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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医天下 第 5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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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快请坐吧!”小冲见状赶紧让来人坐下。

“医生,救救我,我好痛苦啊!”病人的声音尖锐,像故意妖声妖气学人妖的样子,但小冲知道不是,这里面一定有原因,而且肯定与这颗肿瘤有关。

“就是这颗r瘤是吗?”小冲问。

“是的!”病人不敢点头,只敢说话,好像一点头r瘤就会掉下来一样。

“以前看过吗?别的医生怎么说的?”小冲问。

“看过,医生说只能手术,但成功的机会只有百分之十,而且手术费要二十多万,我,我因为这个病已经下岗好几年了,哪拿得出这么多钱来,所以只好一拖再拖便拖得这么大了!”病人说话的时候很吃力呼吸也有细细又尖锐的风声,就如急烈的空气通过一条细小腔道一样,小冲已可以初步认定,这颗肿瘤的基底部压迫了咽喉导致这样的情况出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病人的情况就不容乐观。

“我先给你检查一下再说!”小冲说着带上手套凑近病人,仔细的观察r瘤,只见r瘤约有14cm15cm大小,皮表光滑通透紧张可见一条条红色的细小血管,这是一颗情况复杂的r瘤,里面有肌r,脂肪,血管,神经,不是单纯的脂肪瘤,粉瘤,或别的什么组织的肿瘤!

小冲让病人把手放下,自已两手托住r瘤轻推了一下,可移动,根蹄部连着颈部却不是很大,随便一刀就可把r瘤切去,但小冲知道,如果单是把r瘤与颈部分开,在根本上是起不了作用的,不用多久肿瘤还会长起来。如果要做手术,必须斩草除根,也就是切断这个r瘤后还要进入颈内把基底部一并切除,这才是真正的治标兼治本。可是要想进入颈内切除肿瘤的基底,那是一件多么危险和困难的事,颈内不但有咽喉、食道、软骨、颈椎、还有丰富的神经与血管,最要命的却还是颈内动脉,这条血管是不能受一点损伤的,只要轻轻割破一点,压力极高的动脉血便会狂喷而出,那病人也将会无可救药的一命呜呼。

小冲在肿瘤外周检查了一遍后,挤出一丝气息进入病人体内,在颈内了解起肿瘤的情况,与外界连接的根蒂呈一个倒置喇叭状向颈内延伸,一直到气管上,把气管压迫成一个紧张的弧形,这就是病人为何会呼吸中带着细小尖锐风声的原因了。

类似这样的病人小冲只见过一例,那还是在美国,父亲在世的时候,也是一个长在这个位置上的肿瘤,但性质却要比这个恶劣得多。那病人的肿瘤是一个不规则菜花状体,没有皮质,只有包膜,但包膜不能触碰,只要一碰就会出血及流出y体,一种近似绿色带着恶臭的y体,基底部也是达到这个深度,与眼前这个病人的分别是这病人的肿瘤基底部是与正常颈内组织的界限是清楚分明的,但以前那个病人的肿瘤基底部是却是浸润生长的,也就是根本无法分清哪些是正常的颈内组织。哪些是肿瘤组织,甚至可以说他颈内所有的组织都是肿瘤组织,这样的病人已经没有了手术意义,什么化疗之类的方法更是扯谈,所以小冲与父亲只能睁睁的看着这个病人消失。

小冲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又会重蹈覆辙,再一次看着生命从他眼中悄悄溜走。

第三十七章 老子是不能得罪的

“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任何不适的,但后来就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吞咽东西的时候很吃力,还有就是必须用手托住,如果让它自已挂着就会有下坠感扯得脖子就如针扎一样疼痛!”病人没有等小冲的手离开便举手去托着自已的那个肿瘤。

“从发现肿瘤到变成现在这么大经过了多长的时间?”小冲又问。

“五年多了!刚开始只是小小的一点,我没有在意,待到大了想治疗却已经来不及了!”病人说。

“五年?”小冲不禁仔细的思索起来,他记得老毕尔曾给他上的一躺课,当良性肿瘤与恶性肿瘤无法区别的时候,可以从以下几方面来分晰:首行就是看肿瘤的外表是不是漂亮?肿瘤还有漂亮一说,这老毕尔是不是有点太搞了!不过他确实说的是漂亮,他说良性的肿瘤就像一个爱美的女人一样总是有个漂亮的外表,皮肤光滑细腻,而且极洁身自爱,与周围的组织分界清晰,还有身才是圆润规整的,多为圆形或椭圆形,不会出现什么奇型怪状的形状。而恶性的却恰恰相反,它外表丑陋,连皮都没有,与周围的组织基本没有清晰的分界,而且多为奇奇怪怪的形状,什么三解形,五角形,不规规形,菜花状,云状……等等。其次便是看它是不是能移动,如果是良性的往往可以移动,如果恶性的则不能推动,这就像处女与妓女一样,男人压上身来的时候,处女是会不断躲闪,逃避滑走的。但妓女却像条死鱼一样随便你折腾。最后则是生长速度,一般进展缓慢的肿瘤往往是良性的多,这就如一个正常健康的婴儿一样,成长成形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的。但恶性就不同,它可以在短短的时间达到极恐怖的状态。不过,也有良性拖得太久突然转为恶性的,但这样的情况一般比较少。

小冲把老毕尔所传授的理论与眼前病人的情况一结合,便已基本上确定了病人的肿瘤是个良性的肿瘤,但这个肿瘤基底的位置对小冲来说确实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做这样的手术也极冒险,如果在医院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但在龙心诊所,他们暂时还没有手术这么好的手术设备来做难度这么大的手术。“医生,你救救我行吗?”病人极痛苦的说。

“我想救你,但这里的条件暂时不允许啊!”小冲十分为难的说,给他做这个手术必须有一套精巧的手术器械,无影灯,心电监护仪,还要准备最少1000ml的新鲜血y以备不时之需,另外手术后善后的化疗,活检与病检的条件,及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是他们现在没有的。

“医生,你知道吗?这个病已经使我失去了工作能力,也让我的妻子在三年前就和我离了婚,抛下了两个孩子给我,我真的想一头扎进东江河死掉算了,可是我放不下我的两个孩子啊,孩子太小了,他们不能没有父亲,可是现在我活着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种负累,我不但照顾不了他们,反而要小小的还不能自立的他们来照顾我,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啊!”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哽咽,眼里有泪悄悄的滑落,坚强的汉子知道自已的病已经没有太多的希望,可是为了家人,为了责任,他仍旧勇敢的活着,这需要多大的勇气与毅力啊!他不但是一个真男人,还是一个伟大又无私的父亲。

“大哥,我真的很想救你,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啊!”小冲心里酸酸的,很沉重很沉重!他也是一个有两个小孩的父亲,深深知道做一个父亲很难,做一个好的父亲就更难。他为男人无私的父爱而感动,他也想解救这个困难的家庭于水深火热之中啊,可是他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兄弟,我求求你了好吗?”男人说着便跪倒在小冲的脚下。

“大哥,别这样,别这样,你起来,你起来啊!”小冲被震憾了,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男人一看就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不然他不会如此坚强的撑了三年,小冲知道他抛弃尊严给自已跪下并不是为了他自已,而是为了他的两个孩子,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父亲啊。

“呜~~~~~”男人没有起来,只是跪着失声痛哭,门外排着队的人们看着跪在地下的男人没有取笑只有同情,因为他们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们虽然没有对此事发表意见,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种神情,希望小冲救治男人的神情“大哥,你起来,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好吗?一个星期,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准备,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孩子一个健健康康的父亲,你快起来好吗?”小冲说着就想去扶男人。

男人仍然没有起来,只是感激涕零的看着小冲,然后头一低“咚咚咚!”的给小冲磕了三个极响的响头,紧跟着如雷的掌声响了起来,是门外那些排队的人们,他们为执着的男人鼓掌为仗义相救的小冲鼓掌更为这感人肺腑的一幕而鼓掌,男人千恩万谢的走了以后,小冲并没有闲着,络绎不绝的病人使他身旁的那张登子几乎没有冷怯过。他尽心尽力的医治着这些被疾病困扰与折磨的人们,看着病人带着满意又解脱的表情离去的时候,他的心里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幸福,但在药房的叶依玉却没有这种感觉,她只有心疼,因为病人们手里每一张处方都是她们的得来并不容易的钱啊。

叶听雨的女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大袋小袋,但是她的只有一袋那就是给他男人的衣服,而别的都是小冲让她代买却没有花钱的东西。

病人们终于散去的时候,众人瘫坐在诊室里已经直不起腰,但小冲却像不知疲倦似的提着叶听雨女人代买的东西进了厨房,众人没有心思管他去做什么,喘气休息都不过来谁还有闲功夫管他啊。

一个小时后,小冲端着一盘又一盘的菜肴上来了,看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众人不知道小冲除了会烧烧鹅之外还有这么一手好厨艺,其实小冲会做的菜就这几个,那还是小冲他爹手把手教他做的,而且还要他心情好的时候才能做得出来,如果平时让他进厨房那就是鬼子进村的模样,她们可能没有感觉,但在源城的齐非儿与孙闪闪却深有体会。

“开饭咯!”小冲刚喊完这话,早已饥肠辘辘的众人已经一涌而上,筷子与碗碟撞击的声音顿是纷乱响了起来,只是简单的吃了点早餐的众人已经饿了一天,此时哪管形象不形象仪表不仪表的狼吞虎咽起来。

“吃这个!这个养颜滋补啊!”小冲也挥动筷子夹菜,但不是放到自已碗里,而是不停的放到众人的碗里,而且他只夹一个盘子,那盘是切得薄薄的圆形姜葱爆炒的r片。

“嗯,这个好吃!”张芬芳一边精精有味的吃着小冲给她夹的r片一边赞不绝口的说。

“是啊,真好吃啊!”叶依玉的筷子也不停的伸到那个盘子上。

“这是什么r啊?怎么这么脆这么爽口!”奈美一边嚼着嘴里的r,还一边用筷子夹起一块r片仔细的研究起来,只见圆圆的薄薄的r片的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孔。

“是啊,是什么r啊?”众人也忍不住问。

小冲没说话,只是拿起一个面包啃了起来,眼里却闪过了一丝无人能察觉的笑意。

“咦,你怎么吃面包啊?”奈美边吃边问。

“我今天可能看的病人太多,没有什么胃口!”小冲的借口并不是太好,这是他亲自下厨后的自然反应,但众人都没有怀疑,因为病情不一的病人什么恶心的症状都会有,胃口不好是他们经常能遇到的事。

众人边聊边吃,盘里的r很快就被一扫而光,小冲见状又热情的给每人都剩了一大碗汤,他亲手煮的汤。

“大家都吃饱了吗?”小冲看着桌上的杯盘狼藉问。

“吃饱了,谢谢小冲大人的盛情款待啊!”众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呵呵,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冲脸上的笑容幸福中带着j诈。

“师兄,你还没告诉我们那盘r到底是什么r啊!”双喜问。

“是啊是啊,是什么啊?明天再给我们做吧!”张芬芳代表大家说。

“不知道明天有没有了啊?这r比较难买的!今天这个是那个艺术家的女人代我去买的!”小冲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离开过。

“那到底是什么啊?”众人再次问。

“我爹亲手传我的“小生牌杂交猪鞭”!绝对滋补养颜!”小冲自豪又大声的说。

“猪鞭?”众人齐声惊问。

小冲连连点头的说:“是啊,而且是交配过的,我嘱咐了那艺术家的女人一定要买交配过的,否则味道没有这么纯正……”

“呕,呕,呕……”小冲的话没完,众人已经来不及跑出去,纷纷抱着一个盘子呕吐起来。

“这么大的早孕反应啊?呵呵,这回可真是一炮三响啊!爷爷乃乃肯定会高兴得不行咯!”小冲的笑容很灿烂,但眼色不禁意的看到正呕吐不停的双喜不禁奇怪的问:“咦,师弟,你也怀孕了吗?”

“呕,呕,师兄,别玩我了好吗?我知道错了!呕,呕~~~~”双喜边呕吐边说。众人这才响起了早上得罪了小冲的事情,不过此时后悔已经太晚了!

“咦,我什么时候玩你了啊,你也没做错什么啊!是师兄对不起你,师兄错了,师兄不该抛弃你独自一人去做鸭的,下次如果有做鸭的生意我绝不再独吞,统统全让给你的!”小冲一本正经的说,然后又看了看那个乘汤的大盘子自言自语的说:“看来大家还真饿啊,这盘牛鞭汤硬是让你们喝得渣都不剩……。”

“妈呀,呕,呕~~~~~”叶依玉惨叫一声,才有一点点止住的呕吐又无法抑制的狂呕了起来。

众人这会才真真正正的知道,小冲是不能得罪的,得罪他的后果是很严重的,非常严重的,她们现在已经偿到了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后果。

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呕吐声混杂着小冲得意的笑声一直上演到午夜,才慢慢的渐渐的落幕……

第三十八章 非常不好意思

诊所外的汽车喇叭响起;众女彼有默契达成让他独眠以示惩罚的愿望也落空;她们看着小冲像只鸟儿一样雀跃着出门去的时候;恨得差点把银牙咬碎;她们知道;小冲又去做鸭了.

小冲今夜很兴奋;因为他的诊所已经有了起色;这全是何玉的计谋所赐;他要好好的报答她;但没钱没势无以为报的小冲仅仅只能以身相许。这;也正是何玉所期待的.

今夜的小冲要比昨夜更猛;感恩带德的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使在何玉的身上;何玉自然欢喜展开心胸放松心情让小冲在她的身体上尽情撒野;随随便便的一个提议就让小冲心情大为开朗;她怎么能不欢喜呢?就在两人将要接近欲望之颠的时候;何玉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不想去接;可是看了看来电显示却又不得不接;这电话对她可能不重要;但对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却是重要的.

“喂;你好;我是何玉!”何合松开小冲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接听着电话;但两人都没有停下身上的动作.

“……”

“哦~~~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啊~~~”何玉咬着牙;因为小冲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加快动作的频率.

“……”

“嗯~~~他的人品与医术都没问题~~啊!”何玉接听电话同时;一边要要尽量的使自已的声音平稳;还要一边承受着身下不停的袭击;这对她来说有点难受有点残酷但更多的却是刺激与兴奋.

“…”

“嗯~~~你放心~~~啊!”何玉只希望这个电话快点结束;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已渐渐使她无法自恃了!

“……”

“呼;呼;没做~什么;在;跑步呢!”想必是电话里的人感觉何玉说话的声音不对。何玉断断续续的解释道.

“……”深更半夜的在跑步;这何小姐可真是好兴致啊!

“白天;白天;没时间;所以晚上锻炼了;你;还有;什么;事吗?”何玉说着忍不住抽出另外一只手捂住了话筒;放开压抑得痛苦的声音呻吟起来,却不忘把听筒紧贴于耳朵上。)这种动作实在高难度啊!

“……”

“好,88!”何玉说着便不管不顾的把手机扔向远处一边放声的呻吟一边紧紧的抱着正在疯狂撞击她的小冲,这短短两分钟的折磨真的差点要了她的命,她发誓以后只要和小冲在一起,不管什么情况她也要把手机关掉了,不然这么的紧张时刻再来几次这样的痛话,她不得心脏病都很难啊……

又是一个第二天,小冲仍然很早的回到龙心诊所,但有一个人来却得比他更早。其实小冲并没有看到他的人,只是看到了属于这个人的特殊标志——加长林肯,没错,这个人就是昨天说是来拜访其实来看病的王友古。

昨天王友古回去后立即和二奶说了治病的事情,二奶的意见是只要能治好,那就必须治,不管花多少钱也得治,她实在受不了这种r体与精神双重空虚的生活了,但王友古仍然拿不定主意,五百万,还是美金啊,他有多少个五百万啊!

二奶见王友古仍然拿捏不定,知道他无非是心疼钱,一发急就给他来了个要命的选择题,要么他明天拿着钱早早的去龙心治病,要么就是她明天早早的收拾东西离开。王友古更为难,他两样都不想选,可是二奶却非得让他做出选择,王友古衡量轻重得失,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因为舍去了五百万换来他健康雄壮的身体及二奶的欢心,这笔账他还是能算得清的。但他为了稳保起见,还是问了一下附属医院的院长及卫生厅的何玉,而他打电话给何玉的当下,正是她与小冲交锋最激烈的时候。

“医生,早啊!”王友古见小冲回来赶紧走下车堆着满脸笑容与他打招呼,天还没亮他便被二奶赶起了床,然后又早早的把他赶出了家门,他来到龙心诊所的时候看了看表竟然五点钟还不到,站在清早的冷风中他禁不住冷得瑟瑟发抖,赶紧坐回车上去等,谁知这一等竟然是三个小时,小冲这才在他千呼万唤千等万盼中姗姗来迟。

“啊,王老板,你也这么早啊?你这是去散步呢?还是去买菜啊?”小冲边用钥匙开门边若无其事的问。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这么一大早就有财神爷给他送钱来,这诊所想不旺看来都很难啊。

“不是的,我是专程来找你的!”王友古不知道小冲到底愿不愿意给他治病,所以不敢再说路过经过顺便的那些扯谈,神情也和昨天那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目中无人的态度相去十万八千里。

“哦,找我?有什么事吗?”小冲的记性好像很不好,完完全全把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王友古闻言不禁一惊,看来这家伙跟本就没把他的病放在心上啊,难道是真的舍不得功力来给他治病,又或者说这家伙跟本就没有什么气功,一切都是他吹嘘出来的。

“昨天,昨天说的事!我的病的事!”王友古心里虽然天人交战忐忑不安,仍忍不住提醒道。

“是这个事啊,我不是让你回去考虑了吗?”小冲一直站在门外,好像一点也没有请王友古进去的意思。

“医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去说话行吗?”王友古看着人来人往的街说,显然是怕别人看到丢身份。

“好吧,先进去再说吧!”小冲说着带头走了进去,王友古见状赶紧按了一下车上的摇控装置打开了后尾箱,提下一个沉重的麻包袋然后才p颠p颠的跟着小冲进了办公室。

“医生,我已经考虑好了,我把钱都带来了,你就给我治病吧!”王友古确实没有办法了,这么难才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这么难才说服了自已拿出五百万美金,可事到临头人家好像跟本就没把这五百万美金当成一回事的样子,他除了低声下气的装孙子之外,还有能什么办法。

“咦,这么快就考虑好了?你有没有认真的想啊?或者你再试试找找别人吧!”小冲看着那个大皮箱,知道里面全是花花的美金,不禁眼睛都直了,可表面上却仍旧装模作样。

“没有办法好想了,也没有什么医生可以找了,我这个病已经走遍了大江南北,访遍了大小名医,寻遍了灵丹妙药,可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医生,你就帮帮我吧!”王友古此时哪里还有不可一世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可怜虫。

“这个……唉,你这个很不好办啊!”小冲故意装得十分为难的说。

“医生,我是诚心来求你治病的,你看,我钱都带来了,全是现钞!”王友古说着便打开了麻包袋,一叠叠整整齐齐的美金带着一种钞票独有的油墨味道向小冲扑面而来,使得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他熟悉又久违的味道啊。不过他挺纳闷的,为什么现在的人都喜欢用麻包袋或蛇皮袋装钱了呢,傻大个是这样,王友古也是这样,难道是时下正流行这个?其实王友古这些钱原来是用皮箱装着的,可是当他正想出门的时候,看到那真皮制成,还是意大利名牌皮箱的时候,不禁改变了主意,这个皮箱可好几千人民币啊,连钱带箱给那小子,自已不是白白又损失一大笔吗?所以他立即出门,走到附近的一个拉圾堆找到了一个脏兮兮的麻包袋把钱装上,这才稍为安慰一点的出了门。

“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们学医练功之人从来视钱财为粪土的,你这样做不是等于用钱来换我的气功吗?气功可是无价之物啊,我们这样做实在是有辱先人,有辱练功的精神啊!”小冲正儿八经的说,语气之中没有一点动摇,好像跟本就没把五百万美金当成一回事的样子。

王友古这回是蒙了,他不知道小冲为什么会出而反而,五百万美金是小冲自已提出来的,难道才一夜的功夫他又想加价吗?这人未免也太贪得无厌了吧!但是他没办法了,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除了加大赌注之外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医生,你这样说就错了啊,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哪能说是交换呢,应该说是你的仁心仁德仁义宽厚啊!医生,你看这样行吗?你给我治好这个病,我再给你免一个月的店租,你看可好?”

“王老板果然是个爽快之人,但我这气功修练起来确实不易,非常不容易啊,至今为止我已练了十五年又十一个月的功,这尾数咱们就不算,论三年一加冕来说,你怎么也得免我个五年的租吧!”小冲绕来绕去无非又是绕到了钱上。

“五年?”王友古失声惊问,心里顿时快速的算起了一笔账,一个月一万二千,一年十四万四千,五年就是整整的七十二万,这家伙可真是比狼还要狠啊。

“嗯,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就回去考虑考虑再说好吗?”小冲的样子很真诚,语气也很诚恳。王友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宰人的人,明明是把你拆皮剥骨抽筋了,还要很关心的问你:疼吗?哪里疼啊?我瞧瞧,我给你吹吹吧!

“三年,三年好吗?”王友古可不敢回去考虑了,因为一回去再倒回来这家伙指不定又提出什么要他命的条件了。

“四年六个月!”小冲退了一步道。广东客家人骂人很喜欢用,“三八货,四六货”这个字眼。

“三年八个月吧。又生又发,这个数字吉利!”王友古与小冲竟然像在街市上买菜的一样讨价还价起来。

“好吧!”小冲终于妥协,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人就是典型的三八,不挨整就不知道学乖的三八货。

“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治疗啊?”王友古问。

“马上就能开始!”小冲说着便站了起来往检查室走。

“不用做什么检查吗?”王友古一边跟着他一边不放心的问。

“不用!”小冲摇了摇头,然后掉检查床指了指!有什么好检查的;不就是一早泄加短小吗?

王友古立即会意躺了上去并褪下裤子。

小冲见状,立即开始活动起手脚,一会儿金j独立,一会儿又是一字马,一会儿还扎起马步两手弯曲在腰的两侧还不停的使劲的往前推着,仿似在推倒一道道无形的墙一样,一边动作还一边配合着声音“哼哼哈哈!”叫着,治疗还没开始,他就把自已弄得满头大汗。难道,他真的要用气功给王友古治疗吗?好像以前的小生在治这种病的时候只是很轻松又很随便的扎几针的吧,怎么到了小冲这一代就变得这么复杂了呢?其实,治疗的方法没有改变,只是时代变了,人也变了,治疗的手续自然也变了!小冲做戏一般习惯做全套,王友古既然花了钱,那小冲觉得就该让他认为这钱花得心甘情愿物有所值才行,反正早上他起床到现在也没有做什么运动,权当是晨练好了!

小冲折腾了好一会之后,才结束了没有一点意义最多只是安慰一下王友古的准备工作,然后手一抬便出现了无数根银针,“刷刷刷刷……”又手齐发,不断的把针扎到王友古的身上,小冲这是第一次施展祖传的绝学“还阳针!”,现在他才体会到父亲当年传他这一针的时候所说的那番话:此针的功用神奇,医治男性生殖系统疾病无往而不利,只要运用的恰当,它将给你带来数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财富。

小冲给王友古成功的施完针的时候,他想感谢他爹,因为有了他爹才有他,有他爹传给他的三针,他才能医治这个已经无人可以医治的疾病,从而使他获得这么一笔财富。他还想感谢他娘——沈雪,从小就教他食脑教他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更教他怎么样与人耍心计,如果没有她,也许他也能发财,但绝对不能在瞬间发这么大笔的财。小冲感觉自已确实有点了不起,但最了不起的还是他的爹娘,因为他们创造了一个这样的他,一个善良得如兔凶狠得如狼歹毒如虎狡猾得如狐狸的他。

王友古身上的银针被取出的时候已经是半个钟头后,小冲一直守在他身旁没有离开,这可是他的财神爷,小冲可不敢让他有一点闪失,最少也得在给他治疗的这段时间里不能有一点的闪失。

“好了吗?”王友古站起来边穿裤子边问。

“好了,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小冲问。

“有!”王友古想也不想的说。

“啊?什么感觉?”小冲问,他的话让小冲吓了一跳,现在不应该有感觉才对啊。

“有点痛!”王友古说。

“哪里痛?”小冲赶紧追问。

“被针扎过的地方有点痛!”王友古说。

“咳~~~是这样的,一点点痛而已,一会儿就会好的!”小冲真想对着他的头赏他十个八个爆粟,这点痛也叫痛吗?

“医生,我什么时候再来啊?”王友古问。

“明天早上,连来一个月!”小冲给他又把了一下脉,没有发觉什么异常后准备让他离开。

“那药呢?你不是说有什么千金难买,万求难求的药给我的吗?”王友古的记性可真好。

“咳~~~是的!你稍等一下!”小冲走了出去进了药房,没过一会就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块黑糊糊的像牛粪干一样的东西递给王友古。

“医生,这,这是什么啊?”王友古把那块东西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就是药!”小冲严肃地对着他点了点头道。

“怎么这像是牛粪啊?”王友古看着那块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一块牛粪。

“只是样子像而已,这是用九九八十一种稀世药草精制而成浓缩中成药,你看到没有,这个就是药草的纤维!”小冲指着那块东西上细小的草纤维对王友古解释着说,其实他很想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就是一块牛粪,一块真真正正的牛粪。这是他从前在半边烧鹅腿做师傅的时候去农场采购生鹅的时候,贪好玩在路边的草地上捡的。

“那怎么服用呢?”王友古说。

“是啊,怎么服用呢!”小冲也不禁问,他也没吃过牛粪怎么知道如何服用。

“什么,你也不知道怎么服用??”王友古大惊失色的问。

“这~~~这个是先父遗留下来的药,因为是稀世珍品,我从来没有给病人用过,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过我记得先父以前说过是怎么用的,不过时间太久了,我也有点忘记了。你别急,让我好好想想!”小冲的脑子转得可真快啊。

“是这样啊,那医生你好好想想,千万别弄错了!”王友古恍然大悟的说,心里却暗喜,稀世珍品,只有我一个人能服用,这实在是太妙了,我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

“我记得我有一个本子记着它的用法用量的,你等一下,我找找!”小冲说着便翻箱倒柜起来,不一会竟然真的找出了一个绉巴巴的类似电话本一样的小本子,一页一页的打开,然后翻到一页眼前一亮的念了起来:“一次三克,三碗无根之水煎成一碗,在午时三刻服下,然后立即脸朝东方行三跪九拜之礼后,卧床一十八个时辰,服药其间切勿同房,忌食生冷腥酸辣,以上嘱条切不可违,否则前功尽弃!”小冲读完之后立即合上了本子放进袋子里问王友古:“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王友古认真的道,心想,稀世珍品果然不同凡响,连服用也如此讲究。

“那你做得到吗?”小冲又问。

“做不到也得做啊,这可是花了五百多万美金换来的,我敢拿它来开玩笑吗?”王友古严肃的说。

“嗯,那你把医疗费用交到我这里,然后咱们再签个免租合同,你就可以回去了!”小冲说。

“钱就在外面,我马上去拿!”王友古说着就往外走去。

小冲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真想仰天大笑,他那个本子其实就是一个老旧的电话本,上面除了几个电话号码外,哪有什么用法用量,那全是他胡缠乱造的。但他信口胡言也编得那么入情入理实在不得不佩服自已有才。因为他所说的服用后面向东方行三跪九拜之礼,不但可以促进他的胃肠蠕动,还避免了发生什么肠套叠肠梗阻的可能。另外午时三刻服下,再卧床一十八个小时,那就等于是中午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前他都必须猫在床上,而早上他又要来复诊,这就避免了他出去花天酒地更进一步的配合了治疗,连医嘱都不用开了。

“不好了,不好了!”小冲正得意的时候却见神色慌张脸色苍白的王友古大叫着冲了进来

第三十九章 当拉圾给扔了

“怎么不好了?”小冲眉头立时绉紧,心里忍不住喀噔了一下,他的第一个反应是:钱!

“钱不见了,钱不见了啊!”王友古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比死人脸还难看。

“不是吧,王老板,你不是见我给你施了功用了药就跟我玩过桥抽板的游戏吧!我告诉你,如果我不连续给你施功的话,今天的一切不但白费,就连你那一分多钟的时间也将归于零!”小冲沉下脸道,吃到嘴里的鸭子都飞了,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不是的,我没有,我哪敢啊!是真的不见了!”王友古欲哭无泪的说,他真的冤枉极了,他把钱放在办公室里就和小冲进了检查室,治疗过后他走出去就发现那个麻包袋不见了。

“真的不是你在耍花招?那是怎么回事?”小冲说着便与王友古走出了检查室。

“刚刚钱还在这儿的!可这一转眼的功夫就没了!”王友古指着原来放置着麻包袋现在已空无一物的地方道。其实他们进检查室前前后后已有四十多分钟,并不是一转眼的功夫,如果这钱是别人偷的话,四十多分钟的时间此时恐怕早已出了城或者下了海了。

“那刚刚谁进来过,所有人都给我出来!”小冲大声嚷嚷了起来,奈美,叶依玉,双喜及张芬芳很快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众人看着怒火冲天怒目圆睁恐怖得不行的的小冲问,这家伙一大早又发什么神经啊,昨天说是大家伙惹了他那也算有点情有可原,可今天早上谁也没敢招他惹他甚至搭理他啊,他又哪根筋不对了嘛!

“刚刚谁进来过这里?”小冲指着办公室问众人。

“我,我,我刚刚进来过!”奈美弱弱的应道。

“你进来做什么?”小冲沉声问,额头上青筋突起。

“打,打,打扫卫生!”奈美被小冲的样子吓到了!

“那你可曾看到一个这么大又很脏还很臭的麻包袋?”小冲比手划脚的形容道。

“看到了!”奈美赶紧点头道。

“那个麻包袋呢?”小冲与王友古同时问。

“我把它和拉圾一起扔到门外边去了!”奈美弱弱的说,刚刚她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看着地上扔着一个又脏又臭的麻包袋,以为是小冲打包好的纸碎垃圾,于是便想扔到外边去,谁知麻包袋还很沉,昨晚睡得不好精神也不好,也没心思去多想一使力两手齐用便把麻包袋一并扔到门边与别的拉圾堆放在一起。

“,五百万美金你就随随便便当拉圾给扔了!”小冲气急败坏的朝奈美吼了一句便急忙往门外奔去。

“什么,五百万美金?”众人失声惊问着紧跟小冲齐齐往门外跑去。可是当众人走到门边一看,不禁全傻眼了,哪有什么麻包袋,连拉圾都没有了!

“拉圾呢?”小冲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

“可能,可能让清洁工收走了!”奈美委屈的抹着眼泪哽咽的说。

“我日,哭个鸟啊!还不赶紧追!”小冲没好气的骂道,这日本小娘皮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诊所起死回生全靠这五百万了,大家的心血也全都指望这五百万了,他在广城是否能展开手脚大展宏图也全指望这五百万了,她竟敢连看也不看就给扔了,这能让小冲不生气吗?

众人一路追了下去,当他们找到了那个专收拉圾的清洁工的时候,发现他的那辆人力拉圾车已经空了,众人赶紧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黄色的麻包袋,他说看到了,还说那麻包袋的拉圾可沉了),把它扔上拉圾车的时候差点还闪了腰,说着还伸手去摸自已的腰。此时大家都没心情去关注他的腰到底伤得重不重,是腰肌劳损还是椎间盘突出,他们关心的是那个麻包袋的下落,清洁工说他刚把麻包袋倒到拉圾池去了,众人闻言立即扔下清洁工往垃圾池走去。

众人一路狂奔,不一会便跑出了一身臭汗,但为了五百万美金别说是这点汗就算是跑断了腿他们也得撑下去,当众人终于赶到拉圾池的时候,又再一次傻眼了,因为拉圾池也空了。众人不得不佩服环卫的工作效率!

“,该你们清理的时候,堆个几天烂得发臭也没人清理,不该你们清理的时候,手脚比猫还快!”小冲忍不住叉着腰骂。

“师兄,别骂了,咱们快追吧!最好能在半路上截住拉圾车,不然到了拉圾山,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双喜拉着小冲一边跑一边说。

“到了拉圾山不是更好吗?钱不会再跑了啊!”王友古竟然也一边跟着跑一边问,本来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他不跟着来也行的,可是他怕万一小冲找不到那包钱的话又会把账算到他头上,到时让他再弄个五百万出来,他可真是上吊都难找绳索了!

“你傻啊你,拉圾山有专门捡拉圾卖的职业队伍,拉圾车一倒出拉圾他们就会蜂拥而上,你那个麻包袋看起来那么结实耐用,必定是他们的首选,到了他们的手里我们还想再要回来那可就难了!但这样还不算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万一他们没发现,麻包袋被淹没在漫山遍野的拉圾里,到时候我们就在拉圾里面游泳潜水吧!”双喜才不管王友古什么身份地拉的就是一顿乱喷,喷得王友古一张本来就跑得通红的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但此情此景他又硬是发作不得。

这个时候,一辆矫车开到了他们的旁边。

“快上车,你们这样跑,跑到什么时候啊?”坐在车上的张芬芳向小冲等人叫道。原来刚刚她一看到拉圾池空了,便知道拉圾肯定是被拉圾车清走了,于是赶紧回去开车子。

众人闻言赶紧上了车,但王友古却埋怨车子没有他的林肯豪华宽阔,六个人挤在一起,让他连p股都没地方放,他的话惹得张芬芳一生气,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他赶下了车,然后一脚油门踩到了底;狂追拉圾车而?