跳到一边,躲得少妇远远的,直把张芬芳逗得心里直乐:我看你色,让你色,瞧你还敢色不!

“咳,叶听雨先生,既然你进了这个门,不治好这个病你想走出去,恐怕是很难啊!我这诊所大门朝北开,有病没钱这三天里可以进来,但是想侮辱本医生的人格,低毁本医生的前途,那本医生怎么样也不能放过你了!”小冲说着手里已扬起了三根银针,然后眼睛也不眨的s到了叶听雨的身上,叶听雨连惨叫也来不及,便已倒到了地上。

第三十四章 暴发户的病

“这样的男人,你不能太纵容他了,否则是害人害已!”张芬芳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么软弱的妻子,难怪会跳出这么一个神神怪怪的丈夫,这完完全全是溺爱所致。

“没办法,谁让我爱他胜过于爱自已呢!”少妇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透露出她对丈夫深到海洋三万英尺下的爱情,使得张芬芳不禁感触万千,是啊,爱他胜过于爱自已,自已对小冲何偿不是这样呢!

“这位女仕,你们怎么爱得死去活来的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还要不要治病了?”小冲没心没肺的问。这么好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就算真爱死了;他也没兴趣知道!

“治,当然要治啊。可是你把他弄成这个样子怎么治啊?”女人担心的看着昏迷不醒的丈夫。

“没事,我只是让他暂时睡上一觉而已!既然是要治的话,这样还更省了唇舌及功夫,来人啊,拖他给我拖到后洗手间去,褪毛,洗净,上锅……上药!”小冲连叫了好几声却仍不见有人过来,原来此时大家都正忙得手忙脚乱不可开交,谁还有闲功夫来管他啊。

“医生,要不我把他带回去再洗吧!”少妇弱弱的建议道。

“带回去?带回去他还能听你的吗?”小冲反问。

“不,不能!”少妇摇头道。

“那就是了!没办法了,大家都在忙,只能本大人亲自上阵了!”小冲说完便挽起袖子与裤脚好像准备下田的样子。

张芬芳本想过来帮忙,但看到她的办公室门外已排起一条长龙,便问小冲:“你能搞定吗?”

“没问题!”小冲点头道。

“那他俩都交给你了,你看我那都快排成一个连了!”张芬芳指了指自已的办公室那一条全是巾帼英雄排成的队伍。

“好的,你去吧!”小冲头也不抬的就去拖那男人,少妇也赶紧过来帮忙。

张芬芳见状便放心的把这两人交给了小冲,自已回去坐诊了。

女人与小冲七手八脚的把男人弄进了洗手间,放他平放在地板上,小冲立即把小小的洗手间当成了手术室,只是这一次手术刀变成了剪刀与刮胡刀。

“把他的衣服全脱了!”小冲一边调着肥皂沫,一边下令,女人闻言赶紧手脚利索的脱去男人身上所有的衣服。

“时间八点三十分,手术开始!”小冲抬腕看了看劳力士金表换成的塑胶电子表道。女人惊讶地看着小冲,这个也要对时?这样也叫手术?

“别愣着了,把肥皂沫全涂到他身上的体毛处,腋毛,ym,全都途上!”小冲果断的下了命令后,便拿起剪刀来到叶听雨的头侧,剪刀毫不犹豫的剪了下去,只听“喀嚓喀嚓”之声连响,叶听雨那流了几年的长发被小冲的剪刀毫不留情的剪落在地上,剪光之后,小冲又拿起肥皂泡涂到已经显光秃却不发亮的头颅上,然后拿起刮胡刀,迅速给他弄了个光亮光亮的光头,小冲不知是眼花还是错觉,竟然觉得剃光后的叶听雨有点像光头李进。

小冲正想再去给叶听雨剃去体毛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叫唤医生的声音,小冲赶紧应了句等一下,就准备把刮胡刀落到叶听雨腋窝上,女人却体贴的说:“医生,你忙就先去忙吧,这活我可以应付得来,一会我弄好了就叫你好吗?”

“好的!你一会给他剃完后就给他把身子洗干净,这里有消毒水,洗洁精,香皂,沐浴露,随便你喜欢好了!”小冲想了想便点头应道!他一个大老爷们替另一个大男刮ym洗澡实在不怎么像话,这个女人确实很不错,体贴,善良,纯真,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可惜了。可是青菜萝卜各人所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女配痞男好像已成了时下的流行,而郎才女貌不但成了稀罕而且早就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狼财女貌,小冲把刮胡刀随随便便递给了女人,但女人的神态却像是在接上方宝剑一样谨慎。这让小冲更加觉得女人难能可贵,可惜的是女人再好,都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所以小冲走出去的时候,心里难免有股酸溜溜的感觉。

小冲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个暴发户,为什么说是暴发户呢?因为来人的一身打扮让人不怀疑他暴发户很难,首先是头发梳成汉j状,中间分界,心理变不变态就不得知(广东有句俗语:中间分界,心理变态),但那喷得过多的发油却有点像是苍蝇贴,一经粘住再想展翅低飞,很难!然后是衣着,黑色西装柒牌的,花边领带德尔西的,白色衬衫梦特娇的,蓝灰色西裤金利来的,这一身打扮本来无可厚非,但好死不死的脚下竟然穿着一对白色运动鞋,虽然那也是名牌,但却让他显得不伦不类,还有脖子像挂着衬衫外面显摆的那条比狗链还粗大闪着金色光泽的金项连;十个手指上带得满满的金戒指无处不显示着他就是爆发户。小冲真想建议他在他那个东西上也镶上一圈的钻石。

这个人小冲见过,他就是这个诊所的房东,不但是这个诊所,这一条街上有一半以上的店面都是他的。此人叫王友古,二十年前广城还未开发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农民,有的是田没的是钱,后来广城变成了经济开发城市,在村长表兄的提示下;有点经济头脑的他立即东凑西拼借来了几万块在自家的田地上建起了猪舍,还买了四五十头病怏怏只剩半口气的猪苗投了进去,这可真谓是运气好到家,他把猪苗刚安置好还没来得及给它们上第一顿饲料,征收的队伍就到了他家,测量,估价,补偿……这一把下来,他就得到了五百多万,着着实实的变成了爆发户,偿到了甜头的他立即又打起了他在山沟里那一片水田的主意,立即申请报批在那投进了三四百万建了一排的住宅。

村人都说他想钱想疯了,把钱扔到那个狗不拉屎的地方去让虫来驻。可是谁也没想到,三年后那片荒山大征收,王友古的这一片住宅竟然身价倍升,单单是补偿款就翻了好几翻,而且政府还在开发区给他补了一块同等面积价值在将来却无法估量的住宅用地及生活用地各一半,好家伙,这回他可是结结实实的赚疯了,村人们看着开着最新款矫车上窜下跳的王友古也不禁傻了眼,谁能想到这样穷山沟也会变成工业区变成商业重地呢?

王友古确实有点能耐;自从征收让他偿足了甜头后;他便一心扑到了房地产上;是值改革开放搞活经济的春风吹向广城,炒买炒卖二十年下来;银行里过亿的存款便让他半夜睡着了也会偷笑.

王友古看不起小冲,当初小冲来盘店面的时候连八万块的铺租压金都交不上来,他几乎是一口就回绝了小冲,但后来小冲出动到与他有点交情的附属医院院长做担保,他才勉勉强强答应把店以一万二千块每月的租金租给了小冲,后来何玉出面装修及要求把后面的院落也一并盘下的时候,王友古自然不敢有什么言语,在广城的地界上谁不知道何玉是个硬角色;更何况何玉还交足了租房保证金;他自然就更没话说.

王友古不想来凑这种热闹;因为他认为现在他已是上了档次的人;自恃是上流社会的一份子;但广城上流社会里的人不但排斥他;而且跟本就不把他当一回事;钱他是有那么点;但他骨子里仍是小农意识;到处炫耀摆款让人认为他是彻头彻尾的爆发户之外;没有别的看法;在别人眼里他是个穷光蛋;穷得除了钱什么也没有的人.

王友古十分不屑这种平民百姓挤破头的场面;但他的最疼爱的二奶却非让他来不可;而且让他必须今天来;二奶喜欢读书看报比王友古能上台面;她知道这个传说中的欧阳冲是个医术高超的人;而王友古看了求医问药无数次看了千万家医院也看不好的病,恐怕只能找这样的神医或许才有痊愈的机会;二奶给王友古下了最后通碟;如果他的病再没有起色;就算他再送多两座半山别墅给她,她也要和他分手了!

二奶本来就是个素质很高的女人,也是因生活,环境,际遇所迫才做了王友古的二奶,首先层次低的王友古不但与她精神上无法进行交流;其次便是连脱衣服到前戏再到进入主题至结束也不足三分钟的王友古更不能填补她身体上的空虚。这让她对生活实在没有了盼头。但王友古又疯狂迷恋她的媚骨与风情;把她当宝一样看待;可真谓是捧在手里怕她碎了;含在嘴里怕她溶了;不但对她有求必应;而且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所以二奶一说让他到龙心诊所看病;他便不管小冲是江湖游医还是装神弄鬼的神g开着他那加长的林肯p颠p颠的赶来了。其实他对小冲没有信心,那么多名医都没办法治好,一个二十多岁的半大小伙就想治好他的病?是不是太扯蛋了!

“王老板好;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小冲记得好像没有那么快交房租吧;开张这才几天啊.

“嗯;场子挺热闹的;来看看!”王友古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小冲的位置上。但小冲看他悉悉缩缩言不由衷的神态;立即意识到大鱼来了;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呵呵;谢谢王老板的抬举;托你的福;还过得去吧!”小冲堆起笑脸却不忘谨慎的说;这种土财主侍候好了是财神爷;弄不好就是个灾星;所以他不得不小心.

“嗯;奉承的话就不用说了;我耳朵都听起茧了;你就本本份份的做你的医生吧;我和你说;要不是附属医院的院长与何小姐看得起你;我才不会把店租给你呢!这个位置可是这一带最好的黄金位置;收你一万二千块一个月绝对不过份的了!”王友古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好像店面是他施舍给小冲的一样.

“感谢王老板错爱!”小冲不咸不淡的应对着;心里暗道:暴发户;你等着;你不要有求我的一天;否则的话我必定让你大出血;还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你都会看些什么病啊?”王友古一副领导的口气.

小冲闻言;便打开了话夹子;滔滔不绝的做起广告来:“我会看的科目很多;其中最拿手的便是内科;外科;妇科;儿科;五官科;皮肤科;性病科;肿瘤科;胃肠科;内分泌科;泌n内外科……”

“行了;有完没完;我问你;早泄阳痿你会不会看?”王友古不耐烦的打断小冲道.

“这个——”小冲见他这样问,不禁愣了一下。

“怎么?你不会看这个吗?连这么简单的病你都不会看,你还混个p的医生啊!”王友古突然很生气的骂,看来他这一趟是白来了!

“不,正好相反,早泄阳痿yj短小不s精少精死精臭精等是我最拿手的,也是祖传的绝对无花无假,只要是你出得起钱,我保证药到病除!”小冲拍着胸脯道,虽然他的胸膛单薄,但也拍得“嘭嘭”作响,可以想像他有多用力的打包膘!

“谁说我有阳痿早泄yj短小不s精少精死精臭精的?”王友古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的道,真是打死都要护着脸皮,明明就是y痿早泄还不承认。

“我,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小冲的声音故意弱下来,但心里却明白自己已经击中了他的要害,他这是老羞成怒的表现。

“不过~~~~~~~我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早泄的现像!”王友古的一张疙瘩脸更是红得发紫。他哪里是有那么一点,他是有很多点,多得可以装满一大盆。

“那让我给你看看怎么样?”小冲没有惊讶,他早猜到这家伙是个暴发户外加早泄,这是很容易猜的事情,爆发户与阳痿早泄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他用p股想就能想到,他只是顺着王友古的意思去配合而已。

“我的其实只是小问题,但你既然这么热心,我就让你看看。但我事先声明,我会在这里出现是因为我给院长及何小姐的面子;来棒你的场;绝对不是为了治病而来的!”王友古是典型的煮熟鸭子——全身都软了剩下嘴硬。

“那先检查一下吧!”小冲见鱼已上钩,赶紧轻拉一把,把鱼钩稳了。

第三十五章 这样的人不宰对得起。。。

王友古动作实在太慢,小冲等得快睡着了他才好不容易脱下了裤子。小冲只低头看了一眼便差点忍俊不住笑出声来,如果不是他见机得快赶紧扭转过身拼命咬牙忍住笑的话,王友古极有可能恼羞成怒摔门而去。小冲坚难地平息下想笑的冲动,这才转过身来。

“你很热吗?”王友古看着一张憋得通红的脸问。

“有点,我给你松检查一下!”小冲真想对他说,我很冷,看了你这样不是男人的男人想不发冷都很难。因为小冲在王友古那浓密的森林里面跟本就没找到他的jj,若不是小冲用夹子板开他的ym才发现那藏在里面又小得可怜的jj的话,小冲真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人妖。

“王老板,你这家伙有点小啊,能硬起来吗?”小冲给他检查了一下,没想太多便直接问。

“什么话?不能硬我还是男人吗?”王友古十分生气的低吼,可是吼完之后又压低声音说:“能硬是能硬,就是硬的时间不长!”

“有多长?”小冲紧追不舍。

“一分多钟吧!”王友古报的数据有点虚,其实他真正硬起来的时间不足一分钟。

“这么短啊?”小冲已经不再担心这纸老虎发威,暴露了致命的弱点还想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作威作福那是自欺欺人的行为。

“是短了点,看过无数医生,吃过无数中西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连伟哥也不见效。而且硬起来的时候,也是硬中带软的,一过性生活,没弄两下就想s精,若不是拼命忍住,恐怕坚持不了一分钟!”王友古见不说也说了,爽性说个干脆,毫无保留的把自已的症状全给小冲掏了底。

“那好吧,你先穿回裤子,我问你一些情况给你写份病例再说!”小冲说着又脱下手套扔到拉圾桶里,看着桶里已经堆了三四双手套不禁有点心疼,这手套可是五毛钱一对的啊!

两人重新回到办公室里,当然,这一次小冲已经坐回了自已的位置,王友古坐到了病人的位置上,但小冲怕这家伙身上带有什么细菌,在座椅下叠了两本厚厚的书,原本坐起来就比王友古高的他显得更是居高临下,这在气势上就打压了王友古,两人的位置彻底来了个大逆转,小冲化被动为主动,从客场变为主场成为主宰。

“你这情况有多久了?”小冲问,时间越长他就越敢下黑手啊。

“有十年八年了吧!”王友古仔细的回忆道。

“是突然不行的,还是慢慢不行的?”小冲又问。

“是慢慢不行的,本来我很历害的,知道我的人都叫我一夜九次郎,只可惜现在~~~~唉!”王友古不堪回首话当年。

小冲真想对他竖起大拇指,一夜九次?确实不是普通的历害,他本以为他一夜七次就很了不起了,谁知一山还有一山高,一鸟更比一鸟强啊!

“你平时喝酒吗?”小冲问。

“喝,而且专喝贵的,xo,人头马,蓝带,马爹利,拿破仑等,便宜的度数低的酒我从来不喝。而且我是每天三顿,顿顿离不开酒,每喝必是二两以上!”王友古一口气说完,不禁吐了口气,小冲虽然带着口罩,却也好像闻到了他身体内发出来的浓浓酒气。

“那你平时抽烟吗?”小冲又问。

“抽,而且只抽好烟。一般只抽软中华,小熊猫这两种,玉溪啊,芙蓉王,五叶神之类的我正眼都不想看一眼。一天四包,像吃饭一样正常!”王友古说着说着便掏出了烟,完全无视小冲贴在墙上那极显眼刺目的严禁抽烟的牌子。

“那你平时熬夜吗?”小冲绉了绉眉头,这家伙竟敢在这里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污染空气,那一定要让他付出点沉重的代价才行了。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熬夜是怎么个熬法,不过我可以和你说说我的生活规律,每天,九点到十点中之间起床,然后上旺角酒楼喝早茶,喝到十二点吃中饭,吃完中饭睡两小时午觉,然后约几个老板打几个小时麻将,这样天就黑了,天黑了自然先吃晚饭,饭后半个小时我一定会到女朋友娱乐城去蒸一下桑拿泡个澡再找个妞全身按摩一下,这一轮下来也八九点了,有兴致就会去唱唱歌跳跳舞看看哪个夜总会有没有新进的小姐,没兴致一般我会去拉斯维加斯(何玉开的地下赌场)玩玩梭哈什么。不管输赢,十二点我会准时离场,然后是喝夜茶吃宵夜,然后再约几个朋友开个房弄几个妞一边喝酒一边玩,一般是三四点那样我会回家,然后洗洗就睡了!”王友古的生活糜烂却有规律。

“那你平时都做什么运动来锻炼身体呢?”小冲问又问。

“床上运动!”王友古想也不想的说,他连路都极少走,更别说什么运动了,而且就算是床上运动,那也是他在下面的多。

“哦!”小冲这回是彻底明白了,他这样的生活与嗜好,不阳痿都还是他的运气。

“喂,你问了这么多,你到底会不会治啊?如果不会治你就痛快一点,别担误我的时间!”王友古有些不耐烦的说。

“能治,不过~~~~~”小冲故意吞吞吐吐的样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不过后面指的便是诊疗费。

“靠,你这不是摆明了骗钱吗?告示上说得多好多好,又说什么任何费用一律全免的!”王友古虽然有钱,但小气的程度只比小冲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他的二奶,没有人能轻易从他口袋里拿走一份钱,像最近的天灾——地震,他只捐了五块钱,还要求别人一定记上他的名字,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小气一样。

小冲见状没有生气,而是不愠不火的对他说:“是的,告示上说的是免费,但只是三天,可你这病并不是三两天就能治好的,而且医治你的病十分困难,得用我祖传的气功给你治,我从七岁就开始练功,但照我估计,治好你这个病,我这十多年没日没夜的所得的修为便要全部用到你身上了,而且给你用的药也是千金难买万金难觅的药中之王,如果不是先父曾给我留下一些,我想给你治也无能为力,我和你说,这药可真是无价之宝,你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的……”

“行了行了,你开个价吧!”王友古不知小冲到底要说多久,赶紧打断他。

小冲不说话,只是举起了一只摊开的手掌。

“五万?”王友古问。

小冲摇了摇头。

“五十万?”王友古又问,额头上见细汗。

小冲摇头,心里却开始欢喜。

“五百万?”王友古再问,额头上满是粗汗。

小冲这回点了点头,但一开口却差点把王友古吓得晕死过去!“是的,五百万——美金!”

“靠,你这不是抢吗?”王友古失声大叫道。

“没办法,这是最低的价,这药的成本及所需的精神体力的价值跟本无法衡量的。我还是看在你是房东又看在你是院长及何小姐的朋友的份上,才给你这个价,如果换作另外一个人,我不要他一千万算是便宜他!”小冲一副关照朋友,吃了亏,受了委屈的样子,但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他的账是这样算的,进门便坐他的位置收一百万,语言上对他的不敬收一百万,在诊室里抽烟罚一百万,租店铺的时候故意为难他再罚一百万,再加上他的样子让人讨厌得多收一百万,不多不少正好是五百万。

“这个~~~~”王友古其实在小冲拍着胸口给他打包膘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挨宰的准备,可是只要病能治好,宰就宰吧,反正他皮厚r粗身家底硬也不怕宰,可是他没想到小冲竟然会这么狠,一刀砍下就砍去了近十分之一的身家,这可真是让他皮痛r痛神经痛血管痛肝痛肺痛胆痛心痛全身上下都痛啊!

“这个你不急的;你可以考虑考虑再说,必竟五百万美金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小数目!但是如果你愿意治的话,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把你在一个月内治好,另外还可以免费把你的那个东西增粗增长到理想的状态,你羡慕洋鬼子的粗大吧,我可以让你达到那个标准!”小冲给王友古提出了一个致命的诱惑,是男人都羡慕鬼佬啊,是男人都想威风凛凛傲视群雄,是男人都想征服自已原来跟本征服不了的女人啊。

王友古犹豫不决的神情明显的告诉小冲,他心动了!只要他能心动,小冲就不怕他不掏这五百万,只要他答应了治疗,小冲就有本事让他再掏五百万出来。小冲是什么人,他是个非常记仇的人,谁得罪了他,他在心里都有一笔清楚分明的细细账本;例如今天某人做他去做鸭一样;他可是一点也没敢忘记!

“王老板,说实在的,我真的不舍得自已这十多年来的辛苦修为,不过我这种感觉你是不能体会的了,只有练过功的人才知道练功的辛苦,也只有练过功的人才知道功夫来之不易更要好好珍惜,就算你给我五百万美金,我也很难下得了这个决心!我看这样吧,你先回去考虑考虑,同时也给我点时间让我做做自已的思想工作。不过,最好你还是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好想,或者找个更高明一点的医生,如果实在没办法了,你再倒回来好吗?”小冲表面上说得情真意切,实际上却是欲擒故纵,他就下一千万的赌注来赌煮熟的鸭子是不是真能飞上天去。

“……这……”王友古仍然犹犹豫豫的下不了决定,恰好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叶听雨的女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对小冲说:“医生,都已经准备好了,你来看看好吗?”

“好的,我马上就来!”小冲对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又对王友古说:“王老板,我要开始忙了,你的事情不能急,你得考虑清楚了再说,请恕我失礼招呼不周了啊,改天我弄几瓶好酒和你好好喝上几盅好吗?”小冲说着便站了起来。

王友古再笨也知道小冲这是下逐客令,心里正是忐忑,就如十八个吊桶七下八下吊得他的心都一上一下的!而且听小冲的语气好像还不太看得起他那五百万,不太愿给他治病的样子,他真想当下就答应让小冲来给他治疗,可是他终究是个打拼过来的人,除了心疼钱之外更怕上当受骗,所以思来想去也没有结果,只好站起来说:“那好吧,你先忙,我回去想想再说!”

小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浮起一个奇怪的笑容,就像是已经看到了很大很大一堆美金堆在他面前似的。

“医生,医生!”叶听雨女人的叫声把小冲唤回到现实之中。

“来了!”小冲回过神来,赶紧带上手套拿了专门治y虱的药膏这才与她一起进了洗手间!!

第三十六章 女人的寂寞与男人的。。。

“医生,现在该怎么做啊?”女人问。

“没什么好做了啊,上点药就好了!”小冲仍然沉浸于失去那瓶沐浴露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一边在叶听雨的y部上胡乱的涂着药膏一边想,这女人好是好,可咋就不知道节俭呢!其实小冲错怪了女人,女人是个勤劳节约真正过日子的女人,她也知道一瓶沐浴露要二十好几块钱,可是她很无奈,丈夫身上实在太脏,最初的五遍清洗是完完全全看不到一点泡沫的,她本以为这沐浴露是假货或是冒牌货,可是当她看到从丈夫身下流下来的水是黑色的时候,她才明白不是沐浴露假,而是她丈夫的身体太脏。第五遍清洗过后,她才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泡沫,而当她终于把丈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终于洗干净的时候,一瓶沐浴露也彻底报销了。

“好了,咱们把他扶到床上去吧!”小冲给男人涂完了药膏后对女人说,于是两人再次七手八脚的把男人抬起,放到办公室里的一张车床上,并给他盖上被子,两人这才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女人问。

“什么时候都行,只要拔掉针就行,现在就让他醒来吗?”小冲指了指叶听雨身上的三根银针,伸手就想去拔!

“等一下,等一下啊!”女人见状赶紧叫道。

“还有什么问题吗?”小冲问。

“他原来的衣服不能穿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怕他一醒来就会光着身子跑出去,所以我得先去给他买身衣服穿上才行!”女人道。

“哦,说得也是,他的形为也只有你才能揣摩得出来了!那你快去吧!”小冲说。

“好的,我一会就去!”女人说。

“干嘛现在不去啊?”小冲不解的问。

“你还没给我看啊,你帮我看完就去啊!”女人带着点羞赦的说。

“刚刚那个张医生没给你看吗?”小冲又问。

“看了啊,可是没解决问题,现在还痒得要命啊!”女人说着脸上顿时出现了忍耐已久的痛苦神色。

“嗯,那你再找她一下吧!”小冲想当然的说。

“我倒是想去找她,但你看!”女人说着往张芬芳的办公室一指,,小冲顺着她的手势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只见张芬芳的办公室门外仍然是一列长长的队伍,甚到比自已办公室门前等待的人更多。

“那怎么办啊?”小冲傻傻的问。

“那只能你给我看啊!要想等张医生空闲下来,恐怕我等到天黑都等不上了,我们俩人今天也不用回去了!”女人很大方的说。她知道现在去找张芬芳必须得重新排队,但这么长的队伍轮到她的时候可能是明天早上了,天灰蒙蒙的好像就快下雨了,她还记挂着阳台上没收的被子衣服鞋袜,又担心没来得及放进冰箱更没来得及下锅的猪r会被这种闷热的天气弄馊,而且今天还是交水电卫生管理费的日子,她怕来收费的居委会阿云婆到她家找不到人,另外她的丈夫还赤身l体的躺在车床上,她又怕太晚了,外面的卖服装店会关门,反正她放不下心的事情太多了,使得她不得不狠下心来让小冲给她看羞于启耻的病。

“这样不太好吧!妇科最好还是到妇科诊室去看!”小冲这回倒是装起了正经,好像把他进修的时候曾在妇科诊室呆了两个月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我都不在意了,医生还这么在意啊!”女人光明磊落的心态使得小冲十分惭愧,人家一个女人都不介意让你看了,你还扭捏个什么劲啊。你又不是没看过更不是不想看,还装什么柳下惠啊。

“好吧,请跟我来!”小冲打败了自已领着女人进了检查室,。

女人很乖巧,没等小冲吩咐便脱下了一个裤脚躺到了并没有两个脚架的检查床上,把两条腿打开放在床沿上,她的动作看起来大方镇静,其实她也同样惶恐不安羞赧难过,这是她在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面前脱下裤子,她的心也为之颤抖不安,她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个男人看似纯洁其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目光,所以她仅仅只能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早早结束。

小冲看着那杂草丛生又似极有章法还乌黑发亮的ym,及那粉红里透着水润的y部,他的唾y腺顿时变得发达了;口水不断的制造出来;除了不停的吞咽别无他法;难道让它流出来么?

他能肯定这是一个性a不多饥渴得不行的女人,因为他带着手套的手刚接触到她的外y的时候,她那条只是湿润不见水迹的小溪立即渗出了透明粘稠的y体,慢慢的凝聚成很大的一滴,无声无息的滑落,像一颗孤寂的眼泪,让人心疼又让人可怜还让人心动。

小冲很想安慰她,可是他的职责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这是一个名花有主的女人。他不断的提醒自已,这个女人虽然对你打开了大门,但是你不能进去,她是病人你是医生,你只能在门外替她排除地雷或炸弹;驱赶敌军!你不能你也没有资格攻进这扇大门,这个门上没有记号,但早已刻上了别人的名字!

小冲的理智控制着自已;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给女人斩草不除根的铲除所有杂草,并涂上驱赶害虫的浓药。但小冲的小小冲却不可抑制的挺起了胸抬起了头怒睁着独眼,它闻到了熟悉又让它兴奋的诱人幽香,小冲真想把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拉出来狠狠的揍它一顿,可是他不敢,因为它一旦抛头露面,他将无法控制它凶悍的本性,它一旦任性妄为的话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

这是一场理智与本能的较量,这是一场考验人性的战争,这是小冲认为比生死更加残酷的考验,当他仓促的给女人涂抹好药膏之后,一秒也不敢停留的逃出了检查室,因为这一秒的他不能保证下一秒的自已会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不敢去测试自已的忍耐底线,因为他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更不知道它有多坚强?

女人不能确切的知道这个和她同样年轻的医生复杂心理,但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他的一点心思,当他终究没有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离去的时候,她不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事对她来说何偿不是一种考验呢,形为怪异又确是一个艺术家的叶听雨只是给了她精神上的快乐,但是身体上的,她很少得到。三年来的唯一一次竟然让她染上了这种病,她分不清这到底是可悲还是可笑啊!。

少妇出来的时候;小冲正低头默默的开着处方.

“我先去给他买衣服了!”女人说.

“好的!你去吧!早点回来!”小冲答得很干脆;但答完才发觉好像有点不对;你去买衣服就买衣服;干嘛要和我说呢;我是你的谁啊.

女人走到门口,小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赶紧叫住了她,然后刷刷的在处方上写下了十多样东西,这才掏出两百块钱一并递给了女人,女人只是接过了处方并没有接他的钱,深深的看了小冲一眼便走了出去。

女人离去之后;小冲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暧昧气氛中;人妻的感觉可真是刺激啊,难怪别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对男人来说可是真正的至理名言。

“医生~~~”一个尖锐的声音在小冲的身旁响起,把小冲从yy中惊醒,抬眼一看来人不禁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脸色蜡黄的男人,正一手托着脖子,脖子上夹着一个比排球还大的球,像极了推铅球的姿势,小冲仔细的一看,竟发现那人手里托着的是一个从颈部长出来的肿瘤;微仰着头;神情痛苦!

“请坐,快请坐吧!”小冲见状赶紧让来人坐下。

“医生,救救我,我好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